8 雞腿
褚漾就這麽眼睜睜看着徐南烨吃完了一串雞中翅。
她點的外賣,她選的東西,憑什麽就因為外賣收件稱呼的玩笑拱手讓人。
褚漾決定奮起反抗。
在徐南烨又拿起一串雞腿時,褚漾眼疾手快,半站起身伸手朝雞腿猛地出擊。
男人似乎早有防備,擡起胳膊,褚漾抓在了他的手肘上。
褚漾又用另只手去抓。
徐南烨眯眸,環住她的腰,往下一按,褚漾重心不穩,倒在了他身上。
要說老變态勁兒也是挺大的,她這麽大個人忽然坐在腿上,居然連動都不動一下。
腰被緊緊扣住,褚漾甩了甩腿也徒勞。
她抗議:“給我吃。”
徐南烨神色淡淡:“不給。”
褚漾哼哼,看着近在咫尺的雞腿,伸手張嘴咬了過去。
徐南烨又拿遠了雞腿,輕輕在她腰上撓了撓。
褚漾呀了聲,不安的動了動屁股,愈戰愈勇,誓要把那塊雞腿吃到嘴裏。
像一只為了食物不斷往主人身上攀登磨蹭的小貓。
徐南烨看她越搶越起勁,漸漸也跟着上起心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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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她徒勞無功,鼓着嘴生悶氣,他低低笑出了聲,捏住她的鼻子,有些無可奈何:“傻瓜,桌上還有那麽多,非要搶我手裏的?”
褚漾:“……”
也不知道是不是跟她玩累了,徐南烨沒跟她再繼續糾纏,低頭咬了口雞腿。
雞腿的嫩香與孜然味忽然被放大數倍,熱氣争相從咬下雞腿肉的那片區域蒸騰出來。
太香了。
褚漾攀住他的肩膀,啊嗚一聲咬了上去。
因為裏頭太燙,她的五官瞬間扭曲,但牙齒仍舊緊緊地黏在肉上不肯放棄。
雞腿一邊被啃了一口,徐南烨吃的斯文,褚漾吃的豪邁。
兩邊不對稱,形狀顯得很醜,褚漾呼呼了兩聲,三兩口吞下了雞腿肉。
徐南烨忽然叫她:“漾漾。”
褚漾以為他要教訓自己,又趕緊抓緊時間咬了口雞腿。
“把收貨人姓名改了。”
“啊?”褚漾一時沒反應過來,等知道他說什麽後又心虛的摸摸鼻尖:“我們學校很多人這麽起名的來着,我跟風而已。”
徐南烨沒說話,眼神也沒有從她臉上挪開。
褚漾啊啊兩聲,敷衍道:“嗯,改,吃完就改。”
男人也沒在意她的态度,将雞腿還給了褚漾,自己起身打算去洗手間再刷個牙。
褚漾在身後喊他:“你不吃了啊?”
“不敢跟你搶,”徐南烨揚眉,語氣慵懶,“怕餓着你,把我也吃了。”
“誰要吃你啊……”
小型的四方餐桌前轉眼就只剩下褚漾一個人,和沒人跟她搶食的燒烤。
她啃着雞腿,忽然間索然無味,完全沒了剛剛的食欲。
工作日在學校跟室友一日三餐,周末回父母家吃飯,她習慣了幾個人圍坐在一起,就算食不言,但總能聊上幾句。
她好像從來沒跟徐南烨單獨吃過飯,連他的用餐習慣都不知道。
不知道他吃飯的時候是沉默為金,還是聊聊家常。
褚漾沒吃完,将外賣盒收好,悄悄走進了洗手間。
銀框眼鏡被擺放在盥洗池邊上,鏡片上沾了點水,徐南烨正彎腰就着水龍頭洗臉。
洗好後甩了甩頭,褚漾站他旁邊不小心被濺到,低呼着退開了幾步。
徐南烨感受到她的存在,側頭輕聲問她:“要刷牙?”
難得沒有眼鏡擋臉,他的眼睫濕漉漉的,一小撮一小撮的搭在眼皮上,頭頂上的暖色燈光打下來,遮住了他好看的淺色眼眸。
嘴唇邊的水珠搖搖欲墜,被他淺粉的唇色侵染成桃子的顏色,面龐像是半點瑕疵都不見的冰種翡翠,溫潤而又出塵。
褚漾呆呆點頭:“嗯。”
“稍等。”
男人捏了捏鼻子,用濕巾擦臉,又拿起手邊的剃須刀,退後幾步将空間讓給她,自己則對着鏡子剃須。
應該是有些看不清了,徐南烨眯起眼睛。
褚漾拿起眼鏡,用幹燥的紙巾擦去上面的水漬後遞給他。
徐南烨挑眉,仍握着剃須刀的把手部位,朝她彎了彎腰。
褚漾将鏡腿張開,幫他戴了上去。
“謝謝。”
他們的動作自然而又熟練,就像是在一起生活了很久的夫妻。
卻又總是充斥着客套的“謝謝”,讓人覺得距離又莫名的被拉遠。
結婚前,褚漾問過他,要不要拟一份契約書,就像是電視劇裏常演的那種。
比如不能闖進對方的私人空間,兩人雖然以法律締結夫妻關系,但終歸還是兩個個體,互相并不了解,甚至都不曾接觸過對方的交際圈,一旦生活在一起,有很多規則會在不經意間被打破。
徐南烨的意見是,契約是為了約束行為,他并不需要,如果褚漾覺得不方便,拟一份出來也無關緊要。
褚漾當時還真正兒八經的拟定了出來,只是條例越寫越長,越寫越多,到最後她自己也放棄了。
這件事不了了之,但事實卻證明徐南烨說的沒錯。
他自律性極強,對褚漾的好奇性也極低,兩個人生活在一個屋檐下,界線把握的十分分明。
絕不會幹涉她在學校做了什麽,甚至不會問她,周末閑暇時間去做了什麽。
就算偶爾兩個人都在家裏休息,褚漾想找個話題聊天,普通人經常作為開場白的“最近工作如何?”,她都極力壓下了這種念頭。
根本不需要用契約的懲罰獎賞制度來約束彼此,他們非常自覺。
洗漱完畢後,褚漾先一步鑽進了被子裏,将自己包裹的結結實實。
心髒撲通撲通跳得厲害。
徐南烨拍拍被子鼓起的那片區域:“漾漾。”
褚漾猛地掀起被子:“幹嘛?”
“生活費還夠用嗎?”
徐南烨早就在結婚以後給了她一張不限額度的信用卡,只要不刷爆,每個月徐南烨把賬單結清就行。
這方面,徐南烨完美的履行了他作為丈夫的職責。
大方,不過問,也不拒絕妻子的物質要求。
就在前一秒,褚漾還在想,如果徐南烨想要解決生理需求,她該怎麽拒絕。
襯托得她十分矯情。
這種像夫妻又不像夫妻的畸形感忽然讓她很煩躁。
她原本想說夠,卻又覺得徐南烨這人總是會在她所要求的範圍給她更多。
褚漾咬唇,忽然想試試他的底線。
這種作死的心态一旦湧起就很難壓下,褚漾轉了轉眼珠,細聲道:“我最近想買的東西挺多的。”
徐南烨拿過床頭櫃上的錢包,抽了張銀行卡給她。
褚漾呆愣愣的:“你把卡給我了,你怎麽刷卡?”
“這是工資卡。”
褚漾把玩着手裏的卡,忽然好奇:“你們當外交官的每個月工資多少啊?夠花嗎?”
又很快意識到,自己好像問了他的隐私。
她尴尬地笑了笑:“我是不是問到了機密?”
徐南烨卻好像沒有察覺,輕笑道:“工資都是死的,如果真的靠工資生活,誰也會覺得拮據,獎金和福利才是大頭。”
褚漾似懂非懂。
他們徐家不缺錢,不可能真的都靠一家子公務員的那點固定工資過日子。
不動産,投資,基金,和各種政府福利,才是使徐家鼎盛的主要原因。
“不過,”徐南烨頓了頓,目光徐淡,“這些工資養你還是綽綽有餘的。”
褚漾不滿:“我也不好養好嗎?我很嬌貴的。”
“嬌貴”并不是什麽很褒義的詞,她卻說的這麽自豪,徐南烨抿唇,忽然不知道該怎麽答了。
褚漾皮相極好,五官足夠明豔,面部飽滿,白皙粉糯的面容,眼睛輪廓長而妩媚,一颦一笑,喜怒哀樂都讓人甚至透露出何不食肉糜的奢侈與精致。
那是一種不知生活煩憂的嬌貴感,也是一種被日日呵護的富貴樣。
她總愛抱怨自己小時候被父母管教的嚴,但旁人一看便知道,這位閨閣小姐沒吃過苦,沒體會過生活的艱辛,父母寵愛,朋友寵溺,生活富足,人生順暢。
現在這個寵愛她的人理所應當的成了徐南烨。
結婚後,她的嬌氣一點都沒變。
她自己自然是對這一切渾然不覺的。
拿到了徐南烨工資卡後的褚漾也說不清自己為什麽這麽高興。
“周末我就去約室友逛街,”褚漾掰着手指,一一細數,“買新衣服,還有新的包包,新的化妝品。”
徐南烨也沒有表示出什麽不滿。
交待好生活費,夫妻倆一同躺下了。
褚漾心情好,叽叽喳喳的說個不停,徐南烨閉眼,在她每句話的間隙處低低“嗯”一聲。
她試探着徐南烨的底線,好像怎麽都觸不到底。
“你不覺得煩嗎?”
“沒覺得,”徐南烨睜眼,側頭望着她,“你是不是睡不着?”
“嗯。”
“這樣…”徐南烨聲音忽然低沉了下來,眸色變得有些渾濁,“那我給你找點事做?”
褚漾好不容易平複下來的心跳,又因為他這句話迅速開始負荷工作。
他的氣息逐漸将自己裹住,徐南烨讓她靠在自己胸前,呼吸聲緩緩加重:“放松。”
褚漾也不知道放松哪兒,反正她覺得自己骨頭都快軟了,再松就化成水了。
徐南烨的唇涼涼的,有點檸檬的香味,是牙膏的味道。
他這人總是這樣,用什麽,都能讓那種味道和自己融為一體,清冽優雅,欲罷不能。
唇間有軟軟的觸感,褚漾悶哼一聲,整個鼻腔都充斥着他的味道。
男人用了點力吻她,褚漾整個頭都快陷進柔軟的鵝絨枕頭裏,十指在被子裏互相交纏,酥酥麻麻的舒适感從身體湧進腦中。
他一貫溫柔,就算滿身薄汗,也不忘停下問她還能不能承受。
褚漾紅着臉,咬着唇不說話。
徐南烨低啞的笑了笑,默認她可以。
他們從來沒商量過,婚後夫妻生活要怎麽安排。
褚漾不是什麽矜持保守的人,既然結了婚,還扭扭捏捏的玩什麽守身如玉,不合适,而且顯得矯情。
反正他們之間沒有愛,也很享受。
結了婚,脫離了父母的管束,又不愁生活費,丈夫對她也好。
愛這種東西,可有可無,徐南烨愛不愛她,她都覺得挺幸福的。
事畢後,她還枕在徐南烨的臂彎中,因為怕他第二天起來胳膊麻,褚漾悄悄地挪了挪位置,回到了自己的枕頭上。
背對着徐南烨,褚漾甩去腦子裏不切實際的想法,漸漸睡了過去。
——
次日清早,褚漾睡到自然醒。
床上的另一個人早就不見。
餐桌上擺放着精致的早點,應該是徐南烨臨走前留給她的。
褚漾伸伸懶腰,下床拉開遮光簾,文藝的欣賞了幾分鐘的都市景色,随即轉身準備洗漱洗漱回校。
刷牙時也要聽歌,褚漾原本正在歌單裏選今天聽哪首。
發現自己微信多了十幾條未讀消息,是她們那個寝室群裏的。
【@仙女漾漾,你昨晚在寝室睡嗎?】
回消息的是舒沫。
【咋了啊】
【學校論壇有個帖子,總感覺說的是褚漾,你去看看】
後面附上了一條bbs鏈接。
褚漾還沒來得及看,但舒沫也替她回了。
【她昨晚睡寝室的,跟我一張床呢,這帖子說的肯定不是她】
【這樣,那就好…】
褚漾點開鏈接,微信自動跳轉到學校論壇的app。
【j院院花被人包養了?】
【昨天c姓院花不知道用了什麽手段,把原本要跟着校友大佬去酒店聚餐的名額從她們院一個幹部手裏搶了過來,然後勾搭了出席的某個大佬,直接不知羞恥的問人要了房卡,一晚上沒回寝室,估計現在還在大佬懷裏做嫁進豪門的美夢呢】
【這指向性也太強了,秒解碼】
【計院的?】
【搞什麽?我室友很喜歡她的,正打算追呢】
【樓上勸你室友趕緊放棄,這種人間富貴花都是要靠人民幣滋養的,沒錢人根本看不上你】
【她長得其實就挺像被包養的小三……】
一時間整個帖子都嘲她,樓主還打了不少補丁。
【我朋友昨天也去聚餐了,c院花聚餐的時候還特別愛賣弄風騷,見男人就笑成喇叭花,還跟師兄們拼酒,裝的特別豪邁的樣子,讓所有人都注意到她,其實早就喝不了了,後來去廁所吐了好久】
【勁爆啊】
【樓主我懷疑你朋友就是你本人】
【她本來看着就很會讨好男人】
【造謠司馬,樓主有證據嗎】
樓主回複:【自由心證】
那個層主也回複:【心證你媽啊,那我說你臉上長痔瘡醜的不能見人所以紅眼病成魔随便造謠可還行?我也沒證據,自由心證,爽不爽?】
褚漾用腳指頭也能猜到這人是誰。
但她現在沒空管這個。
直接點進微信大群,找到外語學院團支書的微信,非常有禮貌的向她打聽來了許綿綿的寝室號。
褚漾昨天剛拿了生活費,這時候有錢得很,打了個計程車直接往學校沖。
許綿綿的室友都不在,褚漾殺過來的時候,她正一個人待在寝室。
見是她來了,許綿綿稍微意外了下,随即揚起純潔無辜小白花的美好笑容:“你怎麽來了?”
褚漾挑眉:“我為什麽來你心裏沒點數?”
“那我還真不知道,”許綿綿轉身坐回自己的座位,仰頭看她,語氣輕柔,“我等下還有課,馬上就要走了,沒事的話你能先出去嗎?”
“有課?那你應該上不成了。”
許綿綿皺眉,表情開始有些不耐。
褚漾三兩步走過來,擡腳,高跟鞋明明白白踩在了許綿綿的白裙子上。
許綿綿低喊:“你幹什麽?”
她笑了笑,用力一瞪,啪嗒一聲,許綿綿連人帶椅子結結實實摔在了地上。
褚漾居高臨下的看着她:“你這節課上不成了,因為咱倆這事兒光幾分鐘解決不了。”
許綿綿表情有些痛苦,這一跤摔狠了,狼狽的從地上爬了起來。
“褚漾!你不怕我告訴老師?!”
褚漾似乎被她逗笑:“随便造謠,造的還是徐師兄的謠,你不怕被請去喝茶啊?”
許綿綿身體一僵。
就算帖子裏很多人問,是哪個大佬,她也始終選擇裝死。
因為不能說,不說,針對的只是褚漾,說了,誰知道自己會不會有風險,她沒那麽蠢。
“我怎麽造謠了?”許綿綿穩住心神,極力控制住自己的情緒:“我昨天親眼看見你問徐師兄要了房卡,他給你了!”
“他是給我了,”褚漾點頭承認,輕輕笑了,“但你有證據嗎?”
許綿綿咬牙,指着她大吼:“你不要臉!”
褚漾反問:“那如果我給你這個不要臉的機會,你要不要啊?”
許綿綿愣住,沒想到她會問這個。
她有種內心深處被窺探的不适感,自己發的帖,卻也無比希望這确實是假的,褚漾不可能真勾搭得上徐師兄,他們不可能共度一夜。
只因為她自己覺得,那個人應該是徐師兄的直系學妹,是自己。
“自己沒本事,就應該好好反思一下自己,知道嗎?”褚漾驀地斂去笑容,“我告訴你,立刻給我回帖道歉,然後深山,不然我黑了你電腦,把你IP挂出來,看你這副小綿羊樣子還能裝到什麽時候。”
許綿綿睜大眼,忽然忘記褚漾是學計算機的。
而且在大二就拿過編程獎。
褚漾離開前,還特意在許綿綿耳邊悄聲道:“我跟你說,我昨天晚上真的在那兒過的夜。”
末了她還眨眨眼,有些嬌羞,又有些得意。
婊的明明白白,清清楚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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