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7

尤教授聞言笑出聲來,他也不喜歡那些亂七八糟的科目,可是聽到齊轼因為不喜歡就不去參加高考的言論還是覺得他耿直得可愛。

“你不錯,走走走,我帶你去見幾個老頭子。”

周圍的學生已經被這種神奇的發展驚呆了,怎麽跟他們想象的畫面不一樣。

但是這時,尤教授已經帶着齊轼走遠了,只留給腦子混亂的學生們一個背影。

“老家夥們,我發現一個有趣的小家夥。”尤教授笑着走向剛剛齊轼進來時看到的那幾個老先生。

齊轼跟着尤教授走過去,禮貌的向所有老先生們打招呼,還偷偷觀察他們圍着的桌子上的字畫,剛剛他進來時沒敢擠過來看。

他一眼掃過去,果然全是絕品作品,也沒有他要找的貴妃圖,齊轼不再多看,乖乖聽着尤教授跟人說話。

“這就是你剛剛說有意思的小家夥?”其中一個留着長長的胡須老先生笑呵呵的問道。

“是啊,你記得被咱們放到最後一個攤位的那張仿品字嗎?這小家夥一看就說是仿的。”尤教授說道。

“不錯啊,小夥子,哪個學校的?”另一個老先生問道。

“哈哈哈,說他有意思就在這裏,他說只喜歡字畫不想讀書,所以不準備參加高考。”尤教授大笑出聲道。

“确實有意思,小夥子你喜歡哪個流派的書法啊,不讀書太可惜了,要不要跟我學書法啊。”長胡子老先生是最讨厭考試項目的,尤其是對于數學極其頭疼。

“那你可打錯主意了,他擅長行書,注定是我的徒弟。”尤教授得意地笑着說道,

齊轼聽到他們的話都被驚呆了,他沒說要拜師啊,怎麽還有強行收徒的……

“老尤你終于要收徒了。”另一個人驚訝道,尤教授多年來從來沒有透露出想要收徒的打算,大家都還以為他要孤獨終老了。

尤教授自己都沒想到自己居然能碰上這麽合眼緣徒弟,打着哈哈說道:“碰到合眼緣的就收了唄。”

Advertisement

“可惜了,這小子這麽有想法不學草書可惜了。”長胡子老先生搖頭可惜道。

齊轼站在一旁也不敢出聲反駁,這能看着他們擅自決定他是尤教授的徒弟。

“行了行了都別閑着,我現在也有徒弟了,你們是不是該把以前從我這裏坑去的見面禮都還回來。”尤教授挑眉看向一群老友說道。

“忘不了。”

一群人紛紛轉身從身後的桌子上挑出自己帶來的字畫,收好送到齊轼面前,附加一段自我介紹。

“師伯好!”

齊轼看到這些被送到眼前的珍品也不再猶豫,為了這些畫一也要認了這個師傅,嗚,出手真大方。

齊轼挨個手下禮物,認下這些師叔師伯們。

分別前,尤教授囑咐齊轼回家後需要做什麽功課,然後周日拿來給他看,知道他喜歡臨摹王羲之的字,便抽出自己珍藏的原版王羲之行書給了齊轼。

“師傅,這麽珍貴的東西,給我多不合适啊。”齊轼欣喜的捧着這幅字舍不得移開眼睛,這幅字是他原先都求而不得的作品,沒想到居然在剛認的師傅手裏。

尤教授舉起手中的拐杖作勢要打齊轼,只是在他頭上輕輕碰一下,氣道:“送你,想得美,這可是現世僅存的一幅珍品,剛剛收禮還沒收夠,主意打到我頭上來了,你都沒送拜師禮呢。”

“不是送我的呀。”齊轼揉着頭失望道。

“讓你用兩個月就不錯了,回去好好做功課,不能偷懶。”尤教授吹着胡子氣道。

齊轼将所有的書畫裝入帶來的布袋子裏,動作尤為小心翼翼,裝好後高高興興地跟尤教授告別道:“師傅,那我先回去了。”

“快走吧。”尤教授以手扶撫頭,他總算知道老友們說的徒弟都是來讨債的是什麽意思了,這才第一天他就有點兒想要把他逐出師門。

齊轼興沖沖地帶着收到的所有畫回到家中,小心翼翼的将一卷卷畫卷取出來。

蘇桂菲看到他包中居然有那麽多畫卷,詫異地問道:“怎麽這麽多,錢夠用嗎?”

從齊轼的動作中,她發現他對這些東西的珍惜程度不比放在西廂的觀音像差。

“沒花錢,白得的。”

“恩?”蘇桂菲疑惑地看向齊轼。

“認了個老師傅當老師,這些是見面禮,這些要好好保存,全是傳家寶級別的。”齊轼已經在想怎麽找到些好木頭來保存這些字畫。

戊道知道齊轼今天回去一個大型字畫交流會,所以今天早早回來等消息,他一見到齊轼便緊張地看向他,期待道:“有消息嗎?”

蘇桂菲也不管兩人在打什麽啞謎,徑自收拾散落在桌上的字畫拿進屋子裏去。

“不是跟你說不要在桂菲面前提這件事。”齊轼聞言剛剛獲得珍品的美好心情徹底煙消雲散,他皺着眉看着戊道。

“我這不是一激動就忘了嘛。”戊道撓撓頭不好意思地說道:“而且我看她也不是好奇心重的人。”

“以後注意一點兒。”齊轼解釋沒法自己只是不想讓蘇桂菲知道自己還有事瞞着她。

有了尤教授的指導,齊轼原先偏向狂放的書寫風格變得圓潤起來,師叔伯們也都說他進步很大。

尤教授還力排衆議推薦齊轼參加了當年的書法比賽,将他僅有的兩個名額用掉了一個,學院對于這件事十分不高興。

前段時間,尤教授突然收了一個校外的學生已經讓學院的領導很是不悅,知道齊轼不是其他學校的學生之後也之後也沒有過多計較。這次尤教授将自己的推薦名額給出确實觸碰到了學院的切實利益,于是又很多人十分樂意。

于幼廷便是其中之一,本屆書法院有兩個比較出色的學生,一個便是當代名書法家的嫡系名叫季清鷗,另一個就是于幼廷了。于幼廷一個已經落寞的書法世家子弟,自然比不過從小有書法大家親自教導的季清鷗。

此次,于幼廷比不過季清歐,只能将怨氣發洩到齊轼身上,覺得是齊轼搶了屬于他的名額,完全忘記了尤教授從來都看不上他,自然不可能将名額給他。

齊轼在比賽裏表現出色,尤其是仿王羲之的字,居然有八分傳神,這正是他最近臨摹師傅送他的那副絕版字的功勞。

尤教授也發現他對王羲之的字尤其感興趣,便将那副字送給了齊轼。

齊轼以優異的表現獲得了大賽的最終獎項“蘭亭獎”,也像大家證明了師傅的選擇是正确的。

季清歐經過這番比賽之後,十分佩服齊轼的書法,本來他聽父親曾經誇獎過齊轼當時他還十分不服氣,經過這次比賽一番比較,他才輸得心服口服。

總算明白父親常說的人外有人是什麽意思,他只是占了父親的教導才能脫穎而出,而齊轼這樣的才是真正的天才。

齊轼:我不是……

齊轼發現季清毆輸給他之後,還是對着他笑得開心,覺得這人十分詭異,領了獎連忙回到師傅身邊。

尤教授看到季清歐輸給齊轼以後完全沒有被打垮,還能夠迅速恢複狀态,滿意地點點頭。

齊轼看尤教授的動作像是認識季清歐的樣子,湊近問道:“老師認識那人?”

“那人是我書法院的學生,也是你季師叔的兒子。”尤教授解釋道。

齊轼立馬想起季師叔頭頂碩果僅存的幾根頭發,沒想到他的兒子這麽高大帥氣關鍵是頭發多。

今天是全國最大的書法比賽,好多書法學院的學生在現場看熱鬧。

于幼廷自從聽到是齊轼獲得了總冠軍,完全不敢置信,他覺得齊轼一定是僥幸才打敗季清歐。

他甚至想到如果自己能得到推薦名額,一定也可以幸運的獲得這次冠軍。

經過這件事後,齊轼冠軍的名聲傳了出去,就有不少人上門來請他去輔導孩子們練習書法。

齊轼還是第一次聽說這件事,也不知道該怎麽辦,便向尤教授請教該怎麽做。

尤教授挑選出來幾家合适的接下來,剩下的全部推掉。

同類推薦

從零開始

從零開始

想要讓游戲幣兌換現實貨幣,那就一定要有一個強大的經濟實體來擔保其可兌換性。而這個實體只能是一國的政府。可是政府為什麽要出面擔保一個游戲的真實貨幣兌換能力?
戰争也可以這樣打。兵不血刃一樣能幹掉一個國家。一個可以兌換現實貨幣的游戲,一個超級斂財機器。它的名字就叫做《零》一個徹頭徹尾的金融炸彈。

穿越之農家傻女

穿越之農家傻女

頂尖殺手因被背叛死亡,睜眼便穿成了八歲小女娃,面對巨額賣身賠償,食不果腹。
雪上加霜的極品爺奶,為了二伯父的當官夢,将他們趕出家門,兩間無頂的破屋,荒地兩畝,一家八口艱難求生。
還好,有神奇空間在手,空間在手,天下有我!

逆天毒妃:帝君,請自重

逆天毒妃:帝君,請自重

(新書《神醫小狂妃:皇叔,寵不停!》已發,請求支持)初見,他傾城一笑,攬着她的腰肢:“姑娘,以身相許便好。”雲清淺無語,決定一掌拍飛之!本以為再無交集,她卻被他糾纏到底。白日裏,他是萬人之上的神祗,唯獨對她至死寵溺。夜裏,他是魅惑人心的邪魅妖孽,唯獨對她溫柔深情。穿越之後,雲清淺開挂無限。廢材?一秒變天才,閃瞎爾等狗眼!丹藥?當成糖果吃吃就好!神獸?我家萌寵都是神獸,天天排隊求包養!桃花太多?某妖孽冷冷一笑,怒斬桃花,将她抱回家:“丫頭,再爬牆試試!”拜托,這寵愛太深重,我不要行不行?!(1v1女強爽文,以寵為主)讀者群號:,喜歡可加~

福晉有喜:爺,求不約

福晉有喜:爺,求不約

老十:乖,給爺生七個兒子。
十福晉握拳:我才不要做母豬,不要給人壓!
老十陰臉冷笑:就你這智商不被人壓已是謝天謝地!你這是肉吃少了腦子有病!爺把身上的肉喂給你吃,多吃點包治百病!
福晉含淚:唔~又要生孩子,不要啊,好飽,好撐,爺,今夜免戰!這已經是新世界了,你總不能讓我每個世界都生孩子吧。
老十:多子多福,乖,再吃一點,多生一個。
十福晉:爺你是想我生出五十六個民族五十六朵花嗎?救命啊,我不想成為母豬!
言情史上生孩子最多女主角+霸道二貨總裁男主角

鳳唳九天,女王萬萬歲

鳳唳九天,女王萬萬歲

【本文一對一,男女主前世今生,身心幹淨!】
她還沒死,竟然就穿越了!穿就穿吧,就當旅游了!
但是誰能告訴她,她沒招天沒惹地,怎麽就拉了一身的仇恨值,是個人都想要她的命!
抱了個小娃娃,竟然是活了上千年的老怪物!這個屁股後面追着她,非要說她是前世妻的神尊大人,咱們能不能坐下來歇歇腳?
還有奇怪地小鼎,妖豔的狐貍,青澀的小蛇,純良的少年,誰能告訴她,這些都是什麽東西啊!
什麽?肩負拯救盛元大陸,數十億蒼生的艱巨使命?開玩笑的伐!
她就是個異世游魂,劇情轉換太快,吓得她差點魂飛魄散!
作品标簽: 爽文、毒醫、扮豬吃虎、穿越、喬裝改扮

有了讀心術後,王爺每天都在攻略醫妃

有了讀心術後,王爺每天都在攻略醫妃

21世紀醫毒雙絕的秦野穿成又醜又不受寵的辰王妃,畢生所願只有一個:和離!
側妃獻媚,她各種争寵,內心:我要惡心死你,快休了我!
辰王生病,她表面醫人,內心:我一把藥毒的你半身不遂!
辰王被害,她表面着急,內心:求皇帝下旨,将這男人的狗頭剁下來!
聽到她所有心聲的辰王憤恨抓狂,一推二撲進被窩,咬牙切齒:“愛妃,該歇息了!”
半年後,她看着自己圓滾滾的肚子,無語痛哭:“求上天開眼,讓狗男人精盡人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