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 請安

衛氏已經忘了白銘文就在玉笙院,這時候他走出來,吓了衛氏一大跳。

還沒反應過來,就見懷裏的小人兒沖着她身後甜甜一笑,喊了一聲:

“爹爹......”

白銘文也回了白蓮一笑,從衛氏懷裏接過白蓮,看似無意的問着:

“蓮姐在跟娘親說什麽呢?”

白銘文對白蓮鮮少這麽溫和,倒讓白蓮受寵若驚,知道他醉翁之意不在酒,剛剛明明聽到了自己跟衛氏的話,現在又故作不知的問起,明顯是想借着自己的口調/戲衛氏來着。

奈何白蓮跟白銘文想到了一起,也樂意裝傻充愣,又脆聲說道:

“囡囡跟娘親說,囡囡想要弟弟,要娘親生的弟弟。”

白蓮說完,自然是有人歡喜有人愁,歡喜的是白銘文,愁得是衛氏。

只見白銘文笑了幾聲,抱着白蓮說道:

“好好,明年就讓蓮姐見到弟弟好不好?”

白蓮還十分神氣的嗯了一聲,随後看到衛氏臉色十分難看的坐在凳子上,心裏沒有絲毫負罪感。

要知道,芳華苑那邊已經懷上了,說不定真是男孩,到時候衛氏和自己在這個家的地位就岌岌可危了,衛氏如果還像以往那樣對白銘文不鹹不淡,可真是前景堪憂。

下面該怎麽樣,就不用白蓮再操心了,她連連打着哈欠,沒一會便有奶娘将她抱了下去。

白蓮不知道當晚他爹遂了心意沒有,第二天衛氏臉上平平靜靜,沒有任何光彩照人之色,也沒有什麽失落之色。

她可是見過柳姨娘被睡過的第二天早上,怕別人不知道白銘文在她房裏一樣,穿的花枝招展,一步三扭,扶着後腰,就差敲鑼打鼓的宣告衆人,昨夜白銘文是如何的神勇了,然後帶着滿臉的春色過了給衛氏請安。

Advertisement

這是衛氏不在意白銘文,若是換個妒性大的,估計早飯就不用吃了,喝醋也喝飽了。

随便吃了點早飯,衛氏就帶着白蓮去白老婦人那裏請安,因為坐的久了一會,白蓮看到衛氏偷偷的按了幾下後腰,心想,估計是累了。

大夫人許氏現在主持者中饋,臨近年底事兒也比較大,陪着老夫人坐了一會,就尋了措辭要離開:

“娘,讓弟妹們先陪着您,我那兒事兒多,管事婆子都在等着我報賬呢,媳婦就先告辭了。”

許氏走了之後,白老夫人對着她離開的地方就撇了一眼,沒好氣的說:

“她還不如不來,淨剩堵心了。合着全天底下就她一個大忙人,我們都是吃幹飯的。”

老夫人的話說完,白家二房的陸氏,衛氏的二嫂就勸到:

“娘你何必放在心上,大嫂她一向如此的,咱們白家裏裏外外上上下下,都得靠大嫂操心,不能陪着娘,娘您多擔待她些。”

陸氏不說倒還罷,一說起來,白老夫人心裏更是惱火。

憑身份,白銘新是個庶子,他的妻子許氏也只是個庶女,若不是白晉那個死老頭子偏心,盡心的栽培這個庶子,如今白家裏就數他出息了,不然的話,自己也不可能拿捏不住這個庶長媳。

想到這裏,白老夫人也是生氣,自己嫡出的三個兒子。老二白銘浩,娶得是榮興候的嫡女陸氏,雖說如今榮興候府已經不比以前,可畢竟是侯府,像白府這樣的門第,娶了陸氏,也算是高攀了。

只是陸氏進門也沒能在許氏手裏搶回中饋之權,後來進門的衛氏就更別提了,能守好自己的一畝三分地就不錯了。

“你們兩個也是,一個兩個不讓我省心,要是都像許氏那般,哪裏還用得着我操心。”

白老夫人說着看了一眼陸氏,說道:

“你也不管管老二,整天就知道出去狐朋狗友的,哪天回來不是醉醺醺的?”

這白家老二白銘浩,年少時還有些才子名氣,只是後來越來越荒誕,陸氏也不是沒勸過,只是他嗜酒如命,哪裏會聽。

白老夫人一番話說得陸氏面色尴尬,正想去解釋兩句,就看到白老夫人轉過頭去說衛氏了:

“還有你,蓮姐跟荷姐蓉姐一起出生的,芳華苑的小(賤)人都三個月的喜訊了,你這兒還沒動靜,我可告訴你了,別以為我老婆子能護着你們一輩子,到時候我腿一蹬,那起子(賤)人欺辱你們,你就知道後悔了。”

衛氏一聽,忙說道:

“娘您說得哪裏話,媳婦盼着您健康長壽,永遠給媳婦做靠山呢。”

衛氏知道白老夫人的心,待白老夫人也很是赤忱。

白老夫人聽了衛氏的話,也是長嘆一口氣,之後又陪着白老夫人說了一些話,知道她有些乏了,衛氏她們才散了。

晚上的時候,衛氏将新做的冬衣給白蓮試了試,發現有些小了。

不過是半月前剛量的尺寸,沒想到小白蓮長肉這麽快,只好再囑咐人重新去做。

衛氏給白蓮脫了下來,便沒有給她穿外衣,而是直接将她丢到了床上,拿被子蓋好,吩咐了丫鬟看好,就走向淨室去梳洗了。

白蓮也很奇怪,她娘是要幹嘛?難不成今晚要抱着她睡?

沒等白蓮想明白,就見到白銘文走了進來。

白銘文進屋一看白蓮在床上,一愣之後問了照顧白蓮的丫鬟,才知道衛氏去了淨室。

她應該是想着留下白蓮一起睡得,白銘文哪裏樂意!

好不容易,昨晚她不再像以往一樣對自己推三阻四的,冰山融化了一角,需要趁熱打鐵。

要知道,衛氏可不單單是顏值高,那副身子更是沒得說,白銘文昨晚嘗到了甜頭,今天一天都心癢難耐,只盼着天黑了往衛氏房裏鑽呢。

沒想到進來就看到了白蓮,白銘文看了一眼淨室的門,趁着衛氏還沒有出來,讓丫環拿了個褥子,包着白蓮就抱回了她自己的房間。

白蓮當然知道她爹是為了什麽送自己回房,這本就是她樂意見的,當然一聲不響,樂呵呵的配合着。

衛氏回來的時候就發現了白蓮不在床上,正準備問人的時候,白銘文走了進來,剛好看到衛氏出浴的樣子。

白銘文笑着走向了衛氏。

小劇場:

衛氏:禽(獸)。

白銘文:多謝夫人誇獎。

看官:你傻了?那是罵你的。

白銘文:你不知道,她罵的禽(獸)是因為昨晚的事情,不然今天她也不能一直腰酸。

衛氏:......

ps:昨天抽風,一下發布了那麽多重複章節,現在已經好了。

還有,我把前文作了一下修改,并不多,想回去翻看一下也可以,不看也可以,不影響後文的。

最後,求票求票~

同類推薦

娘娘帶球跑了!

娘娘帶球跑了!

新婚之夜,她被五花大綁丢上他的床。“女人,你敢嫁給別的男人!”他如狼似虎把她吃得渣都不剩。“原來強睡我的人是你!人間禽獸!”她咬牙切齒扶着牆從床上爬起來。她是來自現代的記憶之王,重生歸來,向所有欠她的人讨還血債。可這只妖孽之王,她明明沒見過他,卻像欠了他一輩子,夜夜被迫償還……

萌妻來襲:軍帥,壞壞寵!

萌妻來襲:軍帥,壞壞寵!

從她過完十四歲生日那天起,就跟她說了以後不準半夜偷爬到他的床上來,她小嘴一張一合,已經不知道跟他說了多少次最後一晚。孟祁寒真的是寧可相信世界上有鬼,也不相信孟杳杳這一張嘴。
“以後我要是娶妻了,你也這樣爬上來?”
“娶妻?人家都講你不舉,除了我孟杳杳誰要你?”
某男邪魅一笑:“我都不舉了,你還要我幹嘛?”
“暖床啊,你知道你身上有多暖和嗎?”話未落,已被他壓在了身下,“只能暖床,那豈不委屈了你?”
他是殺伐果斷的冰山少帥,唯獨寵她入骨,他說,杳杳,這輩子我不會讓你哭的,除了床上……

爆寵小狂妃:皇叔,太兇勐

爆寵小狂妃:皇叔,太兇勐

“皇叔,不要了,潇潇疼。”“乖。”年輕帝王伸手,動作輕柔地拉住她受傷的小腿,聲音低沉沙啞,難掩心疼:“忍忍,塗了藥,一會兒就不疼了。”她是後宮寵妃,心狠手辣,惡名昭彰。新皇登基,她被殘忍賜死!重活一世,誓要一雪前恥,虐親姐,鬥渣男,朝堂內外所有人的生死,全在她倚姣作媚的一句話間。“皇叔,朝中大臣都說我是禍國妖妃,聯...

大宋将門

大宋将門

沒有楊柳岸曉風殘月,沒有把酒問青天,沒有清明上河圖……
一個倒黴的寫手,猛然發現,自己好像來到了假的大宋……家道中落,人情薄如紙。外有大遼雄兵,內有無數豬隊友,滔滔黃河,老天爺也來添亂……
再多的困難,也不過一只只紙老虎,遇到困難,鐵棒橫掃,困難加大,鐵棒加粗!
赫赫将門,終有再興之時!

啓禀王爺,王妃她又窮瘋了

啓禀王爺,王妃她又窮瘋了

試問這天底下誰敢要一個皇子來給自己的閨女沖喜?
東天樞大将軍文書勉是也!
衆人惋惜:堂堂皇子被迫沖喜,這究竟是道德的淪喪還是皇權的沒落?!
----------------------------------------
文綿綿,悲催社畜一枚,一睜眼卻成了大将軍的閨女,還撈到個俊美又多金的安南王殿下作未婚夫,本以為從此過上了金山銀山、福海無邊的小日子。
豈料......
府中上下不善理財,已經到變賣家財度日的地步......
人美心善的王爺一臉疼惜,“本王府中的金銀滿庫房,王妃随便花。

文綿綿雙目放光,“來人啊,裝銀票!”
從此...
“王爺,王妃花錢如流水,今日又是十萬兩。

“無妨,本王底子厚,王妃盡管花。

“王爺,王妃花錢無節制,您的金庫快見了底了!”
“無妨,本王還能賺!”
“王爺,王妃連夜清空了您的金庫!”
“什麽!”
富可敵國的安南王殿下即将裂開。
文綿綿款步走來,“王爺別着急,我來送你一條會下金蛋的街!”
----------------------------------------
【社畜王妃VS沖喜王爺】
文綿綿:一時花錢一時爽,一直花錢一直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