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 好奇

到了三月中旬的時候,衛氏孕吐的症狀才好了許多,胎已經坐穩,人也不似前些時候那般消瘦。

自從衛氏身體好了之後,就又開始去寧壽堂,雖說白老夫人因為她的身孕免了她日常請安諸事,但衛氏也沒有耽擱。

出來走走,也好過整日的在玉笙院悶着。

這日衛氏去寧壽堂的時候,白蓮并沒有跟着去,反倒是在衛氏離開後,讓小丫鬟端着一盤點心,說是白荷喜歡吃,要去找她玩。

奶娘剛開始是攔着的,因為知道玉笙院和芳華苑的過節,奶娘一向是防備着芳華苑的人。

只是白蓮堅持,奶娘也不好再說什麽,只是回了趙嬷嬷一聲,便陪着白蓮去了。

白蓮之所以要去芳華苑,也是有原因的。

所謂知己知彼方能百戰百勝,如今芳華苑裏是個什麽情況,自己并不清楚,白蓮也很好奇,究竟那個新寵長了個什麽樣子,能把白銘文留在芳華苑一月之久。前幾天在寧壽堂裏,白老夫人都問起了,衛氏只說她自己在養胎,并不清楚。

這些房裏事,能讓白老夫人都知道了,也不算小事了。今天白蓮過去就打算探個究竟。

到了芳華苑的時候,柳姨娘看到白蓮,十分驚訝,随後知道白蓮是來看望白荷的,也沒多說什麽。

柳姨娘如今已有六個多月的身孕,肚子已經很大了,見白蓮身後的奶娘盯着自己的肚子看了一眼,便下意識的用手護着肚子,狐疑的看了看她便帶着白蓮去了雙胞胎的住處。

白荷腦後燒傷了一小片,如今腦後的頭發都被剪去,因為這次燒傷的緣故,她清瘦了不少,不像以前那般胖了。

現在看着倒跟白蓉一樣了,以前白蓉在她面前,看着很瘦弱,如今瘦下來的白荷,跟白蓉在一起倒是一模一樣了。

白荷見到白蓮,很高興,尤其是看到小丫鬟遞過來的點心,更是高興。平日裏白蓉鮮少搭理白荷,以至于十分好動的白荷看到來找她玩的白蓮後,興奮的手舞足蹈。

奶娘都在一旁小心看護着,生怕誰有什麽閃失,柳姨娘看了一會,見并無異樣,就由丫鬟扶着回去了。

白蓮撇了兩眼柳姨娘身邊的丫鬟,只見都是容色一般,都是尋常之色,單單從氣韻來說,也并沒有什麽打眼的,一看就是很尋常的那種,想來并不是她們。

Advertisement

只是在白府,姨娘身邊侍候的人是有定數的,像柳姨娘的身份,身邊最多也只是一個大丫鬟,兩個小丫鬟,比之白府的姑娘們都要減半,柳姨娘受寵一些,加上如今懷着身孕,日常用度和身邊服侍的人都比別的姨娘要多一些。

可是如今她身邊的兩個大丫鬟都在,那麽受寵的又是誰?

柳姨娘不會那麽傻,放任着一個自己控制不了的人受寵,不提拔自己的親信,又會去提拔誰?

白蓉看到白蓮注意着柳姨娘身後的丫鬟,心頭冷哼一聲。

就知道她是沖着這件事來的,黃鼠狼給雞拜年,沒安好心。

趁着奶娘沒注意,白蓉悄悄附到白蓮耳邊說:

“看着你母親失寵,按捺不住了?”

白蓮驚訝回頭,她是如何知道自己的?白蓮自認并沒有什麽出格的地方,唯一的針鋒相對也只是抓周時被她誣陷,然後自己又反駁回去。

難道單憑着那一點,白蓉她就敢确認自己是個沒有脫去前世記憶的人?

白蓮之所以知道白蓉,是因為白蓉所做的這一切都太反常,雖然後來她沒再有什麽出格的舉動,但是之前的舉動,已經足以讓白蓮懷疑了,平日跟她也只是心照不宣的各自扮演着各自的角色,今日她這句話是挑明了。

白蓮歪着頭,眨了眨雙眼,看着白蓉說:

“蓉妹妹,你說什麽呢,我娘親怎麽了?”

白蓮的聲音不低,屋裏的所有人都聽得一清二楚。白蓉瞪了她一眼,見她裝作懵懂無知,心頭暗恨。

之後白蓮不再理她,衆人的注意力也都轉移了,白蓉才松了一口氣。

雖說這是在芳華苑,但是白蓮身邊的人在這裏,若是從自己口中說出什麽都衛氏不敬的話,傳到白老夫人耳朵裏,憑着那個老太婆對自己的厭惡,肯定又是一番懲戒。

白蓮若無其事的接着跟白荷玩耍,白蓉看着白荷對着白蓮臉上能笑出一朵花兒來,心中就來氣,明明白荷跟自己才是一母同胞,白蓮來了,那死丫頭理都不理自己。

白蓮在這裏玩了半日,看着門外,衛氏還沒有來接自己,心裏不由得想,難道自己料錯了?

憑着白荷對衛氏的了解,她從寧壽堂回來後,知道自己在芳華苑,肯定迫不及待地來接自己。

再依着白蓮對柳姨娘的了解,她是肯定會把新寵拉出來溜溜,用來氣氣衛氏。白蓮也知道衛氏只是為白銘文失望,并不是真的為這些女人傷神,所以,白蓮并不但衛氏會生氣傷到身子。

只是,如果是自己料錯呢?假如衛氏不來呢?

還沒等白蓮想到衛氏如果不來,她又該怎樣時,就聽到丫鬟進來說道:

“九姑娘,夫人來接您回去。”

白蓮眯眯眼笑了笑,心裏樂呵呵的想,自己沒有料錯。

奶娘帶了白蓮出去,衛氏見到白蓮,對站在一旁的柳姨娘說道:

“你回去吧,我帶蓮姐兒回去。”

柳姨娘臉上挂着笑,随後跟想起什麽似的說道:

“既然姐姐來了,妹妹就讓那丫頭出來給姐姐看看,原本我想着五爺寵/幸她的第二日就帶她過去的,五爺說姐姐身體不好,就耽擱了,這不,都一個多月了,姐姐還沒見過。”

柳姨娘說着,她身後的丫鬟就已經把人帶來了。

衛氏看着柳姨娘,根本沒去注意那個女子,臉上依舊淡淡的,對柳姨娘說道:

“不過是個丫頭,也值得你如此大費周章。”

衛氏眼裏的輕藐是那般明顯,看柳姨娘的眼神,如同看白菜一般,讓柳姨娘臉上很是不自在。

白蓮轉過身子看着那女子,這一看可不得了。

ps:求推薦票了~

同類推薦

娘娘帶球跑了!

娘娘帶球跑了!

新婚之夜,她被五花大綁丢上他的床。“女人,你敢嫁給別的男人!”他如狼似虎把她吃得渣都不剩。“原來強睡我的人是你!人間禽獸!”她咬牙切齒扶着牆從床上爬起來。她是來自現代的記憶之王,重生歸來,向所有欠她的人讨還血債。可這只妖孽之王,她明明沒見過他,卻像欠了他一輩子,夜夜被迫償還……

萌妻來襲:軍帥,壞壞寵!

萌妻來襲:軍帥,壞壞寵!

從她過完十四歲生日那天起,就跟她說了以後不準半夜偷爬到他的床上來,她小嘴一張一合,已經不知道跟他說了多少次最後一晚。孟祁寒真的是寧可相信世界上有鬼,也不相信孟杳杳這一張嘴。
“以後我要是娶妻了,你也這樣爬上來?”
“娶妻?人家都講你不舉,除了我孟杳杳誰要你?”
某男邪魅一笑:“我都不舉了,你還要我幹嘛?”
“暖床啊,你知道你身上有多暖和嗎?”話未落,已被他壓在了身下,“只能暖床,那豈不委屈了你?”
他是殺伐果斷的冰山少帥,唯獨寵她入骨,他說,杳杳,這輩子我不會讓你哭的,除了床上……

爆寵小狂妃:皇叔,太兇勐

爆寵小狂妃:皇叔,太兇勐

“皇叔,不要了,潇潇疼。”“乖。”年輕帝王伸手,動作輕柔地拉住她受傷的小腿,聲音低沉沙啞,難掩心疼:“忍忍,塗了藥,一會兒就不疼了。”她是後宮寵妃,心狠手辣,惡名昭彰。新皇登基,她被殘忍賜死!重活一世,誓要一雪前恥,虐親姐,鬥渣男,朝堂內外所有人的生死,全在她倚姣作媚的一句話間。“皇叔,朝中大臣都說我是禍國妖妃,聯...

大宋将門

大宋将門

沒有楊柳岸曉風殘月,沒有把酒問青天,沒有清明上河圖……
一個倒黴的寫手,猛然發現,自己好像來到了假的大宋……家道中落,人情薄如紙。外有大遼雄兵,內有無數豬隊友,滔滔黃河,老天爺也來添亂……
再多的困難,也不過一只只紙老虎,遇到困難,鐵棒橫掃,困難加大,鐵棒加粗!
赫赫将門,終有再興之時!

啓禀王爺,王妃她又窮瘋了

啓禀王爺,王妃她又窮瘋了

試問這天底下誰敢要一個皇子來給自己的閨女沖喜?
東天樞大将軍文書勉是也!
衆人惋惜:堂堂皇子被迫沖喜,這究竟是道德的淪喪還是皇權的沒落?!
----------------------------------------
文綿綿,悲催社畜一枚,一睜眼卻成了大将軍的閨女,還撈到個俊美又多金的安南王殿下作未婚夫,本以為從此過上了金山銀山、福海無邊的小日子。
豈料......
府中上下不善理財,已經到變賣家財度日的地步......
人美心善的王爺一臉疼惜,“本王府中的金銀滿庫房,王妃随便花。

文綿綿雙目放光,“來人啊,裝銀票!”
從此...
“王爺,王妃花錢如流水,今日又是十萬兩。

“無妨,本王底子厚,王妃盡管花。

“王爺,王妃花錢無節制,您的金庫快見了底了!”
“無妨,本王還能賺!”
“王爺,王妃連夜清空了您的金庫!”
“什麽!”
富可敵國的安南王殿下即将裂開。
文綿綿款步走來,“王爺別着急,我來送你一條會下金蛋的街!”
----------------------------------------
【社畜王妃VS沖喜王爺】
文綿綿:一時花錢一時爽,一直花錢一直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