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1 你喝多了不回去
別墅後的樹叢靜悄悄的, 連只貓都沒有。夜風濕涼, 透過窗隙吹進來, 吹得兩人的呼吸也似被風拂近。
許鹿鳴被鐘洲衍攥得生疼, 用力掙了掙, 掙不開。又不敢太大聲,生怕被人聽見動靜,不由惱道:“別抓我, 什麽叫再許你追我一次?”
高傲如當時少年,他幾時屈尊追過自己了?記憶裏都是她巴巴的跟個小醜一樣黏乎過去。
鐘洲衍凝着女人酒後暈粉的模樣, 眼神淩厲潛笑,騰出手在她臉頰一捏:“沒說錯,就是字面的意思……讓我再追你一次!從一開始遇見你, 就引起我注意了,從始至終都是我在引-誘你喜歡我,可以嗎?”
特地加重了‘再’字,所以竟是承認當年是他主動嗎?許鹿鳴沒骨氣地緘了口。
就特別容易被打動的人設。這個解釋太讓她意外。
抿嘴默了一下,便又諷刺道:“就在衍總說這話之前, 還差點跟另一個女人結婚了呢。”
鐘洲衍答說:“不會結成的。我說過,遇見她前就看到了你, 和她不過是想看看能不能忘記你, 能忘就結,忘不了就是現在的此刻。”
許鹿鳴聽着不樂意,尾音裏故意缱了點婊氣:“拿無辜局外之人做實驗,衍總可謂真君子。”
風把她的發梢吹到了唇角, 紅與青絲的誘-惑。鐘洲衍幫她拂開,眉眼執着:“無辜嗎?她一開始接觸我就是圖謀鐘氏的利益,我可以順勢接受,也可以随時止損。站在局外誰都是無辜,沒有理由我就應當被人利用?何況,結局對她而言互惠互利,不過就是一筆生意。”
男人的眼眸如夜狼一樣盯着她,昔日高冷貴氣的王子已然是個覆雨翻雲的商人。
許鹿鳴答不上,咬唇:“但你首先是想把我忘掉,忘不掉了才退而求其次,我為什麽要再給你這樣的負心渣男機會?”
鐘洲衍盯着許鹿鳴,女人眼神明清,字句珠玑,不再似少女那般好哄了。可他卻得承認,無論哪一面的她都叫他難以釋懷。
鐘洲衍沒有直接回答,只問:“想忘掉你,是因為起初恨你。難道你不是一邊愛着一邊恨着忘不了嗎?”
話中意思,必然是今晚聽到韓易說的那些七七八八,知道她後來沒找一個足球隊的男人。
許鹿鳴就握拳頭捶過去:“別自作多情,我不找是因為我忙,別總提過去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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鐘洲衍卻知道并非如此,如果沒有感情,酒店裏的那一晚,做-暧時的刻骨纏綿的感覺是不須用語言陳述的。
鐘洲衍就勢握住她的腕,拖至懷裏道:“是不是自作多情你自己清楚。許呦呦,當時我以為你不愛我,眼睜睜看雁辭不顧馬路上的車向你走去,幾天之後我九死一生醒過來,接到電話卻又是你在問雁辭。滅頂的絕望。你可想過我有多難以接受?一晃八年過去了,如今都已成年,何故要因為那些誤會而不給自己個機會,試着能不能重新開始?”
許鹿鳴掙着手腕掙紮,想起當年的種種,時隔多年後眼眶裏再次泛起了委屈的水潤:“可你也沒想過要來找我。”
鐘洲衍扣住她柔軟的腰肢:“你沒有再回過頭找我。我家,和我媽的酒店,你再也沒出現過。我以為你大抵已經忘記了,那麽招人喜歡的你,凡事滿不挂懷的你,也許遇到了另外的故事。而我仍然躺在床上,腰椎往下失去知覺,是個殘廢,我就沒有勇氣再關注你的消息。強制屏蔽,也絕口不提。我想如果我站不起來,狼狽的出現在你面前有什麽意義?”
炙熱的氣息抵近,仿佛都可聽見他言辭背後痛苦掙紮的往昔,許鹿鳴有些心痛地扭過頭。
是了,她離開他後的确真的沒怎麽想起過他,那之後的許鹿鳴找到了媽媽,出國上學,綻放自我,遇到了另一片開闊的風景。她怎樣也想不到,而他那樣優秀的男兒,卻在過着煎熬的年日。
男人清寬的肩膀壓下來,壓得久了,使得許鹿鳴氣息不勻。含糊喃道:“你先放開我,壓着我好疼。”
鐘洲衍聞言低頭看,才看到許鹿鳴被自己壓皺的衣衫和裙子,裙邊兒卷上去,露出底下一截白皙的肌膚,白玉般吹彈可破,腿側處已被自己的褲子蹭得微微泛紅。
他不禁動情地環住她後頸,貼唇上去:“不想放開你怎麽辦?許呦呦,每天每天我都在想你,想該怎麽試探你,想怎樣才能不失顏面的挽回你,但最後還是輕易被你收服了。”
“嗯……”許鹿鳴吃痛一聲低吟,鐘洲衍的唇已經熨着了上來。男人的成熟味道,帶着霸道與高冷儒雅,好聞而沉陷,她本在掙紮抵擋,不自覺便順着本心含住了他精致的唇角,喃喚他名字:“可惡的你,嗚……鐘洲衍,衍衍。”
鐘洲衍柔聲問,撫在她膝上的動作不停:“這麽多天了,有沒有心裏想過我,想不想我要你?”
“可是……現在,還在車上。”許鹿鳴軟得沒有一點兒勁,手臂環過鐘洲衍的脊背,在他悍健的背上淩亂摩挲着。他黑硬的短發紮着她額頭,她的姨媽剛過,其實蠢蠢欲動,言下之意她承認也想他,并沒有拒絕。
一縷小風透過微開的窗隙吹進來,眼梢瞥見旁邊一棟別墅裏亮着黃澄的燈光。鐘洲衍最後卻強忍着撐起身子,幫許鹿鳴整理了下衣裙,牽她出了車外說:“今天你生日,阿姨在家裏等你,你先陪陪她,過兩天我接你下班。”
許鹿鳴微有悻悻然,癡纏地咬了下唇:“那你路上小心。最近我工作忙,過兩天再看有沒空。”
起身心意又清朗,一半開始拒絕。
鐘洲衍撫了撫她柔順的長發:“怎麽,升職了?”
許鹿鳴應道:“上月中朱總監提的,這個月正式升産品經理。”又問道:“什麽時候讓我見見你那個熟到同穿一條褲子的總裁好友?”
說的是傳說中那個未曾露過面的DewSing家族品牌大佬。
鐘洲衍筆挺地立着,擡眼看天說:“在你确定委身于我之前,都不會允你接觸堪比我優秀的男人。” 眉眼似星,晶晶亮。
“道貌岸然。”許鹿鳴攥攥他衣襟轉身走了,走兩步,卻覺得就這麽把從前說過去未免也太不痛快。就又轉回身,仰頭對鐘洲衍說道:“抱我一下。”
鐘洲衍不明就裏地抱住她,許鹿鳴輕輕嗅他襯衣上的味道,然後踮起腳尖,照他的肩膀咬了上去。女人的牙齒原來這麽痛,許鹿鳴咬的是真的狠,初一秒鐘洲衍皺眉嘶牙,但頃刻便靜默地等待着,由她在自己的肩上烙下一排牙印。
時間過去十數秒鐘,許鹿鳴咬得差不多了,松開來喑啞道:“這是為我這些年心裏的一股氣,賬總是要清算的。”
轉身,這回欲要真的回去了。風帶着女人微醺的酒香,晃着妩媚的倩影撩入神魂。鐘洲衍卻驀地把她拽至懷裏,熱忱地央求道:“去給阿姨打個電話,說今晚你喝多了不回去了。”
許鹿鳴擺着手不同意:“都到家門口了,就這麽近……唔!”
鐘洲衍順勢堵住她的唇不讓拒絕:“聽話乖,算我求你呦呦,今晚我真的沒辦法一個人回去!”邊說着,邊将她的手臂環至腰後,霸道而求好的拉回了車內。
路上許鹿鳴只好給許珊打了個電話。
十多分鐘後,便開到了鐘洲衍在江濱的一處別墅,應該是他時常來住的,院落收拾得很是清淨別致。車停進車庫裏,許鹿鳴還未及開門下車,鐘洲衍便已從他的座駕上越了過來,男人熱烈的氣息炙貼着許鹿鳴的紅唇,不稍幾多推搡彼此就接受了。
鐘洲衍勻出一手把座椅放低,修長手指探入許鹿鳴幽香的發叢。此刻的環境靜谧無人,許鹿鳴漸漸就喃出了聲音,鐘洲衍搡着硬實的腰腹,溫柔中如若狼在入侵,車廂內的震顫一直在持續。
一個小時後,許鹿鳴如同貓兒一樣倚在後座上,幾片的衣裙也被他扯揉得沒法兒合身。鐘洲衍看着她嬌羞的模樣,心底裏都是柔情,問她還能不能走,許鹿鳴腿酸得沒力氣,鐘洲衍便攔腰将她抱起,徑自回了房子裏。
這天晚上,許鹿鳴便宿在了鐘洲衍家中。他對她真的又霸道又縱容,好像天生便有着那方面的天賦與勢氣,僅僅只是幾次而已,就好像對她的致命點運籌帷幄了,一晚上兩個人從浴缸裏折騰到沙發上,淩晨了才回床睡下。
清早7點鐘,許鹿鳴的生物鐘便準時醒來,原本鐘洲衍說可以讓她告半天假休息。但許鹿鳴不想因為他與DewSing總裁的關系而得到便利,一定要去上班。
鐘洲衍便幫許鹿鳴熱了牛奶和早餐,一道開車去了KH大廈北樓。
從地下車庫的電梯往上行,到一樓時許鹿鳴本想出電梯換乘,跟他不一道走。豈料到一樓時鐘洲衍卻攥住她的腕,拉她進懷裏不讓出去。那一剎那電梯門打開,8點多鐘正是各品牌辦公職員的上班高峰,一個個便都看到了電梯裏的一幕——
傳說中冷峻寡情的集團大少東家,颀長的身影裏罩着姣好玲珑的女人,女人竟然有些面熟。兩個人的距離貼得甚近,衍總的頸側依稀似有草莓印,不是都說他不行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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