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3 你想要怎樣的婚禮?
搬去同居, 是鐘洲衍提出的。早就說過他清隽高冷的皮相下是個粘人的家夥, 在高中時就喜歡許鹿鳴寵他捧他, 臨睡前還要陪他聊會天, 現在其實也沒差。
許鹿鳴早先有點猶豫, 鐘洲衍問這話的時候,正好是入睡的前夕。男人精致五官俯在她上方,勁健手臂環着她香肩, 呼吸間是旖旎的溫情。許鹿鳴輕輕咬着紅唇遲疑。
她這些年來自己住自在慣了,早就習慣了沒人約束。
可是發現成年後的鐘洲衍真特愛管人。他的作息保持得十分嚴謹, 比如到十一點多一定要去洗澡,除非和許鹿鳴做得停不下來,一般淩晨12點左右定準時就寝。
而許鹿鳴就比較随性了, 時而累了她九點、十點就能睡,精力充沛或者興奮時,她能看電影玩游戲到半夜兩點。
跟鐘洲衍在一塊後就被他管住了,到十一點多如果她還在玩手機,鐘洲衍便俯身過來把她手機摘下:“該睡了, 還玩什麽玩。”
就寝前的聲線,磁性而悅耳。硬朗寬肩混合着沐浴過後的清爽體味, 如山如海覆蓋。
許鹿鳴玩一半被抽走, 掃興得跪起身就要去撈。她雖然小練過一些跆拳道,可是嬌小的身子在高大的鐘洲衍跟前根本就無戰鬥力,手機是休想搶回來的,人還被他勁健的身軀箍倒下去。
許鹿鳴就氣憤, 撈起一個枕頭悶在他臉上:“鐘洲衍,下了班我可不是你員工!”
“下了班你是我女人。”鐘洲衍氣定神閑,寸步不讓。
許鹿鳴一口氣兒被他噎着,背過身去:“今晚你睡你的,我睡我睡的,各睡各。”
她的脾氣真是一點兒也沒改,在工作中情商游刃有餘,但從職場回歸後,在鐘洲衍眼裏就還是那個鳥樣兒。雖然好像有點忌着他,可實際多是要鐘洲衍讓着護着。
當然,也更多了幾分成熟嬌媚的味道。
特別惹人疼,想把欠了很久很久的疼都補回去。
秀靓的長發沿着白皙肩臂散亂着,一點點慵懶與驕橫。鐘洲衍從後頭看,就死皮賴臉地兜過去,抵着她耳畔低語:“那我想你了怎麽辦?”
他的氣息真的很好聞,許鹿鳴強捺着将要被迷住的心,冷硬說:“涼拌,該怎麽辦就怎麽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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鐘洲衍語氣裏缱绻着冤屈:“這麽狠心對我?叫你早睡是為你好,想和你健健康康的一直生活到九十歲,看着我們生下的寶寶長大,再生下孫子和小曾孫,一起變成被嫌棄老頭和老太太。不想丢下我們中的任意一個人。”
頓了會兒,許鹿鳴還是不吭氣,鐘洲衍就霸道起來:“真不理我?這是在撩我要你了。”
他要起人來功夫很勁道。許鹿鳴也不知道他哪兒開的竅,技術自然地爐火純青。
她以前無聊搜資源看,那些資源裏表現得甚為誇張,她邊看邊拉進度條索然無味。可是鐘洲衍是真的厲害,他的腰腹肌腱有着硬實的線條,每一次許鹿鳴都嘤嘤讨饒。雖然她自認也不差,但靈魂都好像被他渡到了天荒海蠻。
許鹿鳴每次結束後都嗔怪:“不會再有下次了,狗衍總。”
鐘洲衍聽她這麽說,真忍上兩天不動她,她自己卻又各種小動作的撩撥回來。
鐘洲衍就沒差錄下她饞人的小模樣了,真該叫她自己瞧瞧。
這會兒他在和她低語,臺燈下光暈打照着他英俊的側臉,許鹿鳴心如撞鹿,就說反語:“誰稀罕你要了,一點都不舒服。”
鐘洲衍注目凝視她:“真不舒服?再說一次。”
許鹿鳴被盯得呼氣短促,執拗移開視線:“就沒有感覺。”
鐘洲衍眉宇凜起,氣道:“你說的,等下別求我!”
許鹿鳴緊忙鯉魚一樣往床沿滑,鐘洲衍迅速挑起她的睡裙蒙住她臉,用被子把她整個兒卷了進去。
兩個人在面對面相視的時候,許鹿鳴已經被收服得好脾氣了。呢喃問他:“雖然我搬進來和你同居了,但是你必須保證,任何時候我都有随時搬出去的權利。”
這是在跟他講條件。鐘洲衍答說:“腳長在你身上,我還能鎖着你不成?法律都不這麽允許。”
許鹿鳴于是這才下定決心,搬進鐘洲衍的江濱別墅裏。她當然沒忘記給小姐妹們一個交代,搬完家收拾妥當後,請張圊幾個來小聚,開了個party,鐘洲衍還親自為她們做了披薩和水果酒。
他的身材高健,因為烘烤而系上圍兜,便在以往冷峻的形象裏,添出些親和居家的魅力。
想不到傳說中甚難打交道的衍大少爺,其實并沒多少架子。既然當年是出車禍,那……小姐妹們也不過于為難。
眼見他和許鹿鳴兩個心意相通的,就說道:“暫且放過你一碼,對小6好點,留待考察。”算是扳回了一點他在許鹿鳴閨蜜圈的渣男印象。
談戀愛是真挺誤事的,許鹿鳴那段時間特別忙,搬完家眼看就六月下旬了,離着蒂爾瓦昕總裁布置的用戶畫像和産品策劃,眼看就只有半個多月時間。
她因為對品牌理念的理解深有感受,遵循着設計師的喜好出發,琢磨了好多自然博物星際等生僻的角度,甚至數學裏二維、三維的伸展,她都去了解過,已經理出了好幾個待參考的創意。不過要把創意整合成一份漂亮的産品策劃書,并對産品名和産品故事進行包裝,那就更難了,每一步都要耗費好多腦細胞。
每天她在電腦前蹙眉思量,被鐘洲衍看到,鐘洲衍就一副似笑非笑表情。
許鹿鳴怎麽覺得那個表情裏,好像有睥睨與揶揄的成分。許鹿鳴就回擊:“多瞧不上我勞動成果似的,你行你上。”
鐘洲衍卻一本正經:“我和你一樣,某方面有障礙,除了上你別的上不了。”
被許鹿鳴不客氣掐了一把。
通常早上睡醒,他會在江邊慢跑20分鐘,那20分鐘許鹿鳴是賴床的,抱着他的枕頭,怎麽拉也拉不起。
但許鹿鳴也會給鐘洲衍制造驚喜,比如有時鐘洲衍回來,就看到許鹿鳴穿着他的大襯衣,已經給他準備了可口的早餐。發現他進門,鎖骨下兩只漂亮的小貓咪一顫顫地就往他懷裏蹦。
抱着她是真的柔軟,掐着女人柔軟的腰肢,就好像環擁了整個世界。
她既不吝撒嬌,那他便不吝寵溺。
吃完早餐,頂着清晨的陽光一起去到公司。一般是盛偉開車,有時鐘洲衍自己開。車停在KH大廈前,他攥着許鹿鳴的五指一起進大廈,旁若無人地等電梯。
細細想來,鐘洲衍好像對于許鹿鳴,一直是正大光明的讓所有人都知道。盡管少年時高傲,嘴裏嫌棄許鹿鳴微胖、小醜妞,但即便吵架、鬧分手了,許鹿鳴癡乎乎地黏上來,他明明可以從學校的另一個門走,他卻從沒有。每次許鹿鳴也都能夠逮到他,一前一後的随在後面。
所以其實就一直喜歡着她吧。
衍總的人緣跟許鹿鳴可沒得比,雖然許鹿鳴人見人愛,但只要他冷肅着臉站在身邊,專櫃的小姐妹們就板着腰不敢吭氣。只有等他不在了,才晃着許鹿鳴衣角,滿眼豔羨地說:“哎~小鹿姐,你和衍總鬧什麽烏龍呀,太玄幻了。”
那會兒網絡上早扒爛了,重點高中超級校草和職高學渣小女生的故事,一排檸檬酸。
許鹿鳴答說:“鬧烏龍的是他,各種裝模作樣博取同情,我可沒有。”
導購小姑娘們羞赧低笑。
晚上七八點鐘,鐘洲衍忙完工作下樓,許鹿鳴一般還沒走,他就會站在二十三樓辦公區外頭等着。等到八點過,許鹿鳴還沒動靜,他就探身進來,英挺地站在門邊道一句:“許呦呦,我在等你。”
清貴的身影,弄得裏面的同事心猿意馬。許鹿鳴只好收拾好包包出去了,問鐘洲衍:“你這樣耽誤我的工作可不行,我首先要完成你那位總裁好友的方案。”
鐘洲衍說:“完成了也過不了關。”
十分篤定的語氣。
許鹿鳴尚未反駁,他又接着繼續:“所謂創意,是要從你自己的內心與願想去出發,而不是叫你循着別人的東施效颦。如果為了複制設計師的思維,他大可自己完成,不必雇傭你。他要的是你自己的創意。”
許鹿鳴雖然不服,但聽完不得不承認有道理。輕咬下唇問:“你就這麽了解他?那你覺得我要怎麽做。”
鐘洲衍刮了下她的鼻子,斂眉應道:“想你心裏所想,站着身為一個女人的角度,你渴望的婚姻與求愛是怎樣,就怎樣把它诠釋出來……比如,你可以想象嫁給我。許呦呦,你希望我給你怎樣的婚禮?”
出了大廈,夜風習習吹拂着發梢。男人隽朗地站在許鹿鳴跟前俯視,竟然問的這麽認真。
許鹿鳴腦袋卡頓,這個問題她太南了,她只是貪慕虛榮及時行樂而已。詫了詫,她就卯圓小嘴回道:“太早,我還沒想嫁給你。”
六月23號,蜜月結束休整完的季蕭蕭和吳澤禮一起回了H市。上次她結婚,許珊因為有事不能回國,只能托許鹿鳴送來禮物。于是正好擇空到H市,定了酒店宴請兩家人。
好久沒回他在H市靜北路的鐘家,如今譚美欣的酒店也是他在管理着,鐘洲衍也須回去辦點事,許鹿鳴便帶着他一道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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