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 今晚還和我爹睡

取大蔥,自耳孔入,由淺及深,至鼻竅出血,人醒方止。

王夫人喘了氣,林慕白如釋重負的起身,将撩起的袖口放下,遮去雪白的皓腕,“喘過氣就好,沒事了。”說着起身走回案邊,将大蔥放下,“夫人不必如此,王員外已經安然無恙,夫人也好生将養着吧!”

聽得這話,暈暈乎乎的王夫人當下醒了半分,“真當?”

“夫人,老爺沒事了。”管家急忙上前,“多虧林大夫來得及時。”

“員外布施災民,惠及百姓,我自當盡力救治。”林慕白淺笑,“待會我讓徒兒将藥送來,夫人好生歇着吧。館中還有事,我就先告辭了。”

“快送送林大夫。”王夫人感激涕零。

容哲修已經等在了外頭,坐在明恒肩頭連拍兩聲手掌,饒有興致的望着走出門來的林慕白,“精彩,精彩!一針一蔥救了兩條人命。想不到這貧瘠之地,也能生出你這樣的妙人。”

林慕白淡然如常,拾階而下,緩步走到容哲修跟前,“世子爺好清閑,雨過天晴還不急着上船,不怕過兩日風高雨急會行船不便?”

“我等你呀。”容哲修眨巴着明亮的雙眸,“我爹看中了你,我也覺得你有些本事,不帶着你一塊走,萬一教狼叼了去,可怎麽好?我長這麽大,要什麽有什麽,豈能放過眼前這口中食。”

她輕笑,不置一詞。

小小年紀,說的官場話還真是有模有樣,不愧是恭親王府出來的,與鄉野小民自然不同。

柳色青衫,影随風動。

衣袂蹁跹,步履輕盈。

林慕白轉身,上了王家備下的馬車。

江南的小鎮,車轱辘滾過青石板時,發出清晰的脆響,餘音缭繞不去。指尖輕輕撩開車窗簾子,街市上人來人往,倒也格外熱鬧。

回到林氏醫館,才知道蘇離已經吩咐人開始收拾行李,只等着容盈起身開船。

雨停了還不走,更待何時?

林慕白自然求之不得!

只是容哲修似乎并不想走,坐在明恒的肩頭晃動着雙腿,舔一口手中的果糖,口吻也跟着陰測測起來,“誰說要走了?我還沒玩夠。”

蘇離含笑,“世子,雨停了。”

“與我何幹?”容哲修不予理睬。

“船該走了。”蘇離蹙眉。

容哲修壞壞的勾唇,笑得微涼,“要走你走,我和爹暫時不想走。”

“皇上吩咐,必須日夜兼程趕往雲中城。”蘇離面色微恙。

音落瞬間,容哲修突然發了性子,直接将手中的果糖丢棄在地,“皇爺爺可曾下旨,何日何時必須抵達雲中城?既然沒有指定日期,我想何時抵達便何時抵達。姨娘管得太寬了!”

蘇離咽了口口水,微微躬身,“是。”

她無所出,這恭親王府自然由不得她做主。

若有兒子在側,想來此刻,蘇離也不必受這份委屈。縱你母家地位極高,奈何出嫁從夫,事到如今夫家說了算。容盈做不了主,那就由容哲修做主。

年歲雖小,可性子和心思卻從未簡單過。

白日裏鬧了一通,林慕白諸事不管。夜裏挑燈翻查醫書典籍,一刻也沒閑着。容盈坐在桌案前,目不轉睛的盯着她。

昨夜兩人和衣而眠,怕是上了瘾。可林慕白這一次,寧可通宵不眠,也不想與他同塌而睡了,到底是男女有別。

明恒叩門,“林大夫。”

“說。”林慕白頭也沒擡,顧自翻看手中書籍。

“世子爺有些身子不适,可否有勞?”明恒低問。

燭光裏的林慕白,容色清淺淡雅。昏黃暈染,淡然若水,清雅如蓮,隐約中——房內似乎還透着一股荷香,缭繞不去,似有似無。

林慕白斜睨他一眼,“白日裏不是生龍活虎嗎?”

說取笑人的話,可是順溜得很呢!

“牙疼。”明恒眉頭微蹙,似乎刻意避開林慕白的視線。

“去廚房拿個花椒,哪顆牙疼就咬哪顆。”語罷,她不再理睬。

“多謝。”明恒掉頭就走,走到門口又忍不住回頭多看了她一眼,“能否多嘴問一句,林大夫祖籍何處?”

“欽州白水縣,還有事嗎?”林慕白擡頭。

明恒搖頭,可林慕白已看出他眸色微恙,這些人就是不死心,非要刨根問底才算罷休,既然如此,她便說個清楚。

非京城之凰,自不與飛鳳為伍。

可眼前的容盈,卻是這般的執迷不悟。

約莫過了半盞茶時間,容哲修捂着左臉慢慢走進屋子,一屁股坐在容盈身邊。

“好了?”林慕白挑眉看了他一眼。

容哲修點了頭,口吻卻有些不屑,“哼,治标不治本,有什麽用?”

“少吃糖。”林慕白面無波瀾,燭光裏長長的羽睫半垂着,極盡歲月靜好之美。只是良久沒見容哲修聒噪,不免心生疑惑。林慕白放下手中書籍,端起案上的茶水呷一口,淡淡問道,“還有事嗎?”

“今晚,你還會和我爹睡嗎?”容哲修煞有其事的問。

卻讓林慕白一口茶水卡在咽喉處,憋得臉都有些微紅,“什麽?”

同類推薦

娘娘帶球跑了!

娘娘帶球跑了!

新婚之夜,她被五花大綁丢上他的床。“女人,你敢嫁給別的男人!”他如狼似虎把她吃得渣都不剩。“原來強睡我的人是你!人間禽獸!”她咬牙切齒扶着牆從床上爬起來。她是來自現代的記憶之王,重生歸來,向所有欠她的人讨還血債。可這只妖孽之王,她明明沒見過他,卻像欠了他一輩子,夜夜被迫償還……

萌妻來襲:軍帥,壞壞寵!

萌妻來襲:軍帥,壞壞寵!

從她過完十四歲生日那天起,就跟她說了以後不準半夜偷爬到他的床上來,她小嘴一張一合,已經不知道跟他說了多少次最後一晚。孟祁寒真的是寧可相信世界上有鬼,也不相信孟杳杳這一張嘴。
“以後我要是娶妻了,你也這樣爬上來?”
“娶妻?人家都講你不舉,除了我孟杳杳誰要你?”
某男邪魅一笑:“我都不舉了,你還要我幹嘛?”
“暖床啊,你知道你身上有多暖和嗎?”話未落,已被他壓在了身下,“只能暖床,那豈不委屈了你?”
他是殺伐果斷的冰山少帥,唯獨寵她入骨,他說,杳杳,這輩子我不會讓你哭的,除了床上……

啓禀王爺,王妃她又窮瘋了

啓禀王爺,王妃她又窮瘋了

試問這天底下誰敢要一個皇子來給自己的閨女沖喜?
東天樞大将軍文書勉是也!
衆人惋惜:堂堂皇子被迫沖喜,這究竟是道德的淪喪還是皇權的沒落?!
----------------------------------------
文綿綿,悲催社畜一枚,一睜眼卻成了大将軍的閨女,還撈到個俊美又多金的安南王殿下作未婚夫,本以為從此過上了金山銀山、福海無邊的小日子。
豈料......
府中上下不善理財,已經到變賣家財度日的地步......
人美心善的王爺一臉疼惜,“本王府中的金銀滿庫房,王妃随便花。

文綿綿雙目放光,“來人啊,裝銀票!”
從此...
“王爺,王妃花錢如流水,今日又是十萬兩。

“無妨,本王底子厚,王妃盡管花。

“王爺,王妃花錢無節制,您的金庫快見了底了!”
“無妨,本王還能賺!”
“王爺,王妃連夜清空了您的金庫!”
“什麽!”
富可敵國的安南王殿下即将裂開。
文綿綿款步走來,“王爺別着急,我來送你一條會下金蛋的街!”
----------------------------------------
【社畜王妃VS沖喜王爺】
文綿綿:一時花錢一時爽,一直花錢一直爽!

錦堂春

錦堂春

容九喑第一眼見着那小姑娘的時候,就生出了不該有的念頭,嬌滴滴的小姑娘,撲到了他腿上,奶聲奶氣的喊了聲,“阿哥!”忽然有一天,小姑娘被他吓哭了,跑得遠遠的,如風筝斷了線
可那又如何?腐朽生花,彼岸黃泉,他都沒打算放過她!

女奸臣杠上假太監

女奸臣杠上假太監

她是女扮男裝的“小丞相”,游刃朝堂,臭名遠揚;他是把持朝野的東廠督主,前朝後宮,一言九鼎。“朝堂玩夠了,留下給我暖床?”他抓住她,肆意寵愛,滿朝盛傳東廠死太監喜歡男人,他樂了:“你也算男人?”“我不是男人,你也不是!”他挑眉,呵呵,這丫頭自己撩火,可別怪他辣手摧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