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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天入學,各種事情繁雜,香取很快就和我分手去收拾寝室去了。我一路東逛西逛,總算在男寝那邊找到了那個短發的小子。
人太多了怎麽把他單獨弄出來呢。
有了。
我撿起地上一個小石子,颠啊颠,朝着那個短發小子一丢。短發小子惡狠狠轉頭,到處看。
我紅着臉,咬唇朝他勾了勾手指,看見他不壞好意的笑,立馬貓到了樹後面。
“野澤,怎麽了?在看什麽呢?”
“哦,沒事沒事,我想起有東西落下了,我去看看,你們先進去吧。”野澤揮揮手,看着一群人進了門,朝我走來。
“你不是那個雛森桃麽,怎麽,找我什麽事兒。”說話的時候鼻孔朝天,一副我就知道我魅力勢不可擋的嚣張樣,怎麽看怎麽欠扁。
“我,我……”我攪着衣擺,不安地四處亂瞟,“這裏人多,我們可以換個地方說話嗎?”
“哦~當然可以了。”野澤甩甩頭,一臉了悟。
我低着頭将他帶到了一個人跡荒涼的角落,一個轉身飛踢就把他踢趴在了地上,擡起腳踩上他的胸,惡狠狠道:“臭小子,膽子挺大啊,你-爺爺都敢陰。”
“你你你,你說什麽?”
我呸了一口,揚眉挑釁:“還裝,老子演講完就你一臉便秘也不知道鼓掌,說,演講這事兒是不是你幹的?”
“臭娘們,我-幹的又怎麽樣。我是貴族你知不知道,憑什麽你一個流魂街的庶民是入學第一,我卻要分到二班!”
野澤腦子也是渣,這種情況下竟然還破罐子破摔了,看的我都笑了。
“怎麽樣?”我擡起腳,一把把他的衣領拎起來,邪笑道,“告訴你,得罪過我的人,都變成屍魂界土地的肥料了,你說我要把你怎麽辦呢?剝皮拆骨?大卸八塊?腰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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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你你,這裏是真央,我我是貴族,你敢把我怎麽樣!”
“你是白-癡麽?我把你怎麽樣難道還昭告天下?誰看見我和你在一起了?你都消散了誰知道是我-幹的?”我一巴掌呼上他的臉,“蠢貨。還是你以為靜靈庭的高手會為了你這麽個不中用的家夥到處查?”
野澤被我一拳頭打的暈頭轉向,慌忙抱住我的腿:“姐,大姐,我真不是故意的。我,我就是一時生氣。饒了我吧。”
這就求饒了?這貴族的志氣完全比不上八十區的人啊。這下我倒愁了。
好歹是個貴族,本以為是有志氣的人,那麽被我打一頓也絕對不會說出去,沒想到這麽弱,那我這麽拉出來揍一頓犯傻的人不是我了麽。
不然真的滅了他?其實也算不上很得罪我啊。也沒有從我手裏頭搶糧,罪不至死。
算了,管他呢,他要真的沒臉沒皮到處宣揚,我也服氣,先揍他一頓再說。
我握了握拳,嘿嘿笑着看向他,摸-摸-他的腦袋,輕聲道:“你放心,我保證不打臉。”
我對着他身上就是一頓胖揍,瞬間覺得渾身舒坦。果然還是這樣比較舒爽,扭扭捏捏的太不像我了。
丢下抽-搐着半昏迷的某只,我滿足地揚長而去。
“喲,怎麽這麽晚才回來。”
一進宿舍,突然冒出的聲音吓了我一跳,背後一涼,差點以為做壞事被人發現了。
“夜一?”我去,不知道貓吓人吓死人麽。
“喜助給你回複了,在我脖子上的口袋裏。”
“這麽快?”這倒是出乎意料,我樂颠颠地打開口袋,從裏面掏出兩封信,“恩?還有給我的?”
小雛森,你竟然看不上我的技術,我可是比現任的那貨高明了不少的,真是太讓我傷心了。虧我這麽多年還惦記着你,心都碎成渣渣了。
我渾身發寒,我好像還沒有見過他吧……
提筆在下面寫上回複:寧可相信母豬上樹,也別相信浦原是個處……
啊呸,為了押韻,莫名其妙就變了,汗顏地把“處”杠掉,在邊上寫“好人”。
說起來,漢字應該看得懂吧?入學筆試的時候也是漢字來的,話說書上不知道是不是也是漢字啊,難道我要成為文盲?
在夜一笑的幾乎岔氣下把紙條疊好放在她脖子上的口袋裏,摸-摸她的腦袋:“小貓咪,乖,送到你主人那裏去。”
夜一貓臉上怪異的笑容猛然僵住,張開嘴巴一口咬在我手上,轉身跐溜溜走了,臨走還不忘記站在窗棱上居高臨下地俯視我一眼。
“我剛上完廁所沒洗手~”我甩甩手,夜一一臉便秘,呸呸吐了好幾口,才離開。
我看着手中的信,咧嘴一笑,這事趕早不趕遲,今天就跑一趟吧,被人撞見也有借口說剛入學不識路。
将信揣兜裏,猶豫了一下,還是沒有拿藏在被褥下的破空,輕手輕腳離開了宿舍。
小心翼翼躲避着來往巡邏死神的視線,卻發現根本忘記問浦原要一張靜靈庭的地圖了。話說我要是問他要了地圖,不會只是個大的圓圈吧,囧。
“喲,找不到路了?”
“夜一?你不是走了麽?”
“我在想某個笨蛋應該找不到路。”夜一屁颠颠地走在我前頭甩了甩尾巴,把大大的屁-股對着我,還不忘記嘚瑟地回頭鄙視我一眼。
“你把屁-股這樣光溜溜地對着我你怎麽沒覺得不好意思?”
某尾巴唰地落了下來,夜一炸毛看着我:“你還想不想我帶路?”
“帶帶帶。”我嬉皮笑臉地做了個請的動作,“夜一大人前面請。”
“哼~”
夜一對靜靈庭輕車熟路,一路帶我走過去竟然連巡邏的人都沒看見,可見平日裏沒少溜回來。
七拐八拐地十二番隊就在我眼前了,夜一臭着張臉:“路我帶到了,我先走了。”
說完貓影就沒了,不愧是瞬神。
可是,大姐啊,我沒記路啊!
我欲哭無淚,遠遠聽到有人過來的聲音,我看了看牆,縱身躍了進去。
十二番隊裏竟然一個人影都看不見,我兀自往前面走着,看見正殿邊上的窗戶還亮着燈,雖然心中疑惑還是直接敲了門。
“是誰?”門拉開一個小-縫,我正糾結着要不要打暈呢,一看,嘿,是涅音夢,那個開心啊。
“恩?真央學生?你怎麽進來的?”
“我,我來找涅隊長。”我心虛個毛啊。
涅音夢皺眉:“對不起,隊長在實驗,真央學生不能随便跑不知道麽?”
靠,我-幹嘛要那麽扭扭捏捏的。
我一把推開門,走了進去,在她戒備之下轉身将門關上:“外面說不方便,你把這封信給涅隊長,是浦原隊長寫的。”
涅音夢放下了戰鬥姿勢,疑惑地接過了信,想必以為一般人奈何不了涅繭利:“你在這裏等着,不要亂跑,我去給隊長。”
“恩恩。”我點頭如搗蒜,誰敢亂碰這裏的東西,萬一變成了什麽奇怪的東西怎麽辦。
過了很久很久,我站的都酸了,才看見音夢出來,看來她叫動涅繭利也花了不少時間啊:“隊長叫你進去。”
喲西,總算沒白等。涅繭利這家夥個性詭異,我還真擔心浦原的信治不住他,到時候也只能麻煩浦原幫我做東西了。
“嗯哼~你就是雛森桃啊,你父親要是還在世,倒是個不錯的助手,怎麽樣,有沒有興趣來十二番隊啊?”長長的指甲直接點上了我的鼻子,慵懶的聲音在我耳邊輕輕吐出。
“涅隊長,我不是我父親-親生的,好像沒有這個天賦。”我僵硬地将某只手挪開。
“切,我就知道讓浦原找上,什麽好事,說吧,你有什麽要求?哦,我可不是什麽都答應的,要看我心情。”涅繭利瞬間換了個表情,好像我是個什麽天大的麻煩一樣。
“實不相瞞,此次我來是想麻煩涅隊長給我做把斬魄刀。”
“斬魄刀?!這可不是做做就能出來的,也就零番隊那個刀匠才可以做得出來。”涅繭利一副你在逗我嗎的表情,好像要把我生吃了一樣。
“我指的做斬魄刀不是創造有靈魂的斬魄刀,更确切的說是做個容器。”我在涅繭利吃人的表情下拿過他桌上的一張白紙,把飛梅平時的形态和初解的形态畫出,“平常就是這樣,如果我注入靈力,就會變成第二張圖的模樣,而這個初解狀态,我想要它能成為我放鬼道的容器。”
“哦?”涅繭利來了興趣。
“我也不用太複雜的,就是我使用鬼道的靈力會通過這把刀從刀尖轉換成火球,恩,就像赤火炮一樣。”
“哦~我明白了,不過就是能改變形态的靈子轉換器而已,這個沒什麽難度。”涅繭利揮揮手,又恢複了懶洋洋的模樣,“你就拿這個來打攪我的實驗?”
這個好像是沒什麽難度,我無語,轉念一想,嘿嘿一笑,湊過他的耳朵嘀咕:“涅隊長,我這個是形态,你沒想過,你的刀難道就不能改造麽?”
涅眼骨碌一轉:“你繼續說。”
“像一般死神,刀的能力被別人所熟知後,對付同樣的對手就會吃力些,可是刀的能力卻是改變不了的,這對于涅隊長來說很不利。你的刀是毒系,如果中過的人産生抗體,那第二次就沒用了,反之,這對涅隊長來說又有利,因為你可以改造你的刀,即便只是毒,隊長你明白我的意思嗎?”
“哈哈哈哈哈,有趣,有趣,我只想過改造自己的身體結構,卻從來沒想過刀,我知道了,你的刀就交給我了。”涅繭利揮揮手。
我呼了口氣。剛剛講完就覺得不對了,隊長級斬魄刀的能力也不是誰都能知道的,沒想到他沒問我怎麽知道的,倒是省的我再胡編亂造了。
“對了,隊長,你要是做好了就派人秘密給我送過去,還有,別暴露我的身份啊~~”
“知道了,真麻煩,我才沒那個功夫嚼舌根,音夢,送客。”涅繭利十指揮舞,已經完全聽不進我說的話。
我無語,再說無用,只好先退下了。
“您不必擔心,這些事情我會留意的,一路走好。”音夢把我送到門口,溫婉一笑。
還是音夢可靠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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