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 (1)
沒過幾天,露琪亞被四大貴族之首的朽木家收養的事情就傳遍了整個真央。
“兄長大人準備提前讓我畢業,培訓後-進入十三番隊……”露琪亞猶猶豫豫,吞吞吐吐還是說了出來。
“啊哈哈,這是好事啊,看來露琪亞要成為我們的大前輩了,讓人好不習慣啊。”
“戀次……”
“你那是什麽表情啊,我就是突然有些不習慣而已,又沒有怪你的意思。”戀次揉了揉露琪亞的腦袋,安慰道。
“實際上,我也要提前從真央畢業了……”香取朝我們苦笑一下,“香取家是隸屬朽木的下級貴族,前兩日朽木家派人來,說有意讓我與露琪亞一同進入十三番隊。”
難怪香取能進入一班,看來也是背後下了點功夫。不過香取和露琪亞一走,真的會寂寞很多。
“這樣也好,不然放露琪亞一個人在十三番隊我還不放心呢。”
香取嘆了口氣:“其實我想進入五番隊的,看來是泡湯了,不過能和露琪亞一起,倒也不錯。”
“怎麽一個個都愁眉苦臉的,這是好事情啊,又不是看不見了。”我打氣,“戀次,裕生,井鶴,我們也要好好加油才是!”
“雛森說的是,大家以後還會見面的。”吉良應和。
“好,那我們說定了,成為死神後也一定要不離不棄!”香取攤手,朝我們示意,“來啊,一起約定。”
“喂喂,香取,人家小情侶才不離不棄,我們不離不棄算什麽啊。”野澤不屑。
“儀式而已啦儀式,快來。”
我們無奈,還是挨個把手疊了上去,完成這個不像儀式的儀式,見證我們永恒的情誼。
這一學期還沒完結,露琪亞和香取蓁澄的結業手續就已經辦理完畢,兩個人進入朽木家進行專門的培訓,剛開始還有時間來看看我們,到後面忙得連時間也抽不出來。
Advertisement
露琪亞的離開,對戀次也造成了很大的影響,平日裏對鬼道幾乎一竅不通的戀次似乎突然找到了竅門,雖不說精通,卻不至于出現炸傷自己,弄壞牆壁這種烏龍。
而一直堅守着不當死神的日番谷冬獅郎,也在第三年進入真央進行學習,并且實力驚人,很受老師期待。
當然,我也沒閑着,我終于學會了破空的始解,雖然只是淺層次的應用,但卻可以方便地将刀結界後随身攜帶,而不必擔心又有什麽玩意兒突然出現在我的宿舍裏。
“戀次,你還要多久啊,再不快點,露琪亞和澄澄的入隊歡迎儀式就要遲到了!”
“啰嗦,我馬上就好了!”
我撫頭,聽着屋內的倒騰聲,無奈道:“不就是好久沒看見露琪亞了,這家夥有必要跟個見情哥哥的羞澀小女孩一樣捯饬那麽久麽?”
吉良尴尬地笑笑:“大約是許久沒見反而不自在了吧。對了,日番谷呢?”
“奶奶前段時間不是去世了麽,一通傷心後,這家夥就專注在練習上了,人都沒找到,不知道看到留言還會不會來。”我嘆氣。
日番谷奶奶在冬獅郎進入真央沒多久就去世了,不過對于一個整而言,能活上百年已經很不容易,冬獅郎在消極一段時間後就從陰影中走了出來,只是自那以後整個人就顯得有些嚴肅老成,雖然逼急了也會跳腳,但平日裏跟朽木有的一比。
“來了來了,我就是換件衣服而已嘛,你們看這件怎麽樣?”阿散井穿着一襲粉紅的和服,半敞着胸脯妖-嬈地立在我們身前,野澤看的下巴都快掉在地上了。
“我覺得,你還是穿校服比較帥氣……”我艱難地咽了口口水,逼-迫自己的眼睛适應眼前這個不合常理的妖-嬈男子。
吉良已經說不出話,只能點頭贊同。
野澤好不容易把下巴拾了起來,呵呵道:“你這樣子出現在露琪亞面前,說不定她會以為你吃錯了什麽藥,或者被虛上身了……”
“真的有這麽奇怪?”阿散井竟然沒反駁野澤,反而對着自己前後看看,“我覺得還好啊,既然你們都說奇怪,我還是穿校服吧。”
我們齊齊松了口氣。
等我們急急趕到酒館的時候幾乎以為走錯了門,市丸銀,卯之花烈,虎徹勇音,藍染惣右介,哀樂春水,伊勢七緒,更木劍八,草鹿八千流,浮竹十四郎,志波海燕,虎徹清音,小椿仙太郎,志波都,齊齊在場,幾乎把酒館包場了,哦不,就是包場了。
“你們總算來了。”香取熱情地招呼呆滞的我們進去,“本來只是打算十三番隊的幾個人慶祝一下的,不知道為什麽就成了這個樣子了。”
“抱歉,聽說十三番隊有入隊慶賀,就不請自來了。”藍染笑着朝我們俯首。
“不會,隊長們能來是我們的榮幸。”露琪亞中規中矩地回答,讓我們幾人頗為詫異,這個樣子還真像個大家小姐。
“露琪亞,今天你們是主角,就當我們幾個湊熱鬧的是普通朋友,盡情吃喝吧。”浮竹眨眨眼,“朽木隊長不在,不必拘束。”
“是!”
話是如此,實際上那些隊長們湊在一桌,倒是副隊長和我們相談甚歡。
“你們不知道,今天戀次還準備穿大花衣裳出來呢,幸好沒穿,不然看見隊長副隊長們,不是把我們的臉也丢光了。”野澤毫不客氣地爆料,引得衆人哈哈大笑。
“我說,既然露琪亞和蓁澄在十三番隊,要不你們幾個畢業了也一起來,大家夥兒正好熱鬧。”
“志波副隊長的好意我心領了,不過我打算去五番隊呢。”吉良腼腆地撓撓頭。
我詫異地看了他一眼,這個時候就已經決定好去哪個番隊了嗎?
“那雛森小妹妹呢?”
“我也決定去五番隊呢……”畢竟五番隊工作少嘛。
“哎呀哎呀,都被藍染隊長給迷了心竅了,哎,這一屆又跑了好幾個有趣的家夥啊。”志波海燕仰頭喝了口酒,拍拍露琪亞的腦袋哈哈大笑,“不過有這一個,也等于有了其他幾個,不虧啊不虧。”
“志波副隊長在說什麽有趣的事兒啊。”藍染聽到志波海燕提到他,湊了過來,笑意吟吟。
“嗨,這幾個小家夥都打算去五番隊呢,要不到時候藍染隊長都回絕了,留給我們其他番隊吧。”
藍染掃視我們一眼,略帶深意:“這恐怕不行,這幾個人我也中意的很,畢竟五番隊沒有副隊長了,我可等着有人能搭把手呢。”
“呿,五番隊有什麽意思,來十一番隊才好,八千流你說呢?”
“小劍說得對~”八千流總算舍得從他身後冒出腦袋,蹦到我身邊,“八千流喜歡桃桃,桃桃來十一番隊好不好。”
說着還不忘記朝我眨眨眼。小鬼是在向我邀功?
“哦呀哦呀,好有趣的樣子呢,不如來我三番隊吧。我這剛上任,事情多得很,不然你們幾個跳級直接進隊好了,我保證批準。”市丸銀也來湊熱鬧。
“喂喂,隊長們,今天可是我和露琪亞的入隊慶祝,你們怎麽都拐起人來了,今天我兩最大,只喝酒閑聊,拒絕拐人!”香取猛敲了一下桌子,強勢吸引了衆人的視線。
“今天的主角都開口了,我們還是規規矩矩喝酒吧。”
氣氛又平和下來,如果忽略十三番隊那三個大嗓門,這會是個很愉快的聚會。
散會後,我與阿散井他們一起回校,走出沒多遠才發現刀給落下了,酒當即就醒了,匆匆打了個招呼就往回飛奔。
我給破空上了結界不代表它就不存在,飯桌上吃吃喝喝萬一碰到就麻煩了,所以特意将它放在了牆角,喝高了反而忘了,看來平日裏還是不要随身攜帶的好,能把斬魄刀都給忘了估計我是史上第一人。
酒館人都已經散了,我拿回刀松了口氣,好在今日是在靜靈庭的酒館吃喝的,若是在流魂街,鬼鬼祟祟在酒館牆角摸索未免也太怪異了。靜靈庭裏就不同了,今天被包場,沒別的客人,趁着小二收拾,摸-摸牆角也沒啥。
正準備離開,卻在酒館不遠處的角落裏聽到了香取蓁澄和露琪亞交談的聲音。
我緩緩靠近,在距離她們相當近的地方将自己籠罩在結界內,側耳傾聽。
“露琪亞,我有重要的事要和你說。”
“怎麽了,蓁澄?”
香取前後望望,确認無人,才鄭重開口:“我實力沒你高,平日裏都是巡邏的活,所以,這兩年你一定要幫我留心都三席的偵察任務……”
偵察任務?我心中怪異,卻突然看見藍染從另一面走來。轉眼望向香取和露琪亞二人,完全沒有察覺有人靠近。
藍染一個閃身,已經出現在了兩人周圍,而香取還在繼續說話。
“具體任務我也不太清楚,總之就是死神無故失蹤的事件,你一定要留心,遇到那種情況,千萬不要讓三席去。”
露琪亞搖頭:“我不明白……”
“總之你一定要記得我說的話,我們很難再有單獨交談的機會,你千萬別忘了。”
她們果然看不見?是我出現幻覺了,還是她們的問題?
我将自己的氣息收斂,撤銷結界,朝着二人的方向望去,發現也看不見藍染,匆忙又罩上結界,正好看到藍染朝着我的方向疑惑看來,還不等我平緩急速跳動的心髒,他就唰地出現在我面前。
“奇怪,剛剛明明察覺這裏有股波動,雛森桃?”
眼看着他的雙手就要觸碰我的結界,我呼吸一緊,他的手卻在結界前一寸停了下來:“錯覺吧,不過今日聽到了些有趣的事情,香取蓁澄麽?”
直到他遠離了許久,我才腿軟地攤倒在地上,藍染的斬魄刀,鏡花水月,能力好像是……
這麽重要的事情我怎麽給忘了,可他究竟是什麽時候給我看過他的刀?
☆、藍染之心深難測
“聽說了嗎?十三番隊的志波副隊長和三席都戰死了。”
“副隊長和三席那麽好的人……怎麽會……”
我篡緊手中的課本,那一天香取說的話還猶在耳側,沒想到沒到一年的時間,竟然真的出事了。我到底,要不要去翻閱那本記錄了今後所有的書,要不要跟着歷史的腳步前進?
可我不願,我雖然失去了對将來的大部分記憶,卻還記得過往,這不才是一個正常的人應該有的記憶嗎?
“雛森,你在這裏亂晃什麽,快跟我去朽木家。”阿散井神色匆匆地拉過我朝朽木宅跑去,“啧,露琪亞尊敬的那個人死了,那家夥卻無聲無息的,真讓人擔心。”
“我們不能在靜靈庭亂走的吧,露琪亞現在是貴族。”
阿散井的腳步猛地頓了下來,有些尴尬地撓撓頭:“也是,我總是那麽沖動,萬一出了什麽事反而給她添麻煩。”
“戀次……”
“不必擔心,朽木隊長托我來帶你們過去看看,雛森,阿散井。”
“藍染隊長?”不要因為是隊長就總是神出鬼沒好麽。
“跟我來吧。志波海燕的事想必你們也都聽說了,朽木很受打擊,回到朽木宅後就沒怎麽出過房間,朽木隊長雖然嘴上不說,實際卻很擔心。”
“露琪亞沒受傷吧?”
“放心,朽木并沒有受傷。對了,你們覺得香取蓁澄是個什麽樣的人?”
問到香取?果然是聽到那日-她們的對話了?所以破空真的可以脫離鏡花水月的幻覺麽?我瞥了眼貌似神游的阿散井,接話道:“香取是個很樂觀細致的人,不過有時候會有點犯傻,想到什麽天馬行空的事情就煞有其事地說,怎麽了嗎?”
如果香取是個幻想症少女,那那天的對話也可以解釋成她想到了什麽奇怪的事情,所以胡言亂語。藍染可不會喜歡那種活在幻想中的人,希望我的話能幫助盡快打消他對香取的疑惑。
“不,只是朽木好像對香取有什麽誤會,就是關于志波副隊長的事,讓人很憂心。”
我不自然地擡頭看向身邊這個高大的男子,也是,冒昧提起香取這樣名不見經傳的小卒才令人奇怪,他不可能因為那日偷聽到了她的話就跑來問我,不過這種言語裏都似乎在傳遞消息的感覺真的讓人覺得很糟糕。
“香取和露琪亞吵架了嗎?”阿散井終于回了神,也不知道他是看到隊長緊張還是因為想着露琪亞緊張。
藍染輕輕搖搖頭:“具體我也不太清楚,只是那日去朽木家拜訪的時候剛好看見兩個人不太愉快。”
“沒想到藍染隊長對我們這些小人物也意外關心呢。”我意有所指。
“當然,你們幾個是難得一見的好苗子,不早點拉攏的話就被別人搶走了。”
為計劃進行的空閑增加點新的樂趣麽?我腦海裏唰的閃過這念頭,心中莫名起了些怒氣。
說實話,雖然志波海燕人不錯,不過我跟他并沒有什麽交集,他怎麽樣了除了惋惜也沒什麽大的感覺。可似乎,并不是一點都沒有想法,這件事過後,總覺得平靜的生活突然增加了許多湧動的暗流,讓人心神無主,這種感覺很不好。
管他什麽狗屁劇情的,現在在這裏的是我,我決定自己的人生,沒必要逼着自己這樣耗費腦細胞猜這猜那,我又不是什麽腦子好的人,幹嘛湊上去被人牽着鼻子走。
不去五番隊了,我要去十一番隊,恩,跟着更木混日子,就算我耍賴不幹活他也不會怎麽着我。
“藍染大人過獎了,我很擔心露琪亞的情況,我們還是快點過去吧。”我直接打斷談話,不再吭聲默默趕路。
看到神游天外的阿散井和明顯不想開口說話的我,藍染微微搖搖頭,加快速度朝着朽木宅走去。
說是去安慰露琪亞,其實我和阿散井看到強顏歡笑的露琪亞也不知道從何說起,只能說說學校裏的趣事,讓露琪亞稍微打起點精神。
至于一直不見蹤影的香取,我和阿散井都沒有問起,藍染不會平白說起她們吵架的事,也是對我們旁敲側擊,讓我們小心不要觸動了什麽,讓此時看起來頗為脆弱的露琪亞又一蹶不振吧。
一定程度上來說,的确算是個老好人。
“露琪亞那家夥,對我們還這麽勉強地笑,要是難過大聲哭出來就是了……”走出朽木家以後,阿散井就神神叨叨,明明心裏面比誰都擔心,嘴上說話卻不饒人。
這裏我記得是……
我停下腳步擡眼望向左側:“戀次,你先回去吧,我想起還有些事情,晚點再回去。”
“這樣啊,那你一個人小心。”
“恩。”
目送阿散井遠去,我擡步朝着左側走去,沒記錯這裏是上次露琪亞入隊慶賀來的那家酒館。我鬼使神差地朝着那裏走去。
在靜靈庭這種靈氣濃郁的地方,不說我尚未完全掌控探查靈力的能力,就是掌控了,也不可能感應到香取微弱的靈力。可此時,我卻覺得她就在這裏,明明毫無根據。
“桃子……你怎麽在這裏?是我的幻覺嗎?”
真讓我給蒙對了,我忙上去制止香取繼續喝酒的舉動,拉着她就往外面走:“你怎麽喝那麽多。”
“我……我錯了,我根本阻止不了!阻止不了!”香取啪地把酒瓶摔在地上,言辭含糊。
我扶住她,輕聲安慰:“沒事了沒事了,我送你回隊舍嗎?還是跟我回真央宿舍?”
“桃子,我心裏清楚藍染大人要做什麽,可是我不想告發他,甚至還希望他能成功,我是不是很壞?”
還真是喝醉了什麽都說得出口,看來志波海燕的事的确和藍染拖不了關系。我忙不疊看了看四周,挑了條小路往十三番隊隊舍走去。
“你告發了也沒用,浦原還不是差點被處極刑,難不成你還指望我們幾個和夜一一樣那麽有能耐能帶你跑路?”
“我本來想,至少,至少讓我背負殺海燕大人的罪惡,可是,我被藍染隊長發現了。”香取傻笑,“那時候我竟然沒有為我的弱小而羞愧,甚至還感到了一陣激動,你知道嗎?我頭腦發熱地告訴他我能預言未來,想做他的手下。”
“什……你瘋了嗎?”看着爛醉如泥自顧自說話的香取,我真恨不得把她揍醒。
其實我不介意她是否提前知道了什麽,畢竟她根本無力阻止,也沒有人相信。可就因為一時腦熱,她竟然想與藍染為伍,藍染可是對弱者毫無興趣,保不準會對她做什麽。
雖然我已經算是入鄉随俗,可到底和她是同鄉人,還成為了朋友,怎麽能看着她做這種傻事。
擡起的手終究還是放了下來。現在就算打她又有什麽用,藍染明顯對她上了心,不知道她和藍染有說過什麽,但是至少現在,必須按照既定的劇情走,讓香取成為“預言者”,讓她在藍染手下成為有用的人。
經過了那麽長時間的猶豫徘徊,好不容易決定置身事外,終究還是要回歸本線麽,假期去把那本書挖出來再看看吧。
香取以後還真不能亂喝酒,每次喝酒總會說出什麽來,好在自顧自說完就安靜了。
第二天我特地去探望了她,她依舊不記得喝醉後的舉動,我-幹脆說她喝醉了會說些奇奇怪怪的話,言語含糊,都聽不清,勸她別再随便喝酒,香取看起來有些後怕,我想她應該不會再借酒消愁了。
好不容易下定了決心走劇情線,可想法是美好的,現實卻是殘酷的。
我拂去書上的泥土,翻開,悲劇地發現本來就被我翻爛了的書字跡已經模糊不清,書頁也因為埋得太久或被蟲蟻啃咬或被雨水浸漬而褶皺殘缺。
畢竟也有二三十年的壽命了,又被我經常翻閱……那時候怎麽沒整個盒子布匹好好包裹好再埋起來呢。
翻來翻去,就只有關于千年血戰的還有點殘存記錄。
千年血戰?滅卻師?我合上書,一個赤火炮将書本轟成灰燼。
書上唯一一行稍顯清晰的字徘徊在腦海:死傷不計其數。
中規中矩地按照劇情走是沒戲了,只能先裝柔弱去五番隊。不過滅卻師一定要在他們休養生息前殲滅,雛森爸爸至死都一心為靜靈庭,如果我明知道将來死傷慘重,卻什麽都不做,才是愧對他的死。
對于當年的那件事,經過時間長久的沉澱,我唯一的想法就是能有場變革,所以才會對藍染冷眼旁觀,但這并不意味着毀滅重生,所以必須阻止滅卻師的陰謀。
拼命地思索記憶,也不過想起了一點細節,我慌忙記下。擔心因為時間的流逝又再次朦胧,那時候恐怕哭也來不及,便買了兩塊方巾,偷偷将這點信息用打散的中日英語言以及符號繡在一塊上面,然後将兩塊重疊,保證每日梳頭發都能看見,也隔絕了別人讀懂信息。
沒想到我也有那麽賢惠的一天,不過包子頭似乎比紮小辮要好看的多……
☆、諸事不順心憋悶
“雛森。”
“冬獅郎?诶?這是斬魄刀?”
一個大大的十字路口出現在日番谷冬獅郎的額頭:“我都畢業了!”
我呆滞:“你不是去年還前年才進真央?”
“啊……跳級了,你馬上也要找斬魄刀了吧。”日番谷恢複了小大人的模樣,臉上露出無奈的神色,“這兩年忙着練習,沒空回去看你,該不會把這些事都抛到腦後了吧?”
“額……”我的确忘記了還有畢業這會兒事,學習的日子這麽快就要到頭了嗎?啊啊,舍不得啊舍不得,畢業了就要去五番隊……想想就覺得好憋屈好無奈好憂傷。
話說回來,四年了,涅繭利做個假刀怎麽做那麽久,該不會給忘記了吧,不行,得找機會去探探路。
“笨蛋。不過換了個發型,人看起來成熟了很多,紮辮子醜死了。”
“喂,我比你大好不,以為擺着臉就成熟了,還不是只有一米三!”
“-_-#”我本以為日番谷肯定會跳腳,沒想到他只是微微抽了抽嘴角就恢複了平靜。怪哉,這家夥這兩年不回家都修煉什麽去了,不會修煉面癱了吧,這麽暴脾氣這就給壓抑住了?
“總之,以後有事去十番隊找我,我先走了。”
還真是來去如風,孩子大了愁人哪。
先去十二番隊看看吧,現在我可不會在靜靈庭迷路了,再說快五年級的真央學生去參觀一下各番隊這個理由怎麽看怎麽充足啊。
想好就行動,我光明正大地走在靜靈庭的大道上,經過的各死神竟然都對我視若無睹,讓我打好腹稿的一通解釋的話語胎死腹中,竟然覺得有些憋屈,汗顏,難道是我是M體制?
看着十二番隊緊閉的大門和門上大大的十二,我整了整衣服,在路人驚恐的神色中敲了敲門。
十二番隊的人是不是都閉在研究室裏,為嘛敲門聽不到。不過上次翻牆進去,建築和門的确距離挺遠的,可這麽多人看着,我總不能翻牆。
敲了好半會兒,總算聽見了裏面漸行漸近的腳步聲,我面色一喜,懷揣着準備好的腹稿就準備開講。突然邊上一陣喧嚣,我詫異回頭,只來得及看見一陣煙霧,就飛速被人提溜了起來甩在了背上。
遠遠地,我聽到十二番隊的門打開了,一個死神嗆着聲嘀嘀咕咕:“到底誰敲門啊。”
是我啊!我啊!老娘那麽端莊地敲了好一會兒的!
我含淚看着十二番隊的建築在我身後逐漸遠去。
“哪邊?”
“這邊這邊。”
“更木劍 八!你混蛋!”我破口大罵,我準備了那麽久的開場話!
“桃桃,好久沒見了,餒餒,我和小劍想去找你,可怎麽都到不了真央。”八千流瞪大的眼睛似乎閃爍着星星。
沒找到才是好事!今天出門沒看黃歷,竟然能碰上這路癡二人組,要知道除了那兩次酒館偶遇,我就沒碰到過他們,早把他們抛到腦後去了。
“所以,你們擄走我想幹嘛?”我遏制着自己的怒氣,果然對着卡哇伊的少女沒辦法吼。
“咦,桃桃紮頭巾了,好可愛哦。”八千流稀奇地探手朝我腦袋摸去。
我閃身避過,揮舞爪子陰狠狠道:“敢碰它,把你剁碎了喂狗哦!”
“嗚~”八千流微微咬唇,一雙大眼睛直直地盯着我,突然就濕漉漉起來,诶,濕漉漉?突然,豆大的淚水就流了下來,八千流張嘴大哭,一把抱住更木劍八的脖子,泣訴,“小劍小劍,剛剛桃桃說要殺八千流,嗚嗚,還要把八千流剁碎了喂狗,八千流,嗚~八千流只是很想桃桃~”
說着還朝我委屈地瞥了一眼,不過丫你敢不敢嘴角不要翹-起來啊!我看錯你了!我一直忽視你了!你就是個腹黑小蘿莉!
“哈?看我好好修理修理她,去森林往哪裏八千流!”
喂!不帶這樣的更木劍八你個混蛋。
“往左往左。”
靠,八千流你不去演戲真是太埋沒你的才華了,剛剛的眼淚去哪裏了!
“往右往右。”
不陪他們鬧了,反正跑再快這兩貨也不會瞬步,先溜再說。我瞅準了路線,就準備跳“車”,猝不及防被一只鹹豬手抓-住了衣袖,竄出去的身體冷不丁被扯了回來,直接拍在了更木劍八硬硬的背上,撞得我眼淚都出來了。
順着手看上去,是八千流咧嘴燦爛的笑容:“桃桃不能走哦~”
“往哪裏?”
“往左往左!”
等等,往左不是……
“喂,八千流,這裏是東門。”更木來了個急剎車,“我要去森林!”
“可是……八千流覺得流魂街的森林比較沒人打擾啊。”
“說的也是。”更木晃了下腦袋,直直朝着大門沖去。
然而……
我們站在人流如潮的大街上,不,準确的說是……金平糖專賣店門口……
“八千流,你是不是只有這裏的路記得最清楚啊。”
“桃桃怎麽知道?”
“……”反正不要讓我和更木打一場,你買糖就買糖吧,還好我出門沒有帶錢包的習慣,真是太好了。
店主似乎經常接待來這裏買東西的死神,看見更木劍八和八千流都沒有路人那些略帶恐懼的眼神,一通馬屁拍的簡直是絕響,如果不是拍在了馬腿上的話……
“呀,原來是草鹿小姐,今天和爸爸媽媽一起來買糖嗎?來我們金氏糖果店簡直就是來對了,我們招牌糖果金平糖嚼勁十足,唇齒生香,甘甜可口,價格公道,今天是要來一斤還是兩斤,來三斤會有個八折優惠哦~”
這丫頭片子還成常客了,還三斤……傻-子才會一下子買三斤吧。
“那,來三斤吧……”
我趔趄,三斤?三斤?!!我忙抓過小屁孩,沖着老板擺手:“不用三斤,來個一斤就好了。”轉頭對着八千流苦口婆心,“買多少你肯定要不了兩天就吃完了,吃三斤可是會蛀牙的哦,蛀牙了可是好多天都不能吃糖果的。”
八千流心有餘悸地捂着腮幫子,猶猶豫豫:“那,兩斤?”
“一斤!”
八千流苦哈哈地看向更木劍八,更木劍八甩頭不理人,顯然也不滿她的大胃口。
“那好吧……一斤。”八千流嘟着嘴,朝着老板伸出了一根手指頭。
老板也不介意,立馬盛好了糖果遞給八千流,我看着八千流遞過去的白花花的銀子鈔票心裏頭肉疼的很,這金平糖可是稀罕物,貴着呢。我現在還在學校,身邊連一毛錢都沒有,只能靠着日番谷家租出去的那幾塊地撿個漏,想想真是憋屈。
“草鹿小姐,您拿好喽,媽媽說的話也有道理哦,愛吃糖一定要記得勤刷牙……”
我眼皮直跳,竟然還說第二遍!我仰起頭,無辜地瞪大眼睛,指着邊上不耐煩的更木劍八:“老板,這個是我叔叔……”
“啊?!啊!真是不好意思,因為你們三個看起來很和睦很像一家人,沒想到不是我想的一家人啊。”
“嘁,走了。”
“歡迎下次光臨。”
一個腹黑饞嘴小鬼,一個白-癡腦殘二貨,誰跟他們像一家人了,我看起來很傻還是看起來很腹黑?
不對,現在不是計較這個的時候,此時不溜更待何時!我盯着不耐煩的更木劍八和心滿意足的八千流,緩緩後退,嗖地瞬步消失。
直直跑出去老遠我才呼了口氣,反正通行證随身帶着,也不怕天色晚了回不去,先避開那兩個麻煩才是正經事。不過十二番隊今天是不能去了,作為一個“前輩”,可沒道理晚上在靜靈庭瞎晃悠,被逮住了很有可能會出事的。
正準備回日番谷打發打發無聊時光,卻意外瞥見一個身影。
藍染惣右介?穿着便裝,是去哪裏?不對,他是本人麽?
我輕輕觸碰身邊結界的破空,一個巴掌大小的結界在我眼前形成,是本人,先跟上去看看。
我收斂自身的靈力,小心翼翼跟在他大約二十米遠的地方,沒辦法,破空太傲嬌了,死活就是不和我說話,它的能力只能我自己琢磨,暫時還沒學會帶着移動的結界到處亂跑。我是不是應該慶幸它的粗淺結界就可以屏蔽屏障內的所有氣息呢。
幫老人家挑重物,啊……
幫誰誰誰修屋頂,恩……
幫誰誰找回小孩,額……
跟了一路,結果是出來做活雷鋒來了?話說,一個大-Boss同時兼職隊長,有這麽閑的功夫還在外面溜達麽?據說平日裏還愛練字看書,那麽多文件批完還喜歡練字的人不是腦子有病吧?
他睡覺麽?都什麽時間換人啊?啊喂!為什麽我會突然對大-Boss的日常生活起了強烈的好奇心啊!
“在這裏做什麽,雛森。”
吓!早就發現我了為什麽現在才開口啊!話說為什麽又神出鬼沒啊!
“偶然看見了,有點……好奇。”我低頭看腳尖,不敢直面藍染的臉。
“是嗎。我以前住在這裏,所以有空會來看看,雖然周圍的鄰居換過了很多。”
我偷偷擡眼:“那藍染隊長的家人呢?”
“在外面不必喊我隊長,以前有個很照顧我的人,不過他已經不在了,雛森呢?”
“我剛來屍魂界沒多久就進真央了,之前一直是住在日番谷家的。”
“那個天才少年嗎?的确是個很優秀的人才,他的刀是冰系第一,只可惜他的能力尚沒有開發完全,反而因為倉促沒有掌握好現在的實力。不過假以時日,絕對會是可以和總隊長匹敵的優秀人才。你也是,雛森。你的鬼道很優秀,不論私心的話,我倒是想建議你去鬼道衆了。”
“是藍染隊……”
“恩?”
“呃,是藍染大人謬贊了。”
“大人?倒是個別致的稱呼。”
他的關注點還總是在奇怪的地方啊:“叫名字的話總覺得很不敬。”
“不用介意,天色晚了,不如我們買些菜普普通通一起吃頓飯吧。”
……嘴上說着不用介意,我看你倒是很滿意這個稱呼啊,其實我更想稱呼你為“喂”、“混賬東西”、“老小子”、“僞君子”,奈何……我沒那個勇氣。
話說我可以不和你一起吃晚飯嗎?其實我不餓,就是肚
同類推薦

古龍世界裏的吃瓜劍客
放下助人情結,尊重他人命運!
那些主角不需要幫助。
好不容易穿越一次,除了一些意難平,剩下的就是經歷一些名場面,吃瓜看戲吐吐槽。
當然還有……
名劍,美酒,絕世佳人!

Destiny惡魔之翼
因為一個外星女警察的失誤,本來就壽命不長的他結束了在這個世界的生命。
作為補救,他被送到了另一個世界延續他的生命。
但是由于那個女警察的另一個失誤,另一個宇宙掀起了一場狂風暴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