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8 (38)
法用靈力切開。
“時間不多,我不想用強,跟我走,我不想說第四遍。”
“輔導之九十九,禁!”從天空直墜而下的皮條和釘子将羽淵死死定在地上,有昭田缽玄、平子真子、六車拳西突然出現。
“啊?我還以為破面來搗亂了,這是什麽東西?”平子真子掃了一眼被鎖條困住無法動彈的烏爾,将目光集中在羽淵身上。
“事情變得麻煩了。”羽淵皺眉,看向我,“最近待在朽木家不要随便出門,我會來接你的。”說完,他身上的鎖鏈将他緊緊纏繞,我眼疾手快用刀将刺穿烏爾的鎖鏈一刀斬下,顧不上查看,就見被黑鎖包裹的他一點點如同融入空氣般消失不見。
“消失了?!”平子一個箭步上前查看,縛道的封鎖原封不動,可上一刻還被禁锢的人卻沒有留下一絲痕跡。
三人将目光投向我,意味不明,尤其是平子眼中滿是濃郁的懷疑,可見上次我和藍染一同出現讓他一直心存戒備,更別說現在我的能力并非秘密。
我沒工夫管他們心裏想的是什麽,将黑鎖從烏爾身上拔/出甩給他們:“你們把這個黑鎖送到十二番隊,我送烏爾去四番隊,具體的事情我會和京樂彙報的,不該說的不要多說。”
“我覺得你應該先解釋說明一下。”平子不饒人。
“我知道以前的事情讓你心裏有疙瘩,不過拜托你多用用腦子。”我扶起烏爾,不耐煩地看向平子,“如果只靠直覺就有用的話你當初也不會這麽蠢地上當還賠上了那麽多人,有時間瞎嚷嚷就多找找蛛絲馬跡吧!”
“你!藍染教出來的就是這麽讓人讨厭!”
“他還是你手底下出來的呢!”我火大,“我現在比你還想知道為什麽,請你搞清楚輕重,不要無理取鬧!”
“平子,她說的也沒錯,這黑鎖的确古怪得很,我們還是先回去報告總隊長再說吧。”有昭田拉住撸起袖管就想上來幹架的平子,無奈地詢問拳西,“拳西你覺得呢?”
“真麻煩。”拳西嘆口氣,指着那個已經損壞了的殼,“那玩意兒應該是十二番隊出品的吧,總之我們先把看到的消息報告一下好了。”
平子立馬領悟了他話中的意思,沖我哼了一聲,撿起黑鎖掉頭就走,還不忘記丢下句話:“有昭田,你跟着她,別讓她出什麽幺蛾子。”
藍染的爛攤子!我以後會不會遭到很多白眼……難怪藍染這次要深入敵後了,感情要挽回形象,不然這一個個的背地裏不被他挨個修理一遍才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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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要介意,其實我們早就不在意了,平子也就埋怨埋怨。其實我們一直在關注你的情況,一察覺到你這裏有問題就趕過來了。”有昭田憨厚地笑笑,幫我扶過烏爾,“這樣直接去四番隊太顯眼了,我們把他送到朽木家再派人去請一下卯之花隊長好了。”
“好。”這個大個子可愛多了。
這次事件并沒有引起什麽大風大浪,僅限于幾個知情人,但實際上隊長之間的氣氛卻是緊張起來,連帶着整個靜靈庭也緊張起來。甚至不知情的死神傳聞黑鎖綁人這些神秘事件是藍染引起的,可饒是藍染三番兩次被捕并判刑的消息傳開,衆人卻依舊不輕松,有種山雨欲來的感覺。
與此同時,應涅繭利的要求,浦原被特意接到十二番隊開始對黑鎖進行秘密研究,卻發現除了我的刀之外,黑鎖很難被斬斷,研究分析後,提出了個猜想,被黑鎖纏繞的物品才有斬斷黑鎖的能力,但卻沒再找到可以與黑鎖進行融合的物品,研究停滞不前。
沒有了虛無的幫助,我無法進入無間地獄探望藍染,為了表面工作到位,京樂也沒有進入查看,藍染那邊始終情況不明。
所有的事情都籠罩在一片迷霧之中,唯一慶幸的是,黑鎖失蹤案件告一段落,屍魂界恢複了表面上的和平。總計失蹤人口,二十七人。
“雛森隊長,十三番隊來的緊急求救文件。”
“又來?是不是把三番隊的工作都丢過來了。三番隊不是支援隊麽,也應該分攤一下吧。”我接過文件,快速浏覽了一邊,在下面簽上名字,“今天好像是單數輪休,讓四隊去。”
“三番隊最近也很忙。我估計四隊恐怕不敵,要不要派兩個隊去?”
我将簽好的文件遞給水森:“二隊也一起,恩,保險起見,分派完人手後去三番隊喊上個小隊。”
“是。”水森接過,急匆匆離開。
我将最近的救援文件翻了出來,越看越驚訝。最近的虛襲事件密集了許久,甚至于虛的出動都是集體出動,以致于救援支援任務不斷,清楚內情的大概也只有淨化隊十三番隊、巡邏警戒隊十番隊,以及三番隊和五番隊了。大約是不想在這個時候引起騷亂才把這些異常壓了下來。
虛圈是不是出了什麽事?
還有羽淵那個形态究竟是怎麽回事?言行舉止不像是人冒名頂替,只是為什麽語焉不詳?
“一旦外來者參與了這個世界重大的變革,那麽占有重要位置的其存在本身就變得合理,如此一來,你倒是不用擔心他會有不得好死這種結局了。”
我現在覺得你說的話很不可靠,虛無。這家夥被鎖住之後很抑郁,又被我鄙視了一通,有些火氣。
“你是覺得那個閻羅王的目的不純,而我對靈王判斷失誤吧?但你為什麽一定要有一正則一邪的想法呢?”
我一愣,你是說?
“如果想象成兩方争奪資源,更能适合現在的情形。總而言之,我當初的判斷是基于歷史的演進和對靈王的了解,我不認為這是錯誤的。”
對啊,我一直鑽在了死胡同裏,為什麽一定要思考哪邊是正義呢?如果兩邊都只是為了達到目的,一切就都說得通了。但他們各自的目的又究竟是什麽,對靜靈庭有什麽影響呢?
虛無這家夥說了幾天廢話,終于說到個重點了。
糾葛的謎團終于找到了一根線頭,就是不知道這根線連接的是死結還是通向謎底的正确道路。
☆、零番隊秘密來訪
“雛森隊長,緊急任務。”水森剛出去沒多久就風一般跑了回來,連門都沒敲,忙不疊把一紙文件放在了我面前,“是八番隊來的緊急任務,是關于三十四區的藥谷,因為八番隊隊長副隊長暫時空缺,任務都是由三席代為分配,這才耽擱了。幾日前,藥谷散發不明氣息,許多屍魂界闖入的居民都有去無回。八番隊派人去偵查,幾次無果後才意識到嚴重性,轉交到日番谷隊長手中,引起了重視,之前派出的隊伍發出了求救信號。”
“是虛襲嗎?”看到水森急色匆匆,我也不耽擱,抓過文件,快速浏覽,“怎麽會拖了這麽多天。”
“不清楚。八番隊任務派發沒有彙總,所以意識到的時候已經損失了好幾支小隊。隊長,我們派哪個小隊去?”
“我親自去跑一趟,這裏的事情你看着處理,不清楚的去三番隊找市丸隊長。”我放下文件,在上面簽字并寫下派出隊員的名字,火速朝着藥谷趕去。
除了前幾區的繁榮昌盛,每個區都有一段未經開采的無人地段,三十四區的藥谷可以說就是一處天然場所。整除了餓和受傷很少會生病,而相對而言更有生命特征的死神生病頻率就比較高,這也使藥材生意興隆旺/盛,藥谷也成了三十四區居民的金礦。但藥谷地勢險峻,內有毒蟲猛獸,闖入的人必定有幾番本事。這樣一來,就顯得文件上說明的不明黑色霧氣可疑起來。
是我多想了還是只是谷裏因為什麽變化産生的障毒?
身後快速跟上一人,我斜眼看過去,是一個金色長發的男子,好像是特殊部隊裏的人,叫什麽來着。這跟的還真是明目張膽。
“雛森隊長,你好,我是鳳橋樓十郎。”
我點點頭,不做聲,但凡我出了五番隊或者朽木宅的門,就有一個人跟着,平子那家夥戒心還真重,有句話怎麽說來着,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
鳳橋樓讪讪,看我不理他有些不好意思:“雛森隊長的刀被鎖了,我們也是擔心你的安危,你不要多想。”
我翻了個白眼,看這家夥不像是想糊弄我,那就是被平子給糊弄了,什麽破借口。
“我沒有多想,就是覺得有點大材小用,你不用介意,我只是單純的看平子不痛快。”
鳳橋樓腼腆地笑笑,也不知道怎麽接話,幹脆默不吭聲地跟着我走。
離目的地越近,那股氣息越濃烈,遠遠地可以看見山谷半空中飄蕩的黑色霧氣,意外的有些熟悉,但記憶裏并沒有碰到過,是以前的印象麽?看來是熟人。
鳳橋樓感官沒有我敏感,在看見黑色霧氣的時候眼中閃過了詫異。
越往裏走,霧氣就越濃烈,直至山谷正中,鳳橋樓臉上已經起了一層薄汗,似乎在忍受着什麽,可我卻完全感受不到。而對面濃霧聚集的中心已經目不可見,只可以看到周圍零散的一些白骨。
我舉步朝着濃霧中心而去,鳳橋樓探手想要阻攔我,手卻在觸碰到黑霧的時候發出滋滋的聲響,一點點以很慢的速度消融,卻在他縮回去之後止住了傷口的蔓延。
“嘶,這是毒嗎?”
我置身黑霧之中,觸碰了一下,搖搖頭:“不是,我有任務,你先在外面等我吧,我現在也沒本事憑空消失。”
鳳橋樓猶豫了一下,點點頭退了開。
越往裏走,霧越濃,但我明顯感覺到霧的殺傷力不大,鳳橋樓的手也只是表面看起來稍稍有些灼傷,用靈力護體的話,大約也能在霧中待上片刻而不受損。只可惜平子要寸步不離跟着我的本意被他曲解了,反倒留着力氣等着助我。
目标的氣息近在咫尺,但幾乎已經全部陷入了黑暗,我小心翼翼地朝着目标靠近,忽然在瞥過四周的時候頓住了。收攏視線,四處巡查,看見了一處不同于黑霧的黑影。
視覺差異嗎?完全沒有感知到那裏有人。
心裏安慰着,我卻還是朝那裏走了去。黑影一動不動,我卻在看清後不由得倒抽了口氣,汗毛直立。
鬼鬼鬼鬼鬼啊!
不對,我也算是鬼……
這這真的是人麽?我哭喪着臉,朝着感覺不到任何東西的地方小心伸出手,猛然看見那黑影擡頭,稍白的皮膚在黑暗中異常顯眼,但吸人眼睛的卻是那對漆黑中滿布血絲的眼瞳。
“啊!”我跌倒在地,完全是被吓的。未知的東西最恐怖,這種感覺難以言喻。
“吓到你了?”意外的,黑影發出的卻是清甜的聲音,被黑袍裹住的臉依舊看不真切,卻能看到它彎起的嘴角。它漆黑的眼珠掃了掃四周,然後定在了我身上,“我只是來看看你,留給我的時間不多,死亡氣息快要散了,我是陰婆。”
我抖着臉僵硬着從地上爬起來,這才注意到她的身體如同一個吸鐵石一樣,黑霧以旋渦狀朝她的身體而去,皮笑肉不笑地呵呵幹笑了兩聲,擠出句你好。
她微不可見地點了點頭,伸出被黑衣裹住的手,指了指我身後:“從他那裏可以得到你想要的一些信息,我們改日有緣再見。”
我回身看向身後,淡下來的霧氣已經将倒在地上的身影顯露了出來,我不禁驚訝,原來是拜勒崗,難怪說是死亡氣息,看起來傷的還挺重,虛圈果真出了什麽事。
“他怎麽會在這裏?”我反問,卻沒有回答,轉頭一看,那個自稱陰婆的黑影已經不見了,而殘留在空氣中淡淡的黑霧也開始慢慢地消散。
我搓了搓手臂上豎起的雞皮疙瘩,抖了抖,真的好像鬼啊。
“雛森隊長,你沒事吧?這是!”看到霧散,鳳橋樓立馬走了過來,看見倒在地上的拜勒崗吃了一驚,“破面怎麽會違約出現在屍魂界?”
“出事情了,你先行一步去處理一下,他需要好好治療。”我查看了一下拜勒崗的傷勢,掃視了一圈清晰下來的山谷,看樣子八番隊那些派來偵查的隊伍已經全軍覆滅了,不過也許能因此得到一項重要的消息。
鳳橋樓應聲:“你先在這兒等一下,我去找巡邏死神。”
“好。”留我一個在鬼出現的地方,我也毛毛的。
拜勒崗的出現在衆人心中亮起了一盞紅燈,同時虛襲事件的增加和異常也終于沖出了水面,引起了衆人的重視。唯一的好消息就是京樂已經确認藍染潛入成功,讓我捏把汗的同時也松了口氣。
“你就是雛森桃,看起來不怎麽樣嘛~”我旋身格開探向我的手,身形驟退,看着面前陌生的男子,皺了皺眉,速度好快。在靜靈庭我放松了警惕,加上虛無被鎖,直到他聲音從身後傳來才反應過來。
沉眉掃了眼四周,我冷喝:“一起出來吧。”
面前又落下了四個身影,高低胖矮不一,個個都長得很古怪,其中一個頭上戴着很怪的玩意兒的女子擡起一只明顯就是骷髅的手掩唇淺笑:“天示郎,看來你看岔了呢~”
“閉嘴,千手丸。”飛機頭男子抖了抖嘴裏叼着的草杆,神情郁悶。
“不好意思,讓雛森你看笑話了。我們是零番隊王族特務,初次見面,我是隊長兵主部一兵衛。”一個留着大胡子的和尚頭笑呵呵,看起來就像是拐賣少女的酒肉和尚。
“哦?那你們是代表靈王來的,還是代表你們自己?”
“看來你了解的挺多,兩方都有吧,先來和你打聲招呼,具體稍後再說,我要先去找京樂商量一下。”
“恩~~那妾身就先去探望探望繭利~”千手丸妩媚一笑。
“怪人總是喜歡跟怪人在一起,我就順便去看看卯之花好了。”天示郎嘀咕了一句,在千手丸發飙前迅速閃人。
“這是自由活動了?那我正好去看看日世裏。”一個胖胖的女子笑呵呵地揮了揮手,也轉身離開。
兵主部看向唯一留下來的戴墨鏡的爆炸頭:“王悅,你不用去看看誰嗎?”
“不,我比較感興趣的還沒來,另一個更感興趣的也在這裏。”
“現在也沒時間研究這些,既然你沒事,就和我先去一番隊吧。”兵主部笑呵呵地拖住王悅,朝我揮了揮手,“我們是秘密行動,小桃可不要告訴別人,先走了。”
我看着兩人離去的身影,有些無語,你們到我面前來到底是來幹嘛的,溜一圈就閃人……話說還沒說兩句話呢就喊名字,真的好麽。
作者有話要說: 不知不覺演變成政變陰謀論了,好在理順了
零番隊不按官設走,因為長得不好看寶寶記憶太淡了(理直氣壯)……
☆、特殊命令流洩出
次日一早,朽木宅就熱鬧到不行,出門一看,許多人急色匆匆地朝白哉的書房而去。
“露琪亞,發生什麽事了嗎?”我喊住同樣探頭探腦的露琪亞。
“桃子,你也被吵醒了。你聽說了嗎?王族特務來靜靈庭了。那些是朽木家的長老還有隸屬朽木家的一些貴族族長長老,好像就是為了這事情來的。”
“什麽?”我驚訝,兵主部不是說是秘密行動,怎麽會傳的那麽快。
“還有還有。”露琪亞神神秘秘地附到我耳邊,小聲嘀咕,“一護昨天半夜也來了,時間太晚我沒喊你,一會兒我們一起去看看他啊,說起來他還算是你侄子呢。”露琪亞偷笑,很為自己長了一個輩分而嘚瑟。
我侄子……我有這麽老麽……不對不對,問題的關鍵不是這個,我/幹脆直接拉着露琪亞去了角落:“他怎麽會來,難道是特意來看你的?”
露琪亞臉一紅,嗓門頓時大了N個分貝:“哪有!不要亂說話!”
“噓!”我忙捂住,“輕點聲,顯得你們更有鬼了。”
露琪亞憋屈地點點頭,眼珠子骨碌一轉,賊兮兮地開口道:“桃子,你和我大哥到底怎麽樣了,看你們最近都不見面。”
“呃……”小丫頭片子真厲害,反将我一軍,我噎了半天,反問,“你先告訴我你和戀次什麽時候完事。”
“啊?”露琪亞呆滞一秒,臉上寫滿了郁悶,拍拍胸脯仿佛想昭示自己的心,“我和戀次有什麽?我們兩是兄弟,你不要亂說。”
我學着她的樣子,拍了拍胸脯:“我和你大哥是純潔的姐妹關系,你別瞎扯淡,萬一你大哥以後嫁不出去了怎麽辦。”
露琪亞被我繞的有點暈,滿臉都是愧疚,直叨叨她竟然亂點鴛鴦譜,叨的我心虛不已。我醒來後就有點蒙,被各種扯得更蒙了,實際上都沒有好好和露琪亞說過話,每次都搪塞過去,實際上這妹子很讨喜很真實。要不要幫她做了井上MM,給她和一護牽牽線?ORZ,我還沒見過井上妹子怎麽就想下黑手了,不過大/波軟妹子聖母型的是挺讓人hold不住。
“哎呀呀,我都忘了正事了。”露琪亞拍了一下自己的腦瓜子,一臉喜色道,“實際上王族特務那事兒是一護和我說的,他說要跟着他們修行一段時間,還想捎上我呢~”
這是正事嗎?!我在內心咆哮,一護的事情就是正事還說你們兩沒貓膩!
“你說我要不要去啊桃子?他們會不會不答應?”露琪亞拉着我問,實際上臉上寫滿了期待。
“能去當然要去了,最近的事情你也應該有所了解,恐怕有大事發生,實力能高一分就多一分保障。”我正色道,“還有,一護和你說的事情不要到處亂說,這次說給我聽聽我也就當耳旁風。”
“因為是桃子我才說的,像戀次這樣的笨蛋,我才不會告訴他呢。”露琪亞握爪,元氣滿滿。
“雛森小姐,你在這裏啊,野澤家家主要求見你。”島谷氣喘籲籲地跑過來,看起來忙得夠嗆,朽木家也應該多找幾個人,雖然平時客人也不多。
話說起來……我茫然看向島谷:“野澤家主?誰啊?”
“是野澤裕生啦,也是,他上次來看你你還昏迷呢,這段時間他忙得夠嗆,好像已經徹底鎮壓了他表兄那一系呢。”露琪亞笑呵呵地給我解釋,拉着我朝門口跑去,“我也好久沒見他了,我們一起去。”
門外站着一位短發的男子,他站的筆直,臉上帶着淡淡的笑,面容清秀。我剛一看就眼前一亮,素質很好嘛~
“磨磨唧唧的,我等了你多久了。诶?這不是露琪亞嗎,許久沒見變漂亮了啊哈哈哈。”一開口瞬間幻滅。
我果然還是喜歡成熟穩重的,恩恩,還是我家藍染比較和我心意。
全然不知已經被我暗暗鄙視比較一通的野澤興沖沖地開始滔滔不絕,眉飛色舞地講述他如何成為了一個偉大的家主,聽得我郁悶不已,終于忍不住開口問道:“我認識你嗎?”
野澤呆滞,不敢置信地看向我,淚眼汪汪:“你竟然不記得我了?嗚嗚嗚,我們可是生死與共的好哥們……”
露琪亞看不過去:“野澤你消息也太封閉了吧?桃子失憶了,現在是五番隊隊長。”
“嘎?”野澤目瞪口呆,痛苦捂頭,“我這麽英俊神武竟然也能忘了,太讓我傷心了。還有還有,你們怎麽總是這麽快,一個是隊長,其餘三個都是副隊長,就我還在四席的位置上徘徊,簡直太丢臉了!”
“桃子,你別介意。六番隊就這樣,現在處理貴族事務,所以上班閑得很,這家夥已經個把月只去報到不幹事了,沒被拉下馬已經相當不錯。”
我抽眉,原來是六番隊,不愧是貴族專屬部隊。話說我交的朋友還真是有趣啊,性格互補嗎?這顯得我好像很陰沉似的。默默黑線了一把,我倒是不反感這個人的親近。
野澤突然正經起來,四下望了望将我們拉到邊上:“雛森,那你就是他們提到的那個人了?”
“什麽意思?”
野澤皺眉:“你也看到朽木家的熱鬧了吧,今天淩晨,就有消息傳到了各大貴族,說是王族特務來了。”
我心裏有不好的預感,反問:“這件事我們都知道了,和我有什麽關系?”
“關系大了去了,有秘密消息暗示貴族子弟效忠靈王,并且想方設法把新任五番隊隊長帶到靈王宮。”
“這不是好事情嗎?靈王召桃子說明桃子厲害啊。”露琪亞很高興。
“你什麽都不清楚,懂什麽。去去去。”野澤把露琪亞擠到一邊,拉着我語重心長,“你不要再住在朽木府了,朽木家可是四大貴族之首,肯定會被逼着表态。貴族圈中也分兩派,舊貴一派延續四十六室的主張,聽從靈王調遣。新貴一方則是對最近的各種動作起了疑心,甚至有确切消息傳出這一系列動作是靈王所為,堅持革新。但無論是哪一方,你已經成為了衆人的焦點,行/事要更加謹慎。”
沒想到消息已經傳的沸沸揚揚,靈王論相信很快就有結論,至于新貴的言說,不知道是京樂有意放出用以平衡新舊還是早就無意洩/出。
“謝謝你,我會小心的。”
“喂喂,我們之間還說謝,太疏遠了吧。”野澤勾住我的肩,朝我昂昂頭,“放心,天塌下來我給你擋着,新貴裏面我可是很說的上話的。要是對你不利,我一定不會讓你被帶走。”
我一愣,看着他不可一世的嚣張笑臉,腦袋裏模糊地閃過他紅腫着一邊臉苦哈哈的跪地求饒的場景,迷茫問道:“我是不是揍過你?”
野澤立馬退開三尺遠,心有餘悸地摸了摸左臉頰,一只手顫抖地朝着我指來指去:“你們是不是騙我,雛森她根本沒失憶吧?我可先說好,我現在可是族長,別把我那些丢臉事說出去,我還想讨老婆呢。”
不同于他的羞愧憋屈,露琪亞卻很是激動:“桃子,你想起來了?”
我晃了晃腦袋,但腦袋裏的确多了些模糊的印象:“不清楚,就是看他剛剛的表情很欠扁很想揍,然後就出現了一幅畫面。”
露琪亞眼睛一閃:“我知道了,肯定是被你揍過的人比較有印象。你還揍過誰,我給你找過來。”
我汗顏:“不是這樣的吧,再說我哪裏記得我揍過誰。”這妞的思想真跳脫。
野澤疑惑地對着我上看下看,摸着下巴琢磨了一會兒,猜測:“也許露琪亞說的有道理,心裏頭爽的事情比較容易想起來也說不定。這樣的話我覺得你可以多去去真央,我覺得你在那裏的時候比較開心。”
“我會的。”我應了下來,心裏頭雖好奇,卻止住了想去追尋記憶的想法。藍染說以前有很多不愉快,既然如此,就不必刻意去尋找了,我覺得像現在這樣有朋友關心,有人惦記着我,就已經足夠快樂了,當然,如果眼前這場暴風雨可以平安度過的話。
☆、反間計策諜中諜
靜靈庭的隊長會議實際上并不頻繁,一般也就年間的工作彙報,當短短數日再次有隊長會議的通知時,王族特務秘密來訪這個傳聞幾乎已經板上釘釘,另一方面也證明了京樂已經下了應對的決心。
“一則好消息,一則壞消息。好消息是通過醒來的拜勒崗,我們得知虛圈并沒有破壞協議。壞消息是,虛圈已經被閻羅王控制。我們不得不放下救助山本前總隊長的打算,與靈王結成聯盟,奪取虛圈的主導權。這并不是商議,而是命令。”
“失禮地問一句,既然總隊長如此說,是不是代表元柳齋大人被靈王控制?”狛村左陣開口,“如果我們協助靈王,征讨結束後,靈王是否可以解放包括元柳齋大人等被他擄走的死神?”
“啊,我必須申明一下,我們與靈王聯盟并非只是幫助他,至于狛村提出的這一點,列為了交易條款中,我方給出的答案是事後協調。”
衆人神色莫名,既為結盟,就代表了事态緊急,靈王協調,但同樣的,也說明了這件事對屍魂界也會造成眼中惡劣的影響,以致于聯盟成為無條件聯盟。
“如果沒有什麽意見的話,我們就商讨一下進攻方案。涅隊長,拜托了。”
“恩,我知道了。”涅繭利走到安置在一旁的儀器邊,十指快速地操作着,與此同時,京樂身後的奇怪的鏡面也開始出現圖案。
“我先來說明一下敵我配置。對方是由閻羅王帶領的部隊,為了方便區分,稱之為地獄部隊,統治者閻羅王,資料不明,其下黑白二人。”鏡面上出現了一個畫風怪異的哭臉和笑臉,“這是由拜勒崗提供的人物特征,哭臉為黑,笑臉為白。軍師,藍染惣右介。再下是兩位大隊長,花刈甚太和紬屋雨,其下是被掌控的破面組。這就是敵方戰力。”
竟然還有個哭臉,我回想起那個滲人的笑臉男,心裏相當不舒服,還好當時閃得快。只是沒想到浦原商店是他們襲擊的。
“沒想到藍染竟然這麽兩面三刀,竟然從無間地獄中逃了出去。”碎蜂忿忿不平。另一邊已經要跳腳的日世裏愣是被人拽住捂住嘴說不了話。
“碎蜂隊長,冷靜地聽總隊長說吧。”卯之花神色淡淡地聽着,卻暗自掃了我一眼,似乎心中有了計較。
“吶,破面們難道是被藍染催眠才乖乖臣服的?”市丸愁眉苦臉,“那我們是要怎麽打?打贏了萬一他們醒了,和平又破壞了。不打的話,我們就陷入了被動。”
“啧,把他們都殺了,能翻起什麽浪。”更木不耐煩。
“這可不行。被控制的破面并非是受了藍染的催眠,而是因為這個哭臉男。”京樂指了指鏡面,“他身上的黑霧可以将目标物纏繞并且同化無限接近于陰司,也就是說被他控制的破面以及甚太小雨是殺不死的。被同化的人會性情大變,暴戾殘忍。拜勒崗之所以能逃脫,是因為自身力量的原因。”
“喂喂,這怎麽可能贏得了,我們又不是不死之身。是不是要控制住那個哭臉男?可是接近他以後萬一我們也被同化了怎麽辦?”平子整張臉都垮了下來。
“在我去檢查拜勒崗的時候,他身上的地獄氣息已經散盡,所以沒辦法查驗。但大膽假設一下,對方應該沒有可以将死神同化的能力,否則也不會不對藍染進行控制。此外,同甚太和小雨一同失蹤的握菱鐵齋并沒有出現在戰力部隊。”涅繭利哼了一聲,對沒拿到重要的實驗材料頗有些怨氣。
“嘛,不必着急。我方人手暫時有失蹤的二十三名死神以及人類羽淵哲,羽淵全權代表靈王一方控制主戰場。他們被匹配結合的黑鎖可以封印被同化的破面,不過除了匹配程度最高的羽淵,其餘人失去了戰鬥力,所以需要我們壓制後再封印。”
會議并沒有想象中的長,在對方棘手的情況下,排兵布陣的意義并沒有多大,主要分配了一下以及商讨一下進攻方案。被虛化的假面衆不得不留下來留守靜靈庭維護和平,零番隊也會留下兩人以防萬一,除此之外的全部高手都被派上了前線。
“三番隊、五番隊、十番隊以及十三番隊戰力保存,全權處理各處暴動的虛襲事件。你們只有五日的時間回去删選戰鬥人員及交代各種工作事項,會議解散。對了,雛森,朽木,你們兩個留一下。”
京樂帶着我們兩個轉入了另一個房間,裏面坐着的正是今日靜靈庭內議論紛紛的話題主人公——零番隊成員。
“京樂隊長剛剛并沒有布置任務給我,似乎是有什麽特殊任務啊?”我恍然間想到了什麽,慢慢退向門口。
我雖然不相信閻羅王的說辭,但從他的虛弱以及笑臉男的緊張神色來看,不會全是妄言,也就是說——靈王動手在閻羅王之前,他是處于被動想占取主動地位。結合剛剛京樂一帶而過的交易,看來他還是惦記着放在我身上的王鍵。
“你不必緊張,在說明之前,我想問問朽木隊長。”兵主部并沒有在意我的舉動,反而将目光投向了朽木,“我們想知道,你作為貴族之首朽木家的家主,在經過了早上的族會之後,是打算效忠靈王還是堅守你隊長的職責,保衛靜靈庭?”
朽木目光堅定,沒有一絲猶豫:“靈王是不可取代的,但并不是絕對的。”
“哈哈哈,說得好。既然如此,我們就商讨一下你們二人的秘密任務。靈王的目的是王鍵想必你們已經心裏有數,他對這場戰争的要求是在戰争結束前雛森必須留在靈王宮,作為戰後交易的籌碼,我們同意了。”
果然是這樣!我目光閃爍,已經開始琢磨如何逃走,卻發現距離我不小距離的零番隊成員目光灼灼地盯着我的一舉一動,只要我一有風吹草動,就立馬可以上前制止。
“我們零番隊不僅有護衛靈王的職責,也有監管靈王的職責。為了以防萬一,我們希望朽木隊長以絕對的忠誠态度聽從靈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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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用自己堅實的臂膀彼此支撐,逆向而行于天災對抗。他們年紀輕輕卻要擔負拯救世界的重負。他們不是超級英雄,卻為了同一個信念,成了真正生活裏的英雄!小說關鍵詞:消防英雄無彈窗,消防英雄,消防英雄最新章節閱讀

Destiny惡魔之翼
因為一個外星女警察的失誤,本來就壽命不長的他結束了在這個世界的生命。
作為補救,他被送到了另一個世界延續他的生命。
但是由于那個女警察的另一個失誤,另一個宇宙掀起了一場狂風暴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