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 ☆、016
賓、賓館?
當麥克一行也跟着梅書語到達賓館門口時,麥克也雙膝一軟。
什麽情況?
梅秘書這麽快就跟人來開房了!
“冰,冰——”察覺到自己快要站不住了,麥克趕緊求救,結果他顫顫巍巍地伸出手去劃拉了老半天都沒能摸到薛冰的半根毛,“冰?冰!冰你去哪裏了啦?!!!!!!!”
薛冰站在賓館旁邊的雜貨店,跟老板買糖吃。
“我要這個,這個,還有這個!!!!!”
雜貨店的貨架上擺着滿滿一排糖罐子,薛冰興高采烈地挑了一大堆,樂得兩眼放光,麥克好不容易找到了他,趕緊也鑽進小店裏。
“冰,你居然還有心情吃糖——”
結果麥克話音剛落,薛冰就把一顆剝好的棒棒糖直接塞進他嘴裏,并且還邀功似地問他:“好不好吃?甜不甜?”
麥克敢說不甜!
他不但得說甜,還得付賬!
“你沒帶錢都敢進店買東西吃?”
“你有錢呀!”薛冰把糖塞進自己嘴裏,回答得理所當然。
兩人一起走出店來。
薛冰一邊吃糖一邊擡頭欣賞面前賓館那碩大的招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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麥克在一旁哭喪着臉:“冰,我們還是走吧,都到這種地步了,我也該死心了……”
薛冰把棒棒糖來來回回地舔了三四遍,然後舉糖高喊:“走,我們也進去開房!”
噗——
麥克一口老血噴出三丈遠。
梅書語進了賓館,仍不死心,一路還在左顧右盼,看看賓館裏面是否開有便利店或是超市什麽的,好讓她至少可以準備一套新一點的內衣,結果,賀真彥卻一路帶她直奔賓館的深處。
這又是什麽情況?
難道賀真彥在這裏已經熟到連開房都不用在前臺登記了嗎?
梅書語瞬間有些淩亂,她忍不住又在開始腦補賀真彥帶着其他女人過來開房的畫面……
賀真彥把女人帶進房間。
鎖上門,賀真彥粗暴地把女人摔在床上。
然後賀真彥唰地一下脫掉了他身上的黑襯衫,露出了裏面精美的鎖骨和肌肉……
梅書語想着想着,竟然還流下了口水。
賀真彥走着走着,發覺自己手心濕濕的,可想了想,不對,那是梅書語的手汗,于是他放慢了腳步,轉頭看了眼梅書語:“怎麽了?你很緊張?”
廢話!
我怎麽可能不緊張!
我我我我我、我這可是第一次啊賀真彥!
“不!沒!我不緊張!我幹嘛要緊張?嘿嘿嘿……”
梅書語埋頭一個勁兒地傻笑,好在賀真彥沒再追問她什麽。
通過一道長長的走廊後,前方的路變得更黑了,到底賀真彥要把她帶到哪裏去呢?雖說咱應該是要感到害怕的,可不知怎的,梅書語竟然連一點兒要害怕的想法都沒有,她一點兒也不懷疑賀真彥,反正不管到哪兒,只要是跟他在一起,那裏就是天堂!那裏就是幸福的家!她啊,就是如此地喜歡着他、信賴着他、崇拜着他、迷戀着他……
麥克把人跟丢了,于是他趴在前臺跟人詢問剛剛是否有人進來登記入住的情況,而薛冰則從他的口袋裏掏出了手機。
“喂!是梅秘書嗎?你在哪裏?”
一聽這話,麥克吓得腳都軟了。
“冰!冰你怎麽可以直接打電話——”
但薛冰淡淡地瞥他一眼,就又繼續說道:“啊,是啊,這是麥克的電話,因為麥克要找你嘛!”
什麽!薛冰竟然還這麽說!麥克差點要下跪,“冰,快把手機還我……”
“哈?什麽?你現在不方便講電話啊?”薛冰懶懶地問:“你在幹嘛?在和你男朋友親熱嗎?”
砰!
這一聲過後,麥克已四肢抽搐、倒地不起。
而另一頭,站在黑暗中接電話的梅書語也是嘴角抽搐,一副快要被氣暈過去的樣子。
她萬萬沒想到,薛冰會在這個時候給她打電話。
而且他還說什麽?和男朋友在親熱!他這是有千裏眼嗎?
可梅書語竟然有些心虛,她不禁抖抖索索地問:
“請問,薛先生,您找我有什麽事嗎?”
薛冰說:“不是我找你,我不是說了嗎,是麥克找你!”
梅書語只好忍氣、繼續賠笑:
“那好,請問,麥克先生找我有什麽事?”
“唔,其實也沒什麽事,就是,他剛剛看見你和你男朋友進了賓館了……”
什麽!
梅書語汗都下來了,“您、您別開玩笑了,我、我我我、我哪有——”
梅書語一擡頭,看見賀真彥默默地在黑暗中向她飄過來一道質疑的眼神,梅書語心裏一緊,心想這通電話得速戰速決才行!于是她說:“不好意思啊薛先生,我這邊還沒結束,要不等我空下來再給您回電話?”
薛冰咬牙:“梅書語!你竟敢見死不救?”
見死不救?哪有那麽嚴重!
“我不是那個意思!我只是說……”
“如果我用老板的頭銜壓你,你現在過不過來?”
“哈?”
“還是想讓我扣你這個月工資加獎金?”
“有這麽嚴重嗎?”
“麥克心都碎了,你說嚴不嚴重?!”薛冰咆哮。
梅書語沉默了,她咬牙,做思想鬥争,一邊是和賀真彥度魚水之歡,另一邊是一摞摞真金白銀,怎麽辦!好難選!
“對不起,薛先生,我想我……”
梅書語話沒說完,突然感覺手中一空,瞬間,手機就變到了賀真彥的手裏,她驚呼,“真彥!”
賀真彥對着手機緩緩開口:“不好意思,我是賀真彥,請問你是哪位?”
然而手機吧嗒一聲,對方已經挂斷了。
這下賀真彥的臉色變得更加陰晴不定,他将目光遙遙地射向梅書語,然後一字一句地問:
“電話裏的人,是誰?”
麥克抽搐了一陣後,終于恢複元氣。
他轉頭,哀哀地問薛冰:“冰,現在我們該怎麽辦?”
哪知薛冰噗的一聲往身後的沙發上一倒,“啊,累死了,我想先睡一覺……”
睡覺?!
麥克跟打了雞血似的一個鯉魚打挺跳起來,他抓着薛冰的衣領大吼:“都這種時候了,你居然還有心情睡覺?”
薛冰打了個大大的哈欠:“不然怎麽樣?你想上去抓/奸?可人家是孤男寡女、無牽無挂、正當交往!你怎麽抓?用什麽名義抓?”
麥克立刻又像顆橡皮糖一樣癱軟下來。
“難道這就是我和梅秘書的終點了嗎?啊,我不要,我不要啊……”
呼呼——
在他身後,薛冰已然倒頭大睡。
“真彥!真彥你聽我說!電話裏的人,是我老板!而我是他的秘書!我和他之間就只是普通的工作關系而已!真的,我沒有騙你!”
但賀真彥根本不聽梅書語的解釋,他邁動長腿,越走越快。
梅書語一路跟在他身後,滿腹的委屈,她沒想到她與賀真彥的關系,竟會因一個小小的電話就搞得如此急轉直下,明明都已經到了要相互坦誠相見的地步了,現在卻……難道這是上天又一次賜給她的考驗嗎?可憐她從小到大就迷戀過賀真彥一個人,根本連一點戀愛經驗都沒有,所以即使被誤會了被冤枉了,她也不知道該如何去解釋!
另外,她和賀真彥的初夜,賀真彥脫掉的黑襯衫,賀真彥的鎖骨和肌肉,難道這一切都只能被別的女人看過而她卻不能!不!她絕不能讓這樣的事情發生!
于是她突然加快腳步——
“真彥!真彥你等等我!你別走!你別離開我!”
她蹬蹬蹬幾步沖到賀真彥面前,張開雙臂,擋住他的去路,她眼泛淚光,心裏第一次湧起要拼死守護自己的愛情的沖動!她祈求般地望着他,明知這麽做會讓自己顯得很沒有尊嚴,但她已什麽也顧不上了。
賀真彥終于沒再往前走,他目光冷峻地望着梅書語,終于,他開口:
“梅書語,我告訴你,我不是一個寬容的人。”
梅書語怔住了。
過了會兒,賀真彥又接着說:“我也不是一個大度的人,所以……如果我和一個人在一起,我希望她只能專屬于我!我不會跟任何人分享她!不會跟任何人分享她的快樂、她的憂愁、她的歡笑、她的淚水,我希望她在我面前是沒有任何秘密的,如果……你不能接受這樣的我,那麽,我們還是趁早分開為好。”
麥克嗚嗚哭了一通後轉過頭去找薛冰時,發現薛冰已經不見了。
賀真彥在說完那些話後半天也沒有等到梅書語的回複,就在他滿臉失望地想要側身離開時,梅書語輕輕抓住了他的手腕,“等等,真彥,請你,等等……”說完,她轉過身來,雙手捧住賀真彥的臉,用力吻住了他……
黑暗中,薛冰靠着牆、一邊看着眼前這香豔的一幕一邊繼續叭唧叭唧地舔着他手中的棒棒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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