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4 CP寶寶上線(前世線)
百達酒店五樓的客房裏,魏韌打橫抱起omega放到大床上。
透明的落地窗投射出今夜如水的月光,他起身打算把窗簾拉上再辦事。
肖乃嶼卻一直勾着他的脖子不放:“嗯...去哪兒?”
魏韌對于對方這種軟成水又十分依賴自己的狀态很是滿意,他難得地有耐心,擡手摸着omega的側臉:“我去把窗簾拉上。”
“...你是怕,被別人看到我和你在一起嗎?”肖乃嶼不知道想起了什麽委屈事兒,又開始淌眼淚:“還是怕,林遲疏看到嗎...不對,他已經死了。”
“活人...怎麽和死人鬥啊...”
魏韌聽不懂他這兩句話的深意,只是看見對方又開始哭,便擡手替他把眼淚擦了:“看來那個傅先生對你不好啊,你不如跟了我?”
“......”藥勁一點點加重,肖乃嶼手上沒了力氣,他連睜着眼睛都無法再維持,咬字也開始不清,但還是辯駁了一句:“...傅先生,他很好...”
魏韌都聽笑了,老實說,他很介意自己的床伴在陪自己時想着別的人,但鑒于肖乃嶼實在合他的心意,又是被下藥才出現在這張床上,他也就忍了。
他走至窗邊拉窗簾時特意留心了對面那棟高度同等的寫字樓。
深夜,那裏的燈亮得很少,如果有什麽攝像設備在運作只要留心看就很容易發現,魏韌沒看到任何可疑紅點,這才放心,他利落地拉上簾子,遮住了銀白的月光,如此,房間裏發生任何事情都不會有人知道了。
omega信息素在封閉的空間裏格外馥郁,魏韌急切地爬上大床,見肖乃嶼已經徹底昏迷,人事不知。
那藥是這樣的,最開始讓人産生幻覺,乖乖地被帶走,而後便徹底失去意識任人擺布,而且只要藥量控制在小劑量內,一夜過去,醫生是檢查不出任何藥物痕跡的。
這個“好東西”是魏韌托朋友從黑市上弄來的,在肖乃嶼之前,魏韌已經在別的omega身上試驗成功好幾次了。
所以他輕車熟路,更加大膽。
他知道不會有人在這個時候來敲門打擾,今晚的夜還很長很長,他有足夠的時間做自己想做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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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擡手,一顆一顆地開始解肖乃嶼身上的襯衣紐扣。
這幅肉/體他觊觎已久,真正到手了,卻能按耐住勃發的情/欲。他在享受這個過程,想拆禮物一樣一步一步地剝開omega身上的“包裝紙”。
肖乃嶼始終安靜地睡着。
解到第三顆紐扣時,被扔在沙發上的手機突兀地響了起來,魏韌吓了一跳,第一個反應是去看omega有沒有清醒的跡象,好在對方昏沉得徹底,一絲反應也沒有。
魏韌不打算理會聒噪的手機,只繼續手上的動作,那鈴聲卻沒完沒了,一波接着一波,讓做賊心虛的影帝煩躁不已。
alpha憤怒地低吼了一聲,還是起身拿過手機,看了一眼來電人,頭更大了。
他的手指在接聽鍵上猶豫了兩秒,最終還是接了起來,但是語氣其差無比:“忙着呢!什麽事?!”
“你兒子高燒進醫院了,你管不管?”
“...”魏韌強壓下那陣煩躁,語氣關心地問:“壯壯怎麽了?”
“高燒40度,現在在兒童醫院急診,你最好過來看看!”
打電話的是魏韌的妻子林姍,魏韌年輕時游戲花叢,妄想片葉不沾身,最後卻栽在了林姍手上。兩人是奉子成婚,婚姻全靠一個兒子維系,魏韌沒有對外公布婚訊,外界一直以為他是圈內少有的鑽石單身A,林姍也很識趣,拿着魏韌的錢養着兒子過着富太太的生活,從不惹事,在她看來,有錢了還要什麽男人?
兩人的唯一交集就是這個兒子,魏韌十分看中這個孩子,他前幾年出過一次意外,醫生斷言他無法再生育。
林姍知道了這事,暗地裏偷着樂還來不及,不能再生育,那就意味着自己可以憑着兒子穩坐魏夫人的位置,也正因為這一點,她才默許魏韌在外面拈花惹草,反正搞不出“人命”,玩夠了不還是得回到這個家裏抱着兒子噓寒問暖?
所以也只有壯壯的事能夠讓林姍這麽着急地要聯系上魏韌。
兒子是魏韌唯一的軟肋。
影帝方才的興致全敗了,他在電話裏答應林姍會盡快趕去醫院,而後重新穿好了衣褲,臨出門前,心有不甘地撈起床上的肖乃嶼,在他嘴上狠狠啃吻了數下才喘着氣松開了對方:“下次再吃掉你!”
他扔下這話,随手抓了被子蓋到肖乃嶼身上,而後關了房間的燈,出門往醫院趕去...
——
清晨如約而至。
肖乃嶼在一張陌生的大床上恢複意識,拉緊的窗簾隔絕了外面的陽光,他分不清現在是什麽時候。身上蓋着的被子散發着一股陌生的alpha信息素,熏得他有些難受,他想掀開被子起身,這才發現自己手腳發軟,連簡單地挺直腰背都無法做到。
他躺在床上,看着天花板,嘴唇傳來一絲刺痛。
昨晚發生了什麽?
思緒混亂到無法理清,他只隐約記得自己喝醉了。
可能是被哪位劇組同仁送回了酒店客房?
肖乃嶼記不清了,他在床上又躺了半個小時才攢夠了起身的力氣,才剛一起身,腹部就傳來一陣抽痛,疼得他直接躬下了身。
這不正常。
普通的醉酒不應該是這種反應啊!
omega緩過了肚子上的不适,勉強起身下床,走進浴室後才發現鏡子裏的自己衣衫不整,嘴唇上還裂開了血。
他慌亂地扣上了襯衣的三顆扣子,又對着鏡子端詳嘴唇上的裂口,是因為太幹燥裂開了還是...外力導致的?
他撐着洗手臺,強迫混沌的大腦運轉起來。
滿室的alpha信息素,被解開三顆扣子的襯衣,裂開的上唇...
這些痕跡雜合在一起,全都指向一個可怕的可能!
肖乃嶼沖出浴室找到了自己的手機,他要知道昨晚自己喝醉後究竟發生了什麽事情!
導演很快接起了電話,像是一早等着似的。
肖乃嶼開門見山地問:“昨晚是誰把我送回酒店房間的?”
導演實話實說:“是魏韌。”
“什麽?!”
“不過他送你回房間後又立刻急匆匆地走了,說是家人生病了,我親眼看見他駕車離開酒店的。”
“...真的?”
“騙你做什麽?”導演心裏其實也松了一口氣,那十分鐘魏韌還真搞不出什麽名堂,肖乃嶼真是幸運,躲過了一劫,他心中的負罪感也減輕了許多。
“這樣的話,可能是我想多了,呃——”
“你怎麽了?”
omega捂着小腹忍過一陣抽痛後說:“我身體不太舒服,今天可以請假嗎?”
導演立即道:“可以可以。不舒服趕緊去醫院看看啊!”
“...謝謝導演。”
肖乃嶼挂了電話,他被小腹的疼痛折磨得有些脫力,險些連手機都拿不穩,連走到床上坐下都很是艱難,腹部的悶痛和前幾日幹嘔時的疼痛是一樣。
他懷疑自己生了什麽大病,這回必須上醫院做個檢查了。
他這種狀态下也沒辦法自己開車,也只猶豫了30秒,他就又給傅堯诤打了電話過去,依然是打通了沒有人接的。
肖乃嶼打了三個電話過去,他眼巴巴地等了三分鐘,傅堯诤都沒有接。
這下他确信傅先生是因為那些緋聞生氣了,那事的确是自己不對,他沒有和魏韌保持好距離,可傅先生為什麽連解釋的機會都不給呢,就不能給自己一點點信任嗎?
一想到這裏,他的肚子就更痛了。
無奈之下只能讓經紀人上來一趟。
劉超現在把他當小祖宗供着,自然是随傳随到,一聽說他不舒服,立即要扶着人去醫院。
肖乃嶼疼得臉色發白,離開酒店時還不忘吩咐劉超要記得去拿酒店的監控錄像。
他必須知道,昨晚是哪個alpha靠近了自己,那股信息素的味道和魏韌是有些像的,可導演的一番話又把這個可能性推翻了,肖乃嶼只能自己去查。
——
傅氏大樓。
秘書站在總裁辦公室外,傅總的私人手機在她手裏不斷震動,她想接都不敢接。
老總吩咐的,這個號碼的來電一概不用理會。
小秘書就抱着震動了三分鐘有餘的手機在辦公室外等老總忙完再進去彙報手機響了多少次。
頂樓的辦公室只有鍵盤的敲擊聲和風吹紙張的沙沙聲,極少有人交談。
這樣單調的環境下,從門口傳來的腳步聲就格外明顯。
“林先生!林先生!你不能進去!!!”
秘書循聲看過去,只見那位林氏的二少爺又風風火火地闖了集團大樓。從一樓攔到頂樓的保安是碰也不敢碰,只能口頭警告,由着林遲越上了頂樓。
這保安在傅氏幹了快十年,老總和林家那些恩怨他是清楚的,林遲越作為大老板已故未婚妻的弟弟,多少有幾分情面在,他是不敢真地動手攔人的。
不止他這麽想,傅氏上下員工都持着這種态度。
小秘書一見又是林家人,什麽都顧不上,直接敲了老總的門而後沖進去彙報了情況。
保安見秘書已經去請示大老板的意思了,就停了口頭警告,只等着大老板下指令。
林遲越就這樣暢通無阻地走到總裁辦公室門口,用力推開了門。
小秘書剛彙報完情況就被這聲推門聲吓得抖了抖。
傅堯诤臉色如常,只從秘書手裏拿過自己的私人手機,而後讓小秘書出去把門帶上。
小秘書踩着細高跟從林遲越眼底下溜出去了,順便帶上了門。
“下次再這樣闖進來,我會讓保安直接把你從頂樓扔下去。”
傅堯诤眼皮都沒擡,只冷冷地說了這麽一句。
他專注地刷着手中的手機,看到8個肖乃嶼的未接來電,心裏居然有一絲舒坦。
他把手指按到回撥鍵上,猶豫着要不要打一個過去停止冷戰,讓他給自己一個解釋。
酸歸酸,他心裏還是清楚omega對自己的感情如何,那一幕應該只是被湊巧拍下,退一萬步講,肖乃嶼也沒那個膽子背着自己和別人搞在一起。
林遲越見他居然一個眼神也不給自己,頓時火起,但臉上依舊挂着虛假的笑意:“我從記者手裏買了幾部勁爆大片,你要不要看看?”
他把文件夾打開,拿出了裏面的所有照片,一張一張按順序擺到辦公桌上,饒有趣味地說:“主角是你最近的新歡呢。”
傅堯诤聽了這話才随意掃了一眼桌上的照片。
“......”
照片是在夜裏偷拍的,鏡頭聚焦在某個酒店的窗戶位置,那裏正有兩個人相擁而吻。
記者拍了幾十張,這些照片按順序連在一起看,裏面的兩個人就像會動一樣。
臉也拍得清清楚楚。
就好像是肖乃嶼當着他的面在親吻另一個男人,動作熱情又主動,臉上的表情享受又迷/離。
林遲越滿意地看到傅堯诤的臉色陰沉下來。
“你找人偷拍他?”傅堯诤面上還裝着淡定,在大多數關鍵場合,他的喜怒是不會輕易形于面色的。
他不知道林遲越什麽時候和肖乃嶼有了交集,而且肖乃嶼為什麽沒有跟自己提過?
“是不是偷拍的還重要嗎?”林遲越說:“傅堯诤,你的重點難道不應該放在自己的小情兒和別人在外面亂搞嗎?肖乃嶼這種大染缸裏出來的人,本性就是如此,我找人偷拍又如何,他要是潔身自好,還能被我抓到這種把柄麽?”
“你閉嘴。”alpha捏緊了手上的手機:“肖乃嶼品行如何,不用你來告訴我。”
“你以為我想管?!”林遲越的語氣染上了嫌惡:“他頂着和我哥哥如此相似的臉做出這種惡心肮髒的事情,我難道還不能管管麽?”
“他的外貌是父母給的,像得像誰跟你有什麽關系?!”
“是跟我沒關系,可誰讓他跟在你身邊呢?你可以把他當成我哥哥的替身,難道我就不行嗎?”林遲越從桌上挑了一張有肖乃嶼正面的照片,一點點地将照片上的臉撕碎了:“我會針對他,都是因為你,我哥哥才走了三年,你就這麽迫不及待地找了個垃圾來做替代品!你們兩個,都該受到懲罰!”
林遲疏死了,瘋的不止一個傅堯诤。
傅堯诤的“瘋”是因為愧疚和林遲疏死前那一番話而扭曲出來的心理障礙,靠藥物治療和心理疏導尚且還能自己走出來,況且他還有肖乃嶼這一味“藥”。
而林遲越,則是徹頭徹尾地瘋了。原先不受重視的林遲越在林遲疏死後成了林家的獨苗,也是唯一的繼承人,他踩在哥哥的屍體上,得到了家族的重視,拿到了權利,擁有了地位。性格卻變得乖張狠戾,一張稚嫩青澀的無害臉龐裏藏着的卻是一個陰狠毒辣的瘋子。別人都以為林氏的二少爺是因為失去了哥哥悲傷過度才變了一個人,由此撐起了林家。
只有傅堯诤清楚,林遲越的“瘋”和那段亂/倫的感情有關。
他看在林遲疏的面子上,倒還願意讓着這個瘋子。
“所以呢?你是要我花錢把這些照片從你手裏買下來麽?”
“多少錢,你出個價,我願意買。”
傅堯诤覺得上一刻要回撥電話的自己頗為可笑。林遲越有一點說得對,肖乃嶼是大染缸裏出來的人,他真的就是自己看見的那麽幹淨嗎?如果之前那些風言風語還能當作是巧合,那這般主動的投懷送抱又算怎麽回事?
但他還是想替肖乃嶼把這件事用錢平息下來。
林遲越問:“你心疼了?想要幫他?”
傅堯诤也不知道自己出于何種感情,只說:“我想你也不希望他頂着遲疏的臉被人罵吧?!”
林遲越又得意地笑起來:“你看錯了,我是不介意的,肖乃嶼長得再像他也不是我哥哥,我已經把這些照片傳給圈內最沒品的幾家媒體了,現在,網上可熱鬧了。”
傅堯诤大驚:“你發什麽瘋?!”
“來不及了,你現在花錢公關也來不及了!!”林遲越癫狂地道:“我讓他來跟我,他不肯,這就是我給他的‘罰酒’。”
“我要他身敗名裂,誰讓他頂着哥哥的臉和你在一起啊,這就是他最大的罪過了!!!”
“還有你,傅堯诤,你對我哥哥假惺惺的愧疚才維持了三年,你別忘了我哥哥是怎麽死的!”
“他是在你開的那輛車上出的事!”林遲越扯出一個比哭還難看的笑來:“你是兇手!你才是最大的兇手!”
——
醫院裏的主題永遠是生老病死,外界的新聞在生死面前都顯得無足輕重。
走廊上的電視在放着健康宣傳視頻。
肖乃嶼戴着口罩和帽子,只等了兩分鐘就被醫生叫進了診室。
“檢查結果出來了。”醫生說:“你懷孕了啊,一個月零一周。”
“?!”
肖乃嶼不可置信地睜大了眼睛,驚喜到結巴:“真..真真的?“
“真的,還能騙你麽?”醫生撕了個單子交給omega:“腹痛是因為醉酒,懷孕不能喝酒,嚴重的會影響胎兒發育。”
“怎麽辦怎麽辦?!我昨天就喝多了!”
“只一次影響不大,但是這個習慣在懷孕期間務必戒掉,為了孩子也為了你自己。”
“好,好的!我一滴酒都不碰了!!!”
他緊緊抱住自己的小肚子,小幅度地跺了跺腳,滿懷興奮與期待。
全然不知大雨已至,他将飄搖無依,孤獨致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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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标簽: 綜漫 穿越時空 婚戀 文野
搜索關鍵字:主角:麻生秋也,蘭堂(蘭波) ┃ 配角:魏爾倫,亂步,中也,太宰,森醫生,紅葉,夏目三花貓,澀澤美人,晶子 ┃ 其它:港口Mafia小職員
一句話簡介:兩個人的故事,三個人的名字。
立意:橫濱這麽小,世界這麽大,該走出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