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 痛打小白花

看的院子裏的人一個個的目瞪口呆,落道全長年種莊稼對付一兩個男人都不成問題現在竟然被一個小丫頭摔地上了?

瞟了眼躺在地上的落道全冷哼一聲,好歹她沒收心的時候也是個混的,要是一兩個人都搞不定那她就不要活了,早被來來回回的欺負了一回有一回了。

眉一挑指着落道全看向不遠處的母女三人“你們要是不想嘗嘗被摔的滋味,帶着他給我滾。”

被落花這麽一看,于琴母子才從震驚中回過神,“當家的,當家的,你怎麽樣了有沒有事,打死人了啊,快來人吶,女兒打死爹了啊…”

地上的落道全被于琴這一哭才回過神來,坐在地上黑着一張臉不吭聲,他沒想到落花竟然真的打他,而且還把他摔在了地上,他有些接受不了。

見于琴沒走反倒哭了起來大有一副要負責的架勢,落花不怒反笑。

“怎麽後娘就這麽迫不及待的想改嫁了,還沒死呢,你就喊打死了,既然後娘你這麽的迫不及待那落花就做個孝順女兒,幫你一把,好報答你的養育之恩。”

這邊落花話一說完落道全臉色微變惱怒的看了于琴一眼“還不快扶我起來,嚎啥嚎,我還沒死呢。”

“你竟然吼我,你…”看着落道全的臉色,于琴把沒說完的話咽了下去,心中憋着一團火,轉頭就往落花身上撒,“小賤人,你安的啥心腸,我就不信今天治不了你,月月,去請村長過來,今天不讓你脫一一層皮你不知道怕怎麽寫。”

看着出去請村長的夏月月,落花不屑的笑了笑,“那後爹後娘你們慢慢在這等,我們就不陪着你們了,村長來了叫我一聲啊。”

扶着簫墨白,招呼着弟弟妹妹就回了屋子。

“大姐,這樣走了真的不會有事嗎?村長他…,姐夫你幫幫忙吧。”

大樹擔憂的看了眼外面,又轉頭看着簫竹,無憂沒有說話卻也是盯着簫墨白。

見弟弟妹妹擔憂自己,而不是擔憂外面的爹,落花心裏放心了不少,畢竟那個是爹小孩子再怎樣也還是喜歡父母的,把倆人拉倒身邊“大樹,無憂,以後這樣的話不要再說了,放心好了,沒事的,有大姐呢。”

拍了拍倆人的頭,被這麽一說倆人都知道說錯話了,看了看簫墨白的臉色兩人都不再出聲,卻也不再擔心,大姐都能把爹打倒怕啥呢?

“小孩子,別往心裏去。”拍了拍簫竹的肩。

“嗯,沒事,哪裏是這麽小氣的人,你不要擔心,爹他,應該不會來。”

蕭墨白目光幽深,在聽到要去找村長有些不豫的心情被落花這麽一拍,一掃而空,抿嘴說道。

“恩。我知道。”

一時間誰都沒有出聲,都在等着夏月月回來。

沒一會兒院子裏傳來了夏月月憤恨的聲音。

“娘,村長他不過來。”

聞言坐在屋裏的落花和蕭墨白都笑了,意料之中,倒是大樹和無憂狠狠的松了口氣。

其實村長不來是意料之中的事,蕭墨白久病不愈,就給趕了出來分了家,如今生怕簫墨白再賴上他,聽說是他們這裏鬧事怎麽會來?

理了理身上的裙子,開門走了出去“怎麽,村長來了嗎?哎呀妹妹你沒請到村長啊?”

聞言夏月月臉色越發難看,啐了落花一口道“呸,管你什麽事兒。”

“你請不到村長當然不關我的事兒了,但是你們不走就關我的事兒了。”說着操起放在門邊的掃把。

“落花你個小賤人別太過分了,我愛什麽時候走就什麽時候走,你管的着嗎你?”

夏月月看着拿着掃把的落花,白了她一眼,不走還能打她?不過自我感覺良好的夏月月同學顯然她沒想到,落花連他爹都打了還不敢打她?

被夏月月這麽一白,落花笑了,差點笑岔了氣,站在自家的院子自己管不着?自己管不着難道還她管的着?當下揮起掃把打了過去,一掃把打在了夏月月臉上。

“啊…。落花你敢打我…我不打死你。”夏月月捂着被把的臉憤怒的看着落花,也不顧什麽形象了,就朝着落花了過去。

“打你怎麽了,打你怎麽了,我就打了你了怎麽了?”一把掃把揮的虎虎生風,一下一下的打在夏月月身上,養在家中的夏月月哪裏是落花的對手,純粹是送上門挨打的。

“滾…”打了個夠本

“你們滾不滾?”目光從夏月月身上移開看着落道全兩口子,一副不走我就打了的架勢。

落道全想起剛才打夏月月的模樣,又想起之前自己被摔的樣子,目光一沉,黑着臉抱起落盼生“走,扶着月月回去。”他就不信沒人能制的住她。

于琴還要說話被夏月月拉住了,狠狠的瞪了眼落花才依着于琴離開。

“賤人。”走至門外,一個清脆的聲音傳來,落花一擡頭就看見落盼生狠狠的盯着自己,抱着落盼生的落道全聽了一頓又加快了步子離開了。

看着離去的人渣所有所思。

落道全一家子一回到家,于琴看見夏月月的模樣就呼天搶地的哭起來“月月,落花那賤人竟然把你打成這樣,這要是傷了臉可怎麽好,那賤人就是見不得你長的比她漂亮,怕你嫁給了達官貴人高她一頭,那個殺千刀賤蹄子。”

“娘,別哭了,我這傷不打緊,你瞧瞧爹有沒有傷着哪兒,被落花那麽一摔莫傷着哪裏就不好了。”夏月月朝于琴使了使眼色,心裏恨的要死,想不到她落花這一撞竟然撞變了性子,敢打她了,這口氣她怎麽忍得下,不過她看了看落道全,只怕用不着她動手了。

“大熊啥時候回來?”

一直坐在那默不作聲的落道全開口了。

于琴聽落道全這麽一問,滴溜的轉了轉眼珠子,心裏一陣竊喜,“大熊回來還有一陣吶,當家的你看這樣中不中?”說着附在落道全耳邊一陣嘀咕,聽得黑着一張臉得落道全頓時烏雲散盡。

送走後娘那一幫子極品,就回了屋子,燒火做飯,現在不過是稍微好了一點就不時的被人惦記着,這要是以後店子開了到時候得收拾多少攤子,想着就不禁有些頭痛,卻在無可奈何,卻不知道她現在還沒開店子就已經被人給算計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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