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8 學霸老師(第二更)
柳師雲這一招借刀殺人的法子成功地擊潰了許曉麗的最後一道心理防線。
“好!”許曉麗咬牙道, “柳師雲, 你這個狼崽子, 對付自己的妹妹都要使出這種手段!”
“柳悅涵可不是我妹, 你還是帶着她去認回你的老情人吧, 據我所知, 他老婆好像發現了什麽,這是你的機會……”柳師雲面帶微笑, 說着讓許曉麗心驚膽戰的話, 這一家子居然一直在監視她!
送許曉麗它們離開時, 柳印天又道:“這個月, 我會起訴許家,你順便通知他們一聲,只要他們三天內搬出去,我會撤訴, 不追究責任。”
許曉麗怨恨地瞪了柳印天一眼,比起對柳師雲的厭惡, 她更痛恨這個曾經是枕邊人的前任丈夫的無情。柳悅涵念念不舍地回頭看着劉家大宅, 過去的她對這種舒适奢華的生活習以為常,然而, 只有從天堂落到地獄, 才知道天堂生活的可貴。
見柳悅涵腳都邁不動的樣子, 許曉麗有些沒好氣地罵道:“起來了,夢醒了!”
柳悅涵癟了下嘴,眼淚都忍不住流下來了。看她眼圈紅得不成樣, 許曉麗也是一陣心酸。早已習慣了貴婦生活的她,離開柳印天,又能做些什麽。
即便再不情願,她們也不得不離開這裏——曾經屬于她們的美好地方。
柳師雲站在頂樓的陽臺,目送着柳悅涵她們離去,心裏有些感慨。至此,原著劇情已經被改得七零八落的,柳師雲心情大好,這幾天上課都有精神。
月考後,又重新選舉了班委,柳師雲被全班同學選為班長。現在,各科任老師看到她都是笑眯眯的,跟以前視她如洪水猛獸的初中老師截然不同。
第一次月考總分前50名被公布在學校的光榮榜上,柳師雲高居榜首。
不過,柳師雲去看的時候,才發現,第二名居然叫蘇越。
是同名同姓的其他人嗎?柳師雲有些意外,想要發個V信給蘇越,卻發現對方早已發了條消息給自己了:在X市一中1班?
柳師雲想了想,回複到:是的。
對方:哈哈,真是巧了,有空一起吃個飯。
清水溪三人加了V信後,其實并沒怎麽聯系。
這幾天,之前宴會的家長還建了個群,把柳師雲邀請進去了。群主還V了柳師雲,詢問她是否願意替他們的孩子補習。
原本遇到這種事,柳師雲都是拒絕的,不過由于那場宴會給這些賓客造成了一定的精神傷害,為了拉近柳家和這些人的關系,柳師雲想了想,還是答應了。
得知消息的家長們興高采烈的,紛紛表示要出資租個場地。
“場地不用了,我們家有,”柳師雲道,“不過,我有兩個條件。第一,不是熟人不能加入,我的精力有限,學生人數太多的話,別說他們的成績上不來,我自己的成績也會退步。第二,只給初三在讀的補習。第三,如果上課不聽作業不做表現惡劣的我會直接拒收,到時候別來求情說我不顧情面。”
本來還有家長想着呼朋引友的,聽她這麽一說,便歇了這份心思。
對于柳師雲提出的要求,這些家長自然是滿口答應。
“對于之前宴會給大家帶來的麻煩,這裏再次表示道歉。”柳師雲接着道。
家長們紛紛發言——
【不怪你啊,要怪就得怪那個歹徒】
【要不是師雲關鍵時刻挺身而出,大家就危險了】
【都是受害者,怪不了你】
……
對這些話,柳師雲聽了笑笑就好,反正自己情分做足一些,這些人肯定會給自己面子的。而且醜話說前頭了,如果真有什麽頑劣不堪的學生,直接不要就是了。
高中課業比初中至少重了一倍,柳師雲學起來卻是輕車熟駕的,畢竟是在未來,柳師雲他們可是站在更多巨人的肩膀上看宇宙的。
這些家長都是一方富豪,辦事效率非常高,不過幾天時間,就已經将所有學生/資料登記好了。那些還沒上初三學生的家長也不着急,以後說不定還有機會。
這周,柳師雲是忙得腳不沾地。
柳家報了案,并且準備起訴徐家侵權了。這一周的時間,柳師雲還得去錄口供,跟律師交流。報道一出,徐家那邊既吃驚又不意外。之所以不意外,是因為他們知道柳家不會善罷甘休。吃驚的是,柳家沒有确鑿證據卻敢起訴。
一時之間,業界輿論紛紛。
徐劍軍知道這消息的第一反應就是找柳悅涵和許曉麗,要知道現在柳家能找得到的證人也只有這兩位了,而且只要她們肯替柳家出庭作證,她們手上的證據也足以證明徐家竊取了專利。所以,現在徐家當前要務就是找到柳悅涵母女,将她們控制住。
徐劍軍得知這消息時,對柳家是充滿了不屑的。雖然他是盜竊了人家的專利,但是這種東西,你沒有證據,憑什麽說你是第一個發明的?
他爸爸也并不在意,對徐劍軍道:“打個電話給柳悅涵她們,讓她們來徐家一趟,這些日子,別讓他們出門了。”
對于能否控制住柳悅涵他們,徐家顯得很有信心。那兩個鑽進錢眼裏的女人,在他們許諾的空頭支票陷阱中已經陷得越來越深了。
徐劍軍充滿信心地撥打了電話,電話嘟嘟嘟了多聲後,沒有回應。
疑惑地看了看手機,徐劍軍呸了聲:“臭女表子,又不接電話!”
見他爸爸一臉疑惑地看着自己,徐劍軍直接道:“這兩個女人經常出去逛街,太吵了,就沒接到電話,我回頭再打一個給她們。”
徐劍軍爸爸有些不悅了:“你再催一催,這事很緊急,可別讓柳家人把她們拉攏過去了。”
徐劍軍笑了笑:“放心,那兩個女人跟柳家鬧翻了,正恨着柳家呢!”
徐劍軍爸爸皺起了眉頭:“我還是有些不放心,這事晚上必須得有個結果!”
徐劍軍這才意識到事情的嚴重,收起了那副嬉皮笑臉的神情:“我明白了。”
然而,直到晚上,徐劍軍換了好幾個電話,都沒能打通柳悅涵和許曉麗的電話。
徐劍軍父親臉都黑得跟鍋底一樣,雖然有不好的預感,他還是對徐劍軍道:“你馬上去她們的住處,不管用什麽手段,都要将她們帶回來!快點!”
徐劍軍直覺事情不妙,立刻驅車去了柳悅涵和許曉麗住所。等到了她們租住的房子門,徐劍軍敲了會兒門,心裏又驚又怒。氣急之下,他直接将房東叫來,打算開房門,結果房東告訴他們,這戶租客早就退房了。
至于她們去了哪裏,房東跟看傻子一樣看他們:“我只是他們的房東而已,我怎麽會知道這種事呢!”
徐劍軍之前跟許曉麗她們接觸過,也明白她們的性子,她們對比柳家階層還低的人是多有蔑視的,所以對房東也沒什麽好話。所以,房東說他不知道許曉麗她們去了哪裏,是很有可能的事情。
就這樣,柳悅涵和許曉麗就像是人間蒸發了一樣,再也沒有蹤影了。
徐家并不是傻子,立刻聯想到什麽。既然柳家鐵了心藏人,他們也找不到,就算找到了,能怎麽樣?
在這麽個亂糟糟的情況下,柳師雲迎來了周六。
周六,柳家的一個訓練場裏。
這裏已經被改成了一間教室,35張桌椅整整齊齊地排列在場中。今天來的家長不少,都是來跟柳師雲打招呼的。
柳師雲在迎接的同時,也有了一些感慨,望子成龍望女成鳳,不管哪個文明哪個歷史階段,這個道理都是相通的。即便是未來文明高度發達的時候,父母對子女也是寄托了所有期望,希望他們能夠成才。
最讓柳師雲意外的是,這些家長在補習班開課前送的一份大禮:一把戒尺和一張銀行卡。
家長代表是最積極活躍并且最有錢的一個夫人,她一臉鄭重道:“師雲,經過我們的讨論,這把劫持交給你,如果有哪個孩子不聽話,就用戒尺狠狠罰。這張銀行卡是我們的心意,算是拜師禮,你收下吧!”
柳師雲收下了戒尺,卻是道:“我只補一學年,這一學年免費,算是柳家給大家的精神補償。”
又是一番推辭客套,最後,家長們急了,直接将銀行卡扔在講臺桌上,就匆匆走了。
柳師雲只好将卡收起來,站在講臺桌上,清了下嗓子,道:“安靜。”
下面立刻安靜下來,這些孩子在來上課之前,家長全都吩咐了,要聽老師的話,不然被趕回來要挨板子的。
柳師雲低頭瞄了眼學生名單,開始點名。
35個學生報到後,柳師雲将課程表發了下去後,又道:“在我的課上,我對你們只有幾個要求。第一,這是每周周末兩天課程表,來不了自行請假。第二,曠課超過一個月,不聽課不做作業的,屢教不改的,以後可以不用來了。第三,當天授課完,我會當天進行檢測。有問題嗎?”
這時候,一個比較活潑的女生舉手道:“為什麽我們還要上體育課和藝術課!”
這個女生的問題得到了一大片附和:“就是,體育課中考有計入總分就算了,藝術課根本就沒計入。”
柳師雲抱着肩膀,意識到這些學生不是自己的兵。想了想,她開口道:“覺得不行的,可以退出去。你們記住,這裏,不僅是學生選老師,老師也在選擇學生,這是雙向選擇。”
其實,來這裏後,柳師雲就覺得很驚訝,這裏似乎覺得藝術并不重要,所以音體美只有體育列入了中考科目裏。在前世,這是很不可思議的事情,科技文明發達到恐怖程度後,音樂美術等創造性藝術反而備受關注。
原本有人是想借機鬧一番的,聽到她的回答,所有學生面面相觑一番,接着稀稀拉拉的回答響起:“沒問題。”
他們當中也有被逼着來上補習課的,不過,因為家長威脅在前,這些人也不敢一開始就亂來。
柳師雲深知學生的尿性,一個老師第一次和他們接觸,他們會觀察這個老師,不斷試探這個老師的底線。如果這個老師只會一味退讓,沒有任何威嚴,那麽,這個班級就徹底完了。
之所以再三地約法三章,是為了避免以後給自己找個祖宗供着。
比起高中課程,初中的課程也比較廣,但只是涉及皮毛而已,并深入,對柳師雲來說,教授這些知識是輕車熟路的事情。
在開課前,柳師雲稍微快速過了下目錄,發現大部分的基礎知識還是很紮實的。轉念一想,這些孩子的家庭非富即貴,而正常來講,越是富裕的家庭越重視子女的教育。這群孩子算得上是一群小精英了,每個人學習成績其實都不會太差。
不過,提問後,這些學生的小心思就冒出來了,有好幾個故意拿着很難的題目上臺來,想要難倒柳師雲。
有個別人的題目還是花費了力氣弄到的,不為別的,就為了看看柳師雲有沒有那個資格教自己。
達者為師,做老師的第一要訣是必須專業課紮實。
看着柳師雲只花了一分鐘就寫完了計算過程,那個花了一夜找題目的學生目瞪口呆地看着她,随後羞愧地抓起本子退回座位了。
“這就是中考740分學霸的水平嗎?”一個學生哭喪着臉,“太可怕了,以柳老師作對照,我覺得我這輩子都考不到740分。”
其他人也不知道怎麽安慰,看着同齡人全面碾壓自己,他們已經沒辦法嫉妒了,有的只是高山仰止的敬畏。
每天下午4:00-5:00,是體育和藝術課時間。
柳家特地預定了35套運動服,讓他們當即換上,來到了室外的操場。
二話不說,先熱身一番後,柳師雲要求長跑1500米。在場的當即鬼哭狼嚎起來,不過這裏會哭的孩子可沒有糖吃,柳師雲還是趕羊一樣将這群學生趕上了跑道。
九月末,即便是臨近傍晚時間,大太陽還很大,才跑六七百米,一群人就已經汗流浃背了。
托重文理輕體育的福,每個學生都累得跟狗一樣,喘得跟拉風箱似的,慢吞吞地往終點挪去。更可惡的是,柳師雲也跟在一邊,跑前跑後的,看到有劃水的,她直接一戒尺打在胳膊上:“快點跑!”
“媽耶,我感覺自己像是在接受軍訓一樣。不,軍訓都沒這個恐怖!”一個女生偷偷抱怨道。
“不過,你不覺得老師才是真的牛皮,跟着一路跑,都沒見她喘過氣兒。”另一個男生盯着後面瘋狂鞭策的柳師雲,有些無語了。
衆人看去,頓時發現,咦,好像還真的是這麽回事,真是我勒你個去!
等跑完後,有的學生已經癱倒在地,無力再動了。原本能夠歇一會兒,才過幾分鐘,站在最前面抱肩居高俯視着他們的柳師雲又道:“現在,女生做仰卧起坐,男生做俯卧撐……”
一片慘叫聲此起彼伏,柳師雲站在上面,冷冷地盯着他們。
片刻後,騷動漸漸安靜下來了。
“能安靜下來了?那兩組兩組來……”
柳師雲随機點名:“男生先來,肖澤……”
念完名字後,一個男生已經出列了,另一個男生肖澤懶洋洋地走到她面前。
“我有意見,”肖澤道,“我們是來補習的,不是來上體育課的!”
柳師雲認真地看了他一眼,道:“我說過了,接受不了,可以主動退出。留下來,就得按我說的來做。”
肖澤憋紅了臉,他哪裏敢退出,他親媽可是對柳師雲倍加推崇,自己敢提半個字,準會被打斷腿。
“你要多少錢才能放過我們?”肖澤突然道。
聽到他這話,柳師雲眯起了眼:“你們的錢,我還不稀罕。”
見肖澤還要廢話,柳師雲不客氣道:“不做的話就走人,我不聽廢話。”
肖澤漲紅了臉:“走就走,你神氣個什麽?有種高考考個狀元啊!”
說完,他扭頭就走。
柳師雲也懶得理睬他,又掃視了下面的學生一眼,還有誰想走的,趁現在。
斷斷續續的,有幾個學生走出來。他們都不太敢擡頭看柳師雲,一小跑溜回了教室,拿書包去了。
剩下的一些學生內心裏也是十分動搖的,只是都不敢走人,畢竟他們家長是下了死命令的,而且有個別學生經過這些日子也漸漸認同了柳師雲的能力了。
柳師雲掃視了剩下的十五個學生,剛剛走的二十個學生是誰她已經記在小本本上了。
下午放學後,這群學生累得一根手指都擡不起來,好在家長們專門買了一輛校車,送這些孩子回去。
晚飯後,柳師雲的電話就開始響起來,一直沒安靜過。
不出意外,要麽是求情的,要麽是希望不上體育課的,但所有家長語氣都很客氣。
柳師雲直接道:“你們還是回去跟孩子商量一下,能受得了就來。教學內容由我安排,要來上我的課,就得聽從我的安排。”
第二天,來了二十個學生,原來是昨天提前回家的五個學生又被家長帶回來了。
這幾個學生垂頭喪氣地跟在家長身後,幾個家長客氣極了,連連道歉,更有一個家長直接道:“以後,這小崽子想跑,就打斷他的狗腿!”
柳師雲笑了笑,最後還是沒有再次拒絕他們。
至此,補習班的人數算是固定了下來,不多不少,正好二十人。
至于那些不來的學生,柳師雲也知道了他們的态度,以後他們後悔的話,想來柳師雲也不會再接受了。
時間過得很快,一個月後,柳師雲對補習班的學生進行了第一次小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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