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0 我現在想要……(2)
話音未落,林宜就被他橫抱而起,應寒年将她抱進總統套房的卧室,往鋪着玫瑰花瓣的床上一扔就欺壓下來。
她的腰間被狠狠地揉了一把。
林宜痛得低吟一聲,應寒年低下頭便無所顧忌地吻上她的唇,喑啞開口,“見你第一面我就想這麽幹了,想摸摸你這腰是不是真有看上去那麽軟。”
“……”
“現在看來,比我想象中還他媽要軟。”
“……”
低俗的字眼從男人的唇間發出,他的身軀如泰山般壓下來,呼吸沒進她的唇間,品嘗不到什麽親吻的感覺,恍恍惚惚間,前世的畫面襲上來……
男人留在她身上的齒痕、男人不屑的冷笑、男人侮辱的眼神、以及他無盡的索奪。
他的侮辱後,她就死了,死于萬蠱噬心的毒。
痛。
真的很痛。
林宜身體頓時被冷汗浸透,腦袋裏全是前世的片斷,她推拒着眼前的男人,小聲而虛弱地道,“應先生,等、等下,我還有問題請教你。”
“小東西,誰教你在男人的床上問東問西?”
應寒年不滿地抓住她亂動的手按到床上,低頭含住她的唇又吮又咬,呼吸愈發沉重起來。
驀地,他停下吻她的動作,雙眼逐漸眯起,視線冷冽地落在她的唇上。
口紅被吻掉後,她的唇白得沒有一絲血色,分明是病态。
應寒年冷下眼來,就這麽跨坐在她的身上抓起她的手把脈,又将她袖子拉上去,紗布裹着她細瘦的胳膊,有新鮮的血色從裏邊隐隐約約地透出來。
“你什麽情況,養了一個星期還在往外滲血。”
天生不凝血?
應寒年煩燥地将她的手丢到床上,他特地等了一周的時間,結果送上門來的還是個病人,那還有什麽興致。
林宜忍着疼痛從床上坐起來,手抓住胳膊,虛弱地道,“我也不知道,可能因為這兩天感冒了所以恢複特別慢。”
“我不是讓你去醫院縫線?”應寒年低眸,目光陰厲地絞着她,“林大小姐,你該不是為了刻意掃我的興吧?”
要真這樣,他會讓她後悔的。
“沒有。”林宜搖搖頭,唇色發白,“我既然答應了你,又怎麽會反悔,可能是醫生開的藥不好,我明天去複診的時候讓醫生換種藥。”
像是為證明她說的是真是假,應寒年冷聲道,“你的藥呢?”
“在我包裏。”
應寒年利落地從床上下來,不一會兒就拿來她的包,往她身邊亂倒一氣,什麽東西都被倒出來了,動作粗魯得厲害。
林宜沒有出聲,靜靜地看着他。
手臂上的疼痛隐隐約約地刺着她。
應寒年從中拿出一瓶藥,從裏邊倒出一顆紅白膠囊,直接擰開,往掌心上倒出一些黃色粉末。
見狀,應寒年不由得看她一眼,眼中有着嘲弄譏諷,“林大小姐,看來你的仇家也不比我的善良多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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