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 ☆、(8)

,歷橦不免有些驚訝:“你怎麽會來?”

盡管是自己出來的,然而在看到歷橦的時候,克洛德還是一臉陰沉:“能不能讓我進去再說。”

“行行行,我看吶,你也不用再問我能不能進來了,反正,這裏早晚是你家。”歷橦挑了挑眉,露出了若有似無的壞笑。

克洛德尴尬的咳了兩聲:“咳咳,不知道你在說什麽。”

“你說不知道就不知道吧,”歷橦攤了攤手,反正這個人從來都不坦率,她已經都已經習慣了,更何況……看着這個一臉陰沉的人露出原本不會露出的表情來不也是一種樂趣嗎?

不過這一次,不等歷橦問他來幹什麽,克洛德自己就說出來了:“你準備一下,換一身不容易被人發覺的衣服,我們出去吧!”

“出去?去哪兒?”歷橦疑惑了。

“塞納河、巴黎鐵塔……随便你想去哪裏都可以,只要你喜歡。”反正現在天都黑了,沒人會注意到他們。

聞言,歷橦愣了愣,随後慢慢的勾起嘴角,她靠近了克洛德:“你這是什麽意思?是要帶我去約會?”

不知究竟是因為歷橦的靠近,還是因為她說的話,在不那麽亮的燭光下,歷橦發現這個男人的臉慢慢的、可疑的變紅了。

“你、你那麽看着我幹什麽?對,我就是準備帶着你出去約會,怎麽了?”一面說着,克洛德一面瞪着眼睛看了回去。

歷橦不由笑了:“噗……咳咳,不,沒什麽,我是說你不是一直有顧慮嗎?怎麽這一次這麽幹脆?”

雖然知道對方說的是事實,但是這似乎更加的證實了自己的優柔寡斷,這在某種程度上是不是也說明了自己的無能呢?克洛德一面這樣想着,一面面露不愉:“現在都已經這麽晚了,沒人會注意到我們,走吧!”

說着,他不由分說的拉着歷橦的手出了門。

看着他牽着自己的手離開了離開了家門,歷橦勾起了嘴角偷偷的笑了。

漫步在巴黎的塞納河邊,歷橦開了口:“你今天怎麽想起帶我出來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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克洛德生硬的說道:“老在聖母院逛有什麽意思?”那裏的景色他早已經看過無數遍了,雖然有她在身旁看過再多遍的景色也無所謂,不過……他總不能讓他們的約會一直那麽無趣吧?

“哦,所以你開竅了。”一面說着,歷橦笑了起來。

克洛德狠狠地瞪着這個女人,可是随即他就變得無奈了起來,有什麽辦法呢?誰讓他已經被這個愛捉弄人的女人給虜獲了?

可是她……又為什麽會選擇自己呢?

克洛德是有疑問的,況且面對這個人,他并不想隐藏自己,于是他問出了自己的疑問:“歷橦,你為什麽會選擇我?要知道,在巴黎,比我好的人實在是太多了。”

而他,實在是算不上是一個好人。

這是一個嚴肅的問題,歷橦于是停止了說笑,她停下了腳步,轉過身來看着克洛德,面前這個男人不知從什麽時候少了些陰鸷,多了一份柔情,而她只要知道這份柔情是對自己的就夠了。

“這是一個很難說明的問題克洛德,正如你所說的一樣,整個巴黎比你優秀的人實在是太多了。”

雖然這明明是自己說過的話,然而從歷橦的嘴裏說出來之後克洛德卻又不爽了。

看着克洛德陰沉下來的臉,歷橦勾起了嘴角,繼續将話說了下去:“可是克洛德,感情的事不是一句兩句話能說清楚的,真要說的話或許只能用我們國家的一個詞語來解釋,那就是‘緣分’,克洛德,雖然我自己也說不清楚為什麽會看上你,但是有一句話我可以很肯定的告訴你,我既然選上了你,那就絕不會反悔!”

歷橦擡起頭,看向身邊的這個男人,正如她所說的,她并不知道自己究竟為什麽會愛上這個男人,愛上這個最大的反派,可她就是愛上了,愛就是愛,這樣的愛裏并不參雜任何雜質。

在這個沒有月亮的黑夜當中,連星星都亮得不明顯,然而克洛德卻看見歷橦漆黑的眼睛在閃閃發亮,他未曾注意到的是,自己的目光也是閃亮着的。

“克洛德,我還想告訴你的是……你要是不辜負我,我也絕對不會辜負你。”

“……這種話,不應該是由女人說出來的吧?”克洛德轉過了頭去,似乎在隐藏自己的不好意思:“這個時代的女人是絕不會說出這樣的話來的。”

歷橦臉上的笑容慢慢擴大:“也許……你說的對也說不定。”

這本是一句調侃的話語,然而克洛德卻沒想到得到歷橦的回應,聞言,他轉過了頭來一臉疑惑:“你說什麽?”

歷橦勾起嘴角:“今天你既然大膽了一回,那我也試着大膽一回好了,所以……我要是說了你可別害怕啊!”

克洛德皺起了眉頭:“你到底想說什麽?”他明顯能感覺到她想說的是正事。

歷橦對上了克洛德的眼眸,眼底的笑意擴大了,但這其中未嘗沒有試探的味道:“我要是說了,你可別被吓傻了啊!”

克洛德不耐煩的皺起了眉頭冷哼一聲:“害怕?這世界能讓我害怕的東西還沒出現呢!”

“即使是鬼神?”歷橦又問。

克洛德的眉毛挑了挑:“你到底想說什麽?”她不是一向不畏懼那些的嗎?而鬼神對于他來說……

雖然他深深地恐懼着撒旦和魔鬼,可是現在,他的身邊不就是有一個魔鬼的使者嗎?而他如果真心信奉着聖母之類的,也就不會一步一步的堕落下去了。

歷橦勾起嘴角:“這些話說出來你可能真的不會相信,而事實上,如果不是親身經歷的,我也不會相信這些,雖然我并不相信這個世界上有什麽鬼神,不過……”

她擡頭看向克洛德灰色的眸子:“事實上,就像你說的一樣,我是來自于幾百年之後的未來的法國,而事實上,我的祖國是幾百年之後的中國。”

歷橦的話讓克洛德驚愕的睜大了雙眼,她說什麽?他沒有幻聽吧?

“你、你該不會是在開玩笑吧?”

歷橦攤了攤手表示自己的無奈:“我說過,這樣的話你是不會相信的,但我為什麽要騙你呢克洛德?我并沒有騙你的必要吧?而事實上,最開始是你說的不是嗎?你說過,我的思想和這個時代的女人不一樣吧?那麽,你又能找出哪個女人能和我說出一模一樣的話來嗎?”

“……這種事,我怎麽知道?我又沒有接觸過多的女人。”克洛德嘟囔了一句。

歷橦笑了:“不知道也沒關系,我還知道這個時代的許多事情,比如說……路易十一會什麽時候死去,法國又會發生什麽樣的變化……你要是想知道,我可以慢慢說給你聽。”

“……不用了,我不想知道那些。”事實上,在知道了這些事情之後,克洛德總算明白這個女人為什麽會設計出那些超前的衣服了,其實那些服裝是她們那個時代的吧?

“所以……你害怕嗎?”歷橦靠近了克洛德,再次問道。

“哼!”在冷哼一聲之後,克洛德伸出了手來攬住了歷橦的肩頭,将她納入了自己的懷抱當中:“我可是已經被魔鬼引誘了的副主教,怎麽可能害怕這種小事???!!!”

作者有話要說: 更新了

☆、克洛德的煩惱

自從第一次兩人在黑夜當中去外面約會之後,克洛德仿佛嘗到了甜頭,也不在害怕什麽,反而他開始主動帶着歷橦約會了。

應該說,克洛德是愛上了這種大膽而又冒險刺激的約會方式了才對,若克洛德真是一般的傳教士的話,他是不會輕易被女人給引誘的,而大多數教士在被女人所引誘之後都是跪在上帝的雕像面前做着禱告請求上帝的原諒,可是克洛德就從來沒有做過。

他本身就不是一個傳統的傳教士,正如他自己所說的,他是被魔鬼所引誘的,所以他有着其他教士們都沒有的大膽與冒險的精神,試想一下,如果他從來不愛冒險,也就不會受不了內心的引誘想要去抓住艾絲美拉達了,自然,也就不會認識歷橦了。

現在想起來,這樣的決定并不讓他後悔,而事實上,如果沒有認識歷橦,或許他才會後悔一輩子。

克洛德似乎愛上了每當夜晚都去歷橦那裏坐坐,或者帶着她去夜色當中的巴黎轉轉,聽她講講她之前所處的那個時代的事情,聽她說說她的國家,她的家鄉,這對于他來說是新奇的。

畢竟,他實在是很難想象她所處的那個時代究竟是什麽樣子的。

而且……他也習慣了她時不時的大膽行為,就像他們兩個并排走到河岸上的時候她會突然牽起他的手,這種事……不是通常是由男士的一方主動的嗎?

再比如說,在他說了什麽之後,她會突然側過頭來踮起腳尖親吻他的面頰,弄得他措手不及,而她卻在旁邊偷偷地笑……

雖然被她弄的毫無辦法,但是克洛德卻逐漸的适應了這樣的生活,逐漸的習慣了身邊有個她,也逐漸的習慣了與歷橦待在一起的感覺和生活。

當然,如果生活一直這樣持續的平靜下去就好了。

不過,最簡單的願望往往是最難實現的。

這一天,克洛德正待在聖母院裏觀看着今天的小報,等待着夜幕的降臨,準備去到歷橦家中,只不過,他的如意算盤還沒打響,聖母院的大門就被敲響了。

會是誰呢?克洛德不着痕跡的皺了皺眉,要知道,聖母院是很少迎來客人的,經常往這裏跑的人也只有歷橦了,只不過……自從他和歷橦的關系改變之後,他就重新配了一把聖母院大門的鑰匙給她,如果是歷橦來了的話,根本就不用敲門吧?

所以說來的人只會是別人。

這個認知讓他不禁皺起了眉頭,那麽還會有誰呢?小約翰?他的那個好弟弟?

不過,自從上次的事情發生之後,小約翰就沒有來過這裏了,而他大概是樂得清閑,又或者是對小約翰失望了,所以也沒怎麽管他,倒是也不知道他現在怎麽樣了。

不過如果是小約翰的話,一直不開門,他應該會在門外叫他的名字的,可是他現在什麽也沒聽見。

那就說明來的是別人了?難道說那位國王又來了?他又有什麽事?

想象的結果令人不愉,克洛德不知不覺皺緊了眉頭,而外面的敲門聲還在繼續,卡西莫多在他的房間,顯然沒有注意到門外的事情。

克洛德一把推開了面前的桌子站了起來,推開了大門狠狠地吹響了挂在胸前的特制的哨子,卡西莫多能聽到這個哨子的聲音,他知道他想要什麽。

果然,在聽到哨子的聲音之後,卡西莫多飛快的跑出了他的屋子來到了聖母院的院子裏,往大門跑去,準備開門了。

克洛德就站在聖母院的二樓,從下往上看去,将一切都盡收眼底。

只是,當卡西莫多打開大門之後,出現在克洛德面前的既不是小約翰,也不是過往路易十一,而是一個以前從來沒有到過這裏,但是巴黎的每個教士都很熟悉的、代表着教廷的紅衣主教。

盡管克洛德打從心眼裏看不起這個肥胖的、眼睛是兩條縫的紅衣主教,但是作為一個教士,克洛德卻又不得不迎上去歡迎對方的到來,誰讓人家代表了至高無上的權利呢?要知道,有時候就連國王也必須聽從紅衣主教的意見。

“尊敬的主教,您怎麽會到這裏來?”克洛德迎了上去,裝作卑躬屈膝的模樣,同時暗暗有些納悶兒,一般來說紅衣主教出行的話,身後必定是跟着很多随從的,可是現在,這位主教卻一個人來到了這兒。

這位肥胖的主教傲慢的看了克洛德一眼:“尊敬的副主教先生,你不請我進去再說嗎?”

克洛德在心中咒罵了一聲,可面上還是畢恭畢敬的樣子:“當然,主教,我們去教堂吧!”

除了歷橦之外,克洛德是絕不會讓其他人進入自己的房間裏的,即便對方是紅衣主教也不例外,克洛德帶領着這位紅衣主教來到了供奉着聖母雕像的教堂當中,等到紅衣主教坐了下來之後,克洛德這才再次問道:“不知道主教為什麽一個人來這裏?”

那位紅衣主教不陰不陽的看了克洛德一眼,終于開口說道:“副主教先生,我不認為我接下去要說的話适合第三個人在場聽見,你說呢?”

聞言,克洛德不禁提高了警惕,看起來這位紅衣主教要說的話并不是什麽好事,否則的話他不會說這樣的話,也不會是一副不陰不陽的表情了。

“當然,您說的對。”克洛德立馬做出了回應:“只是不知道,您要說的究竟是什麽事呢?”

“副主教先生,我希望您還記得,您是聖母院的副主教,您應該全身心的供奉着聖母不是嗎?”

克洛德微微眯了眯眼:“主教大人何出此言?”

“副主教先生,要知道到憑您的資歷,只要再過一兩年就能成為主教了,這可是至高無上的榮譽不是嗎?您可千萬別行差踏錯了。”

看起來對方完全是意有所指啊!克洛德繃緊了神經,但還是裝作什麽都不知道的樣子:“主教大人,我不明白您的意思?”

聞言,這位眼睛只剩下兩條縫的紅衣主教看了一眼身邊的這位副主教,不知道是不是錯覺,克洛德似乎覺得他的眼裏透出了兩道精光。

“副主教先生是真的不明白?”紅衣主教問到,不等克洛德說話,他就繼續說道:“可我最近怎麽聽人說,您和一個姑娘走的挺近的呢?還有人看到你們在塞納河邊散步?”

這時,克洛德才終于恍然大悟,他慌忙說道:“這都是些不實的傳聞,主教大人可不要被小人蒙蔽了,要知道,作為聖母院的副主教,我可是将一生都獻給了我們的聖母的。”

紅衣主教看了他一眼:“那麽,那些傳聞又是怎麽回事?”

“那只是有人惡意中傷而已,”說着,克洛德露出了黯然的模樣:“要知道,我在民間的名聲一向不太好,我将一切都奉獻給了聖母,可是那些人只因為我的表情來判斷我是好是壞,這實在是太不公平了!”

克洛德一副黯然的模樣讓紅衣主教多多少少放下了心,對方義憤填膺而又黯然的模樣實在不像是裝的,而且外界對聖母院的這位副主教的看法他多多少少也知道,只是一直沒去管而已,畢竟他的事兒實在是太多了,而外界的看法對于教廷的內部并沒有什麽大的作用而已。

只要不是那種匪夷所思的流言。

比如說現在外界就在傳言說聖母院的副主教和一個女人好上了!

要知道這可是了不得的大事,作為一個教士,你必須全身心的奉獻給上帝、給聖母,而不是和哪個女人好上了這種事。

所以在聽到這種傳言之後,他立刻就來找克洛德了。

而現在,克洛德這一副激動委屈的樣子看上去不像是假的,看起來或許真的是傳言,又或者是有人把別人看成了克洛德也說不定,畢竟人有相似嘛。

“好了,外界的流言蜚語你也不用在意,我會查明事實的真相還你清白的,副主教先生,請你繼續忠心的侍奉我們的聖母吧!”紅衣主教安撫似的說道,而事實上,這件事他真的會去查明嗎?

雖然克洛德很懷疑,但他仍舊畢恭畢敬的說道:“當然,主教大人,這是我應當做的。”

得到克洛德的回答,這位肥胖的紅衣主教顯然很滿意,他點了點頭站起來,顯然是準備離開聖母院了。

将紅衣主教送出聖母院的大門,克洛德收回了臉上的笑容,取而代之的是滿臉的陰鸷,看起來最近他和歷橦實在是太過得意忘形了,最開始他們還小心翼翼,不過最近……

也許他們真的應該注意一下。

不過更讓克洛德不滿的事,這件事居然連紅衣主教都知道了,而這位紅衣主教還專門來提醒自己,看起來,他最近的行為或許真的太出格了。

只是……難道他應該因為這樣的事情而對歷橦保持距離?如果真的要這樣做,先不說其他的,他自己這一關就很難過吧?

克洛德不由自嘲的笑了一聲,他怎麽可能因為這樣的事情就和歷橦保持距離?如果真的是樣,當初又怎麽會開始?

作者有話要說: 表示我不會讓他們一帆風順的【喂!

☆、為了大家好?

然而,對于聖母院中所發生的一切,待在家中的歷橦并不知情,因此她還是來到了聖母院中。

當聖母院的大門被打開的時候,克洛德再次皺起了眉頭,無論是誰,現在來到聖母院中他都不歡迎,當他探出頭去看到了來人是歷橦時,眉頭皺得更緊了。

既然來到了聖母院,歷橦自然是來找克洛德的,二人的關系已經那麽密切,她自然是知道克洛德待在哪裏的,這個宅男自然是待在自己的房間裏了,歷橦直接往克洛德的房間去了,只是,還沒等她準備敲門,門就自己開了。

克洛德站在門口,臉色陰郁,他看着歷橦,還沒開口說話歷橦就笑了:“看來,你已經知道我來了,特地來迎接我……”

只是還沒等歷橦把話說完,克洛德就開口了:“你怎麽來了?”

歷橦愣了愣,這話的味兒聽起來怎麽那麽不對呢:“看起來你不歡迎我來?”

不是不歡迎,只是……

克洛德再次開了口:“你不應該過來的?”

這回,輪到歷橦皺起了眉頭:“怎麽了?發生了什麽事?”絕對是發生什麽事了,要不然這個人不會露出一副這樣的面孔,也不會說這樣的話出來。

克洛德皺緊了眉頭,但仍舊不說話,他實在是不知道應該怎麽告訴歷橦剛才所發生的事。

歷橦耐下了性子,繼續問道:“絕對是發生了什麽事了吧?”

克洛德仍舊不說話。

“別不說話啊!你不說話我怎麽知道發生什麽事了?”她只是一個穿越者,可不會未蔔先知啊!

克洛德只是搖了搖頭,并不說話,因為反正……這件事和歷橦說了也沒什麽用吧?

見克洛德一直不說話,歷橦無奈的搖了搖頭,攤了攤手:“算了,既然你不說話,那我就去找卡西莫多了。”

聞言,克洛德的眉頭挑了挑:“你去找卡西莫多幹什麽?”

這回,輪到了歷橦不說話了,她只是攤了攤手,對克洛德露出了高深莫測的笑容,朝廚房所在的地方走去。

越和這兩個人相處,歷橦也就越清楚這兩個人的作息時間,這個時間,卡西莫多是應該帶在廚房裏做他們的午飯的。

看着歷橦去找卡西莫多了,克洛德的眉頭越皺越緊,不知道為什麽,他總是不喜歡歷橦和卡西莫多走的那麽近,雖然他知道這兩個人之間是不會發生什麽的,不過以歷橦那個性格嘛……

他還是跟上去看看好了。

推開廚房的門,歷橦果然看見了卡西莫多正在準備中午的食物,知道他根本聽不見什麽聲音,于是歷橦只好拍了拍卡西莫多的肩膀。

雖然聽不見什麽聲音,但卡西莫多的感覺還是挺敏銳的,感覺剪頭被拍,他立刻轉過了頭來,見是歷橦,朝她點了點頭,露出了笑容。

但最開始,歷橦第一次看見卡西莫多的時候,還是有些驚愕的,除了那個時候知道自己穿越了之外,她也才發現,原來在書中看到是一回事,自己親眼看到又是另外一回事了。

但也許正是知道這個人是怎麽樣的人,所以才樂于親近對方吧!所以現在,就算看到對方臉上有些吓人的笑容,歷橦也不覺得可怕。

“你在做午飯?不如也算上我的吧!”連比帶劃的,歷橦總算讓卡西莫多明白了自己的意思。

明白了歷橦的意思,卡西莫多點了點頭,見卡西莫多明白了,歷橦露出了笑容。

也許是因為從來沒有女性和他走的那麽近,一時間,卡西莫多愣愣的臉紅了。

還沒等歷橦開口調戲一番,門口就傳來了一聲陰陽怪氣的聲音:“哼!”

歷橦轉過頭去,看見克洛德站在門邊,一臉不爽的樣子,剛剛那聲冷哼除了他發出的之外,還會有誰?

“看起來你們相處的不錯啊!”克洛德的話裏充滿了諷刺的意味。

歷橦白了他一眼:“有病就吃藥去,別在這兒發瘋!”這家夥不是有病是什麽,問他發生了什麽事又不說,現在又來陰陽怪氣的了。

聞言,克洛德瞪大了眼:“你說什麽?”

“我說你有病就吃藥去!問你的時候你又不說話,現在來幹嘛?”歷橦沒好氣的白了他一眼,看來這家夥的耳朵也有問題了。

克洛德聞言狠狠地磨了磨牙,到底還是冷哼了一聲,雖然不想讓歷橦知道,但到底還是抵不過心中的郁悶,悄聲說道:“跟你說了也沒用。”

但歷橦的聽覺可是很好的,聞言,她轉過頭來:“不試試看怎麽知道?也許會有辦法呢?”

克洛德到時沒想到歷橦的聽覺那麽好,不由愣了愣,只聽歷橦繼續問:“究竟發生了什麽事?你說出來說不定還有辦法解決呢?兩個人去想總比一個人煩惱好得多吧?”

克洛德皺着眉頭,似乎是在思考是不是真的應該說出來,就像歷橦說的一樣,雖然他覺得歷橦也想不出什麽好辦法來,但兩個人煩惱也總比一個人煩惱好得多。

雖然說大多數時候他是不願意讓她有任何的煩惱的,但是一直瞞着她也不是什麽好辦法,她遲早會看出來的,既然是這樣,還不如他自己告訴她呢!

克洛德暗自嘆了口氣,好吧,既然她都已經這麽說了:“……在你來之前,紅衣主教來過了。”

歷橦愣了愣:“紅衣主教?”

她雖然不是專門研究這一塊的,但是也知道在這個時代,一個紅衣主教代表什麽,那可是一個教廷當中最得力的助手和顧問啊!

“紅衣主教來這裏幹什麽?”歷橦不解。

克洛德皺緊了眉頭:“還能為什麽?似乎有人看到我們兩個在夜裏的巴黎散步了。”

歷橦這才恍然大悟:“被人看到了啊!”她倒是沒什麽緊迫感,畢竟她并不是這個時代的人,而且,對于很多事并不是那麽的看重。

克洛德挑了挑眉:“你好像并不怎麽緊張?”

“我能有什麽緊張的,我畢竟只是個普通人而已,但是我知道你在緊張什麽,畢竟……你是個教士嘛!”

這個時代的教士都是由教廷統一管理的,而紅衣教主就是教廷的耳朵和口舌,只要紅衣教主的一句話,一個教士大概也不算是一個教士了,這對于教士們來說,是不可預知的後果。

克洛德這才滿意:“原來你知道啊?”

只不過,歷橦接下來的話才把克洛德氣得不輕。

“可是你現在也只不過是披着一張羊皮的狼而已,教士這個身份的确會給你帶來便利沒錯,可你也很清楚,你現在也不算什麽合格的教士吧?”

他要真的是一個合格的教士,不會禁不住誘惑想要綁架艾絲美拉達,也不會輕易的動心和她在一起了,更不要說他之前做的那些壞事了。

“你!”克洛德氣結,瞪了歷橦好半天才說道:“就算是這樣,可我也是個教士!”

歷橦挑了挑眉:“所以呢?你打算怎麽辦?”

“我……”克洛德沉默了半天,到底也沒有想出什麽好的辦法。

歷橦挑了挑眉:“你究竟是怎麽打算的?”

“我不知道。”克洛德到底還是沒有什麽好辦法的,畢竟,得罪了紅衣主教也就等于得罪了教廷,到時候可不會有什麽好果子吃的。

歷橦微微翹起嘴角:“辦法也不是沒有,我不是早就說過了嗎?”

“說過?你說了什麽?”克洛德愣了愣,顯然是沒想起來歷橦之前說過的什麽。

歷橦皺起了眉:“我之前不是說了嗎?放棄你這聖母院副主教的名頭,跟我一起離開巴黎,離開法國,到時候,無論你想做什麽,根本就不會有人束縛你了。”

再一次聽歷橦提起這個話題,克洛德不禁皺緊了眉頭,她又開始說這件事了,她真的以為這件事真的那麽簡單嗎?更何況……他并不想要離開巴黎,更不要說法國了。

“……我認為這件事沒這麽容易就能解決,所以我認為我們最好最近還是少見面比較好。”這樣過一段時間的話,或許事情就能淡化下去,紅衣主教就不會揪着他不放了吧?

歷橦愣了愣,随後挑了挑眉:“你說什麽?”

她眯起了雙眼,其中有些危險的意味,克洛德并不是看不出來,她因為他的話而生氣了,事實上,兩個人在一起這麽久,他大概也摸清楚了她的脾氣,也早就知道自己說出那樣的話來回惹她生氣的。

“我是說,我們先暫時少見面,等到事情過去了,人們都不記得這件事了,我們再想現在這樣也不會有人在意的。”

歷橦聞言冷哼了一聲:“暫時?那是多久?等到人們不記得了又是多久?呵……克洛德,你未免太天真了吧?事情剛剛過去我們就又在一起了,你以為人們不會在意嗎?我說……你要是害怕我會影響你的前途就直說!我會如你所願離你遠遠地,反正眼不見心不煩!”

這個男人是個笨蛋嗎?他居然說出這樣的話來了!真是比豬還蠢!她怎麽就看上了這樣一個男人呢?居然為了這樣的事情說暫時不見面?他還不如老實說他不想離開法國巴黎呢!

雖說歷橦很少有生氣的時候,但是現在她是真的生氣了,說完那番話之後,不等克洛德有所反應,轉身就離開了。

“等等!我……”克洛德連忙想要追上去,可是卻又挫敗的站住了腳步,也不知道她是怎麽理解的?算了,等她冷靜下來就應該知道他不是那個意思了吧?反正,他本來就不怎麽會說話,還是不要解釋什麽了,免得多說多錯了。

作者有話要說: 副主教真是……嘴笨無藥可醫啊

☆、克洛德的危機

經過上次的吵架之後,歷橦與克洛德已經幾天都沒有見面了,這幾天以來歷橦一次都沒有來到聖母院當中,光是這一點克洛德就已經很明白了,因為若是平時,歷橦沒事的時候是一定會來到聖母院當中的。

而事實上,克洛德也不是沒有想過,既然歷橦不到聖母院來,那他就到她家裏去吧!只是只要一想到他們還是會為了那個問題而吵起來,克洛德就止步不前了。

如果每次都吵架的話,到了最後不知道會變成什麽樣子,這對于克洛德來說是想都不敢想的。

更何況,他其實還沒有想出更好的方法去解決這個難題。

最初幾天,克洛德還能忍受歷橦不在身邊,也沒有出現在聖母院裏的日子,然而一個星期過去了,歷橦還沒有出現在他面前,這就讓克洛德有些無法忍受了。

他決定還是主動出擊,難不成歷橦不出現他就這樣幹等着麽?而且那個女人都已經一個星期沒出現了,看起來是真的生氣了,而不像是以前一樣說說笑笑就過去了。

既然她不來找他,那他就去找她吧!

于是這一天,聖母院的副主教終于按耐不住走出了聖母院的大門,來到了他所喜歡的女人的家門前。

雖然還是有些躊躇,但在猶豫了一小段時間之後,克洛德還是叩響了歷橦家的大門。

“歷橦,你在嗎?”随着疑問聲響起的,是大門上所發出的竅門聲,然而在克洛德的話語落下之後,他并沒有聽到自己所希翼的回答,應該說,什麽聲音都沒有出現。

克洛德的眉頭因此而皺了起來,難不成她不在家?要不然怎麽會沒有回答?還是她根本沒聽到?那他要不要大聲點?

這樣想着,克洛德提高了音量:“歷橦,你在家嗎?”

然而他收獲的還是一片寂靜。

他都這麽大聲了,她不可能聽不到吧?看起來歷橦是真的不在家了,她出去了吧?

無論怎麽樣,克洛德都不願意去想另外一個他不願意得到的答案。

在歷橦的門前等了半天,見實在沒有人出來開門,克洛德的眉頭越皺越緊,到底還是悻悻地離開了。

離開的克洛德并沒有注意,在不遠處,有另一雙眼睛正靜靜地注視着他。

在克洛德離開沒多久之後,那雙眼睛的主人也離開了。

在這個國家的教廷當中,紅衣主教正坐在他的位置上,在他的面前,出現了一個黑色的身影,那人像紅衣主教彙報到:“主教,一切正如您所說,克洛德離開了聖母院,去到了那個女人的家,只不過……”

主教挑了挑眉:“只不過什麽?”

“只不過他并沒有進入那個女人的家中,似乎是應為那個女人并不在家的樣子。”

主教翹起了嘴角:“這并不重要,重要的是……聖母院的副主教做了一個教士并不應該做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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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屆中國網絡文學大會,年度十大影響力IP作品!
本書影視版權、動畫版權已出售。
1976年7月28日中國唐山發生了裏氏7.8級地震,2008年5月12日中國汶川發生了自建國以來最大的地震,8.12天津濱海新區發生爆炸,8.30美國休斯頓發生了五百年一遇的洪水,12.7美國加州發生了巨大火災……不管是地震或是火災或是洪水,不管是天災還是人禍我們都能看到一群逆向而行的特殊人群。
他們用自己堅實的臂膀彼此支撐,逆向而行于天災對抗。他們年紀輕輕卻要擔負拯救世界的重負。他們不是超級英雄,卻為了同一個信念,成了真正生活裏的英雄!小說關鍵詞:消防英雄無彈窗,消防英雄,消防英雄最新章節閱讀

Destiny惡魔之翼

Destiny惡魔之翼

因為一個外星女警察的失誤,本來就壽命不長的他結束了在這個世界的生命。
作為補救,他被送到了另一個世界延續他的生命。
但是由于那個女警察的另一個失誤,另一個宇宙掀起了一場狂風暴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