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7 叫我夜白

季枭寒不由得有些後悔,他當時只是想找個機會,完全與她獨處,倒沒想到,她風寒這般嚴重。

“蘇染霜,醒醒?”季枭寒推了推蘇染霜,可蘇染霜只是微微蹙眉,并沒有其他表示。

季枭寒見她手裏的藥草,也不知怎麽用,便只能将藥草放在一旁,想說将她叫醒,再問那藥草怎麽用,可是他叫了一個多時辰了,也沒見她醒來。

季枭寒想,“這樣下去不行,我還是帶她回去看大夫去。”

可他剛将蘇染霜抱起來,便聽她喃喃道:“別走。”

“誰別走?”季枭寒停下手上的動作問。

蘇染霜咬住下唇,沉吟了一會兒後,小聲說:“季枭寒!”

嗯哼!

聽了蘇染霜的話,季枭寒忍不住勾唇笑了笑,然後他傲嬌的道:“季枭寒是你喊的麽?”

“侯爺!”也不知這人是不是真的燒糊塗了,不過逗弄起來,倒是挺好玩的。

“也不許叫侯爺!”季枭寒還上瘾了。

蘇染霜蹙眉,有些痛苦糾結。

“叫我夜白,與我親近的人都叫我夜白,除了你家那個蠢貨妹妹,原本是不該讓她這般叫我的,為了救你,我都出賣自己色相了,你這個沒良心的小醫癡,叫我夜白。”季枭寒将手放在蘇染霜臉上,原本是想掐她一把的,可想了想,又覺得她膚若凝脂,掐不得,便輕輕的撫摸了下。

蘇染霜即便昏昏沉沉,也記得自己的身份,不敢貿然開口。

季枭寒氣急,戳了戳她的額頭,不死心的道:“叫我夜白。”

“夜……侯爺!”蘇染霜恪守得很。

季枭寒興致來了,低頭伏在她耳邊,低聲要挾,“這裏荒郊野外,你若是敢不順我意,我便……親你!”

“不許親!”蘇染霜想伸手保護自己的嘴,可奈何她實在沒力氣,手剛擡起來,便有重重的落了下去。

季枭寒逗出了可樂趣,便躺在她身邊,一邊把玩她的臉頰,一邊問她:“蘇染霜,你可真是無趣得很。”

無趣你還玩的這麽開心?

“叫我夜白。”季枭寒不死心的抓着蘇染霜的手指笑道:“你叫染霜,我叫夜白,多好!”

蘇染霜輕輕淺淺的笑了笑,低聲喊了一聲,“夜白!”

那一聲夜白,喊得如此小心翼翼,幾乎沒什麽聲音。

季枭寒不由得心生憐憫,那夜撿到她的時候,她還彷徨無助,可轉眼她卻換了一個身份進入蘇家,獨自去調查蘇家密辛,這對她而言,該是多艱難的事情?

所以,她才這般謹小慎微,連原本屬于她的,都不敢要麽?

心裏的憐惜占了上風後,季枭寒便真的舍不得再逗弄她了,他說:“我帶你回去看大夫,你發燒了!”

“不要回去,不回去,就在這裏,陪我!”蘇染霜緊了緊手,卻只是虛空的抓着,并沒有觸碰季枭寒。

季枭寒心裏一軟,便道:“若是實在辛苦,那便不要再回去了,剩下的事情,我來幫你調查。”

“陪我!”蘇染霜說完這句話,便默默的流淚。

看她這樣,季枭寒便是有多堅定的決心,也架不住她的哀求,只能将她摟在懷裏,柔聲說:“好,我陪你,我陪着你!”

蘇染霜笑了笑,安心的窩在季枭寒懷裏,呼吸漸漸綿長。

過了沒多久,季枭寒聽見外面斷斷續續的傳來呼喊他的聲音,他不想讓人吵着蘇染霜,便用手捂住她的耳朵,摟着她讓她繼續安心休息。

外面喊叫的聲音一波未平一波又起,直到深夜,方才消失。

季枭寒确定人走光了之後,方才稍微起身,想去查看一番,可他一動,蘇染霜便牙齒磕牙齒的喊冷。

季枭寒伸手摸了一下她的額頭,“這麽燙?我們得回城!”

說罷,他也顧不得去查看了,将夜明珠取出來照亮,然後雙手抱着蘇染霜便要走。

被人高高抱起,蘇染霜失了安全感,終于支撐起自己的眼皮,睜開眼看了季枭寒一眼。

“你怎麽樣?”見她睜眼,季枭寒連忙問。

蘇染霜眼神迷離,看季枭寒也模模糊糊,她心裏藏着事,又苦于沒有依靠的人,一直謹小慎微的活着,十分疲倦,如今生病,倒是膽子大了些。

她主動伸手勾住季枭寒的脖子,柔膩膩的喊:“抱抱我,我好冷!”

“你可知你喊的人是誰?”季枭寒被她突如其來的熱情吓到了。

蘇染霜勾了勾唇,笑着到:“你是季夜白。”

季枭寒将她放下來,讓她雙腳沾地,卻箍着她的腰,幫她保持平衡,又問了一遍,“你想要我抱你?”

“嗯,我好冷!要抱一下!”蘇染霜大約是真的燒糊塗了,居然把滾燙的手從季枭寒的衣領裏面探了進去,若是平時,季枭寒的體溫定是比她高,可此時她已經燒糊塗了,挨着季枭寒,只覺得像抱着冰塊一般,巨大的求生欲,讓她只想獲得很多冰涼之意。

季枭寒:“……”

他抓住蘇染霜犯上作亂的小手,厲聲質問:“你知不知道你在做什麽?”

蘇染霜壓根不理會他,她任性又急切的将小臉貼上去,喃喃喟嘆:“好冰冰涼,王嬷嬷,這大西瓜真冰涼。”

季大西瓜一臉郁猝。

可蘇染霜猶自不過瘾,小嘴兒也急切的在他胸膛又啃又咬,且抱怨:“這西瓜怎的一點都不甜?”

“蘇染霜,你若再這般……你休怪本侯對你不客氣!”真皮味的季大西瓜生氣了,他從來沒有想過,他堂堂鎮守風月光的侯爺,居然會被一個小丫頭調戲?

調戲就調戲,她居然還嫌棄他味道不甜?

真是,叔叔能忍嬸嬸不能忍!

蘇染霜這會兒早已不知今夕是何夕,她只管要找更多的冰涼,雙手并用,繼續撕扯季枭寒的衣服,她的唇掃過某處時,不能忍的季枭寒終于爆發了。

他摟着蘇染霜,将其壓到石壁上,粗喘着問:“你不後悔麽?”

蘇染霜沒回答他的話,她只覺得背靠冰涼的石壁,能減緩燥熱,她便開始撕扯自己的衣衫,只想貼着一切冰涼的東西,替自己降溫。

“喂,你做什麽?”她扯季枭寒的衣服的時候,他還不覺得過分,這下她若是将自己衣服撕壞,明日清醒過來,只怕那一根筋的腦子,會一頭撞死。

“退熱!”蘇染霜還十分專業的解釋。

季枭寒憤然抓住蘇染霜的小手,最後卻無奈的道:“我來幫你!”

“謝謝!”蘇染霜笑得好甜。

季侯爺忍得好苦。

他故作沉穩,實則雙手顫抖的解開蘇染霜的外衣,任憑外衣滑落堆疊在腳下,露出裏面的中衣來。

“這樣,可以了麽?”季枭寒喉結上下滾動着,努力的控制自己的視線,不往他正前方稍微往下的正中間那個位置看。

蘇染痛苦的搖頭,手又開始不老實的撕扯自己的衣服。

刺啦一聲,蘇染霜終于暴力的将自己的中衣扯壞,露出裏面嫩黃色的小兜兒。

這下,季侯爺要是還忍得住,他便真的不是男人了。

季枭寒一把抓住蘇染霜的手臂,如獵食的豹子一般,低頭吻住蘇染霜那張總是嫌棄他不夠甜的小嘴……

一盞風存 說:

嘎嘎嘎嘎!季侯侯逼着小蘇蘇叫夜白了,嘎嘎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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