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7 以血祭書

四大高手除了南海音之外都去對付風墨痕了,昭顏不由得為風墨痕感到擔心,雖然男人一時不能取勝,但也不會受到他們的傷害。

昭顏卻是不能容忍,她看了對面船上的獨孤暝一眼,忽然足尖輕點,脫離了銀冷對她的保護,飛身往獨孤暝的船上去。

在她從船上飛起的那刻,指尖花便彈指而出,一瞬伸長纏到了獨孤暝的身上,随着昭顏的落地,那指尖花藤也已經纏滿了獨孤暝一身。

少女的神色嚴肅,語氣裏沒有商量的餘地,“快叫你的手下停手!”

獨孤暝視之一笑,“昭顏妹妹又跟我來這招?”

昭顏也哼出一聲冷笑來,“我只不過是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罷了,剛剛你可就是抓來了世子殿下威脅了清月,現在我只不過把此法用到了你身上而已。”

“快叫他們住手!”少女又高喝了一聲。

獨孤暝眯了眯眼望向還在打鬥的幾人身上,心道再打下去怕是要兩敗俱傷,于是他便也吆喝了一聲,“三位師父你們回來歇歇吧,留點氣力找龍河古書才是關鍵。”

三人聞言,便立時一個接一個地飛回到了獨孤暝的船上,西門子是最後一個,停手的時候他向風墨痕瞪了一眼又哼了一聲,用大刀指着他,放狠話,“面具男等哪天我倆找個機會單挑!我要替我的小音音抱仇!”

風墨痕壓根沒理會他。

打鬥終于停止了,昭顏便也即刻就收回了纏在獨孤暝身上的花藤,又要往自己的船上飛去,可獨孤暝卻突然拽住了她不讓她走,又擡扇指着不遠處依稀可見的一座海中小島,朗聲笑道:“昭顏妹妹,你看就快到地方了,就別回你的船上去了吧,反正你的船也快要被毀了。”

昭顏望了一眼她的船,确實船身已經裂出了數道縫隙,海水不住地往裏灌,于是她便朝銀冷和風墨痕招招手,“風大哥師哥你們快過來,我們的船要毀了。”

話音剛落,一黑一銀兩道身影就落到了她身側,風墨痕用劍一挑,獨孤暝拽着昭顏的那只手就條件反射地縮了回去。

獨孤暝哈哈笑,指着被他幹掉幾乎有一半來找書的船只和人,炫耀似地道:“昭顏妹妹你看,我幫你擺平了至少有一半要來找書的人,你是不是得感謝感謝我啊?”

昭顏覺得他真是不要臉到家了!她沒好氣地嗤了一聲,“獨孤暝你怕不是為了幫你,你是為了你自己吧?”

獨孤暝笑笑,他也不否認,只搖着鐵扇道:“昭顏妹妹還真是了解我呢!”

Advertisement

昭顏的目光中漸有鄙夷之色,這個獨孤暝為了達到目的真的是不擇手段!

也不知道後面他還會耍什麽手段和心機。

龍河古書是在海中小島上的一個墓穴裏找到的。

那天他們上了島便就先行休息了,後面的幾天一行人便就各自分頭一直在荒島上尋找龍河古書。

最先發現線索的是銀冷,獨孤暝安排了北無極跟着昭顏他們那一隊人,在銀冷發現龍河古書的蹤跡後北無極便就放出信號彈通知了獨孤暝來。

之後所有人便也都朝這塊地方來。

墓穴裏堆積的都是荒島上野獸的屍體和白骨。

在一面牆上,銀冷發現那上面寫着幾行字。

“以冰雪純淨之體清明透澈之心,血祭,方得開,龍河古書而後現于世。”

他叫了昭顏過來看,昭顏看到那幾行字,顯得有些懷疑,“這難道要用人血祭之方得開?還要至純至淨之人的血?”

銀冷點了點頭。

“這會不會就是在騙人呢,騙人獻上血其實就是想讓人死不想讓人取得龍河古書。”昭顏又道。

銀冷說:“我們可以試一試。”

昭顏問:“那這冰雪純淨之體,清明透澈之心誰有啊?”

銀冷頓了下道:“我猜想,在我們這群人中比如你亦比如我,還有……”他擡眸望了一眼北無極。

不錯,銀冷他已修煉冰心秋月心法,一顆心早已是如冰雪般純淨透澈,可看破所有虛妄,而昭顏具有一顆七竅玲珑的善心亦能滿足,而北無極因為從不殺生,又已幾乎修至天人之道,所有他的血也是可以。

但是獨孤暝斷然是不會叫他用血祭的,畢竟他可是個魚與熊掌都想兼得的野心家。

是以到了最後便是銀冷用血祭了。

昭顏卻對他搖搖頭,“師哥我怕有詐,這別不是有心人故意寫上所為。”

她阻止他上前。

可銀冷卻說無妨,又出言安慰她,說他只是去試一試,若是發現有異常情況,他立即收手便就是了。

昭顏還是不同意,可卻攔不住他,他最終還是上前了。

一指流月從他冰雪般的肌膚上劃過,鮮血似珠迸濺而出。

他沒有想到,一旦開啓血祭就是停不下來的節奏,他發覺到了異常,可是收手已經來不及了。

血汩汩從他手上流出,那面藏有龍河古書的牆像是一個嗜血的狂魔,不斷地吸着銀冷身上的血。

他想拔回手來,可是有一道力又把他往回吸,見掙脫無望,而牆在喝夠了他的血後,竟然真的發生了奇異的改變。

龍河古書漸漸從牆裏破土而出了,銀冷忽然又覺得頗是欣慰,他笑了起來,如果用他的血,真的能換取龍河古書給小師妹,那他是願意的。

可是昭顏卻不想取得龍河古書是以犧牲她師哥的性命為代價。

然而一切都已經晚了,随着身上血液的流逝,銀冷的面色逐漸蒼白起來,雖然他戴着面具別人看不到,但是身體上明顯的變化卻是一覽無餘。

他因為逐漸冰心秋月的心法,死的時候漸漸地從腳到頭化成了一縷飛煙。

昭顏永遠也忘記不了那一幕。

就算是臨死前,他還是對着昭顏笑着,血肉之軀已然将要消散,但是他不後悔,這樣也算是間接報答了師父對他的救命之恩。

他的小師妹,永別了。

當外頭的最後一縷日光落下,夜幕降臨,他身上的最後一滴血也被吸食殆盡,昭顏早已失聲痛哭起來,一臉悲傷得不成樣子,她無助地搖頭,想要将他拉回,可是沒用。

“不要,不要!師哥不要啊!”她拼命地搖頭,拼命地拽着他的手往回拉,可是漸漸的,她手上抓不住任何東西了。

那飛煙如風,眨眼間就消散在空中。

銀冷笑着望她,用微弱的聲音說:“沒事的小師妹,我只是以另一種方式陪伴在你身邊,我會永遠,永遠守護在你身邊……”

又看了一眼風墨痕,“你好好待她……”

再沒有下文,再沒有他的音容笑貌。

龍河古書從牆中飛出,血祭之人便蕩然無存。

龍河古書一出,很快就引起了墓穴裏一群人的哄搶争奪。

這是用她師哥的性命換來的,昭顏自然是拼了命地去護着,然而也還是在争搶中,她不甚被敵人擊到,和獨孤暝一起掉入了墓穴底下的陷進之中。

掉下來的最後一刻,她将書扔給了風墨痕。

因為她不知道這會不會又是獨孤暝設計的圈套,拉着她一起掉入陷阱,再趁就她身邊沒有人的時候将書奪去,所以在掉下來的時候她當機立斷把書交給了風墨痕。

同類推薦

娘娘帶球跑了!

娘娘帶球跑了!

新婚之夜,她被五花大綁丢上他的床。“女人,你敢嫁給別的男人!”他如狼似虎把她吃得渣都不剩。“原來強睡我的人是你!人間禽獸!”她咬牙切齒扶着牆從床上爬起來。她是來自現代的記憶之王,重生歸來,向所有欠她的人讨還血債。可這只妖孽之王,她明明沒見過他,卻像欠了他一輩子,夜夜被迫償還……

萌妻來襲:軍帥,壞壞寵!

萌妻來襲:軍帥,壞壞寵!

從她過完十四歲生日那天起,就跟她說了以後不準半夜偷爬到他的床上來,她小嘴一張一合,已經不知道跟他說了多少次最後一晚。孟祁寒真的是寧可相信世界上有鬼,也不相信孟杳杳這一張嘴。
“以後我要是娶妻了,你也這樣爬上來?”
“娶妻?人家都講你不舉,除了我孟杳杳誰要你?”
某男邪魅一笑:“我都不舉了,你還要我幹嘛?”
“暖床啊,你知道你身上有多暖和嗎?”話未落,已被他壓在了身下,“只能暖床,那豈不委屈了你?”
他是殺伐果斷的冰山少帥,唯獨寵她入骨,他說,杳杳,這輩子我不會讓你哭的,除了床上……

爆寵小狂妃:皇叔,太兇勐

爆寵小狂妃:皇叔,太兇勐

“皇叔,不要了,潇潇疼。”“乖。”年輕帝王伸手,動作輕柔地拉住她受傷的小腿,聲音低沉沙啞,難掩心疼:“忍忍,塗了藥,一會兒就不疼了。”她是後宮寵妃,心狠手辣,惡名昭彰。新皇登基,她被殘忍賜死!重活一世,誓要一雪前恥,虐親姐,鬥渣男,朝堂內外所有人的生死,全在她倚姣作媚的一句話間。“皇叔,朝中大臣都說我是禍國妖妃,聯...

大宋将門

大宋将門

沒有楊柳岸曉風殘月,沒有把酒問青天,沒有清明上河圖……
一個倒黴的寫手,猛然發現,自己好像來到了假的大宋……家道中落,人情薄如紙。外有大遼雄兵,內有無數豬隊友,滔滔黃河,老天爺也來添亂……
再多的困難,也不過一只只紙老虎,遇到困難,鐵棒橫掃,困難加大,鐵棒加粗!
赫赫将門,終有再興之時!

啓禀王爺,王妃她又窮瘋了

啓禀王爺,王妃她又窮瘋了

試問這天底下誰敢要一個皇子來給自己的閨女沖喜?
東天樞大将軍文書勉是也!
衆人惋惜:堂堂皇子被迫沖喜,這究竟是道德的淪喪還是皇權的沒落?!
----------------------------------------
文綿綿,悲催社畜一枚,一睜眼卻成了大将軍的閨女,還撈到個俊美又多金的安南王殿下作未婚夫,本以為從此過上了金山銀山、福海無邊的小日子。
豈料......
府中上下不善理財,已經到變賣家財度日的地步......
人美心善的王爺一臉疼惜,“本王府中的金銀滿庫房,王妃随便花。

文綿綿雙目放光,“來人啊,裝銀票!”
從此...
“王爺,王妃花錢如流水,今日又是十萬兩。

“無妨,本王底子厚,王妃盡管花。

“王爺,王妃花錢無節制,您的金庫快見了底了!”
“無妨,本王還能賺!”
“王爺,王妃連夜清空了您的金庫!”
“什麽!”
富可敵國的安南王殿下即将裂開。
文綿綿款步走來,“王爺別着急,我來送你一條會下金蛋的街!”
----------------------------------------
【社畜王妃VS沖喜王爺】
文綿綿:一時花錢一時爽,一直花錢一直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