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 男人和女人的區別

“不知道犯了什麽錯?身為皇子的貼身奴婢不在身邊伺候,竟然偷懶,還說不知道犯了什麽錯?”

尖銳的聲音再次響起,那太監走上前,揚起手一巴掌就要往月殊的臉上打下去。

“住手,林公公,你應該知道等下父皇就要舉辦宴席,為今年的文狀元設宴,你若打了她,萬一這張小臉被你打紅打殘了,我怎麽帶她出去見人?”

熬翔天掃了一眼月殊的臉與脖子,早上留下的痕跡已然不見,想是她用法力抹去了。不過若是按照現在的情況來說,萬一這林公公在她臉上稍稍不注意留下一個手印的話,那晚上他怎麽帶着月殊出現見人。

更何況萬一真的帶月殊出去之後,被這林公公一眼看着月殊臉上的痕跡消失,那還不引起四周人的懷疑。

“是是,三皇子說的是。”林公公連忙哈腰點頭,在月殊等人面前盛氣淩人,可是到了熬翔天這裏,卻巴不得夾緊尾巴做人。

連揮手都懶得動一下,熬翔天掃了一眼旁邊的于清風,對方立馬會意過來。

“林公公,三皇子找她們還有事,我還是先送您回去複命吧。”

“說的是,說的是,小的這就告退。”接收于清風送來的眼神,再一看熬翔天那幾乎有點陰沉的臉,林公公趕忙連滾帶爬的出了靜心宮。

“清風,你帶林寶珠下去,今晚不用她伺候,至于這啞巴就留下,晚上就讓她來伺候。”熬翔天了揮手,顯然不想太多人礙着他與月殊之間的事情。

讓她來伺候?為什麽要讓她來伺候?之前不是還有一個季月如?為什麽不讓她來伺候?

難道又是為了羞辱她麽?月殊想到這裏也清楚熬翔天定然是想要羞辱她。

月殊縱然有再多的疑問也只能看着林寶珠被于清風帶了下去,而她卻只能跪在地上望着寶座之上的熬翔天。

“現在是什麽時辰了?”

懶洋洋的倚在寶座上,熬翔天看都不看跪在地上那個的月殊,仿佛完全不把她當成一回事。

掃了一眼整個宮殿,除了熬翔天之外就剩下自己一個人,想也知道他問的必定就是自己,但是她為什麽要回答他?就憑他現在的身份是皇子,而她只是一個宮女?

等了良久都不見有人回應,熬翔天從閉目之中睜開了雙眼,含着一抹冷笑的眼眸直射向眼前跪着的人。“不想回答也行,時候也不早了,過來扶本皇子前往禦花園。”

“奴婢想問三皇子一句,您是沒手還是沒腳,還是您已經老的走不動需要人攙扶,如果是那樣的話奴婢可以上前幫忙,但是奴婢看您現在手好腳好,什麽都不缺,怎麽?皇子還需要奴婢扶您麽?”看不慣熬翔天用這樣下三濫的方法對付自己,月殊從地上站了起來,拍拍雙膝上的粉塵,一雙明亮的大眼毫不畏懼的望着眼前的熬翔天。

聽得這般諷刺的話熬翔天猶然覺得刺耳,嘴角微微抽搐,再一看那月殊毫不在乎的态度,頓時心中升起了一股怒氣。想他要一把捏死她還不容易,偏偏經過這段時間的沉澱,他也沒有當初那麽性情乖戾,可是這林寶珠卻一而再再而三的觸怒自己。

若是她的身份在他之上也就罷了,然而憑她一顆小小的珠子,竟敢與他這龍王對抗,真是不要命了。

緩緩走至月殊的身前,熬翔天伸出手完全就如同早上幾乎要了她的命那般,伸至她的頸項間。

月殊不清楚這時候熬翔天是不是想要她的命,不過她也不是這麽容易被欺負的。就在她伸出手正醞釀之際,突然放大的身影直将她壓倒在地。

“你……你,你這是幹什麽?”被熬翔天壓在地上,月殊只感全身骨頭都要散架,而臉上卻露出了幾分的愕然,望着壓在身上的人兒,完全反應不過來。

“知道男人和女人的區別在哪裏?”一句話自月殊上方不到一拳頭的距離傳來,一張突然放大的臉龐着實讓她不知道要将臉放向何方。

男人和女人的區別?和她追拿他又有何分別?月殊想依靠法力将他震開,可是雙手卻緊緊的被熬翔天壓在地上,形成了一幅十分暧昧的模樣,偏偏男的和女的卻沒有那種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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