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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漠輕和安懷谷默契地誰都沒問對方周末過得如何, 看安懷谷一臉疲憊, 白漠輕泡了兩杯咖啡, 一杯給安懷谷, 一杯端進了總裁辦公室。
各部門送上來的資料由溫秘書整理之後送給蕭總,掃了眼蕭刑面前堆積如山的待審批資料, 白漠輕把咖啡放在桌邊伸手就能拿到的地方,安靜地退了出去。
聽到離去的腳步聲, 蕭刑擡眸看了白漠輕一眼, 目光轉向正冒着熱氣的咖啡, 笑了下,低頭簽字。
九點半, 景科的景副總景天慕突然只身造訪, 身邊一個助理都沒帶。
正美滋滋地喝茶玩游戲的溫修明,聽到景天慕來了,立即關了游戲親自去接待。
“景副總, 咱們又見面了。”溫修明伸手,臉上挂着文質彬彬的笑容, 優雅又紳士, 景天慕猶豫了一下, 和他握手,說:“我找你們蕭總,沒有預約。”
酒店按着建築設計圖挖地基的時候,景天慕正好在工地視察,對比着圖紙, 發現挖的地基有問題,沒有先知會這邊一聲,直接趕了過來。
想到酒店的事情由唐悅負責,景天慕說:“如果蕭總沒時間,和唐助理說也可以。”
溫修明擡腕看了眼手表,“這個點蕭總應該在忙,我先帶你去見唐助理。”
見到唐悅,景天慕立即說明來意,唐悅一聽是工地的事,立即給蕭總打了內線,得到同意,帶景天慕進她辦公室。
二十分鐘後,蕭刑和唐悅景天慕一起走了出來,在助理辦公室門口駐足,安懷谷和白漠輕同時擡起了頭。
蕭刑站在門口對安懷谷說:“懷谷,我要離開幾天,公司裏有什麽事,你能解決的解決,不能解決的等我回來。”和白漠輕對視兩秒,轉頭帶着人走向電梯,乘電梯下了樓。
“安姐,蕭總她們去哪兒?”為了掩飾她和蕭刑的地下情,白漠輕不得不裝作一副不知道的樣子,起身走到落地窗前,看着下方的停車場。
蕭刑上了景天慕的車,唐悅坐上駕駛位單獨開一輛車跟在她們後面。
正忙碌的安懷谷,頭也不轉地逗白漠輕:“景副總暗戀我們蕭總多年,你說她們會去哪兒?當然是趁機把咱蕭總拐到她的地盤上追咱蕭總了。”
配上剛剛看到的一幕,白漠輕心裏一個咯噔,轉頭看向安懷谷,脫口而出,“安姐,喜歡蕭總的不是景總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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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兄妹口味一樣很正常啊。”點了保存,安懷谷關掉文檔轉頭和白漠輕講起景科兄妹對蕭總的暗戀之情。
景天縱對蕭刑的喜歡衆所周知,蕭氏和景科既是合作關系,又是競争關系,但蕭景從未起過沖突,其背後原因就是景天縱。
誰都沒想到,景科除了景大公子喜歡蕭刑,景大小姐也喜歡蕭刑。
景天慕對蕭刑,那是一段漫長的暗戀,其時間和安懷谷的妹妹安懷澗有的一拼。
同是女人,又都是喜歡女人的女人,景天慕看蕭刑的眼神,掩飾的再好,還是被安懷谷看出來了。
之前的幾次接觸都很短暫,安懷谷隐隐看出了苗頭,景天慕總是失神地看着蕭刑,而上次酒宴,站在角落的景天慕一整晚都在看蕭刑,眼裏斂着喜歡,想要靠近又怯于靠近。
其他人的注意力都在景天縱身上,但安懷谷一直注意着景天慕,不管蕭刑走到哪裏,景天慕都會出現在她周圍兩三米遠的地方。
正說得興奮,發現白漠輕臉色有些發白,安懷谷連忙住嘴,伸手摸白漠輕臉頰,“小白,怎麽了?身體不舒服?”
白漠輕退身躲開了安懷谷的手,“沒有,你繼續說。”
“還說什麽啊,都說完了。”按住白漠輕肩膀,安懷谷強勢地非要摸她的臉,“小白,你讓我摸一下,看是不是發燒了。”
看着兩人親密暧昧的動作,溫秘書敲了下門,站在門口清咳了一聲,“安助理,銷售和生産有個會議,蕭總不在,需要你參加。”
沒想到安助理在小白秘書面前這麽攻,還喜歡強制。
安懷谷放開白漠輕,溫如水還在門口站在,安懷谷瞥了眼她手裏拿着的黑色牛皮筆記本,擡眸問道:“你也去?”
這問題問的,溫如水擡手揮了揮筆記本,“我不去我拿筆記本做什麽?”
會議在十三樓,安懷谷和溫如水一走,這一層就剩下了白漠輕和王秘書,安靜得像沒人一般。
走廊上忽然響起了吱吱嘎嘎的拖地聲,白漠輕擡頭一看,原來是保潔阿姨趁着蕭總不在來打掃衛生了。
自從上次保潔阿姨幫她把風衣還給蕭刑,蕭刑就沒給過她好臉色,保潔阿姨私下還偷偷問過她,有沒有覺得蕭總看人的眼神冷嗖嗖的,骨頭都要被她凍僵了。
本來就畏懼蕭刑,從那以後,保潔阿姨更是避開蕭刑打掃衛生,連拖走廊都要在蕭刑不在公司的時候,就怕拖着地撞上蕭刑,被她逮住機會開除。
完全是多想了。
蕭刑是什麽樣的人,白漠輕很清楚,她不會因為一點小事為難人。
不過看保潔阿姨戰戰兢兢拖地的模樣,心疼之餘,還是覺得有些好笑。
這幾天大概是保潔阿姨最幸福的日子了,蕭總走了一個多星期都沒回來。
去了哪裏沒人知道,只知道蕭總和唐助理一起出差,同行的還有景家兄妹倆。
人來人往嘈雜的機場大廳,通道處更是擠滿了人,蕭刑和唐悅今天兩點的飛機回來,白漠輕和安懷谷一起來機場接人。
人頭攢動,白漠輕和安懷谷夾在人群中被推來推去,問了才知道,大影後司寇言要回來了,這些舉着接機牌捧着花抱着禮物的小女生們,都是司寇言的粉絲。
看着周圍一群打了興奮劑一樣的瘋狂粉,安懷谷實在受不了,拉着白漠輕推開人群往外走。
接什麽機啊,不接了!
還沒擠出去,被後面的人海給堵了回去,正想破口大罵,周圍這些人像是被戳中某點突然高.潮起來,震耳欲聾的司寇言三個字差點震破安懷谷和白漠輕的鼓膜。
人高馬大西裝革履的保镖圍成一圈将司寇言和人群隔離,短發助理跟在她身後推着行李箱,對湧動高呼的人群充耳不聞。
忽然,司寇言停下了腳步,轉頭看向接機的粉絲,目光越過人群,落在了靜若處子的白漠輕身上。
隔着人山人海,兩人對望,眼見白漠輕轉身,司寇言向白漠輕走了過去。
“言姐!”助理出聲提醒司寇言別過去,司寇言回頭看了她一眼,再回頭,白漠輕不見了。
粉絲還在聲嘶力竭地喊自己的名字,司寇言想了想,摘下口罩對粉絲溫柔一笑,而後帶着助理和保镖離開。
粉絲瘋狂追随,直到司寇言上了車離開,機場才恢複正常。
扶着白漠輕肩膀,安懷谷喘氣,“現在的年輕人啊,怎麽都喜歡追星。”
“安姐,你不也喜歡司寇言嗎?”白漠輕不着痕跡地推開安懷谷的手,和她拉開距離。
“喜歡歸喜歡,但我不會來機場接人。”看了眼通道,還是沒有蕭刑和唐悅的身影,而一個本該離開的身影,忽然出現在安懷谷面前。
去而複返的司寇言。
安懷谷目瞪口呆,對上司寇言溫婉的笑容,身體如過電一般,心裏一陣激動,看了看周圍,沒有助理保镖,也沒有跟随的粉絲,“司……司寇言,你怎麽沒走?”
“我來找她。”司寇言轉頭看向白漠輕,“好久不見,白漠輕。”
一字一頓緩緩喊出白漠輕的名字。
從相遇到現在,和司寇言說的每一句話白漠輕都記得清清楚楚,她從沒有把名字告訴司寇言,而現在,司寇言不僅喊出了自己的名字,還……抱住了自己?
司寇言單手攬着白漠輕的腰,右手摘下口罩,側頭作勢吻她,站在一旁的安懷谷,見白漠輕愣怔地看着司寇言,不躲不閃,急得蹿過去伸手擋在兩人中間。
“小白!”
安懷谷急切喊了一聲,白漠輕心猛地一縮,推開了司寇言。
剛剛司寇言出現在她神臺上,壓制着她的修為,身體如被束縛訣禁锢,動彈不得。
見司寇言一副什麽都沒做的樣子笑盈盈地看着自己,白漠輕按下安懷谷的手,擰着眉頭問她:“你剛才,想對我做什麽?”
這還用問?安懷谷翻了一個白眼,司寇言擺明是想親你啊小白!
要不是她出手,小白已經被司寇言親上了,話說回來,堂堂影後,衆目睽睽之下親一個女人,就不怕被人拍到被各大營銷號和網絡媒體寫死?
司寇言笑着戴上口罩,“幫你想起一些往事,想不想知道自己是誰?”
聽似問句,司寇言卻沒等白漠輕回答就離開了,走的時候抓住安懷谷手腕,對她笑了一下。
安懷谷怔住,直到司寇言消失在人群裏,安懷谷才回神,扶了扶額,好像忘記了什麽事情。
蕭刑一行人從通道裏走了出來,墨色長發輕揚,一眼看到了等候在外面的白漠輕和安懷谷。
安懷谷側身對着她們,眉飛色舞地和白漠輕說話,直到蕭刑和唐悅走到身旁,才發現她們到了。
“懷谷。”蕭刑喊了安懷谷一聲,轉頭看向白漠輕,只一眼,看出白漠輕出事了。
“你們到了啊,剛我還在和小白說,你們的飛機會不會晚點……”看了眼蕭刑身後,“景家那兩個人沒和你們一起?”
“她們直接回去了。”蕭刑淡淡地回答。
一行人離開機場,安懷谷開車,駛上機場高速,安懷谷瞥了眼副駕駛位置上的唐悅,又看了眼後視鏡。
蕭刑靠在枕靠上閉目養神,白漠輕側頭若有所思地望着外面。
車裏的溫度怎麽忽然低得瘆人?安懷谷不由打了個哆嗦。
回到公司,蕭刑把唐悅和安懷谷打發到設計部,帶着白漠輕進了辦公室。
分別許久,蕭刑鎖上門,轉身擁住白漠輕。
熟悉的心跳,溫暖的懷抱,白漠輕閉上眼靠在蕭刑肩膀上,汲取她身體的溫度,“阿刑。”
一聲阿刑,道不盡的想念和眷戀。
“小漠。”蕭刑擡手輕撫白漠輕後背,應了一聲,低聲問:“出事了?”
這一問提醒了白漠輕,白漠輕松開蕭刑,張口正要說話,大腦突然一片空白。
司寇言輕而易舉地進入她的神臺,又當着她的面抹去安懷谷的記憶,而現在,她想和蕭刑說這些事,卻發現,自己忽然失去了言語能力。
“怎麽了?”見白漠輕欲言又止,蕭刑耐心地等着她,良久,白漠輕輕嘆了口氣,對蕭刑說:“沒事。”
作者有話要說: 各位小可愛,聖誕快樂呀~
小橘貓:雲雲,今天是聖誕節~
小蛟龍:噢
小橘貓:噢?就這點反應?怪不得你上萬年還單身
小蛟龍:我單身是因為……這麽多年都沒遇到另一條蛟龍
小橘貓:噢_(:з」∠)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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