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們想請龍先生做個見證人。”
龍凜扯了扯嘴角,沒有說話。
倒是一旁的花少,幸災樂禍地笑了,這些人是在找死嗎,居然算計到小龍龍頭上來了。
不一會兒夏家的晚宴就開始了,菜肴很豐富,只是夏離仍遲遲未來。
而姜大全早就忍不住饞,伸手抓了一只奧龍放進自己碗裏。
姜書雅微微皺眉:“去叫小離了嗎?”
傭人道:“已經去請過了,不過小姐好像還挑衣服。”
夏長青立即生氣地道:“像什麽話?難道還要客人等她嗎?”
姜書雅忙打圓場:“女孩子愛打扮也是正常的,你何必生這麽大的氣。”
夏長青:“紫言也是女孩子,怎麽不像她那麽作!”
“不必了。”一道冷淡清麗的聲音自樓上傳來。
是夏離的聲音。
龍凜朝聲音傳來的方向看去,只見夏離一身粉色運動裝,紮着高高馬尾,穿着白色運動鞋從樓上下來。
她臉上不施粉黛,帶着可愛笑容,看上去就像一個十六七歲高中生。
龍凜看着她這副打扮,竟有片刻怔神,沒想到她也會有如此清新模樣。
夏紫言見龍凜目光停留在夏離身上,得狠狠瞪了旁邊的傭人一眼,不是讓她把所有衣裳全部弄壞嗎?為什麽這套衣裳還好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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傭人被她一瞪,頓時吓得渾身一抖。
夏離臉上帶着假笑面具,來到餐廳:“不好意思讓大家久等了。”
可在她踏入餐廳的瞬間,猛地怔住。
姜大全母子為什麽會在?
她臉上的假笑僵住,她沉下臉,目光移向姜書雅,又是她搞的鬼!
姜書雅特意讓長青下午給她敲了警鐘,量她現在也不敢發作出來。
姜書雅立即笑着将夏離拉到姜大全身邊,強按着她坐下:“大家看看,我家小離多用心啊,為了今天和大全的訂婚晚宴,把自己打扮得多漂亮啊!”
她總算明白,下午夏長青為什麽要對自己說番話了。
她以為他只是警告自己,不要破壞夏紫言和龍凜的事,原來他們早就算計好了一切,在這兒等着她呢。
夏離擡頭,冷冷看了姜書雅一眼,她真是好算計,一箭三雕!
既讓自己明白龍凜和夏紫言的關系;又當着龍凜的面,讓她和姜大全再次訂婚;最後,自己一但屈服和姜大全結婚,那麽外公留給她的財産,還不是繞一道大彎,落到了夏長青手中!
還真是好計謀。
夏離冷冰冰的臉上沒有半點表情,她只擡眼朝龍凜看去。
他臉上還有淡淡瘀青,是被她昨晚打的。
她一看龍凜,龍凜的目光也移向了他,兩人視線相彙。
夏離朝她露出一個滿是歉意的眼神,畢竟她打他是不對的!
可龍凜的眼神卻變得嫌棄。
夏離微微一怔,在心中笑自己太蠢,竟向他道歉!
只一眨眼,她臉上的假笑再次恢複,眨巴了一下大大的雙眼,懵懂無辜地看着姜書雅:“姜阿姨,你是不是說反了?”
想讓她和姜大全訂婚?
笑話!
姜書雅微怔一下,瞬間明白夏離這是要反撲的節奏,她岔開話題:“傻孩子,快坐下吧,我們一群人等着你,真該讓你自罰三杯。”
那寵溺愛護的眼神,好像她真的很疼夏離似的。
姜大全的母親吳碧芬,見夏離如此‘不懂事’,立即心生不悅,開口就教訓道:“夏離,你還真是一點規矩都沒有。”
姜書雅立即配合:“嫂嫂,小離年紀還小,你是長輩就多擔待一點嘛!”
吳碧芬對姜書雅護着夏離的态度,十分不滿:“擔待?見未來婆婆都這麽沒規矩,要是以後她進了我姜家的門,豈不是要翻了天了?”
說着,她冷冷地橫了夏離一眼:“還不快過來給我斟茶道歉?”
夏離端坐在椅子上,連指頭都沒動一下。
吳碧芬橫了夏離一眼,粗鄙的話脫口而出:“你褲裆裏面放了針了?站不起來了是吧!”
姜書雅尴尬至極:“嫂嫂,你就不能忍一忍?”
“忍?”吳碧芬捏細了嗓子,像一只被踩到尾巴的老母雞:“沒進門兒就這麽不懂事,以後還怎麽侍候我兒子!”
“噗——”花少沒忍住,一口酒噴了出來。不嫌事大地問道:“請問,你說的侍候,都有些什麽內容啊!”
吳碧芬道:“自然都是做飯洗碗洗衣服擦地板,這些份內的事。”
花少:“那你兒子做什麽?掙錢養家?”這位姜大全一看就是腦子有點問題,能找到工作嗎?
吳碧芬只覺得這花少實在不主懂事了,白了花少一眼:“當然不行。我兒子可是我們家的寶貝,怎麽能出去上班掙錢?媳婦兒娶回來又不是當菩薩供着的。”
吳碧芬說得如此的理直氣裝,花少竟然有些無言以對,只一語雙關地道:“做你們家的媳婦兒,還真是幸運啊!?”
吳碧芬理所當然地道:“當然啦,我們姜家可不養閑人。”
第 48 章 你打我啊
第 48 章 你打我啊
夏離端起酒杯忽然站起來,看着吳碧芬,諷刺道:“你們姜家的媳婦兒标準可真高,我夏離命賤,恐怕無福消受!”
夏離轉身看着姜書雅:“姜阿姨,你下午明明告訴我,今天的晚宴,是要我和姜大全解除婚約嗎?可是我看吳阿姨的意思,好像并不這樣認為呢?”
夏離這是要反撲?
姜書雅立即反駁:“怎麽可——”她一個‘能’字還沒說出來,夏離忽然拔高了音量,打斷了她的話,“你還說——”
“讓我打扮得漂亮一點,要讓您嫂嫂知道,我太熟是夏家的女兒,身份尊貴。她兒子只是個傻子,根本配不上我。”
夏離的話說完,不止是姜書雅的臉色變了,還有吳碧芬的。
她猛地一巴掌拍在桌上,惡狠狠地看着姜書雅:“姜書雅,你什麽意思你!”
姜書雅急盡快解釋:“不是的,嫂嫂你聽我說,我根本沒有對她說過這些話。”
夏離不嫌事大,回頭看着身旁的姜大全,手中握着一只餐叉,在他面前晃了晃。
“姜大全,上次你被我打傷的地方,已經好了嗎?”她晃了易學手中的餐叉。
經過上次的事,姜大全已經有了心理陰影,頓時吓得‘哇嗚’一聲大哭出來。
吳碧芬頓時大怒,走過來護住自己兒子:“夏離你個小賤人,又想欺負我兒子是嗎?”
夏離無辜地攤了攤手:“吳阿姨,你可冤枉死我了,我只是出于禮貌,關心一下你兒子的傷好了沒有。”
“你還敢撒謊!”吳碧芬擡手就是一個耳光朝夏離臉上甩過去。
夏離看着這個朝自己扇過來的耳光,她眼睛都沒眨一下,身後一退,便躲了過去。
“小賤人,居然還敢躲,等你進了我家的門,看我怎麽收拾你。”
呵!這個女人,還在做春秋大夢呢!
夏離不悅地提醒:“吳阿姨,拜托你搞搞清楚,我不可能嫁進你們姜家的,你難道到現在還沒發現嗎?是你的好弟妹姜書雅不同這門婚事,今晚的一切都是她安排好的,她故意讓你當衆出醜,然後知難而退。”
“夏離!”姜書雅大喝一聲。
“有事?”夏離回頭看着姜書雅,臉上表情不鹹不淡。
姜書雅:“我幾時這樣說過,我明明告訴你今晚是你和大全的訂婚家宴,龍先生是見證人。”
夏離一臉無辜:“姜阿姨,沒想到你是這樣的人,這一切明明就是你安排好的,可是你現在卻把所有責任都推到我一個人身上。”
哼,你們想逼我嫁給姜大全,想讓夏紫言攀上龍凜,做夢吧!
大不了和你們撕破臉,拼個魚死網破!
我就是要毀了今晚的晚宴。
夏長青臉色漲得鐵青,怒喝一聲:“夠了,都給我閉嘴,沒看到還有客人在嗎?”
所有人頓時安靜下來。
夏紫言卻希望能鬧得越大越好。
鬧得越大,龍先生就能越看清夏離是什麽貨色,就會離她越來越遠。
從頭到尾都冷眼旁觀,看着鬧劇的龍凜,終于在此時開了口:“既然夏總你的家事還未處理好,那我便先告辭了。”說完,站起來就走。
夏長青忙站起來:“讓您看笑話了。”事情鬧成這個樣子,夏家的臉都丢盡了,他也沒有老臉再挽留龍凜:“今天實在抱歉,改日我親自上門拜訪。”
龍凜轉身便走,連看也未多看夏長青一眼。
花少緊跟上龍凜:“你就這樣走了?”
龍凜冷着臉,沒有說話。
花少提醒他:“今天鬧得這麽大,夏家一大家子都要吃人,你就這樣把這小妞兒扔下,她會死得很慘的。”
龍凜往外邁去的步子一頓,他停在餐廳門口,然後轉回身來,目光定定地看着夏離。
看着她的眼神充滿了嫌棄,她好歹也是夏家的小姐,就不能安分一點嗎?
夏長青立即迎上去:“龍先生你還有什麽話要說?”
龍凜擡手指着夏離:“你過來。”
夏離眉頭緊皺而起,他又想幹嘛!
她走到他面前。
果然,只聽龍凜道:“昨天晚上你打我的事,咱們現在是不是該算一算?”
夏長青一聽夏離居然敢打龍凜,胸中升起一股滔天怒火:“沒教養的東西。”他反手就是一個耳光朝夏離臉上扇去。
夏離吓得猛閉上眼睛,卻并沒有躲。
‘啪’
一聲脆響。
夏離臉上并沒有火辣辣的痛感,她緩慢睜開眼,只見夏長青的手腕被龍凜握住。
她驚訝地瞪圓了眼睛,不可思議地看着龍凜。
夏長青也吃驚地看着龍凜:“龍先生,你這是……”
龍凜不悅地皺起眉頭:“她得罪的人是我,不是你。”你有什麽資格替我教訓人?
夏長青一頭霧水,不知龍凜這話是什麽意思。
龍凜一雙琥珀冷眸落在夏離身上:“你說,這筆賬咱們怎麽算?”
呵,龍凜啊龍凜,沒想到你居然會在這種時候落井下石!
你就非要在夏長青面前發落氏,讓夏家人知道你有多不待見我嗎?
她踮起腳尖,把臉伸到他面前,指着自己雪白細嫩的臉頰:“你打回來啊!”
所有人都怔住了。
特別是夏長青,她沒想到夏離竟會如此挑釁龍先生,抓住她就想往後拖。
龍凜卻一把握住她的胳膊,将她提了起來:“你以為你是什麽東西?有資格讓我打嗎?”
她的胳膊被抓得生産:“龍凜,你拐彎抹角地說這麽多,不會是要我以身相許來賠罪吧!”
這個臭女人還真會往自己臉上貼金。
一直沒吭聲的夏紫言,此時出聲道:“龍先生,不如就讓夏離繼續替你刷馬桶吧。”以後自己去看龍先生時,就可以欣賞她跪在地上刷馬桶時的落魄樣子了。
姜書雅立即不贊同地朝夏紫言使了個眼色,讓夏離去給龍凜刷巴根,不正是給他們創造相處機會麽!
夏紫言正得意,根本沒看到姜書雅的眼神暗示。
龍凜淡淡道:“這倒是不錯的提議,夏離,希望你以後能把我的馬桶刷得幹淨一點。”
第 49 章 龍爸爸,求原諒
第 49 章 龍爸爸,求原諒
夏離冷笑:“絕對不會讓龍先生你失望的!”她勾唇一笑。
龍凜:“哼,但願如此!”
龍凜:“夏總,我這樣懲罰你女兒,你應該沒有什麽意見吧!”
夏長青哈哈笑道:“當然沒有,本來就是小女不對,龍先生想怎麽懲罰,悉聽尊便。”
龍凜嘴角泛起冷笑:“那我就不客氣了。”用眼尾掃了夏離一眼,“還不跟上來?”轉身往外走去。
“龍先生,我送你吧。”夏紫言追上去,伸手想抱着他的胳膊,被龍凜不着痕跡的躲開。
夏紫言完全沒察覺龍凜故意避開她,又貼了上去。
花少适時擠入他們中間:“夏小姐,你長得可真好看。”
夏紫言:“……呵呵,大家都這麽說。”繞開花少再次貼上龍凜,甜糯糯,嗲聲嗲氣的,“龍先生,你等等人家嘛!”
還沒貼上去,就又被花少隔開。
夏紫言嘟起嘴,惡狠狠的瞪了花少一眼:這個礙事的家夥,難道就沒有一點自知之明嗎?
夏離皺着眉頭跟了上去,這個男人到底想幹什麽?
剛剛看她出醜還不夠嗎?還要單獨叫去奚落一番?
這男人還真是不放過任何欺負她的機會。
但相比起在這裏對着令人讨厭的人,她還是寧願跟着出來透透氣。
龍凜坐進車裏,車門打開,夏紫言站在車前扭扭捏捏的低着頭,臉頰泛紅,心裏埋怨龍凜為什麽還不開口叫自己上車。
若不是顧着大家閨秀的矜持,她恨不能自己坐上龍凜的車,跟着去他家一成好事。
夏離站在一旁,撇了撇嘴,一言不發。
花少眼神在幾人之間來回轉動,嘴角露出一抹了然,強拉硬拽的把夏紫言弄到一邊去了。
龍凜坐在車裏:“還不過來?”
夏離四周看了看,沒有別人,在叫自己?
走到車前:“你還想幹嘛?”
龍凜:“知道錯了?”
夏離一溜煙兒地鑽進車裏,‘咣’的一聲摔上車門。
龍凜自覺地眯起眼睛,戒備地看着夏離,她又想搞什麽妖蛾子!
龍凜心中正想着,夏離已經‘噗通’一聲撲了過去,抱住他的大腿:“龍爸爸,我知道錯了,你就原諒我吧。”
龍凜怔住。
這個死女人,又開始瘋起來了麽?
她的節操呢?自尊心呢?
怎麽可以這麽沒節操沒下限!
他往後退,想要甩開她:“神經病,放手。”
夏離緊抱着他的腿不肯松手:“我不,龍爸爸我錯了,拜托你原諒我吧!”正二八經地求原諒,他也不會多看自己一眼。
倒不如不按套路出牌,先震懾住他再說。
夏離:“你原諒我,我就放手,龍爸爸。”
龍凜:“誰是你爸爸了,你親生父親在那幢房子裏呢!”
夏離把臉貼在他腿上:“我不管,你要是不肯原諒我,我就這樣一直喊下去 。”
剛剛在晚宴上她鬧得天翻地覆,一會兒回去夏長青還不得扒了她的皮!
所以,她剛剛跟着龍凜出來時,她心裏就已經在盤算着了。
現在他們關起車門,在車裏做了什麽誰能知道?
龍凜嫌惡地哼了一聲:“我原諒你還不行嗎?你現在就可以從我的車上滾下去了。”
夏離眼角有狡黠亮光一們而過,她順着他的大腿,如靈蛇一般緊貼着他的身體往上爬。
龍凜眉頭越皺越深:“你還想幹什麽?”這個女人,沒完沒了了嗎?
夏離仰起小臉,笑得特別乖巧:“人家不嘛!”那又酥又嗲的聲音,像一只小手,撓着人的心尖尖,癢得不行。
龍凜心中卻有一股不好預感。
她說完,便傾身向前,貼着他的耳朵,輕輕呵出一口氣。
熱氣瞬間鑽入他的耳朵,帶起一股酥麻感。
她柔軟溫暖的嘴唇,幾乎是貼着他的耳廓開開合合:“龍先生,你敢不敢跟我打個賭啊!”
龍凜拎住她後領衣服,大力地想要将她拉開。
夏離察覺到他意圖,雙手緊緊勾住他的脖子,死也不肯松手。
兩人在狹窄的車廂中較着勁兒,誰也沒贏誰。
龍凜忽然放了手,夏離還在使勁兒往前撲,身體頓時失控,直接朝龍凜撲過去。
“啊……”她低呼一聲,她的臉狠狠地砸在他的臉上,微張着嘴,牙齒正好磕着龍凜的腦門兒。
龍凜疼得悶哼一聲,疼得他微微皺起了眉頭。
夏離也沒好受到哪裏去,嘴唇隔在他額頭和自己的牙之間,形成一個緩沖帶,頓時就破了皮,血腥味兒緩緩在她口中彌漫。
她捂住嘴,‘惡人先告狀’:“你幹嘛突然放手,我的嘴都破了。”
龍凜摸了摸額頭,上面清晰地印着幾個牙印。他沉了臉:“請你現在、立即,馬上從我身上滾下去。”
會乖乖聽話的不是夏離。
不識時務的更不是夏離,她松開一只胳膊,翻身坐到車椅上,一條腿一只胳膊卻穩穩當當地盤在他身上:“我已經滾下來了,所以我們現在可以好好說話了嗎?”
龍凜看了一眼般橫在他腿上的,那條修長白皙的腿:這真的是好好說話的樣子?
夏離這女人向來是越挫越勇,越是不搭理她,她就越要纏上來煩人。
于是他道:“你要說什麽?趕緊說,說完就給我滾。”
夏離撇了撇嘴,小聲嘀咕:每次都罵我滾,你有本事滾一個給我看看吶!
龍凜:“你剛剛說什麽?”
夏離收斂住臉上媚人的表情,正色道:“我在說,你根本不敢跟我打賭。”
龍凜:“你覺得激将法對我有用?”
夏離:“你以為反激将法對我有用?”
龍凜:“……”
夏離:“廢話少說,我的賭約很簡單,只要我能證明八卦緋聞的事與我無關,你就幫我穩固在夏家的位置,怎麽樣?”
龍凜:“這個賭約,對我沒有半點好處!”
夏離:“當然有好處,如果我不能證明那件事與無所關,那我就徹徹底底從你的世界裏消失,再也不來煩你。”
龍凜淡笑:“還真是誘人的條件。”
能徹底擺脫夏離,這個條件實在太誘人了。
第 50 章 龍凜你好無恥
第 50 章 龍凜你好無恥
夏離臉頰氣得鼓起來,這人到底有多讨厭自己?在聽到能徹底擺脫自己後,變得這樣興奮!
夏離壓下心中的不爽,正色問:“怎麽樣?這個賭,你敢不敢打。”
龍凜:“怎麽不敢?不過我有一個附加條件。”
夏離:“什麽附加條件。”
龍凜:“你必須在一個星期以內向我證明,否則賭約無效,你同樣也得徹徹底底的滾出我的世界。”
“這個時限我也可以答應你,不過你得幫我,這一周內夏長青不能對我怎麽樣。”雖然時間有點緊,可若是一周之內自己還不能取信于龍凜,夏長青也同樣會對自己出手。
“這是你的家事,我不管。”
夏離:“……”
小氣!
“那我借你的名氣說點什麽,你也不可以反駁。”
“你要是找着我的旗號出去殺人越貨,我也不能管?”
夏離:“……我怎麽可能會做那種事。”
龍凜:“總之,是你想要給我證明,而不是我要你證明,條件就是剛才那些,你答不答應,也請你立刻、馬上從我的車上滾下去。”
“哼,不答應就不答應嘛,龍凜你給我記住了,一周之內,我一定會向你心服口服的。同時也請你記住我們的賭注,只要我證明那件事與我無關,你就必須做我的男朋友,幫我穩固在夏家的地位。”
龍凜臉上冷淡極了,根本沒有一絲多餘表情,他的表情就像是在告訴夏離,她根本做不到。
夏離被他的表情激怒,重重地哼了一聲,伸手揉亂自己的頭發,伸手撕扯運動polo衫,領口的口子立即崩開。
龍凜:“你想幹什麽!”
夏離白他一眼:“我幹什麽,你管得着嗎?”說完,她推開車門,跌跌撞撞地下車。
就像是被人粗暴的推下來的一般。
她腳下‘一軟’差點摔倒在地,她紅着眼眶指着龍凜:“姓龍的,你無恥!”
龍凜坐在車內,臉色黑沉沉的,這該死的女人,又開始演起來了!
夏離擦着眼淚,痛心疾首:“你不是人,你已經跟我妹妹在一起了,她是這天下最好的女孩兒,可是你為什麽還要來招惹我?什麽我的身體比妹妹的更吸引你,你簡直不要臉。”
“平時看你人模狗樣,沒想到你的內心如此龌龊,居然在我家大門口就對我……就對我……嘤嘤嘤,我沒臉見人了!”夏離吼完這一切,轉身朝主宅跑去。
她一邊跑一邊捂着臉在哭,在經過一顆巨大的松樹盆景時,故意往旁邊踩了一腳。
躲在盆景後面的偷聽的傭人,頓時痛得臉都變了,若不是他及時捂住自己的嘴,恐怕會當場尖叫出聲。
夏離一直哭着跑回家,夏紫言被花少纏住,脫不開聲,卻一直注意着這邊的情況。
此時見夏離哭着從龍凜的車裏跑出來,知道他們已經完事兒了,花少立即變臉,轉身大步走回去,坐上車後‘砰’地一聲關上車門,車子立即揚長而去。
夏紫言跑過來想與龍凜告別,只被車屁股噴了一臉的煙。
夏紫言猛地一跑步機腳,憤怒得咬牙切齒:“哼,該死的花少,敢從中作梗,我絕饒不了你。”說罷,她這才轉身回了屋裏。
而此時的夏離已經哭着跑回家中,姜書雅和吳碧芬竟然已經奇跡般的解除了誤會,化敵為友坐在一起咒罵夏離,還說要好好教訓她。
傻傻留下來等着被他們怼?
夏離只嘤嘤哭着往家裏跑。
“你給我站住。”夏長青突然一聲怒喝。
夏離上樓的動作猛地一頓,掩面低泣沒有回頭:“爸,還有什麽事嗎?”
夏長青一想到剛剛在餐桌睥事,就氣得渾身顫抖。
“給我滾過來。”他怒喝一聲,聲音都吼破音了。
夏離怯生生地走回去。
她把頭埋得低低的,眼睛紅紅的,你是剛剛哭過。
可她此時的神情卻異常倔強,緊咬着下唇,一副不服輸的神情。
夏長青見她這副樣子,頓時震驚了。
她不過是送一送龍先生,怎麽就跟被人強……勢蹂 躏過似的?
“你……這是怎麽搞的?還嫌給我們夏家丢人丢得不夠嗎?”
倒是吳碧芬,幸災樂禍地冷笑,活該啊你個小賤人,剛剛居然敢那樣罵我,還敢欺負我兒子,這就是老天給的報應。
怎麽不讓把她整得再慘一點。
夏離似乎在努力控制着自己的情緒,抽噎一聲:“爸爸,我跟大全表哥的婚事,你就做主吧,不管什麽時候去領證我全都聽你的吩咐。”
夏離這态度變得太快了。
別說是夏長青,就連姜書雅和吳碧芬,都懵了。
她到底是真的認清現實了?還是又在打什麽鬼主意?
姜書雅最先懷疑的就是夏離又不情好意,想要搞什麽妖蛾子。
吳碧芬卻甚是得意,她“喲!”了一聲,便走了起來。
走到夏離面前,滿眼挑剔地看着夏離:“你以為你是誰啊,你說嫁我們就要取嗎?別忘了,剛剛在飯桌上你是怎麽說的?”
“你說我家大全是個傻子,根本配不上你,怎麽?現在又想嫁了?”
夏離緊抿着唇,高傲地擡起頭,連看也未多看吳碧芬一眼。
她越是這副神情,吳碧芬心裏就越是不爽。
現在可是你求着要嫁我兒子,還在這裏裝模做樣的拿什麽喬啊!
她往沙發上一坐,翹起二郎腿:“只要你現在跪在地上給我磕三個響頭,說你錯了,以後再也不敢,再給我斟一杯茶,我就答應讓你進我姜家的門。”
夏離連看都沒看吳碧芬一眼。
吳碧芬就是一典型的小人得志,一點以為自己點了一點理,就會不停地拿着這點理當成籌碼鐵捶來打壓你!
夏離把頭扭到一邊,眉頭緊皺,眼裏盡是委屈。
姜書雅卻是一聲假笑,走過去拉住夏離,體貼無比地問:“小離,你說的可是真的?你剛剛激烈反對,絕不嫁給大全,現在怎麽突然就改變主意了?”說着,還體貼地替她抹去她眼角根本不存在的眼淚。
那模樣,簡直像疼夏離入骨。
第 51 章 你也有青白
第 51 章 你也有青白
夏離心中一陣反胃,擦你媽逼呀擦,能別碰我嗎?
她推開姜書雅,走到夏長青面前,然後說:“爸,我剛剛說的都是真的,我寧願嫁給大全。”
她的态度變得太快了,這讓夏長青不得不懷疑她是不是另有圖謀。
畢竟現在的夏離已經不是以前那個懦弱的夏離了。
“為什麽?”夏長青問。
夏離慘然一笑,說:“龍先生他太不是人了,他居然……居然對我……”
她說着眼眶裏又浮出淚花。
夏長青神色一變:“你說龍先生對你怎麽了?”她現在這副樣子不會是龍先生弄的吧!
夏離瞪着眼睛,似在隐忍淚水,但其實她是在瞥眼淚。
有一點眼淚,演起來也逼真一點不是:“他不是人,他說是要我道歉,但其實是想想對我欲行不軌,他把我叫進車裏就對我……如果不是我用力反抗,我的清白恐怕就已經不保了。”
吳碧芬在一旁冷哼:“清白?你也有清白?七年前你生下野種時,你就沒有清白了。”
夏離的拳頭悄悄握緊,沒有理會吳碧芬。
夏長青的眼睛卻突然亮了:“你是說龍先生對你?”
夏離點頭:“我已經反抗過了,說他和妹妹已經是一對了,就不要再來招惹我,可是他卻說他看中的是妹妹的……”她微微一頓,回頭看了姜書雅一眼,下半句話咽回了肚子裏。
姜書雅:“他說看上紫言什麽了?”
夏離看了姜書雅一眼,又看了夏長青一眼,像是下了天大的決心一般:“他說,他喜歡夏紫言的愚蠢,好控制。他還說……他喜歡我的大膽和開放。”
夏離咬牙說:“不管他看上的是我們誰,他對我們都不安好心。”
夏離的話像一記警鐘,提醒了夏長青。
龍凜喜歡夏紫言的愚蠢。
夏紫言是什麽貨色,夏長青這個做父親的自然明白得很。
空有一張漂亮臉蛋,除了用一些不入流的手腕争寵外,其它的她一概不會。
這些年她對夏離的所做所為,他看在眼裏,只是因為自己對夏離的厭惡,以及對夏紫言的寵愛,讓他主動忽略這一點。
況且夏離被欺負,他心情也會舒暢一點。
以前,夏長青很滿意夏紫言的蠢笨,畢竟他們商場上的婚姻,都只是利益婚姻。
把門當戶對的女人取回家,只不過是為了維護好商業利益,根本沒有幾分真感情。
越是笨一點的女人,就越好控制,也越省事。
可是現在,夏工青卻隐隐有些擔憂。
畢竟龍凜可不是一般人。
他能一年之間,不靠任何背後的勢力,讓一家籍籍無名的公司在晴天市展露頭角,就足以說明他能力不俗,手腕過硬。
那如果紫言将來真的嫁過去,按照現在紫言對他的癡迷程度來看,他必定會把紫言吃得死死的。
到時候能替夏家争取幾分利益?
反而是夏離……
夏長青的思緒在心中狂踴。
比起夏紫言來,那麽最近變得頗有心計和手腕的夏離,似乎更好。
只要自己能将夏離拿捏住,以後自然會為夏家帶來更多的利益。
不管怎樣,獨捧夏紫言一個實在太冒險,若是能雙管齊下,到時候兩邊再一比較,再做取舍也不遲。
“你說誰蠢呢,夏離你信不信我撕了你的嘴!”夏紫言在門口聽到夏紫言的話,頓時就變得沉不住氣,氣乎乎地沖了進來。
她伸手就去拽夏離的頭發:“你別在這裏胡說八道了,我剛剛在一旁看得清清楚楚,是你主動爬上龍先生的車,然後在車裏勾引他的,自己下賤還要把髒水潑在龍先生身上,你真不要臉。”
在被夏紫言抓住頭發的那一刻,夏離一招仙人摘桃朝夏紫言胸口襲去。
夏紫言吓得一聲尖叫,往後退去,一臉驚恐地瞪着夏離:“你……你……你卑鄙無恥不要臉。”
夏離回頭冷冷看了夏紫言一眼:“別以我好欺負,剛剛有外人在,我為了夏家的面子一直處處忍讓你,現在都是自家人,我是不會客氣的。”
夏長青沉沉哼了一聲:“夠了,你們兩姐妹還有完沒完?見面就掐,我們夏家難道就沒有家教了嗎?”
他回頭對夏離道:“還不快去洗濑收拾一番?這副衣衫不整的樣子很有面子嗎?”
“是,我先上樓去了。”夏離立即轉身上樓。
只不過在她轉身的那一瞬間,她嘴角浮出一抹得意笑意。
夏長青果然不再逼自己嫁給夾雜大全了,也不辜負她剛剛演了這麽久。
姜書雅見夏長青就這樣放夏離走了,不由得急道:“長青,你怎麽就讓她走了,她和大全的婚事還沒說呢!”
吳碧芬也扯着嗓門道:“是啊妹夫,說好讓夏離嫁給我們大全呢?她剛剛不是說要嫁了吧?你不趁機拍板敲定時間,就這樣放她走了,她要是反悔了怎麽辦?”要知道,夏離一但嫁過來,他們就能得到豐厚的嫁妝,姜書雅許諾的那些錢,夠他們一家躺着吃一輩子了。
夏長青臉色一沉:“我夏長青的女兒嫁不嫁,還要你來指手劃腳?”夏長青早就看這個吳碧芬不順眼了。
今天的晚宴被毀,百分之九十的責任都在她身上,她不但不知道收斂,還在這裏頤指氣使,他怎麽攤上了這麽低級惡心的親戚!
夏長青上樓去了。
吳碧芬被夏長青堵得說不出話來,只揪着姜書雅:“我說書雅,咱們可是一家人,瞧瞧你老公是怎麽跟我說話的?怎麽說我也是他嫂嫂,他還把不把我放在眼裏了!”
姜書雅極其讨厭吳碧芬,一點教養沒有,但畢竟是自己的親嫂嫂,她不能打也不能罵,只能耐着性子好言相勸。
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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