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0
在祝家待了這麽久,祝滄瀾大概知道祝翰平的為人,對待家人,脾氣溫和,不喜歡在小事上計較,但一旦違背了他的底線,态度會非常強硬。
這也是她在看到唐香蘭帶賀思妤來宴會後,沒什麽反應的原因。
這對母女偏要作死,她攔着幹嘛。
面對祝翰平罕見的暴怒神情,唐香蘭跟賀思妤都吓了一跳,賀思妤眼裏迅速蓄滿了淚水,咬着下唇柔柔怯怯地道:“爸,您別生氣,我不是故意要搶蒼藍姐姐的風頭的,我只是……只是想看看這裏有沒有我能幫上忙的。”
眼看祝翰平聽到這一番話後,臉色更黑了,賀思妤看了眼神色慌張的唐香蘭,硬着頭皮繼續:“是顧少爺,是他要非要請我當他的女伴,我……不敢拒絕,想着要是能借此機會跟顧少爺結交的話,興許能幫家裏跟顧家牽線搭橋,将來,說不定兩家可以有合作的機會。”
祝翰平沉着臉看着為自己辯解的賀思妤,一雙眼裏晦澀不明。
唐香蘭只能開口替賀思妤說話:“翰平啊,思妤她也是一番好意,沒想真來宴會啊,顧家大少點名要思妤當她的舞伴,我們也是沒有辦法啊。”
兩人為自己開脫的這番話半真半假。
祝翰平雖生氣,可賀思妤确實是顧沉年領來的,難道他還能找顧沉年算賬不成?
看着眼前這一出好戲,祝滄瀾忍不住嗤笑出聲,在賀思妤跟唐香蘭驚疑怨憤的目光下,不緊不慢地道:“你們把責任全推到顧沉年一個人頭上,就不擔心我把顧沉年找來,讓你們跟他當面對質嗎?”
怕她真把顧沉年找來,唐香蘭不由虛張聲勢道:“祝蒼藍,你以為你是誰,顧家大少是個大忙人,是你想見就能見的嗎?”
賀思妤默默垂淚,哽咽了一聲,道:“媽,別說了,這件事都是我的錯,我願意接受懲罰,誰讓我現在無依無靠,跟個孤女沒什麽兩樣,顧少爺說去東我不敢往西,如果沒有爸爸媽媽疼我,嗚嗚嗚,我早就流落街頭了。”
祝翰平聽了,臉上的表情有些松動。
不管怎麽說,賀思妤終究是他養了十六年的養女啊。
祝滄瀾早就看煩了她們的把戲,無非就是一哭二鬧三上吊,好讓祝翰平心軟,這招雖然賤卻屢試不爽,眼看祝翰平真要被她們說動,祝滄瀾冷冷掃了眼哭的梨花帶雨的兩人,突然道:“有一件事,我本來不想說的。”
聽到這話,三人紛紛朝她這裏看來。
祝翰平問:“什麽事啊?”
唐香蘭跟賀思妤一臉的疑惑跟防備。
祝滄瀾道:“我身上的禮服的拉鏈是壞的,如果剛才沒有沈知行出手幫忙的話,禮服就滑下來了。”說着,她轉過身,伸手将散在肩上的假發撥開,露出那枚銀色的胸針。
“什麽!”
祝翰平大吃一驚,“怎麽會這樣?”
唐香蘭跟賀思妤無不一愣。
祝滄瀾淡淡地道:“如果沈知行沒有及時發現,我就會在宴會上當衆出醜,受人奚落,而賀思妤,本不應該出現在宴會上,不但來了,還跟顧沉年跳了一晚上的舞,出盡風頭,我不想惡意揣測別人,可是事情未免發生的也太巧了。”
“你懷疑我?”
賀思妤聽明白了祝滄瀾話裏的意思,睜着淚水漣漣的眸子,不敢置信地看着她。
祝滄瀾不置可否地笑笑。
她故意說出這些,不過是為了觀察她們的反應。
祝翰平意識到了什麽,将矛頭對準了唐香蘭,厲聲質問:“香蘭,蒼藍的禮服是你一手準備的,現在禮服居然出現了問題,這件事是不是跟你有關?”
唐香蘭用力搖頭,眼淚飛濺了出來,“我沒有,我真的什麽都不知道。”
她哪裏想到晚宴上居然還發生了這一茬,偏偏那麽不湊巧,賀思妤也去了晚宴,不懷疑她們懷疑誰。
祝翰平對唐香蘭失望不已。
不管唐香蘭是不是故意的,都不能否認,她對蒼藍一點也不上心,不然這種失誤早就該發現了,然後及時補救,而不是把未知的風險留到晚宴上。
要不是知行那孩子細心,今晚祝家就要成為a市整個上流社會的笑柄了。
唐香蘭一看祝翰平失望的表情,心慌不已,跟抓住浮木一樣拽住了祝翰平的袖子,哭着哀求道:“翰平,你要相信我啊,我是不喜歡祝蒼藍這個女兒,但我也不會故意害她啊,這當中一定有什麽誤會,會不會是設計師丹尼爾的失誤,我打電話問問丹尼爾,看看到底是什麽情況。”
一邊說着,一邊慌慌張張地掏出手機。
賀思妤現在能靠的只有唐香蘭,哭着道:“爸,媽不是那樣的人,我相信這件事不是媽幹的,她……”
祝翰平大呵一聲:“夠了。”
“爸……”
賀思妤怔怔地道。
“電話打通了。”
唐香蘭臉上猶帶淚痕,聲音帶着一絲讨好:“翰平,我馬上就問丹尼爾是怎麽回事。”
祝翰平別過臉,重新硬起心腸,不想聽這兩人辯解,轉頭看向祝滄瀾,“禮服的事,你親自去調查,不管查出什麽結果,爸都會給你撐腰。”
“嗯。”
祝滄瀾輕點了點頭。
祝翰平繼續道:“今晚的這個宴會,是為你而辦的,沒想到最後會搞成這樣,你想怎麽處理你媽跟思妤,我聽你的。”
剛才被唐香蘭跟賀思妤一哭,他就心軟,沒了思考的能力,現在冷靜下來,意識到她們的解釋錯漏百出,顧沉年是什麽人,什麽樣的女伴找不到,會不顧賀思妤的意願執意要帶她參加宴會?
“喂,祝太太,怎麽不說話?”
電話裏,丹尼爾的聲音還在繼續着。
唐香蘭無心應付,淚眼婆娑地看着表情決絕的祝翰平,喃喃:“翰平……”
一旁的賀思妤面如死灰,動了動唇,想說些什麽。
通過唐香蘭跟賀思妤的反應,祝滄瀾覺得她們對于禮服的事情應該是不知情的,她頓了頓,神色淡淡地道:“爸,你上次不是提過,凍結她名下的所有的銀行卡嗎?”
祝翰平怔了怔,“你是說……”
他看向完全懵了的唐香蘭。
啪!
手機砸在地上的聲音響起。
唐香蘭反應過來,尖叫了一聲,重新撲了過來,死死地抓住了祝翰平手,因為太過用力,她柔白細膩的手背上都爆起了青筋。
她聲嘶力竭道:“翰平,你別聽她的,她就是來讨債的,我看這一切說不定都是她的陰謀,禮服的拉鏈是她自己弄壞的,目的就是為了誣陷我,我們千萬不能中了她的計啊。”
祝翰平皺眉:“你胡說什麽。”
賀思妤跑了過來,用力抱住唐香蘭,哭的上氣不接下氣:“媽,怎麽辦,蒼藍姐是要逼我死啊。”
“沒錯,我就逼你了。”祝滄瀾冷聲道:“本來你乖乖搬出祝家,爸心軟,一直給你足夠的生活費,供你繼續在德英上學,我也不會說什麽,可今天是什麽場合,爸前腳剛宣布我是祝家唯一的女兒,你後腳就來了,還成了顧沉年的舞伴,你說別人會怎麽想?”
“我……”
“他們會猜測,鮮少出席這類場合的顧沉年,是不是為了你而破例,參加祝家舉辦的晚宴的,想的深一點,他們會想,一個假千金怎麽能參加這種場合,沒有邀請函根本進不來,你能進來只能是祝家授意的,這說明你其實還是祝家的女兒,要是顧沉年真的看上你了,祝家是不是會讓你代表祝家,跟顧家聯姻。”
這賀思妤蠢歸蠢,但她的目的實現了。
今晚過後,賀思妤的局面就能得到扭轉,只要有顧家做後盾,沒人會再對她指指點點。
賀思妤胡亂搖頭,“我完全沒有這個想法。”
她用求救的眼神看向唐香蘭,唐香蘭自顧不暇,哪裏還能顧得上她。
賀思妤只好看向祝翰平,卻見祝翰平一臉凝重,顯然是把祝滄瀾的分析聽進去了。
她頓時遍體生寒,身體晃了一晃,緩緩坐在了地上,哭着去扯祝翰平的袖子,“爸,你要相信我,我……真的不是故意要搶蒼藍姐風頭的啊。”
祝翰平沉默兩秒,堅定地把袖子從賀思妤的手裏抽出。
賀思妤見狀,眼淚一滞,表情有片刻的空白。
唐香蘭一直嗚嗚哭着,眼淚鼻涕都流了出來,“翰平,你不能對我這麽絕情啊。”
要是凍結了銀行卡,她一家老小該怎麽辦。
祝翰平沒有因此心軟。
他以前對唐香蘭真的是太好了,把唐香蘭捧在掌心寵了十幾年,愛屋及烏,任由唐家吸他血吸了十幾年,可她以前不是這樣的,她上學時候是那麽的知書達理溫柔體貼,可現在卻變得這樣是非不分。
她明明知道,他最痛恨偏心這種事了。
當初他媽也是一直偏心他哥,導致他的童年過的很不幸福,所以蒼藍的委屈跟心酸,他能感同身受。
祝滄瀾冷眼看着唐香蘭跟賀思妤哭的凄慘不已的樣子,心裏毫無波瀾,用一種平靜的語氣道:“祝家對賀思妤也算是仁至義盡了,這樣吧,賀思妤讀高中的學費住宿費咱們出,日常開銷由她自己想辦法解決,等她高考完了有能力自己打工了,讓她自食其力吧。”
她不能直接斷了賀思妤的生活費,十六年的親情不是說斷就能斷的。
祝翰平有些遲疑。
賀思妤猛地擡頭盯着祝滄瀾,不敢相信她居然這麽絕。
這些日子她雖然搬出了祝家,但是祝翰平跟唐香蘭從來沒有虧待過她,吃穿用度都是最好的,斷了她的生活費,她不敢想象以後該怎麽生活。
“怎麽,不願意啊?”
對上賀思妤投來的目光,祝滄瀾神色嘲弄,道:“不願意就滾回賀家,讓你親爸親媽養你啊。”
賀思妤瞳仁縮了一縮,嗓音都啞了,“爸……”
祝翰平到底還是心軟了,用商量的語氣跟祝滄瀾道:“要不給她一筆錢吧,女孩子總是要買衣服買化妝品——”
看到祝滄瀾驀地沉下來的冰冷眼神,祝翰平吶吶地收了聲。
“你剛才還說過,都聽我的,我這還是為你考慮了的,換做是我,我一分錢都不會給賀思妤,讓她自生自滅。”
祝翰平嘴唇微微蠕動。
最後避開唐香蘭跟賀思妤絕望的目光,妥協道:“爸……聽你的。”
唐香蘭兩眼一翻,昏死了過去。
“香蘭,香蘭……”
祝翰平慌慌張張将唐香蘭抱起。
賀思妤一臉空白,聲音空洞無比:“媽,你醒醒啊,你別吓我啊。”
兩人把唐香蘭抱上了車,又是掐人中又是喂水的,唐香蘭這才幽幽轉醒,一睜開,就看到她對面坐着神色漠然的祝滄瀾,兩人的目光在車內昏暗的光線下交彙。
祝滄瀾沖她無聲地笑笑,眼底笑意詭谲莫測。
唐香蘭驚懼地瞪着她,想到未來的日子,悲從中來。
她以後該怎麽辦吶。
***
隔天,賀思妤就離開了祝家。
祝翰平重新給賀思妤找了處房子,避免她受賀萬發的騷擾,而賀思妤平時吃住都在學校,費用比較公開透明,就是周末跟寒暑假不在學校,賀思妤吃穿就要自行解決了。
至于唐香蘭,在祝滄瀾的監督下,祝翰平凍結了她名下的所有銀行卡,只給她留了一張額度三十萬的信用卡,這對買個包包就幾萬十幾萬的唐香蘭來說,絕對是一個重大的打擊。
更別說,唐香蘭的弟弟唐銘,剛按揭買了套兩千萬的房子,首付是唐香蘭給的,每月的房貸不是筆小數目,沒有唐香蘭的幫襯,唐銘一個小小的公務員,月工資全拿去還房貸都不夠。
唐香蘭愁啊,看到娘家打來的電話,都條件性反射地掐了。
更讓她發愁的是,禮服拉鏈的問題到底是怎麽一回事,別真是那不肖女栽贓陷害她。
祝滄瀾坐車去了那家禮服定制店,找到了設計師丹尼爾。
聽她說是唐香蘭的女兒,丹尼爾道:“對,祝太太确實在我家訂制了件晚禮服,說起來她對你真的很疼愛呢,前後來了好幾趟,給我提了不少有用的建議,怎麽樣,你對那件禮服還滿意嗎?”
他關心了一句:“對了,昨晚祝太太給我打電話了,奇怪的是一直沒有聲音,後來就聽到啪的一聲,手機就挂斷了,祝太太她沒事吧?”
“她沒事。”
祝滄瀾道:“我今天來是有事要問你。”
她看向一旁站着的司機,司機将手裏抱着的盒子打開。
丹尼爾認出了自己設計的禮服,疑惑地問:“這是什麽意思?”
祝滄瀾伸手把禮服翻了過來,指着那處斷開的地方問:“你能跟我解釋一下,為什麽會出現這種情況嗎?”
丹尼爾摸着那變形的拉鏈頭,皺眉道:“這件禮服,在祝太太來取之前我還檢查了一遍,特別注意了拉鏈的地方,絕對不可能出現這樣的失誤,這明顯有人為破壞的痕跡,正常情況怎麽可能拉鏈頭的側邊壞掉。”
祝滄瀾道:“可是我穿着你做的禮服參加宴會,禮服差一點滑落也是事實。”
“這……”
祝滄瀾直接道:“我想知道到底是誰做的手腳,你店裏應該裝有監控吧,看監控就什麽都清楚了。”
丹尼爾十分抱歉地道:“祝小姐,真的很不好意思,店裏的攝像頭壞了,最近拿去修了。”
聽到這話,祝滄瀾就知道下手的那個人是有備而來,她想了想,問:“我想問一下,你認識楊倩倩這個人嗎?”思來想去還是覺得宴會上楊倩倩的眼神十分可疑。
丹尼爾道:“當然認識,她可是我店裏的老客戶了。”
果然。
祝滄瀾問的詳細一點:“唐香蘭來取晚禮服那天,楊倩倩是不是也來了?”
“是啊,她也是來拿晚禮服的,只可惜她給我的時間太少了,不然我可以幫她的晚禮服設計的更精細一點,她看到祝小姐的禮服,一直誇漂亮,愛不釋手呢,要不是後來祝太太來了,我覺得她都想拿起來試穿一下呢。”
丹尼爾說着說着,後知後覺地問:“對了,你怎麽知道楊小姐來過?”
祝滄瀾沒說話。
事情已經很明顯了。
——
啪!!!
楊倩倩本來正跟鄧莎莎聊着最近熱播的電視劇,突然一道身影來到了她的身旁,她下意識地擡頭,臉上就挨了一巴掌。
火辣辣的疼痛從臉頰蔓延開來,楊倩倩怒紅了眼,“你幹嘛打我……”
話沒說話,又是一巴掌抽了過來。
力道之大,使得楊倩倩被抽地側過了臉,兩道鮮紅的掌印一左一右地爬在了她的臉頰。
教室嬉笑打鬧的衆人,看到這一幕,紛紛安靜了下來。
被當衆抽臉的屈辱再次襲上心頭,怒火燒紅了楊倩倩的雙眼,她蹭的一下從座位上站起,個子仍舊矮了祝滄瀾一截,她輸人不輸陣,挺起胸膛,作勢要回敬祝滄瀾一個耳光。
祝滄瀾輕而易舉抓住了她的手腕,沒怎麽使勁,楊倩倩就痛的面色發白。
“那件事,是你幹的吧。”
“我聽不懂你在說什麽,你放手。”楊倩倩打死不承認。
好痛,手要斷了。
“你以為攝像頭壞了,拍不到你下手的證據,我就拿你沒辦法了是吧。”
祝滄瀾嗤了聲,輕蔑一笑,道:“在我這裏,從來不需要什麽證據,我想抽你就抽你,不過我不想以大欺小,我就那個啥,哦,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好了。”
楊倩倩一臉驚恐地瞪着她,尖聲道:“祝滄瀾,你你你……想幹嘛?”
“你說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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