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

許谷川也有開車來,蕭陽直接上了他的車。燕飛四人一輛車,何開複載燕家的另外三人。六輛車依次開出別墅區,很有股“太子妃”出宮的味道。當然,這話絕對不能對燕飛說,不然非被他抽一頓不可。

許谷川能回來,燕飛還是挺高興的。他問:“小小,谷川這次回來能待幾天?”

蕭肖說:“公司最近要進一批軍火,我以這個借口讓軍部調他回來開會,大概能有四、五天的時間。”

“那不錯。”燕飛嘆息一聲,“每次看到小陽我都心疼。”

開車的岳邵接道:“許谷川要敢對不起小陽,我第一個不饒他。”

燕飛道:“谷川應該不會,他既然找了小陽,就一定會負責到底,這點我還是相信的。趁小陽出國前,多找些機會讓許谷川回來吧。”

路上有點堵車,到了吃飯的地方已經八點了。出發的時候蕭肖、孫敬池和燕飛就在餐廳的官網上點好了菜,等他們到的時候正好可以上菜,不然燕飛肚子裏的兩只小豬肯定堅持不住。

衆人落座,何開複就開始開酒。燕飛和焦伯舟、蕭陽、衛文彬坐在一起,桌上的菜一半兼顧了燕飛的口味,還有一半兼顧了幾位“小受”,不過沒有人不滿意。燕飛饞肉,所以桌上有各種各樣的魚蝦肉類,他們這些肉食動物正求之不得。蕭陽、焦伯舟和衛文彬都是好久沒跟自己的另一半溫存了,所以三人的筷子基本上都是在清淡的菜肴上流連。

何開複好奇地問:“仲平怎麽沒來?他不也知道大飛的情況嗎?”

孫敬池回道:“他出差了。”

“難怪,我說嘛,既然是慶祝,他也該到才是。”

無法黏在衛文彬身邊的樸泰錫開口:“焦伯舟、蕭陽,你們要不要去韓國玩幾天?既然放假了,也應該休息休息。”

他這話一出,除了燕家三口歪,其他人看他的眼神都帶了審視。樸泰錫優雅地笑笑,一臉真誠地說:“你們是彬彬的好朋友,我本來就想等你們放暑假之後請你們來韓國玩,謝謝你們平時對彬彬的照顧。”

衛文彬馬上喊冤:“明明是我照顧他們,他們總是合夥起來欺負我。”

“你确定是你照顧我們?”焦伯舟和蕭陽冷聲。”

衛文彬縮縮脖子,拿起一只大蝦:“我吃蝦還不行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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樸泰錫很想把衛文彬抓到自己身邊,每次看到衛文彬這副模樣他就會獸性大發。

樸泰錫繼續用他的騙死人不償命的笑容說:“彬彬總說你們是他最好的朋友。燕飛現在不宜遠游,作為彬彬的親密愛人,我也應該做出一些表态。”

我嘔,連“親密愛人”這個詞都說出來了。一群人都雞皮疙瘩上身,太肉麻了。

但出奇的是衛文彬沒有嫌棄這個詞,似乎覺得樸泰錫說得道理,他也鼓動道:“蕭陽,老焦、不如咱們三個一起去韓國玩一趟吧。泰錫說韓國的夏天沒帝都這麽熱。反正現在也在等分數出來,等分數出來了咱們恐怕就沒多少玩樂的時間了。”

先不管樸泰錫的居心什麽,許谷川和岳淩都是非常支持自己的另一半多出去走走、玩玩的人。因為他們的身份注定他們無法陪自己的愛人環游世界。

許谷川覺得這個主意還不錯,道:“小陽,你就去吧,等我回長坂,你去韓國玩幾天。”

岳淩也道:“伯舟,你也去吧,我下周還有個實戰訓練,也不在帝都。”

燕飛也跟着說:“去吧去吧,有人請客多好,去玩玩吧,前段時間考試看你們一個個累的,去放松放松也好。”

樸泰錫很滿意這幾個人的反應。焦伯舟和蕭陽被勸說得心動了,尤其是各自的男人都支持。蕭陽看向焦伯舟,焦伯舟點了下頭,蕭陽道:“那等許哥回長坂吧,我也有幾年沒去韓國了。”

“那我也去。”

一聽焦伯舟和蕭陽都願意去,衛文彬最高興。雖然他嘴上喊好友們總欺負他,其實他自己明白他是被照顧的那個,現在他能借花獻佛感謝感謝好友,他很高興。

樸泰錫立刻問許谷川:“你什麽時候回長坂,我好讓人提前安排。”

許谷川回道:“我在帝都待五天。”

“好。”樸泰錫看向燕飛,“讓燕翔也跟着一起去吧。”

燕翔一聽提到了自己,頓時緊張了。出國?去韓國?他連帝都都是還沒玩熟悉呢。

燕飛很疼這個弟弟,馬上說:“好啊,讓他出去見識見識,我把翔子交給你們了。”後面這句話他是對焦伯舟他們三個說的。

“交給我們把。”三人義不容辭。

定下了行程,樸泰錫火速打電話給手下,看起來一分鐘都等不了了。就聽他用韓語“思密思密”交代了一番,聽得燕家三口又在心裏抽氣。他們知道樸泰錫是韓國人,卻是頭回見他說韓語,原來還真是韓國人(外國人)啊!

蕭陽一聽許谷川能有五天在帝都,很是高興,但随即他又黯然了,才五天。許谷川每次走的時候他都特別難過,去韓國就當散心了。而即将要“出國”的燕翔則沒心思吃飯了,覺得自己在做夢,太不真實了。

一頓飯吃了兩個小時,何開複又打電話讓何潤江來接他,喝多了……秦寧也喝多了,讓助手來接他。離開餐廳,大家就此分別。不過許谷川和蕭陽跟着回東湖,許谷川的行李在東湖,他也有事情和蕭肖談。岳淩負責把燕家三口送回家。岳邵、孫敬池和蕭肖都喝了酒。燕飛開車,他肚子還沒特別大起來,開車沒問題。揮手道別,大家各自回家。

樸泰錫也喝了酒,保镖載他回他和衛文彬在帝都的四合院。樸泰錫出門都是随身帶着保镖,畢竟是韓國太子。

車上,衛文彬主動握住樸泰錫的手感激地說:“泰錫,謝謝你。”

“謝我什麽?”樸泰錫的臉上是令衛文彬閃神的笑容。

“謝謝你請老焦他們去韓國玩。我想感謝他們,好像除了吃飯,也不知道怎麽感謝他們。”

樸泰錫把人往懷裏一摟,低頭就含住了衛文彬的唇,衛文彬下意識地就要掙紮,樸泰錫馬上安撫他:“他們都不在,沒人會知道。”

“司機……”

“他不敢看的。”

衛文彬不掙紮了。樸泰錫的吻陡然變得激烈,手伸進衛文彬的T恤裏直接挑逗他仍未消腫的茱萸。衛文彬要在人前,尤其是好朋友面前維持自己是“男朋友”的地位,樸泰錫樂于陪他玩。這也是情趣不是嗎?

“唔……”按住樸泰錫的手,衛文彬緊張了,可不能再車上那個啊!

樸泰錫馬上對司機用韓語說了一句:“快點。”司機加快了車速。

回到四合院,司機把車停在門口,先下車。過了幾分鐘,司機才打開車門,樸泰錫牽着衛文彬的手下車,衛文彬的雙眼朦胧、氣息不穩、臉龐潮紅,樸泰錫的頭發則有點亂。兩人腳步匆匆,二話不說進了主屋。卧室的門被盡職的表表從外關上,樸泰錫和衛文彬脫掉鞋,接着樸泰錫拉着衛文彬進了卧室,一個用力,衛文彬被他甩在了厚厚的雪白羊毛地毯上。

樸泰錫的臉上再無魅惑人的美豔,而是令人心悸的可怕,但對衛文彬來說只有一種感受,那就是即将被狠狠占有的悸動。樸泰錫先脫掉了自己的衣服,胯間與他的美豔極不相符的猙獰陽物滴落下垂涎的口水。衛文彬只是躺在那裏,沒有脫衣服,因為這是屬于樸泰錫的權利。

“泰錫……我要吃。”

樸泰錫眼裏的厲光兇猛。他先脫掉了衛文彬的T恤,然後跪在他的腦袋旁。衛文彬半撐起身體,張口就含住了那黑紅的陽物,沒有半點的勉強。

“嗯……”厲光渙散,樸泰錫美麗的雙眸半阖,雙手在衛文彬的肩部摸來摸去。

作為新新青年,衛文彬一點都不介意為樸泰錫口交,甚至還很喜歡,因為每當這種時候他就覺得自己是真正的男朋友。

“彬彬,我要你。”

衛文彬退開,又躺好。樸泰錫脫掉衛文彬的運動短褲連同內褲,分開他的雙腿。樸泰錫不喜歡用後背位,他喜歡看到衛文彬因他而起的迷醉。

“彬彬,放松。”

在衛文彬面前,不管樸泰錫表現得多麽可怕,對待衛文彬的口吻永遠是最溫柔的。衛文彬把腿分得更開,好讓樸泰錫方便給他潤滑。纖長的手指在衛文彬仍顯稚嫩的菊蕊內緩慢抽插,樸泰錫又倒入一些潤滑油,絲毫不管會弄髒了白色的地毯。他喜歡看衛文彬躺在白色羊絨毯上被他占有的樣子——迷人極了。反正明天會有專人換上幹淨的羊絨毯。

潤滑得差不多了,樸泰錫親親衛文彬的嘴:“我要進去了。”

“嗯。”

衛文彬環住樸泰錫的脖子,樸泰錫扶着自己的欲望,撬開衛文彬的身體,滿足的呻吟。他不會再像第一次那樣弄疼、弄傷他的彬彬。

“泰錫……”衛文彬有點暈,每次樸泰錫占有他的時候他都暈。

“叫老公。”

“……老公。”樸泰錫愛死衛文彬在床事上的配合。但那些人配合他的原因只是因為他是金光社社長,是韓國的太子爺,而這個人的配合,只是因為他是樸泰錫,是這人的老公。

“我要,在,上面。”

“好。”

樸泰錫肌肉結實的雙臂輕易改變了衛文彬的體位。衛文彬跨坐在樸泰錫的身上,一雙手握着樸泰錫有着長長傷疤的小臂,在樸泰錫的身上動了起來,他要自己找那個會令他興奮的點。

“泰錫泰錫……”

沒多久,衛文彬的呻吟濃烈,眼神迷醉。樸泰錫配合地挺動腰部,在确定了衛文彬舒服的地方在哪裏後,樸泰錫翻身,又一次改變了衛文彬的體位。衛文彬沒有抗議,他在樸泰錫有着不少傷疤的身體上亂摸一遍,樸泰錫安靜了一會兒見,接着就馬力全開,整個房間瞬間充滿了衛文彬愉悅的叫聲。

“彬彬,我愛你。”

“……我也是。”

“叫我老公。”

“老公……”

吻住衛文彬,樸泰錫把自己的欲望全部射入衛文彬的體內。他又不希望衛文彬能懷孕了,這人如果能懷孕,他會憋死的。

回道東湖,燕飛在院子裏散了一個小時的步,消食兼鍛煉,然後就上樓洗澡準備睡覺了。蕭陽也先回房間了。客廳裏,四位太子爺抽着煙喝着茶,談論正事。蕭肖讓許谷川回來也不單單為了蕭陽,他們确實有事情要和許谷川談。

岳邵把他們三兄弟打算辦的幾件事告訴了許谷川,許谷川抽着煙考慮了一會兒說:“這樣做很有必要。我在長坂會為你們物色合适的人選。”

岳邵他們決定推許谷川的兒子上臺,所以他們打算籌備的醫療組、護衛組等要服務的對象也包括許家,許谷川義不容辭,也很感激。不過對他來說,說“謝”就是矯情,他要做的就是配合。

“另外,我聽我爸所鐘振左被撤職審查了,這事是真的?”許谷川問,他不大相信這件事的真實性。

蕭肖點點頭:“是真的。”

許谷川蹙眉:“大飛知道嗎?他允許你們這麽做?”鐘家被查只有一個可能,那就是岳邵他們三個做的。

蕭肖冷道:“只是撤他的職,不會要他的命。我們當初跟他要哥留在鐘家的東西,他說他們要留着作紀念,不肯給我們,後來我們才知道大部分都被鐘振左燒了。我們跟哥在一起後,鐘振左又讓鐘勇來要哥的骨灰,說得冠冕堂皇,其實就是認為哥給他丢了人,不管是哥活着還是……鐘振左都兌哥沒有一點愧疚,我們要能饒了他就怪了。”

“鐘振左是根攪屎棍子,早點讓他再也翻不了身最好。”孫敬池口吻冷漠。

岳邵聳聳肩,對鐘家沒什麽好說的。

許谷川抽了幾口煙,問:“那你們告訴大飛了嗎?不怕他難受?”

蕭肖道:“不會有人在哥面前多嘴,就算哥知道了,他也不會難受。哥把‘骨灰’”給了鐘家,就跟鐘家沒有任何瓜葛了。

“需要我做什麽?”許谷川問。

岳邵開口:“暫時還不需要,鐘家的事主要是三家長輩出手的,許叔那邊應該也有幫忙。我爸說鐘家的事情他們有他們的打算。”

許谷川點點頭,既然長輩們出手了,問題就不大了。

“那鐘勇呢?他可是跟我一樣去邊境歷練了。”

孫敬池無奈地說:“哥說給鐘勇一個機會,看他自己能爬到多高。不過我們會堤防着他,防止他反咬一口。”

許谷川還是點點頭,既然是燕飛開口,也難怪鐘勇能得到歷練的機會了。他想了想說:“我找人跟鐘勇套套,看看他有沒有反咬一口的心思。”“好。”

許谷川在軍隊中的人脈很廣,很多還是暗中的,由他出面最好不過。岳邵他麽現在一門心思在孩子身上,也分不出精力去管鐘勇。

接着,許谷川說:“明天我單獨去見蕭叔叔和阿姨,這件事不要告訴小陽。”

“你明晚過去吧。我爸媽明晚都在家。”蕭肖道,他已經打過招呼了。

“那明晚你們跟小陽說我去見領導,不回來吃飯。”

“嗯。”

接着,就雙方共同的事業又讨論了一個多小時,許谷川滅了煙轉呗上樓,岳邵、孫敬池和蕭肖也準備回房間。

許谷川推開客房的門,看到蕭陽坐在床上等他,明顯洗過澡了。許谷川總顯陰沉的嘴角勾起,頓時多一份溫和。

“我去洗澡。”

“換下來的衣服你丢盆裏,明天早上起來我洗。”

許谷川的笑容明顯:“賢惠了嘛。”

蕭陽皺皺鼻子:“難不成你自己洗?”

許谷川馬上道:“我不會洗衣服。給老公洗衣服不是你的職責所在嗎?”

“大懶鬼,快去洗澡吧。”

蕭陽笑了。

許谷川脫掉衣服,赤條條地進了浴室,順手把脫掉的衣服包括內褲襪子全部丢在了盆裏。

“你外資別跟內褲放一起。”外頭有人喊。

許谷川從盆裏翻出襪子,丢到了地上。

長坂的生活條件艱苦,就算他是司令,在那邊也很難每天都洗澡。許谷川好好把自己洗了一遍,神清氣爽地出了浴室,走到床頭,看到自己這邊的床頭櫃上有一杯水,許谷川也不問是誰的,拿起來就喝,溫度剛剛好。

“許哥。”

“嗯?”

喝完杯子裏的水,許谷川跪坐在床上,繼續擦頭發。蕭陽湊過來,說:“我去美國之前想去長坂看看,行不行?”

許谷川擦頭的手頓住,然後說:“那地方條件不好。你出國前我回來。”

“我想去。”蕭陽要求,“我想去看看你上班的地方。我知道非親屬不能随便去探望,我找我哥幫忙。”

許谷川捏了捏蕭陽的鼻子:“我跟你說過什麽?有事找老公,別總想着找你哥和你爸。”

蕭陽抱住許谷川的腰:“我不是怕你為難嘛。”

“有什麽為難的。”許谷川不在乎地說:“制度是死的,人是活的。你不在軍營住就行。不過我不建議你去,那裏連洗澡的地方都不好找。”

蕭陽一聽更堅定了:“那我更要去看看。不看看你那邊的條件我不安心。”

許谷川低頭啃上蕭陽的嘴唇,直到對方的唇都腫了,他才退開,說:“你出國前去我那轉轉,然後我跟你一起回來,送你走。”

蕭陽的眼中多了一些水光,他抱緊許谷川:“我不想走了。”

“別說傻話。反正你都得等我,不如去留學。”揉揉蕭陽的腦袋,許谷川丢掉毛巾,推倒蕭陽,“別浪費時間了。我回來滿共五天,你得讓我做爽了。”

“我一直在等你呢。”只穿着內褲和背心的蕭陽很快就讓自己赤裸了,然後背對着許谷川趴下,翹起臀,讓自己那個被渴望的地方盡入許谷川的眼底。他掰開蕭陽的臀瓣,低頭舔了上去,蕭陽的吟哦随即傳來。

“許哥……許哥……”

蕭陽更加壓低腰部,讓自己臀部更翹。

用舌尖潤滑蕊口,許谷川的陽物聳動。在他看來蕭陽的擔心純屬多餘,他堅守了十幾年不碰大院子弟的原則在蕭陽的身上破功,就足夠說明問題。

“許哥……你進來吧……我要你幹我。”

“草,別挑逗我,我可是積壓了一個多月了。”許谷川的呼吸都快噴出火了。

“所以我要榨幹你。讓你沒精力對別人發情。”

照着蕭陽的屁股不輕不重地抽了一巴掌,許谷川也不客氣,陽物對準了濕潤的蕊口。

“說‘老公快幹我’!”

“老公快幹我!”

喉嚨裏發出聲聲低吼,許谷川根本沒毅力循序漸進,直接一沖到底。

“啊!”蕭陽的下巴揚起,眼裏是疼痛引出的生理淚水,但他并沒有躲開,反而還繼續挑戰許谷川的毅力:“老公老公,幹我幹我!”

“吼!”

許谷川拔出陽物,再沖刺。

“啊!唔……”

許谷川的表情因為欲望和刺激更顯陰沉。又一次拔出自己,他翻過蕭陽的身體,從側面又殘忍地撬開他的身體。他要讓蕭陽牢牢記住他的感覺和味道,要在蕭陽的身上刻下只能屬于他許谷川的印記!

“啪啪啪啪……”

“啊啊……”

肉體的撞擊、交歡的吟哦、情動的粗言交織在一起。把蕭陽的腿折成M型,許谷川看着自己的陽物在蕭陽的腸道內進出,他的抽插更加的猛烈。蕭陽的淚水浸濕了鬓發,不是疼痛,而是淹沒他的快感。

許谷川的動作越來越快,蕭陽大喊:“我要我要!”

雄性在交配時的低吼配合着許谷川的動作更顯狂野。他很清楚蕭陽要什麽,猛地拔出陽物,迅速湊到蕭陽的臉龐,許谷川把自己的精華全部射在了蕭陽張開的嘴裏。精液的味道并不好吃,蕭陽也沒有咽下去,但這樣的舉動會更加刺激許谷川的獸欲。射完最後一滴,許谷川抽出紙巾擦掉蕭陽吐出來的精液。在他射之前,蕭陽已經棄械投降了。

暫時擦了擦彼此,許谷川把蕭陽拽到懷裏,兩人就這麽赤裸地半躺在床上。蕭陽喘氣喘得厲害,許谷川也好不到哪去,洗幹淨的身體又被汗水覆蓋了。歡愛後的溫情也是會令人陶醉的。蕭陽半眯着眼摸許谷川肌肉結實的腹部,許谷川則來回撫摸他的背身。

閉着眼睛休息了約半個小時,許谷川突然毫無預警地擡起蕭陽的下巴吻了上去,他說過,今晚不會讓蕭陽睡了。

醒來睜開眼,往旁邊一看,沒人。岳淩猛地起身,快速清醒,也不打算睡了。他的警覺性退步了,察覺不到那人何時起來的,而是那人在一起的時候,他會關閉自己的警覺性,因為完全沒必要。

看看表,九點。岳淩抓過床頭櫃傷的睡褲套上,然後把床鋪正好,拉開窗簾,出了卧室。岳淩的衣服以軍綠色為主,就如他此刻穿的背心也是部隊裏的軍綠色貼身背心。

在學校或軍營,岳淩每天都是很早就醒了,如果早上有晨練,他都是六點準時起床。只不過在家裏,他會讓自己睡到自然醒。因為前一晚焦伯舟會逼他喝牛奶,就為讓他能多睡一會兒。在焦伯舟看來,岳淩訓練強度大,睡眠又少,對身體很不好。

沒急着洗漱,岳淩來到樓下,果然廚房有動靜。他張嘴就喊:“媳婦兒,我起來啦。”

“來吃早飯。”焦伯舟的聲音從廚房傳出。

“我先去刷牙洗臉。”

“好。”

廚房裏,焦伯舟把兩小盤西瓜快放到餐桌上,然後解掉圍裙。早餐做好了。

只要是和岳淩住在一起,除非前一晚太累,不然第二天焦伯舟絕對會提前起來做早飯,保證岳淩的三餐正常。這不是賢惠不賢惠的問題,是岳淩胃疼時的痛苦把他吓壞了。再加上沒幾個月他就要出國了,他想在出國前多照顧照顧岳淩。

岳淩很快洗漱完畢,精神抖擻地進了餐廳。在已經坐下的焦伯舟嘴上啃了一口,岳淩道:“辛苦媳婦了。”

“吃吧。”焦伯舟笑着把筷子交給岳淩。

岳淩坐下。今天的早餐是白粥、小菜、小籠包和蒸雞蛋,還有飯後水果,西瓜。小籠包是焦伯舟起來後去小區外的早餐店裏買的。

“媳婦兒,我今天沒事,陪你。你想去哪逛逛?”

焦伯舟吃着包子,想了想說:“你什麽時候走?”

岳淩抱歉地說:“我明天就要去報到了,具體出發的時間是臨時通知的。媳婦兒,對不起,你去韓國的時候我沒法去送你。”

焦伯舟撲哧一聲笑:“我是去韓國又不是去火星,用不着你送,你這次實戰訓練要多久?”

岳淩道:“不好說,最少也得二十天吧。”

焦伯舟點點頭,說:“那我從韓國回來正好回一趟家,把出國要帶的東西打包先帶回來。等我出國的時候,我爸媽他們會到帝都來送我,我就不回家了。”說到出國,焦伯舟的語氣帶了幾分不舍。

岳淩摟了摟焦伯舟,說:“你等我回來,我陪你一起回家。”

焦伯舟說:“不用。我估計去韓國不會玩太多天,我回來你又不在,我在帝都待得也無聊,不如回家。如果你回來的時候我還回不來,你就過去。”

想了想,岳淩點頭:“好。”然後叮囑,“到了韓國喜歡什麽就買,別替我省錢。”

焦伯舟打趣:“岳司令財大氣粗的,好,我不替你省錢。”

岳淩哈哈笑了,雖然他距離司令還有一段很長的路程,但早晚有一天他會成為一方軍區的司令的,媳婦兒提前喊他也不錯。

接下來,兩人把早餐消滅幹淨。岳淩洗碗,焦伯舟去客廳歇着。等岳淩洗好碗,他從廚房出來,說:“媳婦兒,我今天陪你出去逛逛吧。晚上我打電話給我哥,你明天東湖區住,別一個人在家裏。”

焦伯舟拍拍身邊,岳淩走過去坐下,他道:“蕭陽說他這幾天可能都在東湖,我也計劃去韓國之前的這幾天先到東湖住着。所以今天不出去,我想在家。”

岳淩摟住焦伯舟,哄道:“我好幾天不在,陪你去買點東西?”焦伯舟笑笑,在岳淩的驚訝中跨坐在他身上。環住岳淩的脖子,焦伯舟問:“你還記得你我第一次見面的時候嗎?”

岳淩的眼裏閃過懊惱,在焦伯舟的嘴上輕薄了一口,說:“別提了,那是我這輩子做過的最蠢的事。”

焦伯舟饒有興致地問:“怎麽是‘最’蠢的事?”

岳淩很是嚴肅地說:“我差點就錯過媳婦了,你說是不是‘最’蠢的事?”

這句話逗得焦伯舟呵呵直笑。腦袋枕在岳淩的肩膀上,焦伯舟悠悠地說:“我以前從來沒想過自己會找一個男朋友,更沒想過二十歲的時候就把自己未來的另一半定下來了。我初中高中都交過女朋友,也喜歡漂亮的女生,你說你有什麽魅力讓我放棄本性的原則喜歡上了男人?”

岳淩不禁忐忑:“媳婦兒,你不是,想跟我分手吧?”

“噗!哈哈……焦伯舟稍擡下巴,在岳淩的胡茬子上親了一口,沒有回答,而是問:“你什麽時候喜歡上我的?”

兩人從未問過對方這個問題。

岳淩很認真地回道:“你罵我的時候,我覺得你的眼神很特別,後來你又朝我豎中指,我當時還真往心裏去了,不過不是特別生氣,就是覺得你這人很特別。你衣服上很多血,臉上也有,可我就覺得你很特別。後來在燕哥的病房,你不搭理我,我這心就有點癢癢的。你越不搭理我,我就越想你搭理我。”

焦伯舟的嘴角是強韌的愉悅。

啄吻一下,岳淩賣關子:“你肯定猜不出是哪件事讓我對你特別有好感的。”

焦伯舟笑,想都不想:“猜不出。”

岳淩呼了口氣,在焦伯舟的嘴唇上蹭了蹭,說:“你去醫院看燕哥的那天,我帶你和小陽、文彬去吃飯。你沒點我不能吃的辣菜。”

焦伯舟想起來了,圈進岳淩:“我當時沒多想。蕭陽說你胃不好,我自然不能電你不能吃的菜。不過,你肯定也猜不到我對你的感覺是什麽時候改變的。”

岳淩搖頭:“真猜不到。”

焦伯舟說:“蕭陽說你出任務受了重傷,差點死了的時候。”

岳淩臉上的笑容慢慢收起,眼神深邃。焦伯舟摸着他的臉,說:“與你為國家做出的犧牲相比,我和你的那點小矛盾算得了什麽?你說有很多人都犧牲了,你能活下來是幸運。我就覺得你特男人,和你想必,我太渺小了。就是那一刻,我對你只有敬佩和尊敬。”

岳淩執起焦伯舟的手,親吻:“你再說下去我要臉紅了。”

焦伯舟又道:“那天下午你帶我去打把,看着你拿槍的姿勢,我就覺得特別帥,覺得男人就應該像你這樣,覺得只有那身軍裝才配得上你。所以,我最喜歡看你穿軍裝的樣子。在我心裏,無人能及。”

“媳婦兒……”

岳淩再也忍不住地吻住了焦伯舟,溫柔、纏綿、少了以往一上來就恨不得把人焚燒的激烈,但更顯深情。

焦伯舟配合地與岳淩的舌糾纏,想到自己還有很多話要跟這人說,他忍着身體的渴望避開,然後擦擦他留在岳淩嘴上的濕潤。

“媳婦兒,今天怎麽好好的卻和我說這些了?”焦伯舟的反常讓岳淩有一點點擔心。

焦伯舟說:“我和你的愛情算是挺速食的。我知道自己愛你,也知道你很愛我,但你我還從來沒有坐下來好好談談對彼此的感覺。我很快就要出國了,我覺得在出國之前我們有必要談談心,讓我知道你究竟愛我哪一點,也讓你知道我愛你什麽。”

原來是這樣啊,岳淩恢複輕松,說:“好,媳婦兒想談什麽就談什麽,我絕對如實彙報。我今天一天都是你的。”

“所以我今天不想出去逛街,想和你窩在家裏談心。”

岳淩愛死焦伯舟說“家”這個詞了,他猛點頭,只要媳婦兒高興,讓他做什麽都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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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臺,江澈挑起裴炎的下颚,聲音暗啞而危險:“師尊,我等了你三千年,你乖一些,我把命都給你!”

開局給魏爾倫戴了頂環保帽

開局給魏爾倫戴了頂環保帽

穿成十六歲的少年,麻生秋也父母雙亡,無牽無挂,奈何原主沒有給他留下後路,已經是橫濱市著名的港口組織裏的一名底層成員。
作為非異能力者的普通人,他想要活下去,生存難度極高。
——沒有外挂,就自己創造外挂。
四年後。
他等到了命運最大的轉折點。
在巨大的爆炸過後,麻生秋也處心積慮地救下了一位失憶的法國美人。對方遭到背叛,人美體虛,冷得瑟瑟發抖,脆弱的外表下有着耀眼的靈魂和天花板級別的戰力。
“我……是誰?”
“你是一位浪漫的法國詩人,蘭堂。”
“詩人?”
“對,你也是我的戀人。”
麻生秋也果斷把他放在心尖上寵愛,撫平對方的痛苦,用謊言澆灌愛情的萌芽。
未來會恢複記憶又如何,他已經抓住了全世界最好的珍寶。
感謝魏爾倫!
你舍得抛棄的搭檔,現在是我老婆!
【麻生秋也CP蘭堂(法文名:蘭波)】
我永恒的靈魂,注視着你的心,縱然黑夜孤寂,白晝如焚。
——詩歌《地獄一季》,蘭波。
★主攻文。秋也攻,攻受不會改變。
★蘭波是二次元的異能強者,三次元的法國詩人。
★雙向熱戀,結局HE,讓這場愛情的美夢用烈火焚燒,燃盡靈魂的狂熱。
內容标簽: 綜漫 穿越時空 婚戀 文野
搜索關鍵字:主角:麻生秋也,蘭堂(蘭波) ┃ 配角:魏爾倫,亂步,中也,太宰,森醫生,紅葉,夏目三花貓,澀澤美人,晶子 ┃ 其它:港口Mafia小職員
一句話簡介:兩個人的故事,三個人的名字。
立意:橫濱這麽小,世界這麽大,該走出去看看。

耽美 魚危
270.3萬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