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0 (1)

小饅頭睡了,燕三牛也要回去了。不過他有點不放心,要是小饅頭半夜醒了或是明早醒了看不到他哭怎麽辦?燕三牛想了又想,在身上摸摸,他摸到了脖子上大兒子送給他的翡翠平安扣。他摘了下來,挂在了小饅頭的脖子上。

“燕叔!”陳雅蘭去攔。

燕三牛低聲說:“要是小饅頭醒了哭,你就說燕爺爺在咧,這就是燕爺爺。

作為皇帝的兒媳婦,陳雅蘭當然看得出這個平安扣價值不菲,她不能要。燕三牛撥開她的手,說:“這孩子要是害怕,給他戴一個驅邪的東西,戴這個正好。小饅頭知道這是我的,他看到了說不定就不怕了。要是小饅頭看着這個也不行,你們就給我打電話,我過來帶他。”

“……燕叔,謝謝您。”

“別謝別謝。不是什麽值錢的東西,大娃也是在網上買的,別往心裏去。”

燕三牛輕輕站起來,說:“那我就回去了。”

“燕叔,我送您回去。”

“不用不用。”

李尋說什麽也要親自去送,燕三牛拗不過,跟他走了。皇帝和妻子都把燕三牛送到了門口,看着他上了車。在燕三牛離

開後,皇帝返回卧室,拿起孫子脖子上的平安扣看了又看,然後搖搖頭:“這燕飛還挺會哄父母的。”

皇帝的妻子說:“雅蘭,你有空帶你田阿姨去做做頭發、做做美容什麽的。燕飛雖說能生孩子,但終究還是個兒子,有些事不會那麽細心。你就當你田阿姨半個女兒吧。”

“好的,媽。”

摸摸孫子的腦袋,皇帝和妻子離開了。陳雅蘭細細看了看那個平安扣,想想燕三牛的性格,她有點理解為什麽燕飛要騙他說是在網上買的了。如果告訴燕三牛這一小塊東西就值幾十萬,燕三牛絕對不會戴着。笑笑,陳雅蘭親親兒子的小臉:“小饅頭,你可不能不要媽媽哦。”

這一晚,燕三牛睡得很不踏實,總是擔心小饅頭半夜裏會哭。迷迷糊糊地睡到早上6點多,燕三牛就醒了,睡不着了。沒有吵醒妻子,燕三牛輕輕下了床,拿過手機一看,沒有未接來電,他松了口氣,看來該是沒事了。起來早了,燕三牛索性去洗衣裳。自從有了孫子後,燕三牛和田晚香也沒空養雞種菜了,現在在自己家裏呆的時間都不長。洗了衣服,做了早飯,燕三牛去卧室叫妻子。

田晚香已經醒了,看到他就問:“你幾點就起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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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擔心小饅頭,睡不着,早早就醒了。起來吧,早飯我也做好了,吃了飯咱就走。”

“哎。”

田晚香握住丈夫伸來的手,下了床。

夫妻二人剛剛坐下準備吃飯,燕三牛的手機響了,他趕緊去接電話。一看來電是陳雅蘭,他緊張了:“喂?”

“燕叔啊,你起來了沒?”

“起了起了。小饅頭咋樣啊?有沒有怕啊?”

“他半夜醒了有哭。我們給他看您給他的平安扣,他認出這是您的,情緒就穩定了一些,哄了就又睡了。不過早上醒來後就嚷着要找燕爺爺和燕爸爸。燕叔,您跟小饅頭說說話,讓他先把飯吃了,我們一會兒就送他過去。”

“好好。”燕三牛的心放下一半,另一半有些心疼。

很快,手機裏傳出孩子清脆的聲音:“丫丫。”

“小饅頭,是燕爺爺,你好好吃飯呀。”

“丫丫,不粥。”

“燕爺爺沒有走,小饅頭好好吃飯,吃完飯就見到燕爺爺了。”

“丫丫%#¥@……”爺爺去哪裏了?我找不到。

燕三牛的眼眶濕濕的,這還是別人的孫子呢他就已經感動的一塌糊塗了。這要換成是他的親孫子,他指不定會哭聲啥樣。燕三牛現在當然不會知道他的後半生都別想離開孫子了。

電話裏傳來陳雅蘭的聲音:“寶貝,你一邊吃飯一邊跟爺爺說話。你不吃飯,爺爺就不說話了。”

“丫丫。”

“啊啊,爺爺在呢。小饅頭要吃飯啊。”

聽到燕爺爺的聲音,小饅頭一手玩着燕爺爺的平安扣,張嘴乖乖吃飯。燕三牛快速把自己的早飯吃了,哄着小饅頭乖乖吃飯。來接燕三牛和田晚香的車停在了門口,夫妻兩人穿戴好準備出發。燕三牛還打着電話。見丈夫這麽受小饅頭的喜歡,田晚香與有榮焉,好不高興。這邊,小饅頭吃完飯,由媽媽給穿好衣服,聽到媽媽說要去見爺爺了,這才放下電話。

東湖這邊,燕飛已經起來了。他今天要和孫敬池去出差。等父母過來,他交代父母一些事情就走。岳邵和蕭肖吃了早飯先去上班了。四個小家夥還在睡着,燕飛在廚房給孩子做肉泥。父母過來了,他把工作交給保姆,出了廚房。

“爸媽。我一會兒要跟阿池走了,孩子就交給你們了,這幾天你們就在這邊住。”

“好好,你只管去。”

小饅頭還沒過來,燕飛好奇地問:“爸,昨晚小饅頭沒事吧?”

田晚香笑着說:“小饅頭早上打電話給你爹,聽着你爹的聲音才肯吃飯。”燕三牛不好意思地把昨晚的事情告訴給兒子。燕飛驚訝:“你把平安扣給小饅頭了?”

“嗯。我怕他晚上醒來怕。雅蘭說小饅饅頭看到平安扣就好多了。”燕三牛一點都不心疼地說。

看到父親臉上被孩子需要的滿足和幸福,燕飛笑了:“這不錯。小饅頭還是在他自己的父母身邊最好。不過爸,這樣一來你就更被拴住了。家裏又多一個小饅頭。”一個平安扣能換來父親的幸福也值了,管他值多少錢。

“沒啥沒啥。”燕三牛還喜歡孩子們粘着他呢。

正說這話呢,門鈴響了,正在打掃的保姆去開門。是小饅頭和媽媽到了。人還沒到,屋裏的人就聽到孩子喊:“丫丫爸爸……”這才不過兩天,在小饅頭的心裏燕爺爺的地位就超過燕爸爸了。

燕三牛走到門口,小饅頭張開雙臂叫着撲過來,燕三牛眼角的皺紋加深,那是喜悅的皺紋。抱起小饅頭,燕三牛的喜愛溢于言表。一到了爺爺的懷裏,小饅頭就從脖子上摘下平安扣,要給爺爺戴回去。燕三牛握住平安扣連忙說:“你戴你戴,爺爺給你戴。”

“丫丫%¥#@”

這句話太高深,就是燕三牛都沒聽懂。陳雅蘭笑着說:“燕叔,小饅頭這是讓您給他充能呢。我們早上跟他說平安扣裏有您的能量,就算您不在他身邊,平安扣裏的能量也能讓您陪在他身邊。然後我們說見到您要把平安扣拿給您充能。”

燕三牛聽得似懂非懂,燕飛簡單地解釋:“爸,你戴上,晚上小饅頭回家的時候你再戴回給他,小饅頭覺得這樣他才更有安全感。”

“哦哦。”充能什麽的燕三牛不懂,不過一聽晚上還要給小饅頭戴回去,而小饅頭覺得這樣更安心,他就亳不遲疑地戴上了。小饅頭很滿意,在爺爺的臉上親了一口,燕三牛當即就幸福地傻笑了。

燕飛看看時間,他對陳雅蘭說:“雅蘭,我今天和敬池去出差,要走差不多十天,小饅頭這邊有什麽事你就跟跟我爸媽說。”

“好。家裏的孩子我也會幫忙照顧的。

“那就拜託你了。”

親了親小饅頭,燕飛去嬰兒房親了親四個還沒起床的小懶豬然後上樓換衣服。孫敬池已經準備好了,和家人道別,兩人上車離開。

孫敬池不出國,他要去沿海四個省份的分公司視察。搭乘公司的直升機,兩個小時後燕飛和孫敬池就抵達了第一站的目的地。明顯假公濟私的孫敬池把視察的時間推到了第二天的上午,“蜜月”第一天怎麽可以去辦公。

在別墅式的酒店房間內,孫敬池已經迫不及待地換上泳褲下水了。在私人浴池內游了兩圈,孫敬池喊:“飛,你快點。”

“你防曬霜不抹就下水啦。”燕飛拿着防曬霜走出來。

孫敬池雙手撐在岸上上來,帶出一片水花。拿大毛巾擦了擦,孫敬池走過去:“你給我擦。”

燕飛笑道:“你是墨罪邈邈他們嗎,還要我給你擦。”

孫敬池不害臊地說:“我是你的阿池啊,所以要你給我擦。”

燕飛拍了他的肩膀一巴掌:“趴下。”

孫敬池在太陽椅上趴下。燕飛給他檫防曬霜。在孫敬池看不到的地方,燕飛不笑了。只穿着泳褲的孫敬池胳膊和腿上的傷痕一目了然。給孫敬池抹了背,燕飛說:“翻過來。”

孫敬池翻身,看到燕飛的表情,他臉上的愉悅變成了懊惱,伸手把人拽到懷裏:“回去我就找仲平把我身上的疤去掉。別不高興。”

“我能高興得起來麽。”燕飛掙脫出來,摸着孫敬池身上的傷痕說:“就算去了疤,我也知道你們曾經做過什麽。”

孫敬池不在乎地說:“我們不這麽做也許你還回不來。如果真是這樣,我寧願一身的傷換你早點回來。”拇指摸過燕飛難過的雙眼,孫敬池笑着說:“這些傷劃得很劃算。你看,你不僅回來了,我們還有了兩個可愛的小寶貝,沒有比這更劃算的事情了。”

燕飛低頭,慢幔撫過孫敬池從大腿一直到小腿的道道疤痕,懊悔地說:“我很後悔那麽沖動,很後悔。”

孫敬池握住燕飛撫摸他的手,寬慰道:“換一面想,你選擇了那條路就徹底擺脫了鐘家的束縛。不然哪怕你現在和我們在一起,除非你和鐘家斷絕關系,否則還是會受到他們的影響和壓力。我喜歡你現在沒有任何煩惱和後顧之憂地爰我們。”重新把人抱在懷裏,孫敬池溫柔地說:“飛,別想那些不愉快的事。我現在很幸福,我希望你也認為我們一起的生活很幸福。”

“我和你們在一起很幸福。”燕飛抱住孫敬池,“以前,和你們在一起的時候我就特別的幸福,現在更是。阿池,原諒我的遲鈍。”

“這句話應該我說。哥,原諒我的遲鈍。讓我們以後的生活只有幸福好不好?”

“好。”

孫敬池幸福地笑了,燕飛抱緊他,心有點沉重,也有着幸福。

“阿池,我愛你。”

“……只有口頭上的表示嗎?”

燕飛退開:“那你要什麽?”

孫敬池露出深笑,燕飛把他的臉推到一邊:“你剛從泳池裏上來,不幹淨,洗了澡才給做。”

“那現在陪我游泳去。”在泳池裏親熱多刺激。燕飛拿過防曬霜繼續給孫敬池抹。抹好後,兩人坐了十分鐘,然後下水。燕飛一圈還沒有游完,就被人從後抱住了。

“幹嘛?”

孫敬池的一只手隔着泳褲撫摸燕飛腿間鼓漲的地方,燕飛拍他:“不是說游泳麽。”

“是啊。”

孫敬池的下身貼緊燕飛,燕飛眯了眯眼睛,這家夥竟然全裸了!孫敬池頂頂燕飛的屁股,聲音透着欲望的低啞:“我不做,就是想摸摸。飛,你真美。”

“你想挨揍是吧?”

“我一想到這裏只有咱們倆,我就忍不住發情。”

燕飛反手握住一根東西,用力,很滿足地聽到孫某人痛苦的“嗷嗚”聲。這家夥發起情來和平時簡直是判若兩人!

雖然小弟弟被握着,而且還很危險,不過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孫敬池扒下燕飛的泳褲,不怕死地直接摸上燕飛微微發硬的東西,親吻燕飛的耳垂。燕飛的呼吸不穩,孫敬池的手指力道适中地摸過他的菇頭,撫摸他的柱身,挑逗他的囊袋。

燕飛也不甘示弱,熟練地撫慰孫敬池堅硬的某物。孫敬池舒服地直抽氣,藉着水的浮力把燕飛推到泳池邊,把人轉過來,孫敬池直接吻上燕飛紅潤的唇,讓自己的陽物能和燕飛的精致更親密的接蝕。

“嗯……阿池……”燕飛動情了。

孫敬池喘着粗氣說:“我們回房間吧,我要你。”

“洗澡……”

“好。”

孫敬池上岸,把身體發軟的燕飛拉上來,兩個游了還沒五分鐘的人回房間了。打開浴室的淋浴,孫敬池洗了洗自己翹着的小兄弟,把燕飛壓在了牆上。

“洗澡!”

“洗幹淨了。”

堅硬的陽物對準燕飛的後穴,就要進去,燕飛氣得反手猛拍孫敬池。

“飛,你太緊了。”

“等我,洗幹淨啊!”

“你很幹淨,我等不及了。”

強硬地擠入,一手愛撫小飛飛,孫敬池一手扶着自己的陽物堅決地要進去。燕飛艱難地摸到淋浴開關關掉淋浴。抽插了幾下,燕飛的後穴馬上就濕了,孫敬池一鼓作氣地沖了進去,換來對方情動的叫聲。

擡起燕飛的一條腿,孫敬池舒服地呼了口氣,腰部律動了起來。這個姿勢很難保持平衡,燕飛不得不彎腰扶住坐凳,而這樣他的臀部就翹得更高了,也更方便孫敬池抽插。肉體相撞的聲音從浴室傳出,燕飛沒有壓抑自己的感覺。聽着燕飛滿足的叫聲,孫敬池抽插得更加賣力。

這裏的環境很私密,沒有人會聽到他們的聲音,也不用想着要照顧孩子什麽的,兩個人都有點失控了。燕飛一手撐着凳子,一手捂住腹部,關于這裏可能有了一個小家夥的事情,他暫時不打算告訴三人,等确定了再說。

“別射進來!”

“嗯!”

孫敬池兩眼盯着他們結合的部位,身體随着本能律動。幾十分鐘後,燕飛的叫聲急促而大聲,伴随着孫敬池的低吼,浴室終于回歸了平靜。

“飛,你越來越舒服了。”

“滾開!”

淋浴開啓,燕飛腿軟地推開礙眼的孫敬池,立刻清洗身體。孫敬池還在喘,湊上前:“我給你洗。”

“走開。我要去游泳,不想精盡人亡!”

“我保證我什麽都不做,只是單純地給你洗。”

“你早就沒有信譽可言了。”

把孫敬池趕到另外一個的淋浴那邊,燕飛用眼神警告。他肚子裏也許已經有“種”了,可不能讓這家夥沒有節制。見燕飛确實是不打算在短時間內再來第二次,孫敬池乖乖沖澡。沒關系,晚上再吃。

晚上,大床上,燕飛的腿被分開至極限,跪坐在他腿間的孫敬池腰部瘋狂地律動。因為岳邵這半年很不爽,為了平息二哥的不爽,在與燕飛的性事上孫敬池和蕭肖不得不過多讓步。其實孫敬池又豈不盼着能與燕飛來一場純二人世界。沒有老人孩子的影響,也沒有另外兩位兄弟的瓜分。

粗大在燕飛水潤的蜜穴內兇狠地進出,随着他的拔出,緊緊箍着他的嫩肉被層層帶出,看得孫敬池更加的欲火高漲。孫敬池喜歡在與燕飛的做愛中看着自己是如何給對方快樂,奈何經常會有人跟他一起分享燕飛,總會有那麽一點點不盡興。

和孫敬池單獨出來,燕飛就做好了被對方榨幹的準備。不過他的一只手始終護着自己的肚子。因為不确認是否懷孕,即使懷孕了還屬于過早期,燕飛也就由得孫敬池在他體內的孟浪魯莽。等身體有了确切的反應,他就不會讓三人這麽不控制了,當然到那時候三人也不敢不控制了。

孫敬池的喉嚨裏發出一聲聲的雄性低吼,那是雄性在征服自己的雌性時特有的獸吼。“征服”這個詞也許并不準确。但從某種意義上來說,孫敬池能像這樣把“燕飛”壓在身下為所欲為,也算是一種征服。但這種征服是你情我願、濃情蜜意的。

在燕飛還是鐘楓時,孫敬池敬他愛他,但也怕他。因為鐘楓是比他年長四歲的大哥,是他心裏不容任何人不尊的向往。不管孫敬池在外人的眼裏是多麽可怕的太子爺,在鐘楓的面前,他永遠都是聽話溫柔的弟弟。他也只會把自己的真正的溫柔送給鐘楓。在鐘楓死後,有着鐘楓靈魂的燕飛盡管身體變小了,臉變年輕了,但孫敬池對鐘楓的那種感覺疣在,不然也不會在燕飛得知他們對他的感情後慌張失措。

如今,重生後的鐘楓在他的身下,因為他而發出歡愉的吶喊,因為他而露出魅惑的神态,又怎能不算是一種征服。只有他們三人,才能讓這人如此的心甘情願。

抽插的陽物上帶出了一汨汩的白液,那是燕飛高潮的證明。孫敬池猶如得到了天下第一美人的帝王,恣意地享受自己幸福的果實。那一聲聲“阿池”更是對他的鼓勵,要他繼續繼續,再繼續。

猛地拔出自己,孫敬池把氣喘地人翻了個身,讓他側躺。然後擡起燕飛的一條腿架在肩膀上,扶着自己的猙獰的肉棍一舉刺入。燕飛的吟哦陡然高揚,一手難耐地撫慰自己空虛的肉莖。孫敬池握住燕飛套弄的手,他喜歡看這個人自慰的動作,有潔癖的燕飛只有在被情欲完全控制的時候才會做出這種自渎的舉動。

“哥,說你愛我。”

“呃唔……愛你,我愛你…….,要我要我……”

被人操控的燕飛只想快一點達到快樂的巅峰。

“說你要阿池,要阿池給你快樂。”

“阿池阿池……給我給我……”

孫敬池的腦袋因極度的愉悅而眩暈。他愛這個人,愛入骨髓,恨不得把這人揉進身體裏,任何人任何事再不能分開他們。

“哥,說你要給阿池生孩子,說你要阿池愛你。”

“啊啊……給,給阿池,唔,生孩子……阿池阿池……愛我……”

孫敬池看到了快樂巅峰的所發出的光芒,他好似失控的馬達,在燕飛的尖叫聲中,孫敬池重重地一頂,燕飛的前端噴射而出,孫敬池的精液全部射在了燕飛銷魂的蜜穴內。

燕飛失身地氣喘,孫敬池還在回味,突然被拍了一巴掌,他睜開眼睛。

“你,射進,來了……”燕飛很懊惱。

孫敬池這才意識到自己做了什麽,趕緊抽出。燕飛的蜜穴口随着他的氣喘開開合合,在孫敬池驟然黯沉的注視下,白色的精液慢慢地流了出來,形成一幅極為催情的美景。

“扶我,起來。”燕飛動不了,力氣還沒回來。

孫敬池扶起燕飛,抽出紙巾捂住燕飛的股縫,自從燕飛生産恢複性愛後,孫敬池就沒有內射過,現在不小心射進去了,他也有點不知該怎麽辦的棘手。

“我抱你去浴室清洗一下,應該沒事。”孫敬池下床。

“如果我中招了,你二哥非宰了你不可。”燕飛不讓孫敬池抱他,扶着他的手下床。如果他已經确定自己懷了岳邵的寶寶他就不擔心了。但現在身體還沒有明顯的反應,所以孫敬池一射進來他也有點擔心。

兩人去浴室裏清洗,直到确認體內再無一滴孫敬池的精液,燕飛才從浴室出來。上了床,孫敬池半坐在床上,摟着燕飛說:“先別跟二哥說,如果真中招了再說。”

“你最好祈禱我沒中招。”

孫敬池摸摸鼻子:“應該不會那麽準吧。”

惦記着肚子裏的情況,燕飛下意識地說:“下個月就知道是你的還是你二哥的了。”

“嗯?”孫敬池愣了。

燕飛吐了口氣,說:“和你二哥出差前我去仲平那檢查了一下,仲平說我可以懷孕了。你二哥壓力那麽大,我也想早點給他解壓。去德國的時候,我讓你二哥內射了。不過我沒告訴他我打算懷孕。”

孫敬池不解:“那二哥怎麽肯內射?”

“騙他仲平給我開了短期避孕藥,其實是葉酸片。”

“……”孫敬池揉揉額頭,“飛,你應該告訴我,萬一你已經懷上了,我那麽激烈會傷到孩子和你的。”

“沒事。仲平說只要我身體沒有明顯的不适反應就沒事。我可不是女人。”燕飛郁悶地說:“我不喜歡你們把我當女人對待,哪怕我能生孩子。”

孫敬池不揉額頭了,改摸燕飛飛:“是我不對。我只是怕傷到你。”撫摸燕飛的肚子,他問:“為什麽要瞞着二哥?”

燕飛心疼地說:“你二哥這半年的壓力太大了,我怕我告訴他要懷孕,他的壓力會更大。壓力越大越不容易懷上孩子。如果告訴他了結果沒懷上那不是給他更大的壓力麽。還是等有了消息再跟他說好了。”

孫敬池理解地說:“也是。二哥再看得開,也沒辦法無視岳叔他們的壓力,不告訴他也好。”

“那你不要說漏嘴。”

“不會。”

戳戳孫敬池,燕飛說:“在我确定懷孕之前,我想陪你們哥仨過一次二人蜜月,你也不要因此對我小心翼翼的。”

孫敬池立刻明白了燕飛的意思,他躺下,親吻燕飛,愛不釋手地撫摸他的身體,舔他的耳垂:“在你有反應之前,我會好好疼你的。”

“疼我?”手指掐上孫敬池腰間的肉。

孫敬池迅速改口:“我會讓你好好疼我的。”

“不許把我當女人。”

“你不是女人,你是我的老婆,嘶——!”

盡管說會好好疼燕飛,不過孫敬池沒有再來一次,而是老老實實地摟着燕飛睡覺了。一天之內,被孫敬池做了三次,燕飛也确實累了,在孫敬池的撫摸下,很快就睡着了。在他睡着後,孫敬池的撫摸并沒有停止,他喜歡看着燕飛在他懷裏入睡的模樣,每當這個時候,他就覺得自己與這人之間并沒有那五年的痛苦離別。

他知道燕飛很多事情會第一個跟他說是為什麽,在這人的心中,自己是三兄弟裏脾氣最好最溫和的人,既然這人喜歡他

的好脾氣和溫和,他在這人的面前就只會有好脾氣和溫和。把他人性中最陰暗的那一面藏好。并不是怕燕飛知道了他有多陰

暗會不喜歡,只是他不願意把這一面過多地在燕飛的面前展露出來而已。直到眼皮撐不住了,孫敬池才停止了凝視與撫摸

心平靜地摟着他的愛人入睡。飛,夢裏要有你的阿池。

第二天吃早飯的時候,燕飛說:“孩子的事你也別跟小小說,我答應陪他去泰國,不要掃他的興。”

孫敬池不是很贊成:“他下個月才去。”

“沒事,到下個月月中也才剛滿一個月,不會有什麽反應。這半年我很注意鍛煉和養身。小小去泰國估計也不會拖到月底。”

孫敬池妥協道:“我可以先不說,但你不能勉強。你的孩子不僅僅是二哥的,也是我和老四的。”

“我不會勉強,再說還不知道懷上沒有,也沒必要吓小小。”

“好吧。”

拿起一片面包抹上藍莓醬,孫敬池遞給燕飛,燕飛也不跟他客氣,接過來咬了一口。孫敬池接着說:“如果懷上了,我希望這一胎孩子能像你。我也想我們家能有個像小饅頭一樣的兒子。”

燕飛聳聳肩:“我其實也想,但這種事咱們誰也做不了決定,只能随緣了。”

“仲平不是說50%的機率麽,也該有了吧。”

“誰知道呢。”

想到如果家裏有一個像小饅頭一樣的孩子,燕飛不由笑道:“如果真有一個那樣的孩子,那我爸豈不是更被拴死了?”

孫敬池點點頭:“确實。我們不想孩子太黏你,就只能黏燕叔了,誰叫你們是一國的。”

“呵呵。”

有一個和自己是一國的兒子……燕飛摸摸肚子:“可要争氣啊。”

孫敬池眼裏的溫柔溢出:“要不要再吃點水果?”

“好。”

燕飛覺得其實每年花一點時間與三人分開度蜜月感覺也挺好。

東湖,因為燕飛又很“不負責”地丢下孩子跑了,秦寧這位幹爹任勞任怨地過來幫忙帶孩子,順便把何開複也叫了過來。兩位幹爹帶着五個孩子玩舉高高的游戲,孩子們的笑聲幾乎沖破屋頂,兩位幹爹卻是累個半死。不過能換來五個孩子,尤其是幹兒子的笑聲,胳膊酸什麽的也值了。

陪到吃了晚飯,秦寧和何開複一起離開。車上,坐在副駕駛座位上的秦寧一臉深思地說:“我覺得小饅頭以後肯定會選邈邈。”

何開複啞言:“你操心得也太早了吧,邈邈還不到一歲能看出什麽呀,小饅頭也才兩歲。”

“你那眼睛能看出什麽。”給了何開複一個白眼,秦寧道:“我就覺得小饅頭比較喜歡邈邈,他親邈邈的次數最多。”

“我了個去,這你都數啊。”

“當然。我是孩子的幹爹當然要看清楚了。哪像你,就是個挂名的。”

何開複一口氣險些沒上來。算了算了,秦寧的嘴巴惡毒的就是燕飛都受不了,他還是乖乖閉嘴好了。秦寧繼續說:“皇帝一家親自把小饅頭送上門,今後大飛怎麽也得讓小饅頭變成他的兒媳婦,不管從哪個方面來說都是只有好處沒有壞處的事情。趁早培養小饅頭跟他未來‘老公’的感情是十分有必要的。”

“你想得可真長遠。”

“我這叫有長遠的眼光。”

“是是是,在下自嘆不如。”

何開複是最不會跟人鬥嘴的了,他都是直接開打。但在死黨面前,他能做的只有退讓。秦寧正要繼續發表高見,他的手響了。從包裏掏出手機,他接聽。

“喂,司光南。”

何開複看了秦寧一眼,微微蹙眉。

“艾倫,我現在在康寧路上的‘秦淮酒肆'裏。今晚這邊有一場童話主題酒會,挺有意思的,你有興趣就過來吧。”

童話主題酒會?白雪公主和小矮人嗎?”秦寧笑問。

“呵,差不多吧。不是那種會很吵很亂的酒會,如果你過來的話不用準備衣服,我有幫你準備好。”

“哈,你都幫我準備好了我要不去不是掃興麽。具體在什麽位置?”

“康寧路彙源大廈對面就是。”

“OK,我現在過去,到了那邊我給你電話。”

“好,我等你。”

挂了電話,秦寧對何開複道:“送我到康寧路上,我去happy一下。”

何開複神色莫測地問:“你不是說只帶大飛一個畫家嗎,怎麽又帶了一個?你怎麽好好的讓他喊你的英文名?”

秦寧拔拔額前挑染成紫色的頭發,說:“這小子毅力挺足,我說什麽他就能做到什麽,而且他也确實有一定的商業價值,我就收了。大飛現在忙着帶孩子,我的事情也不多,多一個就多一個喽。嗯,我不想聽他喊我秦先生,直呼我秦寧我又不是很喜歡,索性讓他喊我的英文名。”

何開複還想說什麽,又作罷,兩眼直視前方專心開車。他半天不吭聲,秦寧納悶地看過去:“怎麽了?不說話。”

何開複突然笑了,說:“我在想你剛才說的那個什麽童話酒會。我活了三十多年還沒童話過呢。”

“那一起來呗。”秦寧大方地邀請。

何開複猶豫:“我就穿這樣去?可沒人給我準備合适的衣服啊。”

“怕什麽。”秦寧無所謂地說:“他們要因為你穿這樣而不讓你進去那我也不去了。一起吧,如果沒意思就走,我懶得打車。”

“我說你怎麽這麽熱情,原來是不想打車,我成你車夫了。”

“不行啊。”

“行行行,您老說什麽都行。”

何開複又是剛次的那副面帶微笑的臉了。秦寧打開車上的音樂,跟着音樂哼起了歌。這首歌何開複也會唱,他低低地跟着秦寧輕哼。秦寧關了車裏的空調打開車窗,夜晚的涼風吹入,歌聲飄出,好不惬意。

二十多分鐘後,車子駛進了康寧路。作為擁有許多家酒吧的老板,何開複熟門熟路地把車停在了“秦淮酒肆”的門口,司光南就站在路邊等,手裏提着一個大紙袋子。秦寧朝司光南揮手,司光南看到了他。車停穩,秦寧打開車門下車,司光南迎了過來。

“艾倫。”

秦寧打量了一番司光南,玩笑道:“我以為你會打扮成王子,怎麽是死靈騎士。”

司光南聳聳肩:“其實這才是我的夢想。”

“那你給我準備的是什麽?”秦寧好奇地問。

司光南打開袋子給他看,秦寧拿出袋子裏的衣服一看,忍不住吐槽:“我沒跟你說過我的夢想也是做死靈騎士嗎?我對王子可無愛。”

“那我下回一定注意。”司光南對鎖好車過來的何開複點頭打招呼,伸手:“您好,我是司光南。”

“何開複,你好。”短暫的握手,何開複看向秦寧手裏的衣服,大驚小怪地說:“你不會要穿這個吧?”

“給你穿。”秦寧直接推到了何開複的身上,何開複無奈地說:“你不喜歡的就給我。”

“誰叫你是我朋友。你穿上我看看。”

何開複拎拎手裏的布料,說:“我恐怕穿不上,明顯小。”他比秦寧塊頭大,也高。

“那就不穿了,就這樣進去好了。”秦寧嫌棄地把衣服放回袋子裏。司光南也沒有不高興,他知道秦寧是一個很随性的人。指指入口的方向,他道:“那我們進去吧,已經開始了。”

“好。”

兩人跟着司光南進去,穿着短袖、休閑褲的兩人一走進去就顯得格格不入。酒吧裏就連侍者都是一副童話故事裏人物的打扮。不過兩人也沒覺得有什麽尴尬的,找地方坐。

坐下,秦寧問何開複:“一會兒你開車還是我開車?”

“我開吧。”何開複沒有接侍者送上的酒單。秦寧接過酒單點起酒來。既然何開複開車那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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寧書綁定了一個男神系統,每個世界都努力的感化他們,只是……“乖,不準怕我。
”病态少爺摟着他的腰,勾唇撩人,氣息暧昧。
校霸将他抵在角落,捏着他吃糖的腮幫子:“甜嗎?張嘴讓我嘗嘗。
”當紅影帝抱着他,彎腰嗓音低沉道,“過來,給老公親。
”寧書帶着哭腔:別…別親這麽用力——為你瘋魔,也能為你立地成佛1v1,撒糖專業戶,不甜你順着網線過來打我。

神話原生種

神話原生種

科學的盡頭是否就是神話?當人族已然如同神族,那是否代表已經探索到了宇宙的盡頭?
人已如神,然神話永無止境。
我們需要的不僅僅是資源,更是文明本身。
封林晩:什麽假?誰敢說我假?我這一生純白無瑕。
裝完哔就跑,嘿嘿,真刺激。
另推薦本人完本精品老書《無限制神話》,想要一次看個痛快的朋友,歡迎前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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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我攻不過的人

你是我攻不過的人

“菜我買,飯我做,碗我洗,地我拖,衣服我洗,錢我賺,你還有什麽不滿意?”
“被你這麽一說,好像我真的不虧。”
蘇圈和熊果,鐵打的兄弟,拆不散的cp。
槍林彈雨一起闖,我的背後是你,你的背後是我,最信任的彼此,最默契的彼此。
這樣堅固的一對,還有情敵?
開玩笑嘛?一個炸彈炸飛去!
多少美女來問蘇圈:放着大片花海你不要,為什麽要守着這個懶鬼?
蘇圈說,沒錯,熊果就是個懶鬼,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了,洗個碗能碎,煮個面能炸,可是,他就是我活着的意義。
熊果:“好難得聽圈圈說情話啊,再說一遍還想聽!”
蘇圈:“你滾,我說的是實話,請注意重點,你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
熊果:“錯了,重點是我是你……唔……犯規……”

快穿:清冷宿主被瘋批壁咚強制愛

快穿:清冷宿主被瘋批壁咚強制愛

【雙男主、強制愛、病嬌偏執、雙強虐渣、甜撩寵、1V1雙潔】

傻了吧,頂流影帝暗戀我三千年!

傻了吧,頂流影帝暗戀我三千年!

[無女主+病嬌+爆笑+娛樂圈+蘇撩甜寵]
魔尊裴炎死後重生到了三千年後的現代,為償還原身欠債擺脫渣男,他參加選秀,因為腰細身軟一舞絕塵而爆紅。
粉絲們:這小腰,這舞姿,這長相,絕絕子!
導師江澈坐在評委席上,眸色幽深看着舞臺上的裴炎,喉結微微滾動,嗯……很絕,都是我的!
外人眼中的頂流影帝江澈清冷衿貴,寬肩窄腰大長腿,行走的荷爾蒙。
後臺,江澈挑起裴炎的下颚,聲音暗啞而危險:“師尊,我等了你三千年,你乖一些,我把命都給你!”

開局給魏爾倫戴了頂環保帽

開局給魏爾倫戴了頂環保帽

穿成十六歲的少年,麻生秋也父母雙亡,無牽無挂,奈何原主沒有給他留下後路,已經是橫濱市著名的港口組織裏的一名底層成員。
作為非異能力者的普通人,他想要活下去,生存難度極高。
——沒有外挂,就自己創造外挂。
四年後。
他等到了命運最大的轉折點。
在巨大的爆炸過後,麻生秋也處心積慮地救下了一位失憶的法國美人。對方遭到背叛,人美體虛,冷得瑟瑟發抖,脆弱的外表下有着耀眼的靈魂和天花板級別的戰力。
“我……是誰?”
“你是一位浪漫的法國詩人,蘭堂。”
“詩人?”
“對,你也是我的戀人。”
麻生秋也果斷把他放在心尖上寵愛,撫平對方的痛苦,用謊言澆灌愛情的萌芽。
未來會恢複記憶又如何,他已經抓住了全世界最好的珍寶。
感謝魏爾倫!
你舍得抛棄的搭檔,現在是我老婆!
【麻生秋也CP蘭堂(法文名:蘭波)】
我永恒的靈魂,注視着你的心,縱然黑夜孤寂,白晝如焚。
——詩歌《地獄一季》,蘭波。
★主攻文。秋也攻,攻受不會改變。
★蘭波是二次元的異能強者,三次元的法國詩人。
★雙向熱戀,結局HE,讓這場愛情的美夢用烈火焚燒,燃盡靈魂的狂熱。
內容标簽: 綜漫 穿越時空 婚戀 文野
搜索關鍵字:主角:麻生秋也,蘭堂(蘭波) ┃ 配角:魏爾倫,亂步,中也,太宰,森醫生,紅葉,夏目三花貓,澀澤美人,晶子 ┃ 其它:港口Mafia小職員
一句話簡介:兩個人的故事,三個人的名字。
立意:橫濱這麽小,世界這麽大,該走出去看看。

耽美 魚危
270.3萬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