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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桑讓蔚浔再睡會,又吩咐下人手在外邊守着,等夫人醒了再去将郎中請過來問話。
一切都交代好了,黎桑才算是出了門。他照常去各個鋪子裏巡查一遍,抽查賬目,又去馬場看了看的情況,這一套程序下來,已經是傍晚了。
“馬兒們有一大批成年了,等到這批育種過後,就可以拉到山外去賣了。”馬場管事恭恭敬敬地向黎桑介紹赤骥馬的情況,黎桑聽完之後滿意的點了點頭,只說不着急,又吩咐管事的要看好這一批赤骥馬。
赤骥馬速度快,壽命長,性情又溫順,向來為人稱道,不過這馬只能在這大山深處獨特草場育養,大多供皇家使用,一匹千金,尋常人見都見不着。
這樣珍貴的馬兒,黎桑卻不打算現在就賣,他有自己的盤算,蔚浔的病還不知道情況如何,他想再在家多留幾天看看情況,要是郎中實在診斷不出來,他就帶着蔚浔也出去,去山外看看。
蔚浔是他的妻子,照顧好他也是他應負的責任。
馬場也巡查過一遍,天都黑透了,黎桑才回了家。
他馬車剛到大門口,就看見有一人等在門口,左右張望着像是在找什麽人。深秋夜裏,有風,天挺冷的,那人穿了個大氅,身形也依舊單薄的要命。
來人自然是蔚浔。他縮身子倚在門旁,癡癡等着他的夫郎。
黎桑的心柔軟了一瞬。
他直接跳下馬車,三步并成兩步,來到了蔚浔身前。他寬厚的胸膛帶着火熱的溫度,讓蔚浔的心也暖了,他伸出兩條胳膊緊緊抱着黎桑的腰,望着他的眼睛既像是不高興又像是撒嬌:“我等了你好久……”
黎桑懷裏攬着蔚浔,又聽他軟軟的撒嬌,滿足的喟嘆一聲,心更軟了,只道:“家裏生意忙,白天抽不開身。”
蔚浔聽了解釋,有些不好意思的揉了揉鼻子。他心裏覺得自己得賢惠點,做一個讓自家相公放心的好夫人,可他又實在惦念黎桑,分開一會兒就忍不住想要去看看他。
這種念頭在昨晚的一夜風流之後不僅沒有消減,還愈發強烈。
畢竟,他們已經是那種關系了呀。
蔚浔心裏既害羞又竊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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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桑吻吻他額角,柔聲道:“回去吧。”
兩人相攜着進了堂內,飯菜早就做好擺在那了,管家老劉看見二人過來忙迎上去,無奈道:“老爺,您不回來,夫人就不肯吃飯,奴才們勸都勸不住。”
黎桑心知管家為難,到也沒多加苛責,只問道:“大夫怎麽說?”
管家搖搖頭:“說是夫人脈相平穩,沒看出有什麽毛病。”
黎桑思忖片刻,道:“你将大夫去我房裏等着,一會兒我親自問。”
管家去請大夫時,黎桑兩人坐上了桌,蔚浔像是不怎麽關心他不知來源的病,一個勁兒的給黎桑夾菜。
黎桑笑看他一眼,附到蔚浔耳邊說:“你是不是沒将你出奶那事說出來。”
蔚浔臉紅了一下,小聲争辯道:“這種事怎、怎麽能告訴別人……大夫看完說我昨晚的症狀已經消失了,我也覺得我已經好了。”
黎桑不贊同的看他一眼,卻沒反駁,只道:“還出奶嗎?”
蔚浔臉徹底紅透了,附在黎桑耳邊軟軟的回他:“上午還好些,下午就又、又開始了,我那漲的好疼……相公,回去了,你給我吸、吸一吸,好不好?”
黎桑眼神幽暗,沒回答,一手攬住黎桑的腰,另一只手直接伸進了蔚浔厚重的大氅裏。蔚浔裏邊只穿了薄薄的兩層,黎桑的手很輕易的伸進去,摸到了蔚浔的胸口。
他剛從外邊回來,手帶着一絲涼氣,接觸到蔚浔皮膚的一剎那,就讓他渾身顫栗激靈了一下,蔚浔感受着黎桑逐漸溫暖的大手在他胸前摸索揉捏,忍不住咬住了唇,生怕洩露出一絲呻吟來。
他們在大堂擺了飯桌,周圍還有三四個仆人伺候着,蔚浔有些怕羞,怕被人看出兩人在大氅下幹的什麽好事,下唇咬的發白,卻也不拒絕黎桑越來越過分的動作。
黎桑看他表情難耐,雙頰飛霞,明明已經動情到極致卻又努力不讓自己叫出來的樣子,忍不住道:“怎麽不拒絕我?”
蔚浔眼中帶着水濛濛的霧氣,眼尾有些發紅,看着都快哭了:“夫……唔……夫君對、對我做什麽……哈……都可以。”
黎桑被他的乖順給甜的心中一軟,手上的動作也不由得放輕一些:“夫君先給你揉揉,回去再吸。”黎桑聽完羞澀的點點頭。
黎桑喜歡看自己的小媳婦害羞的樣子,卻不想看到他将嘴唇都咬破了,大手從他胸口伸出來,兩手掐着蔚浔細軟的腰,就将他抱坐自己的懷裏,命令道:“不許咬嘴唇。”
蔚浔乖乖的松開了自己被咬的發白的嘴唇,心裏羞得很,他不敢去看兩人身後下人的臉色,只得将小腦袋埋在了黎桑胸口,再也不敢擡起來。
黎桑越看他心中越生出歡喜來,忍不住繼續逗弄他。他手又伸進了黎桑裏衣裏,手指輕柔的按揉着蔚浔鼓起的乳肉,嘴上的命令卻是強硬的毫不留情:“頭擡起來。”
黎桑眼中的霧氣凝成了幾滴晶瑩的淚,懸在眼眶裏要掉不掉,看起來很招人疼,黎桑卻只想将他欺負的更深。
他手上動作用力了些,捏着蔚浔胸前小小的紅豆,肆意摳弄,右手卻夾起一片肉喂到他嘴邊:“吃飯。”
“相公……哼……你先吃。”蔚浔身上的奶香味已經溢散出來了,隔着飯菜的香味他都能聞得到,此刻哪有心情吃東西。
黎桑柔聲哄道:“乖,相公在外邊吃過了,你多吃點。”他輕咬蔚浔玉似的精致耳垂,又小聲說道:“乖,你吃飽了,相公才好吃你。”
蔚浔耳朵倏地紅透了,他長睫微垂,不發一言,卻乖乖将黎桑喂給他的肉都給吃了。
接下來的時間裏,堂上安靜異常,黎桑存心要讓蔚浔害羞難堪,也不出聲讓下人們出去,只一邊默默玩弄蔚浔的雙乳,一邊給他喂吃的。
蔚浔嘴巴被塞得鼓鼓的,倒也說不出話來了,只不過他胸前被黎桑的手玩弄的乳汁四濺,不僅将他胸前的衣服給濕了個透,那一股子獨特的奶香味也在堂上飄散開來,蔚浔覺得,他甚至聽見了一個下人跟他旁邊的人小聲說,說他怎麽聞到了一股奶味。
蔚浔心裏羞憤欲死,身下卻又開始潮水泛濫,他甚至覺得,菊穴裏,可能已經出水了。
“吃、吃飽了,相公。”蔚浔小肚皮鼓鼓的,顯然已經被喂了不少菜。黎桑聽見他這樣說,不緊不慢的落了筷,給他喂了些湯,又貼心的擦擦嘴,慢悠悠的說:“你吃完了,那該我了。”
蔚浔小小的松了一口氣,本想着終于要結束了,誰知黎桑卻直接将他打橫抱起來,又對身後的下人們說道:“收拾一下。”
說罷,他直接抱着蔚浔進了自己的主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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