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9
兩人都不說話,屋裏便安靜下來。
格裏菲那邊暫且不提,黎桑這邊卻是水聲不斷。
活了二十四年,黎桑還是頭一次在情事上這麽被動。
雙眼被蒙蔽,手腳被束縛,他只能通過肌膚的觸碰去感知蔚浔的存在。
他的吻在額上、雙眼,鼻梁滑過,舌頭潤濕了黎桑有些幹燥的唇瓣,卻也并未有所停留。
黎桑喉結滾動,汗水從脖子上流下來,英俊性感的面容上滿是隐忍。
蔚浔也是第一次做這樣的事,本是心血來潮,看見黎桑罕見的無措模樣之後,又狡黠地笑了。
嫩紅的舌尖輕輕舔舐過滾動的喉結,感受到身下之人微微顫抖身體之後,又重重的咬上去,牙齒在喉結上研磨啃噬,如願以償的留下牙印之後,蔚浔聽見黎桑喉嚨裏滾動的一聲悶哼。
他繼續往下。
“小浔……別、別玩了……唔……”黎桑叫他,聲音沙啞難耐。
“相公答應我的。”蔚浔只說了這一句,黎桑便咬牙不吭聲了。
他感受到蔚浔清甜的氣息在他鎖骨胸膛噴吐,感受到蔚浔帶有灼熱溫度的手拂過他的身體,又貼在他的胸肌上。還沒來得及有所反應,就感覺有什麽柔嫩濕軟的東西舔上了他胸前的茱萸。
黎桑的乳頭不比蔚浔,朱褐色的一顆,貼在強壯的胸肌上,被蔚浔的舌頭溫柔的包裹住,很快就被舔硬了。
乳頭的快感也是很激烈的。
尤其是黎桑這種從未經歷過的。
他感受着蔚浔來回将他的兩顆乳頭都舔硬,小手還不斷撫摸揉捏着胸膛的肌肉,身下早就硬如鐵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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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丢人的事黎桑也幹過了,因此臉皮頗厚的求蔚浔:“小浔乖,你摸摸,摸摸相公的大肉棒……”
“好呀。”蔚浔愉悅的答應下來。
黎桑感覺蔚浔身體離開了,還以為他要給自己咬,結果唇角剛勾起來,胸前兩粒便是一陣沒來由的痛。
他面色一白,身下的性器也疲軟了一瞬,像是從沒受過這樣的折磨,忍不住低低痛呼了一聲。
“小浔……你做什麽了?”黎桑忍不住問他。
“沒什麽呀。”蔚浔笑聲傳到他耳邊,像個小惡魔,“就是找到了榻下放的一些東西。順便就給你夾上啦。”
蔚浔彎起唇角,手指撥弄着黎桑胸前兩粒被夾子夾住而通紅的乳頭。
那是兩個制作精巧的木夾子,夾在黎桑乳頭上,把他的小小的乳頭夾的通紅,看起來可憐又可愛。
“嗯……小浔乖,不要玩了,快拿下來,有點疼。”黎桑耐着性子哄他。
經過剛剛那一瞬間的疼痛之後,胸前兩點的存在感便愈發強烈,酥酥麻麻的,格外瘙癢。
蔚浔到底還是心疼黎桑,怕他疼,只小小的撥弄了沒一會兒,便把夾子拔掉了。
他是直接往外拉扯着弄掉的,那木夾子臨走時還又往黎桑乳頭上狠狠咬了一口,他沒忍住,喉嚨裏低低滾出一句呻吟,悶哼聲聽的蔚浔更加興奮。
他身體慢慢往下,跪坐在黎桑身前,扯開他的外袍之後,又下意識擡頭看他一眼。
黎桑衣服沒脫,身前卻已經接近光裸了,強壯的胸肌和排列整齊的腹肌惹人眼熱,身下蟄伏的巨獸蘇醒,支棱着柱身,将雪白的亵褲頂的老高,英俊又迷人。
蔚浔心中也激動的很,悄悄咽下一口唾沫,他隔着亵褲握住了那根粗壯的性器,看見它的頂端因為興奮顫抖而吐出粘液,看見那片濡濕的白布,終于伸出嫩紅的舌尖,慢慢舔了上去。
濕熱的舌頭即使隔着一層布料也舔的黎桑呼吸不穩,他能感受到蔚浔隔着那層可惡的布料在輕輕含吮他的性器。
然而宛如隔靴搔癢一般的撫慰并不能起到任何作用,反而愈發刺激黎桑渾身的情欲,他身下堅硬到快要爆炸了,難耐地出了一身的汗。
蔚浔後穴也濕了,他把黎桑的亵褲褪下,硬邦邦的柱身直接打到他的臉上,蔚浔又多伸出了幾根手指握住那根粗壯的性器,太過堅硬讓他的手指幾乎要圈不住了,紫紅的顏色和白皙的指尖形成了強烈的對比,場面格外淫蕩。
蔚浔緩慢撸動起來,時不時伸出舌尖舔一下柱身,或是含吮一下龜頭,卻不肯把其整個都包裹吞吐。
黎桑恨不得他的動作再快一點,,強烈的刺激讓他渾身都分泌出汗水來,于是只能顫抖着聲音求蔚浔:“小浔,乖,全部吃進去,好好舔舔,相公難受的緊。”
“相公太急躁啦,這樣不行哦。”蔚浔輕笑着,看着男人馬眼裏的淫液都流了出來,滴落在自己的手背上,再加上面前的性器麝香味那麽濃郁,忍不住舔了舔唇:“相公流了好多水哦,這樣好浪費啊。”他說着便湊了過去,伸出舌頭舔上男人的龜頭。
敏感的龜頭被舌頭掃弄的那一下讓被折磨的許久的黎桑短促的重重喘息一聲。
因為看不見動不了,所以身體只要遭受一點點就會被放大數倍,他渾身僵硬着,全部的快感都已經集中到了被蔚浔吞吐的地方。
他能感受到自己的性器把蔚浔的嘴完全撐開了,能感受到蔚浔口腔的溫暖與潮濕,能感受到他軟滑的舌頭以及細嫩的喉嚨眼的緊致。
手腳被束縛住,也不妨礙黎桑挺腰,窄腰有力的一下下向上挺動,抽插着蔚浔的小嘴,根部的陰毛蹭着蔚浔的鼻尖,男人的力度讓他承受不住幾乎要幹嘔出來。
感受到男人的沖撞越來越激烈,像是要射精的時候,蔚浔卻又把頭向後撤撤,将他的大肉棒吐出來,拇指壞心眼地堵住頂端的馬眼,又舔起大肉棒的柱身,小手揉着大肉棒下面兩個沉甸甸的囊袋。
伺候的周到,卻硬是不讓他射出來。
黎桑沒想到自己都只剩臨門一腳了,蔚浔還能折騰他。馬眼被堵住,那種要射不射的難受感讓他全身仿佛過了一遍電,酥麻難耐。
黎桑心裏都要後悔死了,要不是他自作孽,現在早就把肉棒狠狠插進蔚浔的小穴裏,然後肏弄得他說不出話來只會嗯嗯啊啊的亂叫,哪裏還能讓他這樣放肆的折磨自己?
“讓我射吧小浔,相公要是憋壞了……哼……就沒人把你那騷屁眼喂飽了。”黎桑額上掉下一滴豆大的汗,一張俊臉也憋的通紅。
“相公放心。”蔚浔停止對黎桑性器的撫慰,暫時松開了他的肉棒,像是篤定他不會射出來,他又俯身拿了個東西過來。
黎桑确實沒射出來。
他憋的難受,此刻馬眼終于不再被人拿指頭堵住,他卻又射不出來了。
像是臨門一腳卡住了,憋的不上不下,滋味兒比剛剛還要難受。
黎桑只好又去軟聲細語地哄蔚浔給他摸摸,舔舔。
結果蔚浔嘴上答應的好,實際行動上卻壞的很。
黎桑只能感受到一個像是皮質的東西劃過他的性器,那東西有很多條穗穗,也是皮質的,觸感粗糙。
“小浔……你拿了什麽……啊!”黎桑話還沒說完,就被突如其來的疼痛給激的哀叫一聲。
“相公還舒服嗎?”蔚浔一張漂亮的小臉笑得惡劣極了。他剛剛拿了個黑色的小小的皮鞭,在黎桑性器的根部抽打了一下。
沒使太大力氣,卻已經能讓不怎麽畏痛的黎桑痛呼出聲。不是他嬌氣,是那處肌膚實在是太嫩太敏感了,往日揪掉一根毛他都呲牙咧嘴的,現在直接往上邊揮了一鞭,他的肉棒都被打出了一道!
“小浔今天怎麽這麽壞?”黎桑嗓子喑啞,剛剛快射的性器也疲軟的的垂下去一半。
“相公自找的。”蔚浔得意的哼笑,小手又重新握上粗壯的性器,還在那片紅痕處吹了吹,有些糾結地問他:“真的很疼嗎?”
面對蔚浔今日難得的心軟,黎桑又有些不好意思了,他安慰道:“還好,不是很疼,麻麻地。”
興許是怕蔚浔繼續啪啪往上來幾鞭,他又慌忙補充:“不過還是不要往這打了哈,打廢了相公拿什麽疼你?”
蔚浔咯咯的笑,沒說話卻又像在搗鼓什麽,黎桑性器被他撸動得重新硬起來。
黎桑以為這就結束了,結果下一刻,他的性器又落在一個濕潤緊致的存在裏。
蔚浔挺着肚子給自己做了潤滑,還朝着黎桑的肉棒艱難地吞坐了進去。
龜頭剛碰到穴眼的那一刻,黎桑就知道是什麽在吸吮自己的性器了,他滿足地喟嘆,恨不得現在就把手上那讨厭的束縛給解開,然後掐着蔚浔的腰狠狠頂弄。
蔚浔倒是騎的很開心。
相公往日的肏弄都太用力了,他都有些受不住,現在自己來,想要什麽力道要什麽力道。
屁股緩緩下沉,騷癢的肉穴裏終于再一次被粗長的陰莖填滿。黎桑的性器粗長又猙獰,莖身上的青筋還在激烈的跳動着,龜頭把他層層疊疊的媚肉擠壓的紛紛逃開,直到頂到了穴心裏才算停了下來。
他的雙手撐在男人結實的腹部上,開始緩緩的用懷了孕之後騷水愈發多的後穴吞吐着男人的陰莖。許是怕傷到孩子,他吃得很慢,擡起的屁股下落,再吐出那根粗長的莖身,只留一個龜頭卡在自己的穴口,他的淫水也流的很多,順着男人的莖身往下流淌着,很快将黎桑的陰毛都打濕了。
“小浔……動的快一點。”黎桑幾乎承受不住這樣緩慢的摩擦,結實的窄腰用力往上頂弄着,一下一下,速度也越來越快,結合的地方很快發出了咕啾咕啾的水聲,肉體碰撞的聲音也在這靜夜中聽起來極其的明顯。
蔚浔被他頂的幾乎要坐不住,于是氣的又抓過手旁的鞭子,朝黎桑胸前的兩顆乳粒上打。
“相公不乖!說好要聽我的!”
小貓咪生氣了,又一次亮出了爪子,還在他身上狠狠撓了幾道。
胸前兩點傳來的酥痛麻癢讓黎桑悶哼了一聲,他嘆口氣,索性不動了,任由蔚浔在他身上騎乘。
他不動了,一會兒這小貓咪還得求着他動。
黎桑心裏得意的想。
肏弄過那麽多回,他早知道什麽樣的力度與頻率可以讓蔚浔欲仙欲死,現在這點,他是不會滿足的。
果然,沒一會兒,蔚浔就不滿足地哼唧起來了,“相公用力點嘛。”
黎桑輕笑:“你把相公的手腳解開,不然用不上力。”
蔚浔不想這麽快放過他,但身下穴肉愈發瘙癢,仿佛蟲蟻噬咬一般,讓他無法忍耐。
蔚浔只好乖乖的給他松了綁。
蔚浔不知道的是,他這一松綁,宛如松開了一頭羁押千年的猛獸,瞬間局勢便逆轉了。
黎桑半身坐起,性器還插在蔚浔溫熱濕軟的後穴裏,他卻直接給蔚浔扭過去身子,讓他用白嫩嫩肉嘟嘟的屁股對着他,按着蔚浔的肩,猛烈抽插起來。
看着自己性器猛烈撞擊而讓粉嫩的穴口拍打出的細細白沫,以及随着囊袋拍打而震出的陣陣肉波,還有那被自己性器進出帶出來的嫣紅軟肉,黎桑目光忍不住有些癡迷,腰身挺弄的更加用力。
蔚浔經受不住的張開嘴,呻吟聲還沒傳出來,黎桑便鉗制他的下巴讓他扭過頭,兩人接了一個淫靡的吻,黎桑又繼續用力肏弄起來。
他心裏憋了一股氣,存了心要把剛剛在這遭受的憋屈都讨回來,饞了那麽久蔚浔都沒讓他吃到,這次他要讓他下不來床,雙腿打戰被他抱着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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