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 知青他是男小三
嚴澤回到家,就看到自己的岳父岳母也過來了,他和坐在客廳裏的魏叔打了聲招呼,就把手中的魚提到廚房,正好看到了在做着晚飯的岳母。
“媽,還是我來做飯吧,你出去和爸一起歇着,順便和小萱聊聊天,她可想你了。”嚴澤趕緊想要接過她手中的活。
魏母看到嚴澤這麽積極地不讓她幹活,心裏對他就更滿意了。不過,也總不能讓他一個大男人整天做這一日三餐的,她拿過嚴澤手中的魚,說:“行了,小萱是我從小就看着長大的,她不會做飯我還不知道嗎?你整天呆在廚房裏為她做飯,現在我這個當媽的過來了,還不能替你做頓飯,讓你好好休息一次嗎?”
嚴澤推卻不過她,就被她輕推着離開了廚房。
“對了,這魚是想要什麽做法?應該是小萱想吃了吧!”魏母問他。
嚴澤點點頭:“她想吃清蒸的。”
魏母擺擺手,說:“行,今晚就吃清蒸魚,你趕緊出去和你爸兩個大男人一起聊聊天吧。”
“知道了,媽,辛苦你了,有什麽事要幫忙的話記得直接叫我啊。”
“行了,都是一家人的,說什麽辛苦不辛苦的,我也不會和你客氣的。”
嚴澤回到客廳給魏叔泡了一杯茶。
魏萱看着嚴澤回家後,雖然他的表情和平時相比并沒有什麽變化,但她就是覺得有些不對勁,好像沒有平時那麽開心,她皺眉問他:“剛剛是發生了什麽事嗎?怎麽看你心情好像不是很好啊?”
嚴澤也沒想到魏萱現在情緒居然這麽敏感,也許是懷孕的緣故?他坐在她身邊握住她的手,說:“沒什麽,就是剛剛去買菜的時候見到了我那個弟弟嚴景,之前我和你說過的。”
嚴澤之前和魏萱一家都講過自己這具身體的經歷,自然也是知道他弟弟是誰。
魏叔聽到兩人的談話,疑惑地問嚴澤:“你們家不是住在魔都嗎?怎麽會在這邊見到你那個弟弟?”
嚴澤搖搖頭:“我也不太清楚,而且看嚴景現在過的好像挺不好的,他好像是在看着一個菜攤子,身上穿的衣服也有很多補丁,一點都不像以前的他。而且他剛剛還當着周圍人的面哭訴說看我現在過的挺好的,也不知道回家看爸媽。我覺得家裏應該是出了什麽變故,家境變得不好了,現在看我過的不錯的樣子,想讓我給他們吸血吧。”嚴澤說出了自己的猜測。
魏叔聽到嚴澤的這番話,想了想,對他說:“既然這樣的話,我記得我以前有個學生剛好在魔都和首都都有些人脈,我寫信找他幫幫忙,看看你家之前到底發生了什麽事吧,至少在心裏有個底,之後發生了什麽事起碼能先防範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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嚴澤點頭,有所防範自然是好的,雖然他也不怕他們來找麻煩,但現在能有更簡單的處理方式當然就更好了。
倆人正在聊天的時候,突然聽到魏萱叫了一聲。
嚴澤摟住她的腰的手收緊,緊張地問她:“怎麽了?是哪裏不舒服嗎?”
結果就看到魏萱眉開眼笑的指着自己的肚子,對着他激動的說:“孩子,孩子剛才動了!”
她最近食量增大,剛才丈夫和父親聊天的時候,她就光顧着吃着桌上嚴澤特地給她準備的零食,結果就感覺到小腹內的孩子居然踢了她一腳,這還是孩子第一次胎動,她就驚訝地叫了一聲。
嚴澤把手搭在魏萱肚子上,結果孩子又踢了一腳,魏萱對此驚奇地看着肚子說:“寶寶是不是知道這是爸爸,所以在和爸爸打招呼呀?”
孩子動的時候,力道雖然很輕微,但嚴澤還是感受到了,這幾個月,感受着孩子從小小的一點,長到現在已經開始在母體內運動翻身了,這感覺真是特別的奇特,原來這就是生命啊,也不知道等孩子出生後會是什麽樣子!
嚴澤蹲下身體,把臉貼到魏萱的肚子上,聽着孩子在裏面的動靜。同時不忘關心魏萱地對她說:“孩子動的時候會不會有什麽不舒服的?”
魏萱搖搖頭,孩子踢的不疼,反而讓她感受到了他的存在,她高興都還來不及呢!
魏叔也喜笑顏開的,開口對小倆口決定說:“好了,我們明天帶小萱去醫院複檢一下,孩子已經胎動了,看看之後有沒有什麽要注意的地方。”
相比于嚴澤這邊的喜氣洋洋,另一邊的嚴家就不太好過了。
嚴景怒氣沖沖地回到家,就看到嚴國安正舒服地攤在椅子上抽着煙,什麽事情都不幹,再一想到自己剛才還辛辛苦苦地在菜市場丢人地賣菜,就氣不打一處來,對着他吼:“抽抽抽,整天就知道抽煙,現在家裏哪還有錢給你買煙!”
嚴國安突然就被寶貝兒子吼了一聲,雖然也有些不高興,也只當他是在外受了委屈,心情很差,對他說:“怎麽了,在外面發生什麽了,跟吃了□□似的?”
嚴景剛想回答,黃香梅就回來了。
她雖然穿着一身常見的衣服,但卻精致地将它改良了,收了腰線,還露出了白皙的小腿,臉上雖沒有太多妝容,但卻畫了眉毛,塗了口紅,哪像一位貧窮的婦女。
黃香梅一進門就看到自己兒子一副氣急敗壞的樣子,急忙質問自己丈夫:“是不是你欺負了我的寶貝兒子?”
嚴景看到自己母親這樣對待父親,覺得她自從家裏沒錢之後就變了好多,她對父親的态度也太不好了,沒有一點為人妻子的樣子,連忙對她說:“媽,沒有這回事,爸怎麽可能欺負我呢!”
黃香梅也沒因為自己的錯誤揣測而對嚴國安道歉,甚至直接忽視了他,對嚴景說:“那你怎麽這麽生氣,告訴媽是誰惹你了,媽替你去好好教訓教訓他!”
“還不是因為那個嚴澤!”
黃香梅抓住嚴景的手臂,驚訝的說:“嚴澤?他怎麽會在首都這裏?”
嚴國安聽到這也疑惑的等着嚴景的回答。
對于嚴澤這個兒子,他也是很不喜歡的。畢竟也算是他的出生才害死了他媽,弄的周圍的人都說他的兒子生下來就是克家裏人的。雖然他不相信這種說法,但終究還是有所影響的。之後他娶了黃香梅,有了嚴景,嚴澤在家裏就更沒有地位了,而且他從小到大就一副病弱陰沉的樣子,更不讨喜了,而且認真算起來,從小到大在他身上,光他的藥錢都不知道花了多少了!
嚴景對他們倆回答說:“我哪知道他是怎麽到這邊來的?反正我看到他的時候他還穿的有模有樣的,身上連一個補丁都看不到,手上還提着一條魚,氣色也比以前好多了,不知道現在過的有多滋潤呢!而且他居然還裝作不認識我的樣子,說了沒幾句就跑了!”
黃香梅聽到這,心裏不禁開始打起了鬼主意。
自從前幾年改革開放以後,嚴國安就想趁着這股東風,打起了來首都做生意的想法。他最開始的時候也小賺了一筆,嘗到好處後當然就想多賺點,結果沒調查清楚情況就被合夥人騙光了錢,報警之後也沒追回錢,之後他們家就只能租了這麽一間破房子,靠着她盤下了一個菜攤子賺點飯錢,偏偏嚴國安在被騙光錢後就一蹶不振,幹脆呆在家裏什麽也不做,成了個廢人,成天就指望着她掙錢養家。
沒想到今天兒子居然見到了那個小野種,而且小野種聽起來還生活地不錯的樣子,身上肯定有錢。
嚴家也養了他十幾年,而且親生父親還在呢,要是讓嚴國安去找嚴澤,嚴澤這種人肯定會乖乖地給他們養家的吧!
雖然剛才嚴景說嚴澤裝作不認識他,還溜了,但黃香梅還是不太相信,自己兒子他還不知道嗎?從小到大都是在她的默許下踩着那個野種長大的,那個野種怎麽可能會有膽子反抗?當初她偷偷替他報了知青的名,最後他還不是乖乖的去了!
想到這裏,黃香梅就直接對嚴國安上起眼藥來,說:“國安啊,現在嚴澤既然有錢了都不回家看看你,還把不把你當父親了?該不會是知道了你做生意失敗的事情,怕我們去找他要錢吧!”
嚴國安也不算是有主見的人,此時聽到黃香梅這麽說也就信了,生氣地拍了拍桌子,說:“我看他敢!再怎麽說我也是他老子,當初要不是我養了他十多年,他能活到這麽大嗎?居然還好意思嫌棄我現在沒錢?”
黃香梅知道自己的話起作用了,嚴國安開始對嚴澤生氣了,又假惺惺地說:“诶,你先別生氣呀,說不定是我猜錯了呢,其實嚴澤并不是這樣想的呢!不如我們找個時間去看看嚴澤,問問他是怎麽想的?”
嚴國安聽完她的挑撥離間後,冷哼了一聲,“那就先這樣決定了,找個時間我們就去找這個孽子,問問他到底是怎麽個意思!”
黃香梅朝嚴景眨了眨眼,嚴景會意地替嚴國安捏捏肩膀,說:“爸,你就別生氣了,就算哥他現在有錢了不想認我們,這不是還有我嗎?我以後肯定會好好孝順您的!”
聽到兒子對自己表孝心,嚴國安也忘了剛剛他吼自己的事情,惬意地享受着兒子的按摩,拍了拍他的手,說:“還是你好啊,哪像那個不孝子,真不愧是我疼愛了多年的好兒子!”他閉着眼,卻沒看到黃香梅聽到這句話後對他投來的不屑諷刺的眼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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