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8 她,男的

“一米五這個身高, 也出過很有名的男性……是不是。”鄭笛兒小心翼翼的安慰。

“更何況你也不是真的就是一米五, 只是你現在所表現出來的是一個一米五的小姑娘罷了。”

司君抽了抽嘴角, 小姑娘三個字在他心中打着轉轉了一圈, 終于忍下了反駁或者吐槽的欲望。

“一米五的知名男性, 我只知道一個虛拟角色。”司君咬牙。

而且那個這一個虛拟角色的身高還成了梗, 這種事情怎麽能相提并論呢?

鄭笛兒拍了拍他的肩, 語氣中帶着了漫不經心的安慰。

“其實至少你現在明面上的身份是個小姑娘,這個身高在這一個身份的情況下,也就不顯得奇怪了。”

司君“……”

他其它男的該有的東西都有, 也沒長出什麽奇奇怪怪的啊!

這一句話被他哽在了喉嚨口裏,堅強的咽了下去。

要是這句話說出來,鄭笛兒是什麽反應不知道, 但是他肯定要羞恥死了。

眼見着司君不再說話, 鄭笛兒也将自己的目光落到了兩人的身高差。

這個身高差确實也很高了,而且要是對方變成了1米5的話, 她現在的身高其實也高不到哪去。

總感覺拉低了整一個慶國皇宮的身高比例啊……

因為司君現在的樣子太過于可愛, 內心深處也是有幾分小女生情懷的鄭笛兒就着一個非常少女心的姿勢歪了歪腦袋, 有些嚴肅的思索着。

不過這個在外表看來就完全不是那麽一回事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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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君忍了忍之後正巧看到她的這一個動作, 一句話脫口而出“你這樣看起來像是僞娘一樣。”

“我本來就是女的!”

————————

雖然已經做好了對外的補救措施, 然而鄭笛兒和司君還是沒有想好關于這件事情要怎麽跟公會裏的其他人, 尤其是要跟他們一起參加比賽的玲珑玉和浪淘沙解釋。

三個人當中唯一一個活蹦亂跳沒心沒肺的,反而是還沒有進行補救措施的朕乃唐玄宗。他自從在公會頻道裏哭嚎過後就好像放飛了自我,又變回了之前認識的樣子, 大約是不到事到臨頭都不想再去發愁了。

最沒心沒肺而且還是被他們坑了的人不愁, 他們倆還是得愁的。

“我認為我還沒有做好心理準備。”

“你說的是對外的心理準備還是對內的心理準備,反正我什麽都沒有。”

坐在游雲公會的大廳裏,一個閑着沒事幹,難得沒有什麽數據文件要看的會長和一個月閑着沒事幹的黑商攤在了大廳的兩把椅子上,中間擺着一個空蕩蕩的棋盤。

“我好像都和你下了五局棋了。”鄭笛兒掙紮着看了眼棋盤,确定上面沒有什麽棋局正在等着她,又癱倒回椅子上。

她自認已經慌又無聊到失了神智,完全不知道今夕是何夕,今年是何年了。

“二勝二負一平。”司君倒是勉強還有一點理智,他伸手比了一個四。

“到底是四局還是五局?”

“不知道了。”

兩個人對視一眼,清楚的看到對方眼中的和自己同一個級別的困意,又有些無奈的嘆了口氣。

鄭笛兒是一直以來都是早睡的主,她已經很久沒有幹過十二點鐘還沒有睡覺,并且一直呆在游戲裏這種事情了。

而司君自從和鄭笛兒一起打包行動之後,也莫名其妙的染上了這一個不知道是好是壞的習慣。現在一過十點鐘就有點困,一過十一點就要開始神志不清了。

然而現在系統屏幕右下方的北京時間已經走到了1:20,馬上就要到1點半了,這遠遠超過了兩人平常的睡眠時間。

他們兩個之前和浪淘沙以及玲珑玉約好,等晚上下完一個副本之後再回來公會大廳這邊集合,有具體的一些比較秘密的事情需要商議。

結果他們在這兒等了有四五個小時了,那一邊那個副本卻似乎遇到了什麽障礙,到現在都還沒有正式攻破。他們只能看到有一些玩家在不停的上線下線,以及那兩個重要人物的名字一直都還是亮着的。

“他們有沒有可能是因為副本打high了,控制不住激動,又跑去下一個了。”鄭笛兒打了個哈欠,支撐起自己僅剩的理智,妄加推測。

司君搖搖頭,開始翻看系統商城,尋找有沒有一種叫做咖啡的東西。

“不可能,你看其他人下線的頻率明顯就是被困在副本裏面,然後到睡眠時間了才不得不下線。也就是說這個副本到現在還沒有結束。”

鄭笛兒眯了眯眼,開始翻看之前的聊天記錄。

“他們在哪個副本來着?”

“北街王府,新開那個。據說只是一個普通的家破人亡的劇情,但是我總覺得這個副本并不簡單。”

鄭笛兒沒有說話,她動作飛快的連上了網吧,上論壇開始翻閱這一個副本的具體攻略消息。

在副本內部的時候是沒有辦法查看論壇更甚至是攻略的,但是他們現在是外面,也就能很清楚的翻閱到。

“這個北街王府,遺落在外的女孩子的名字好像有點眼熟。”仔細的翻閱了一會兒,鄭笛兒忽然開口說道。

“這個名字,和慶國族譜上,我那個逼宮而離奇失蹤的皇祖母有幾分相似。”

鄭笛兒摸出紙筆,提筆寫下一個“芬芸”,又輕輕的寫下一個“紛纭”。

萬古游戲裏面并沒有繁體字,除了這是為了方便玩家進行書寫之外,長久以來的一部分文化教育的放棄也是原因之一。

“我記得我聽到宮裏的宮女曾經八卦過,‘皇祖母’曾經非常的喜歡各種草木的名字,尤其是使用草字頭偏旁的宮女,更是她最喜歡的。”

“她曾經說過,非常懊惱為什麽她的名字是絞絲旁,而不是草字頭。”

司君擡眼望過來“你是想要說明什麽?你懷疑北街王府這個副本還有什麽後續的隐藏劇情?然後他們就是陷進了這個隐藏劇情裏,才沒有出來。”

鄭笛兒點點頭又搖搖頭“這我怎麽能說了個清楚,不過是一個猜測罷了。還是等他們出來了直接問他們吧。”

不過在這些地方動腦筋之後,好像也沒有那麽困了。只希望能早點把要做的事情解決,然後回去好好睡覺吧。

——————

等到玲珑玉和浪淘沙出來了,簡單的一問,果然是那麽回事。

“北街王府的破滅,據說是當時的一個太子看上了他們王府的王妃,然後一時失察釀下大錯。出了大事之後太子和皇帝為了毀屍滅跡,想方設法的動手滅了這戶的故事。”

不知道是不是因為這個副本的cg特別的真實,剛剛離開副本不久的浪淘沙還有一些唏噓,整個人沉浸在了一股悲傷的氛圍裏。

“那北街王府的幾個孩子呢?”心裏還惦記着“皇祖母”的事情,鄭笛兒追問道。

“似乎是趁着夜裏偷偷的跑出去,分別由傭人帶走了。”浪淘沙似乎還在回溫着劇情的餘韻,玲珑玉代替他開口,然後好奇起這兩位一向早睡的主怎麽忽然特地等他們到深夜。

“你們怎麽到這個點還沒有下線去睡覺?我可不覺得我們有那麽大的臉面能讓你們熬夜在這兒等着。”

司君和鄭笛兒對視了一眼,鄭笛兒立刻打了個哈欠,示意自己非常的困了,沒有辦法組織語言來回答這個問題。

司君眼神暗示:你的性轉外表變化還不算特別的大,你先來。

鄭笛兒眼神回給了他:不,我覺得你的沖擊力容易給他們奠定心裏基礎,你先來。

司君扯了扯嘴角,幹脆果斷的一言不發,假裝自己是安靜的一尊佛像,紋絲不動,不動如山。

玲珑玉看着他們兩個完全不帶掩飾的動作,只覺得眉角一跳一跳的“雖然我不知道你們兩個在眼神溝通什麽,但是能不能快點把該說的事情都說完。現在已經很晚了,你們忽然精神亢奮的想要熬夜,我們可辦不到啊。”

兩人同時沉默了一會,鄭笛兒果斷開口“司君說他想穿着裙子參加組隊綜合大賽。”

司君:我不是,我沒有。

“你們問問他,他到底是不是需要穿着裙子參加組隊綜合大賽?而且還是一身華麗的宮裝。”

聽到這句話,玲珑玉和浪淘沙的目光頓時循着司君望去,對上對方尴尬而默認的表情。

“什麽?居然是真的?”浪淘沙驚呼。

“會長你是什麽時候得的異裝癖?別怕,大家人都很好的,不會歧視你的。”浪淘沙急急忙忙的說道,口氣像是安慰什麽可憐至極的傷心人一樣,就差着撲上去摁着人家脖子喊着“你不要自殺”那種。

倒是玲珑玉在注意到面前兩個人的表情之後,聯想到今天中午剛剛發布的公告,忽然想起來了一件幾乎要被被游雲的所有人都遺忘的事情。

“會長,我記得你的世俗身份是個女性?”

司君沉默的點了點頭,指向鄭笛兒“她,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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