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8 繡品
黃桑桑究竟有多麽神奇可怕, 這件事情先放在一邊。單說她這個人以及黃微微本身, 就已經足夠讓司君頭疼了。畢竟他現在許多的人脈資源, 都是借由黃老爺和鄒老爺而得到的。可是單說他這個恩人和黃家這位受寵的大小姐相比, 肯定還是這位大小姐比較重要。如果黃桑桑堅決要站在神仙居那邊, 那麽他就麻煩大了。
思及此, 司君有些無奈的嘆了一口氣, 這就是他一味的依靠同一方勢力造成的必然性結果,是他在選擇決策上出現的失誤。
如果沒有記錯的話,鄒老爺也曾經做出過一個給他橄榄枝的舉動。只是他過度的信任黃老爺的權勢, 還沒有接觸,這就導致了他現在有些進退兩難的局面。
……一想就覺得好慘啊。
————
然而司君絕對想不到的是,這個時候他居然有一個隊友坐在位置上幸災樂禍的嘲笑他活該。
“誰讓他那麽信任那兩個被他救出來的人的, 自以為自己對他們有恩惠就可以随意偏頗。看, 這就出了大事了吧!”鄭笛兒不知道什麽時候又買了一杯熱牛奶,捧在手心光捂着不喝, 笑嘻嘻的看着屏幕, 心情格外的愉悅。
朕乃唐玄宗小心翼翼的瞅了她一眼, 只覺得有一股黑氣圍繞着鄭笛兒狠狠的打了幾個圈, 連眉角眼梢東充斥着陰郁的氣息。
想了想, 他還是試圖為可憐的會長說一句話“羌笛悠悠啊, 你想會長都已經那麽可憐了,我們的第一夜有可能就要丢掉了,你怎麽就那麽的不在意呢?”
鄭笛兒撇過臉來輕輕的看了他一眼, 自認為一切情緒都在不言中, 可惜朕乃唐玄宗半個字都沒有讀懂。
“那個……羌笛悠悠真的沒有事情嗎?我原來以為他只是看不慣那兩個女性NPC,怎麽現在給人感覺好像越發的不爽了?”浪淘沙偷偷摸摸的的往椅背上靠了靠,偏頭跟玲珑玉說道。
鄭笛兒抿着唇一言不發,她思索着盯着面前的屏幕看了許久,又突然垂下頭來打量了一下自己。
良久,鄭笛兒歪着頭笑出聲來,将手中的牛奶直接塞到了朕乃唐玄宗手中,改換了一個姿勢,翹着二郎腿開始盯起屏幕。
忽然被塞了一杯已經快要涼透了的滿當當的牛奶的朕乃唐玄宗滿臉不明所以,再看的時候卻發現鄭笛兒已經徹底改換了自己的姿勢和動作。
“咦,羌笛悠悠,你現在這是……”
鄭笛兒歪頭,垂眸,伸出一只手指搭在嘴邊,比了一個小心翼翼的“噓”的動作。
“怎麽樣?有沒有覺得現在的我特別的男性化?”
朕乃唐玄宗思索了一下,感覺自己似乎說什麽都不合适,忍不住将求助的目光投向了另外兩位。
然而另外兩位看着現在的鄭笛兒心裏也有一些發虛,遲疑了許久,都沒有給出回答。
其實她現在的樣子,不知道為什麽确實比起平常硬朗了不少,也許是表情神态和姿勢共同作用的結果,确實非常的偏向于男性的樣子了。
畢竟鄭笛兒的這一副模樣也是由魯裏亞親手改造過的,偏向于男性的形象。只是平常的時候大家都還把她當做女性看待,自然而然的也會多上一層女性光環。
而随着長久的沉默,鄭笛兒挑起了半邊的眉頭,有些威懾性的看了過來,更是格外的像是一個張揚跋扈的男生。
被她這樣子一瞪,朕乃唐玄宗下意識的就點了點頭承認了這一點,成功收獲了鄭笛兒滿意的笑容。
“等待會兒司君那家夥出來,我就讓他好看。”
底下的三個人面面相觑了一會兒,總覺得似乎有什麽事情要發生,心口有一些發寒。
等到再看向屏幕中那一個穿着裙子,小巧玲珑的會長的時候,玲珑玉忽然覺得自己察覺到了什麽。
莫非……
————
此時的司君還不知道究竟有怎樣可怕的事情在等待着自己,更不知道自己會在上百萬人民面前丢一個怎樣巨大的臉,還在全力以赴的進行着搶救活動。
黃微微那邊是不能夠再這樣繼續指望下去了,他必須要拓展其他的人脈,在正式與十三仙對上之前擁有自己的資源和對抗的一線之地。
所以他只能再轉過頭來,沖着鄒老爺的方向入手,力圖從這一個角度來獲得一定的人脈資源協助,好讓自己在接下來的鬥争當中能夠更好的施展拳腳。
“對了。”
“怎麽了,媽媽?”
早就已經對媽媽這樣一個稱呼面不改色的司君卻意外的被這一聲親昵的呼喚吓了一跳。連自己都不知道原因的覺得頸後寒毛聳起,有什麽非常恐怖的事情即将到來。
“酒樓那邊現在怎麽樣?”
“最近的生意都還算是不錯,收入有明顯的提高,已經快比得上咱們的一個成衣店了。”
“既然如此,那我們就可以開展下一個行業了。你說是牧場好還是農場好?還是說從田地方面着手比較好?”
被他詢問着的那一個姑娘有些茫然的搖了搖頭,她的知識儲備裏面并不還有這個方面的內容,所以只能以否認來顯示自己的不知情和無辜。
不過司君本來也沒有準備要求她的回答,只是以疑問的方式進行某種意義上的自言自語,很快的就找到了自己最為理想的答案。
“果然還是牧場比較合适吧……”相較而言,無論是田地本身還是兩者兼俱的農場,在生長階段都要耗費非常多的時間。而如果單純的只走牧場方面的內容的話,成熟的動物個體可以直接從集市中購買得到,只需要放養喂食就可以得到它們的産出了。
如果說是在還沒有資本的發展階段的話,這一個思路就不夠合适,但是他們現在就是在以錢砸錢的方式進行投資,那麽直接培育牧場是最快而迅速的方法了。
司君清楚的認知到農田才是最為棘手的一批存在,必須要盡快的解決掉才行。
只是究竟要怎麽下手,還是沒一個準數,如果到了不得不那麽做的時間。他甚至可以考慮依靠資本的強勢瘋狂的進行降價,強行通過無限資金的填充來拉垮對面。
當然,前提是對面在總體的資金數額上是低于他的,否則根本沒有辦法運作成功。
一想到這裏,那一股子賺錢的壓迫感又重新籠罩上了他。他并沒有放水或者失去第一的打算,自然要盡可能的全力以赴才行。
現在游戲時間已經進行到了第11天,目前所剩的人數是四位。
正好是每一個職業的玩家各留下一位,也正是因為如此,所有人都沒有辦法輕而易舉的動搖他人的根基,整個局面也陷入了短暫而并不安穩的僵持當中。
所有人都能察覺到這一份寧靜深處所隐藏着的暗潮湧動,但是所有人都努力的按捺住自己繼續發育,而沒有成為率先動手的那個人。
直到終于有人按捺不住,率先出手的時候,時間已經走到了游戲中的第14天早上。
司君剛剛整理完前一天的收入數據,做好簡單的統計,就有一個姑娘忽然沖了進來,哭訴着某一個布莊分店的入侵。
“他們所使用的都是一些最好的料子,而且那一個繡工簡直是巧奪天工,栩栩如生。只是這樣一過來,我們的服裝鋪子都幾乎開不下去了。”
司君合上了手中的賬本,擡頭問道“白羽安呢?”
“白姐姐的六宮當然是一等一的,只是白姐姐畢竟也只有一個人,沒有辦法負擔得起那麽多店鋪的要求啊。”
司君沉吟了一下,沒有說話。
“你先去打聽一下另外兩家我們重點關注的地方有沒有同樣的被針對,他們準備怎麽做。”
“是。”
沒過兩分鐘,打聽到的消息就送到了,這一家布莊,可以說是積蓄了很久,整一個倉庫裏面都是一大堆的庫存,自然也同時朝着三方勢力一起伸出了手,試圖一口氣打斷三只胳膊。
對此,司君滿意的點了點頭,吩咐下去一句話“讓白羽安注意一下,她不需要再貼那麽多的訂單了。但是在最近的這一段時間裏面,她必須要繡出一副記憶驚人美不勝收的東西來。”
“什麽?”
“簡而言之,如果事情沒有出乎我的意料的話,在數量的這一個方面自然有別的人幫我們動手去壓迫。而我們只需要維持住最尖端的力量巅峰,狠狠的将他們引以為傲的質量壓在腳下便可以了。”
前來傳信的姑娘有些遲疑的點了點頭,又掉過頭去将這一段話傳達給了白羽安聽,得到了這位姑娘意料之內的點頭。
接下來的事情也完全沒有偏離司君預想之中的軌道,他們并沒有對于數量碾壓的事情做任何處置,十三仙就已經率先動手,通過數量與價格的雙重壓制,對布莊形成了一部分碾壓。
接着由農田那一方成長而來的洪荒的那一位副會長,則是通過單純的價格攻勢形成了價位差,輕而一舉的就将自己集市裏的釘子全部拔除掉了。
由于三方戰場中兩方的勢力已經被全部拔除,第三方也自然而然的萎靡起來,開始收縮着回籠。畢竟這是對方的主要資産,如果全部砸在了一次進攻當中,那他就失去了後面的複起之力了。
然而司君并沒有給對方回籠的機會。
白羽安的動作非常的快,又或者說這一個副本當中的時間換算格式非常的快。等到當天晚上的時候,白羽安已經成功完成了她預想內的鳳凰繡品,施施然程送了上來。
司君滿意的撫了撫這塊精致的根本無法通過手感撫摸出刺繡的紋路,卻又能從視覺上感受到層次感的落差,圖案極其的有立體感的布料,有些好奇的問道。
“你準備把這一塊布料制作成什麽?”
畢竟是她親手繡出來的東西,當然要以創作者的主觀意願為核心來進行制作。而且這一塊布料出乎他意料的小,大概很多東西都不能制成,只能等白羽安自己做設計時候的看法了。
對此,白羽安短暫的扭捏了一會兒,思索了很久,還是沒有說出她的答案。
司君挑眉詫異“無論怎麽樣,總歸最後我還是會知道的,你為什麽這樣扭扭捏捏的不肯說?”
白羽安垂頭,小聲的說道“因為時間實在是不夠,我只能繡一塊比較小的東西,所以這個是用來做肚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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