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0 ☆、恨他卻更加愛他
“小朋友,你叫什麽名字?”歐陽俊坐在若若的病床旁邊,幫她削着蘋果,對于韓水心的女兒他不但不厭惡,反而還很喜歡。這種感覺,在歐陽俊以前,是從來沒有的。
若若吃着歐陽俊給的棒棒糖,對着他甜甜地笑,“我叫韓若若,叔叔,你叫什麽名字?”
姓韓?歐陽俊沉思着,韓水心既然結婚了,那為什麽她的女兒會和她姓?“你父親呢?”歐陽俊‘恬不知恥’地問她,他顯然是忘記了是他把人家強行帶過來的。
若若仰着小腦袋,想了一下,道,“我沒有爸爸……”若若的聲音有些小,她确實沒有爸爸,也是因為沒有爸爸,所以幼稚園的小朋友都不和她玩,說她是沒有爸爸的野孩子。“我只有菲力叔叔。”
沒有爸爸?那韓水心之前肚子裏的孩子又是誰的?若若只是一個孩子,她絕對不會說謊,韓水心,你到底在隐瞞什麽?菲力又是誰?
“叔叔,我媽媽呢?”若若一臉傷感,她都叫了叔叔好幾聲了,為什麽他就是不理她呢?“叔叔,我的病好了嗎?還有多久才能出院呢?”
歐陽俊沒有回答若若的話,韓水心沒有嫁人,那她為什麽會那樣說?“戴倫,你好好照顧若若,我先回去了。”他要回去問問那個女人,到底這些年她做了什麽事情,她又在隐瞞什麽!
“安娜,顧宇,好久不見。”陸希雅熱忱地和他們打着招呼,聽說,他們打算結婚了呢。
陸希雅和趙曼傑的臉上并沒有之前那樣對他們的厭惡,反而還有些愧疚和開心,不知道這幾個月他們之間發生了什麽事情,但是顧宇卻是在心裏松了一口氣,畢竟如果趙曼傑和陸希雅現在很幸福,就算是安娜沒有忘記還愛着他,那麽時間也一定可以撫平她胸口上的傷痕。
安娜和顧宇坐在他們對面,手上端着咖啡一口一口地品嘗,安娜語氣慵懶地問:“陸希雅懷孕了?”
趙曼傑看着安娜,俊美的臉上帶着淺笑,“是啊,聽說你和顧宇也要結婚了,祝你們幸福。”
顧宇喂了安娜一口提拉米蘇,“希雅,你們今天約我們出來有什麽事情嗎?”說實話,顧宇真的對趙曼傑沒有什麽好感,但是礙于安娜,他還是沒有表現出來。
不過趙曼傑也是可以感覺得到,顧宇其實對自己不是特別友好。
陸希雅上手撫上自己微微凸出的肚子,依偎在趙曼傑的肩膀上,臉上洋溢着幸福的微笑,“其實我也是很久沒有見到你們了,回國這麽久了,挺想你們的。”
這樣的場景其實安娜之前和趙曼傑也有過,只是那個時候她也只是他的女朋友而已,眼前的這一幕,陸希雅也确确實實是和趙曼傑在一起了,趙曼傑也如願以償的得到了陸希雅的全部。
可是她呢?她沒有完全放下趙曼傑,對他的愛從來都沒有減少過,可是……她現在不也是要和顧宇結婚了嗎?
Advertisement
也許,和顧宇結婚之後,她可以和陸希雅一樣,把心放在顧宇身上對嗎?她天真的想着。
“顧宇,我突然想吃海鮮了,我們去吃海鮮好不好?”安娜抱着顧宇的手臂,她也不想看見他們倆了。
顧宇看了一下外面的天氣,有些灰蒙蒙的,看來是要下雨了,順着安娜的話,道:“一會要下雨了,現在去海鮮市場買點海鮮回去,我幫你做。”他寵溺的看着安娜,摸摸她的發絲。
陸希雅看着當然也會有些不舒服,假裝咳了兩下,“曼傑,一會兒你不是還幫我預約了袁醫生幫我做産檢的嗎?”這是實話……可是這句話在安娜聽來,卻是那麽刺耳。
趙曼傑看了一下手表,醫院就離他們現在的這個咖啡廳不遠,開車十分鐘就可以到的,不過他還是理解陸希雅心裏在想什麽,和他們說了一聲就帶着陸希雅走了。
“走吧,我們回去了。”顧宇幫安娜穿上大衣,剛才她說她想吃海鮮的,現在得趕快去,要不然一會雨下下來就不好了。
安娜并沒有理會顧宇,只是背着自己的挎包給她助理打了一個電話。
“顧宇,我一會還有一個通告,你自己先回去吧,我助理一會兒會來這裏接我。”她沒有心情吃東西,雖然她自己心裏知道顧宇會不高興。
顧宇輕輕地動了動手指,沒有把情緒表現出來,“那好吧,你晚上早點回來。”
安娜看了一眼顧宇離去的背影,沒說話。
因為她知道,就算她怎麽任性,就算顧宇知道她愛着的人一直是趙曼傑,他也會一如既往地愛着她等着她。
可是,她忘記了,每個人都會有累的時候。
坐在病房窗前的安北辰,手裏正翻着一封穆沅浠大學時候給他寫的一封情書,這也是唯一一封。
她問,我愛上了我生命裏最溫暖最溫暖的太陽,可是我只是一顆星星而已。北辰,星星怎麽才能接近太陽呢?
他不知道那個時候的穆沅浠是怎麽寫出這樣文藝的一句話,但是他每一次想她的時候,他就會把這封信拿出來讀幾遍。
信封的最後,還有一張穆沅浠笑的很傻的一張大頭貼。因為都過去将近六年,上面的這張照片已經脫落,安北辰不願意用膠水或者不幹膠把它粘上,因為掉了就是掉了。
一陣熟悉的電話鈴聲響起,安北辰看了一下來電顯示。
是夏雨晴打過來的,她揚高了聲線,帶着明顯的得意,直奔話題:“想好了嗎?對了,我發了一張照片在你手機上,你先看看。”
安北辰把信封收好,打開了夏雨晴所說的那張照片,和穆沅浠在一起的那個男人他也知道,是嚴爵。
好看的眉頭皺了一下,夏雨晴是什麽時候和嚴爵走在一起的?不過看照片上的穆沅浠,好像被嚴爵照顧的很好。
“怎麽樣?看到了嗎?如果你不答應,那麽我可就不敢保證嚴爵會繼續對穆沅浠這麽好了。”夏雨晴暗笑了一下,語氣卻是陰冷地可怕。
安北辰心裏動容了一下,他不是很明白為什麽嚴爵會聽夏雨晴的安排,但是聽她的語氣,卻又不得不相信。
他的臉色本就不好,被夏雨晴這麽一說,更加顯得蒼白。
若是穆沅浠沒有在嚴爵的手上,他與嚴爵的勢力不相上下,但是現在他抓住了他唯一的軟肋,那麽現在就又不一樣了。“怎麽樣?想好了嗎?”
夏雨晴心裏一絲快感,安北辰囚禁了她那麽多年,現在終于可以雪恨了不是嗎?如果不是自己那麽愛他,她才不會用這樣的手段逼他娶自己。
“夏雨晴,你覺得我會受你威脅?”安北辰冷聲。
“安北辰,我再給你三天時間,如果到時候你的答案還不能讓我滿意,你就去幫穆沅浠收屍吧!”夏雨晴挂斷了電話,躺在床上,房間的窗戶是開着的,灰白色的沙曼被吹開一角,那裏一顆安北辰之前送給她的仙人掌。
說是仙人掌,其實已經死掉了。
這是安北辰送給她的唯一一樣東西,她舍不得扔。“安北辰,就像你說的,如果不能一起幸福,那麽我們就一起痛苦。”
她愛他,本來以為她真的可以釋懷,可是她錯了,穆沅浠為什麽還要出現,如果她不回來,安北辰知道柳藍藍的真相之後就應該是她的。
可是,是他們在逼她,安北辰逼她和他演戲給穆沅浠看,逼她離開他,如果安北辰可以關心他一點點,她可能就不會變成今天這個樣子。
淚劃過眼角,銀灰色的枕頭被浸濕,她恨他但是她更加愛他。
合上電話的安北辰臉色并不好,可是現在他不可能把人從嚴爵的眼皮子底下帶回來。
聽剛才夏雨晴的口氣,她絕對不是在開玩笑。
“沅浠,如果我娶了她,你會不會怪我?”安北辰看着窗外,g市的初春還是和冬天一樣冷,看着外面公園裏的那些普通的情侶,安北辰不知道為什麽,怎麽會那麽羨慕他們。
羨慕他們沒有誰幹擾他們,只需要按着自己的心走,羨慕他們不必每天勾心鬥角,就算是有情敵,也絕對不會像瘋了般地報複自己,拼了命地拆散自己。
他突然很後悔,大學的時候老是對穆沅浠漫不經心,裝作毫不在意,裝作毫無端倪。
如果再來一次,他一定不會活在柳藍藍死的仇恨裏面。
可惜……這個世界上,沒有如果。
“維克托,幫我做一件事情。”這一次,他一定會不惜一切代價,他要娶她。
安北辰換下病服,雖然身上的傷還沒有好,但是他不想再在這裏,什麽都不做。
薄薄的唇緊緊地抿成一條線,然後再望了病房一眼,便頭也不回地離開了。
同類推薦

億萬寵溺:腹黑老公小萌妻
他是權勢滔天財力雄厚的帝王。她是千金公主落入鄉間的灰姑娘。“易楓珞,我腳酸。”她喊。他蹲下尊重的身子拍拍背:“我背你!”“易楓珞,打雷了我好怕怕。”她哭。他頂着被雷劈的危險開車來陪她:“有我在!”她以為他們是日久深情的愛情。她卻不知道,在很久很久之前,久到,從她出生的那一刻!他就對她一見鐘情!十八年後再次機遇,他一眼就能認得她。她處處被計算陷害,天天被欺負。他默默地幫着她,寵着她,為她保駕護航,保她周全!
/>

甜蜜婚令:首長的影後嬌妻
(超甜寵文)簡桑榆重生前看到顧沉就腿軟,慫,吓得。
重生後,見到顧沉以後,還是腿軟,他折騰的。
顧沉:什麽時候才能給我生個孩子?
簡桑榆:等我成為影後。
然後,簡桑榆成為了史上年紀最小的雙獎影後。
記者:簡影後有什麽豐胸秘籍?
簡桑榆咬牙:顧首長……吧。
記者:簡影後如此成功的秘密是什麽?
簡桑榆捂臉:還是顧首長。
簡桑榆重生前就想和顧沉離婚,結果最後兩人死都死在一塊。

腹黑竹馬欺上身:吃定小青梅
小時候,他嫌棄她又笨又醜,還取了個綽號:“醬油瓶!”
長大後,他各種欺負她,理由是:“因為本大爺喜歡你,才欺負你!”
他啥都好,就是心腸不好,從五歲就開始欺負她,罵她蠢傻,取她綽號,
收她漫畫,逼她鍛煉,揭她作弊……連早個戀,他都要橫插一腳!

誘妻成瘾:腹黑老公太纏情
未婚夫和小三的婚禮上,她被“未來婆婆”暗算,與陌生人纏綿整晚。
醒來後,她以為不會再和他有交集,卻不想一個月後居然有了身孕!
忍痛準備舍棄寶寶,那個男人卻堵在了門口,“跟我結婚,我保證無人敢欺負你們母子。”
半個月後,A市最尊貴的男人,用舉世無雙的婚禮将她迎娶進門。
開始,她覺得一切都是完美的,可後來……
“老婆,你安全期過了,今晚我們可以多運動運動了。”
“老婆,爸媽再三叮囑,讓我們多生幾個孫子、孫女陪他們。”
“老婆,我已經吩咐過你們公司領導,以後不許加班,我們可以有更多時間休息了。”
她忍無可忍,霸氣地拍給他一份協議書:“慕洛琛,我要跟你離婚!”
男人嘴角一勾,滿眼寵溺:“老婆,別淘氣,有我在,全國上下誰敢接你的離婚訴訟?”

勾惹上瘾,冰冷總裁夜夜哭唧唧
[甜寵+暧昧+虐渣】被未婚夫背叛的她半夜敲響了傳聞中那個最不好惹的男人的房門,于她來說只是一場報複,卻沒有想到掉入男人蓄謀已久的陷阱。
顏夏是京城圈子裏出了名的美人胚子,可惜是個人盡皆知的舔狗。
一朝背叛,讓她成了整個京城的笑話。
誰知道她轉身就抱住了大佬的大腿。
本以為一夜後就各回各家各找各媽,誰知大佬從此纏上了她。
某一夜,男人敲響了她的房門,冷厲的眉眼透露出幾分不虞:“怎麽?招惹了我就想跑?”而她從此以後再也逃不開男人的魔爪。
誰來告訴他,這個冷着一張臉的男人為什麽這麽難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