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 初步報複
姜無道沉思片刻後說:“他死在哪裏?”
許少言說:“他是在審訊室裏死的,法醫解剖屍體後說他是被吓死的,可問題是那段時間除了審訊警察沒有其他人進去過。”
“他死亡的時候現場還有其他人嗎?”
許少言尴尬地說:“有一個年輕警察,剛畢業的。”
“那個警察有問題嗎?”
許少言說:“沒有,攝像頭顯示謝利真的是見到什麽恐怖事物一樣,直接吓死的。那個警察見到一個人被吓死,自己也吓得不輕,這幾天都請假了。”
姜無道看了看許少言:“你想讓我對付那個湘翁?”
許少言說:“那個湘翁或許是個有不同能力的人,我們猜他用了什麽辦法吓死了司機謝利。所以,想請你過去看看。”
姜無道想到這個湘翁屢次欲加害自己,是可忍孰不可忍,果斷答應跟許少言過去看看。如果可以的話,她還想找到湘翁,拼着被系統懲罰也要宰了那個湘翁。
跟白來鳳和關玉溪告了聲別,現在這對父母實在是風聲鶴唳,生怕姜無道獨自出門遇到什麽不法分子。還是許少言再三保證會安全送姜無道回來,他們這才答應放人。
事實是,姜無道也不需要任何保镖,許少言心想,自己被她保護還差不多。
汽車在一衆人的忐忑中進入了q市警局。
審訊室是間小屋子,除了一桌兩椅,也沒有其他事物或者裝飾。姜無道皺起眉頭,空氣中有種讓人不快的味道,那是鬼物留下的陰氣。按理來說,警察局是陽氣最重的地方,尋常鬼怪是不敢入侵這裏的,除非那只鬼有人在背後支持。
一個中年警察進入審訊室,在許少言的介紹中,姜無道知道他是這裏的法醫秦向明。
“根據屍體解剖,死者謝利心肌細胞受到不同程度的損傷,心肌中夾有許多玫瑰色血斑,說明死者受到極度驚吓後,血液循環過快,造成心髒大出血,因此而死亡。”秦向明介紹道。
這個湘翁果然不簡單,姜無道心想。
“姜白白呢?”姜無道問。既然謝利死了,沒道理姜白白還活着,除非她對這件事什麽都不知道就參與進來,這個作死的蠢貨。
“她只知道有個人用紙鳥跟她聯系,商量奪取你的心髒,其他的什麽都不知道,跟那個江曼曼一樣。”
“兩次都跟柳家有關系,你們沒傳訊柳家嗎?”姜無道不滿地說。
許少言眼露尴尬:“當時劫持人質事件時在場沒有找到柳家人,他們很小心,沒留下任何痕跡,或者說抹掉了任何痕跡,而且拒不承認他們參與了器官盜賣案。事實上,這類案件就好比是人販子案件,對買家根本沒什麽有效的法律約束,更何況是未遂的買家。有不少人将責任推到器官案主犯身上,說是根本不知道器官捐獻者是被逼迫的。至今為止,我們也翻不出他們的通訊記錄,真不知道他們是怎麽聯系的。”
姜無道說:“我明白了。”現代話中不是還有法不責衆的說法麽,說的大概是這種情況。
許少言還以為要好好安撫姜無道一番的,沒想到她居然一點都不抱怨,只是平靜地接受這個事實。
“為了活命,柳家大小姐還會再來找我的吧!”她說,“到時候再好好會會她。”
事實是,不用她出手,關家先出手了,先是瘋狂抛售柳家股票,然後對外放出小道消息,說是柳家千金為了活命妄圖奪取他人心髒,還有柳家千金養了小鬼等等,柳家聲譽一落千丈。股票價格随之狂跌,數度跌停。
這下子,柳父是忙得焦頭爛額,然而,比起關家,柳家的權勢還沒那麽大。無奈之下,他只發布律師函,要告那些“造謠”的網友。然而,網友們并不買賬,又扒出了柳家大小姐仗勢欺人的黑歷史,一時之間,柳家大小姐成為了上流社會的笑柄。
“哐啷——”一聲,柳依依又摔碎一個花瓶,一個傭人忙清掃起來。
“滾!都給我滾!”柳依依将怒氣發洩在傭人身上,那幾個傭人哪敢在這個時候觸黴頭,慌忙退下。
想到幾次出師不利,她更是氣得要命。然而,醫生再次囑咐她,有心髒病的人切忌大喜大悲,輕易地不要有激烈的情緒,她幾次三番生氣,對心髒一點都沒有好處。想到此處,她漸漸平複心情,回到了卧室。
從床底下拿出一張傳訊符,她将卧室裏的衛生間洗手池放滿水,然後将傳訊符放了進去。奇怪的是,明明是一張普通的紙,放進水裏頭竟然一點也未被沾濕,反而十分幹淨。傳訊符沉到了水底,緩緩地露出些許金光。
這時,水面忽然映出一張蒼老的臉,柳依依驚喜道:“湘翁。”
被喚湘翁的老頭露出了不耐煩的表情,說:“柳依依,不是說,不到萬不得已不可以聯系我嗎?”
柳依依委屈地說:“現在心髒得不到,我都快死了,不就是萬不得已的時候嗎?”
湘翁冷冷地說:“我已經試探了,對方不是尋常人,你還是換一個目标,或者再等等,或許會有合适的心髒,總之短期之內我是不會再出手的,你好自為之。”
說着,水面一花,又恢複了正常的水面狀态,水底的傳訊符也被莫名的火燒得一幹二淨,成為了灰燼。
柳依依氣得幾欲吐血,忽然覺得心髒萬分難受,她疼得捂着胸口,大口喘氣,只覺得氣都要喘不過來了。好難受,好難受……她心想,無論如何,也要得到姜無道的心髒,她可不想寄希望于渺茫的心髒捐獻者。
因為關白月的緣故,姜無道還真就轉學轉到關白月的貴族學校。前世是孤兒的她難得能夠享受到如此純粹的親情,心裏不禁柔軟了許多,對所謂的家人也很是縱容。比如,關白月幾次都堅持要她在這即将高考的緊要關頭轉學,她果斷地轉了。當然,其中部分原因也是為了方便給這個便宜弟弟當保镖。畢竟,這位小少爺真是三天兩頭倒黴的運氣。雖然學校有些舍不得這位很有可能是狀元的學生,但是耐不住人家關家勢大錢多,就給她轉了學籍。
于是,姜無道就轉到關白月的班級裏。新的學校并沒有好到哪裏去,但是姜無道反而在這裏呆得很舒服。這一整個班的學生非富即貴,個個都是人精,巴結她毫不露聲色。既讓你舒服,又不會讓你覺得巴結的意味明顯。但總之,就是使勁一切辦法和你搞好關系。
這些人臉皮薄,你有時候一句話就能讓他們聽出話外意思,從而不再多做糾纏。不過,找她占蔔的人卻從未停過。
雖然是貴族學校的學生,出的錢卻不多,都是幾千塊的小單,算的都是雞毛蒜皮小事,姜無道一概推了。如此一來,她反而不受到排擠,畢竟所有人不分貴賤全都被推辭了,又不是個別人,所以她在這裏混得還行。
時間很快就到六月份,南方的天氣在六月份的時候總是濕漉漉的,接連下了兩場大雨後,天氣潮濕得令人像被裹在繭裏頭那麽難受。姜無道依舊保持每天走路上下學的習慣,不是為了省油,而是為了運動身體。這裏的學習量很大,但是人們非常不注重體力的鍛煉,以致個個都是弱逼一個,手無縛雞之力說的就是他們這種學生。姜無道原主這具身體本來就很弱,也就是她日日晨練才将體能大幅度提升上來。可即便如此,這具身體還是比不過她的前世。
今天下午自學後,老師又說了好一番鼓舞人心的話之後,便讓大家早點回家休息,好全力迎接高考的來臨。
路過一條巷子的時候,姜無道正專心走路的時候,系統忽然滴的一聲響了:“啓動不見死不救的任務,請拯救倒地的女童,任務失敗則電擊懲罰!”
姜無道這才注意到路中間有一具女童的身體,只是不知道死活,聽氣息,似乎已經不死也去了半條命了。她走了過去,一個長得非常小巧可愛的女童躺在又濕又髒的地上,胸口有微弱的起伏,像是只剩下了一口氣了。
姜無道二話不說,立刻将女童抱到路邊,然後将校服脫了下來,蓋在女童的身上,迅速撥打了120和110。
她萬萬沒想到的是,這件事遠遠沒那麽簡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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