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6 ☆、Chapter 46

蕭朵從圖書館走出來後,就停在了碧藍色的花瓶前。

走在她身後的許年看到了前方的人已經停下了步伐,也便停下了腳步。

“怎麽了?”許年好奇地問道。

“你知道這個花瓶的作用嗎?”蕭朵轉過了身體,指着那個碧藍色花瓶,向許年問道。

許年看了眼牆上的畫,然後看了看那個花瓶,開口:“應該是無限回血裝置吧,我先前碰到不少普通的花瓶,都是一次性回血的。”

“嗯。”蕭朵點了點頭,只是露出了個滿意的笑容,“那你猜猜我現在想要幹什麽?”

這倒真是有點難住了許年,加血的話,好像兩個人都不用吧……他剛才一見到蕭朵的時候就已經注意到她的上衣口袋間插着一枝開得極為燦爛的藍玫瑰,所以,想了一會不明白眼前的人想要做什麽的許年只能搖了搖頭,如實回答:“……不知道。”

“那個圖書館裏面有一本名叫《畫布中的女人》的書,書裏面有這樣一段話‘這裏的女性,一看到別人的東西就會想要。’,你自己也親身體會過了,我就不說被盯上的後果了。”蕭朵的表情很是惬意,仿佛她只是在講一個笑話,“後面又有一段文字,是這樣的‘要說她們有什麽弱點,那就是她們無法自己開門。’,而我又從一個人那知道了這個世界裏的女人都喜歡玩一個叫做‘摘花占蔔’的游戲。”

“然後呢?”許年聽完想了想,接着問道,這種事情他剛才已經知道了。

“我看過了,這條橫着的走廊的兩端都有門,但是走廊上是沒有什麽藝術品的,也就是說……這裏很安全。”蕭朵一邊說着,一邊将自己上衣口袋裏的藍玫瑰取了出來放到了碧藍色花瓶中,“我們完全可以将玫瑰就放在這個地方,如果不帶着玫瑰就不會被畫像上的女子攻擊了。”

“……诶?”許年的臉上浮現了一絲錯愕,“這樣子可以嗎?”

“也并沒有規定不可以。”蕭朵眨了眨眼睛,語氣很是輕快,“人和玫瑰是生死相依的,人受傷玫瑰也會枯萎,玫瑰凋謝,人也會感到疼痛。”

“而放在這裏的好處是,就算我們受到了攻擊也不會有事情,因為會自動回血。”

“……小朵,你真是太聰明了!”許年頓時就興奮地跳起來了,連忙将腰間的紅玫瑰取了下來,也插到了花瓶中,他完全沒想到還可以這樣玩啊,簡直是鑽了個空子,得到了個巨大的金手指。

“好了,我們趕緊走吧。”蕭朵說着便走到了前方。

她覺得吧……“帶路”這種事情還是自己來比較好,省時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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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是想到了什麽,蕭朵又補充了一句:“對了,別老‘小朵小朵’叫我,我叫蕭朵,說起來我還比你大幾歲,你叫我姐姐也是可以了。”

“……好吧,蕭朵。”

“你走在前面不好吧,這裏奇奇怪怪的東西挺多的,我走前面好了。”許年看着蕭朵自顧自往前走,連忙喊道,雖然他知道自己……膽子不是那麽大,但是讓女孩子擋危險這種事情,也太low了。

蕭朵聽着這話,完全沒有停下來的意思:“沒事,我膽子比較大。”

聽着這話,許年只覺得自己眼前那人的身影異常高大……“果然很靠的住啊,說起來那時候的‘碧琪’也很靠的住……”傻白甜少年早已忘了自己被‘碧琪’坑得死去活來的悲催往事。

“嗯……反正我現在用着伊布的身體,躲在後面應該也沒啥事吧。”說着這話,許年很是心安理得地跟在了蕭朵身後。

走到了走廊右側的終點,蕭朵将擋在門前的“無個性”雕塑從門前移開,打開了房門。

跨入了房門之後,她就看到了一個灰色的房間。

是一個橫着的長方形,一條通道将對面的牆分成了兩半,而兩邊的牆上各自挂着一幅畫。

左邊的畫上畫的是穿着婚紗的新娘,只是表情卻滿是悲傷;右邊的畫上畫的是穿着黑色西裝的新郎,臉上也充滿着陰郁。

而兩幅畫對過去的地板上是從地底伸出的兩只枯瘦的黑色手臂,手臂上方的手指在胡亂晃動。

蕭朵正在查看畫下面的标簽,身後穿來許年的聲音。

“我認識它們!”

蕭朵轉頭,發現許年就站在“黑手”前面,“你知道是什麽?”蕭朵邊盯着标簽邊問。

“不知道。”

“……那還說個鬼。”蕭朵簡直無語。

“不過,這裏有提示!”許年只當自己沒聽到蕭朵的吐槽,蹲下了身體,他在地上看到了小牌子,“悲傷新娘的左手”他将牌子上的字讀了出來。

“兩幅畫的名字分別是《嘆息的新娘》和《嘆息的新郎》。”而查看完畢的蕭朵也将自己所看到的文字念了出來。

“……他們是結婚吧,怎麽弄得和離婚一樣。”許年忍不住感嘆。

“誰知道。”

這世界上多的是面和心不合的怨侶。

蕭朵看了四周一圈,就向那條通道走去,許年也沒說什麽只是默默跟到了蕭朵的身後。

通道的出口是一個巨大的房間,由小房間和四通八達的小過道組合在一起。

而蕭朵他們此時正站在一條過道的中間。

“我去那扇門裏面看看,你就調查一下這個大的房間好了。”蕭朵指着左手邊的一扇門說道。

“好。”許年毫不猶豫地點頭答應,這樣子分工合作才比較快。

“到時候還在這裏碰頭。”

這樣決定後,兩人便分頭行動了。

一段時間後。

蕭朵從她進去的那個小房間中走了出來,看見許年已經在約好的地方等她了。

她連忙快步走去。

“那個房間裏面是一個小迷宮,我按照指示行動後按了一個按鈕,外邊有沒有變化?”蕭朵向許年問道。

“有變化,那邊的牆移開了,出現了一扇門。”許年說着,将手擡了起來指向了他的右前方。

蕭朵順着許年的手指指的方向看去,果然看到了一扇原先沒有的門。

“那你在外面還有什麽發現嗎?”

“我剛才直走的時候,又發現了一個房間,裏面全都是畫板和凳子,畫板上都是一瓶眼藥水的素描,我就把那邊桌子上的眼藥水拿出來了,應該是個道具。”許年邊說邊将那瓶和現實世界沒什麽區別的藍色眼藥水從口袋裏拿出來舉到了蕭朵的眼前,“其他地方我還沒看,我是感覺到一陣震動才跑回這裏看看的。”

“嗯,那我們一起去看一下吧,其他地方應該是有能用到眼藥水的地方。”蕭朵想了想說道。

許年點了點頭。

于是,兩個人沿着過道走向了最左邊,剛才蕭朵就發現,這最左邊還是有一條通道的。

面前的通道毫無奇怪的地方。

蕭朵二人沒有放松警惕,接着向裏走。

果然,通道并沒有那麽簡單,蕭朵才往前走了幾步,灰色的地板上就突然冒出了十來只分布不一的巨型眼球。

白色的眼球在地面上凸起,黑色的瞳孔在四處轉溜,最終盯向了将它們喚醒的人。

“媽啊——”

尖叫的人不是蕭朵。

“……”蕭朵看見一副“心有餘悸”樣子的許年,有點說不出話來,她沒被“眼球”吓到,倒是有點被許年吓到了。

“……你不怕嗎?”許年看着一臉平靜的蕭朵,內心有點複雜。

“其實,你看吧……它們還是挺可愛的。”蕭朵說完,就向前走了。

而許年只見,像是聽到了蕭朵誇獎的話,地上的“眼球”們好像心情很好,瞳孔都放大了。

看着那些“可愛的眼球”,許年呆若木雞:“突然覺得原先擔心‘蕭朵會被吓到’的自己傻透了……”

“你也別傻愣在那了,快點過來。”蕭朵站在了眼球邊上的空地,一轉頭發現許年還傻愣在那,邊招手邊喊。

“來了……”許年聽到呼喚聲終于回過了神,抹了把冷汗朝蕭朵走過去。

“你看,這裏有一只眼白裏面都是血絲的眼球。”蕭朵指着地上一只與衆不同的眼球,開心地說。

許年一聽,就想到了自己口袋裏的眼藥水,連忙将手放入了口袋裏,掏出了眼藥水遞給了蕭朵:“應該是用這個。”

蕭朵接過眼藥水,直接打開了蓋子,就往那只眼球上倒眼藥水。

藍色的眼藥水從那個小小的瓶子中源源不斷地流出,而眼球上的血絲也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消失,當一整瓶眼藥水用完時,眼球上的血絲也消失不見了,這只奇怪的眼球變得和它四周的眼球一樣了。

不過不同的是……那只眼球動了。

蕭朵看着它從她腳旁繞了過去,跑到了走廊右側牆壁的牆根邊,死死地盯着牆壁。

牆壁的顏色和邊上的有些不同。

蕭朵将手放到了略奇怪的牆壁上,發現所謂的“牆壁”只是一層薄薄的紙片,一戳即破。

将紙片撕開後,牆壁上露出了一條只容許一人通過的密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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