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 傷太多,她虧了……
白貍将墨北辰從上到下,從前到後,仔仔細細地檢查了一遍,發現不僅腰間受傷嚴重,後背更是滿目瘡痍。
白貍愣了愣,随即眨眨眼,“這麽多傷,虧了。”
雖然嘴上不滿地嘀咕着,可白貍手上的動作卻是一點也不含糊。
翻出一個玉瓶,将裏面的紅色粉末一股腦地撒在那些縱橫交錯的傷口上。
也算他有福,她剛好煉制了一品紅,若是其他傷藥,這麽重的傷,估計也不頂用。
說來這人的命還挺硬,一般人要是流這麽多血早死了。
上完藥,白貍又将脫下來的亵衣亵褲撕成布條,開始幫他包紮傷口。
她是一名醫者,以前自然沒少做這些,所以她很快便處理好了所有的傷口。
拍拍手,站起身,看着被她包紮成埃及豔後模樣的男人,白貍忍不住吹起口哨。
對自己的手藝頗為滿意,白貍心情甚好地拎起包袱走了。
可是沒走兩步,又退了回來。
看着幾乎全裸的男人,白貍妖冶的眸子輕輕閃動。
全身上下她都看過了,也不在乎那一張臉了吧。
白貍蹲下,伸手拿開墨北辰臉上的青銅面具。
一張絕美的俊臉瞬間露了出來。
白貍詫異地揚眉。
沒想到這穿雲山裏,竟有如此絕色美男,要說美男她也見過不少,卻沒有人能比得上他的十分之一的。
許是長年不見陽光,他的皮膚又白又嫩吹彈可破,斜飛的劍眉像是有什麽心事般輕輕皺着,又長又密的睫毛如蝴蝶般輕翹着,眼睛緊閉着,讓人忍不住想要窺探其中的奪目光彩,唇瓣微微泛白如褪了色的櫻花,蒼白卻不失性感。
即使這樣暈着,她似乎也能感覺到他冷傲孤清,傲視天地的氣魄。
看着那張美得驚人的臉,白貍眉心輕蹙。
奇怪,她應該沒見過才對,為什麽她會有熟悉的感覺,仿佛認識了幾千年那般。
撇撇嘴,将青銅面具重新戴到男人臉上。
這樣引人犯罪的一張臉,還是別随便露出來的好。
拎起包袱,白貍直接往山下走去。
天快亮了,藥材什麽的她也找的差不多了,剩下的那幾味珍稀藥材,她還得去別處找。
白貍不知道的是,她前腳剛走,她親手戴上的那塊青銅面具就突然碎成了兩半。
沒過多久,便有一個黑衣人來帶走了墨北辰。
踏着月光走下穿雲山,清涼的夜風吹來,白貍惬意地眯了眯眼。
已是深秋時節,山裏的氣溫低,空氣卻是很清爽。
氣溫低,白貍倒是不怕,她從小自帶火系異能,最是不怕冷的,以前在現代的時候,無論哪個季節她都是背心熱褲。
走下穿雲山,白貍憑着記憶,回到将軍府。
“咚咚咚……”
“誰啊?”
門房小厮睡眼朦胧地揉着眼,看清是白貍兒,立刻詫異地瞪大了眼,“大,大小姐,您怎麽會這個時候回府?”
沒有理會小厮,白貍徑自走進西府。
看着白貍的背影,小厮迷糊地撓了撓頭。
為什麽他覺得今天大小姐怪怪的?
同類推薦

萌妻來襲:軍帥,壞壞寵!
從她過完十四歲生日那天起,就跟她說了以後不準半夜偷爬到他的床上來,她小嘴一張一合,已經不知道跟他說了多少次最後一晚。孟祁寒真的是寧可相信世界上有鬼,也不相信孟杳杳這一張嘴。
“以後我要是娶妻了,你也這樣爬上來?”
“娶妻?人家都講你不舉,除了我孟杳杳誰要你?”
某男邪魅一笑:“我都不舉了,你還要我幹嘛?”
“暖床啊,你知道你身上有多暖和嗎?”話未落,已被他壓在了身下,“只能暖床,那豈不委屈了你?”
他是殺伐果斷的冰山少帥,唯獨寵她入骨,他說,杳杳,這輩子我不會讓你哭的,除了床上……

爆寵小狂妃:皇叔,太兇勐
“皇叔,不要了,潇潇疼。”“乖。”年輕帝王伸手,動作輕柔地拉住她受傷的小腿,聲音低沉沙啞,難掩心疼:“忍忍,塗了藥,一會兒就不疼了。”她是後宮寵妃,心狠手辣,惡名昭彰。新皇登基,她被殘忍賜死!重活一世,誓要一雪前恥,虐親姐,鬥渣男,朝堂內外所有人的生死,全在她倚姣作媚的一句話間。“皇叔,朝中大臣都說我是禍國妖妃,聯...

啓禀王爺,王妃她又窮瘋了
試問這天底下誰敢要一個皇子來給自己的閨女沖喜?
東天樞大将軍文書勉是也!
衆人惋惜:堂堂皇子被迫沖喜,這究竟是道德的淪喪還是皇權的沒落?!
----------------------------------------
文綿綿,悲催社畜一枚,一睜眼卻成了大将軍的閨女,還撈到個俊美又多金的安南王殿下作未婚夫,本以為從此過上了金山銀山、福海無邊的小日子。
豈料......
府中上下不善理財,已經到變賣家財度日的地步......
人美心善的王爺一臉疼惜,“本王府中的金銀滿庫房,王妃随便花。
”
文綿綿雙目放光,“來人啊,裝銀票!”
從此...
“王爺,王妃花錢如流水,今日又是十萬兩。
”
“無妨,本王底子厚,王妃盡管花。
”
“王爺,王妃花錢無節制,您的金庫快見了底了!”
“無妨,本王還能賺!”
“王爺,王妃連夜清空了您的金庫!”
“什麽!”
富可敵國的安南王殿下即将裂開。
文綿綿款步走來,“王爺別着急,我來送你一條會下金蛋的街!”
----------------------------------------
【社畜王妃VS沖喜王爺】
文綿綿:一時花錢一時爽,一直花錢一直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