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7

吳幹事臨走前讓服務員把晚飯送到了安娜房間裏。

安娜一口也沒吃。眼淚幹了又流,流了又幹。

整整一個晚上,她沒合眼過片刻,就在黑暗裏睜着眼睛一直等着消息。外面走廊上發出的任何一點動靜,一聲咳嗽,或者幾下腳步聲,都會讓她感到心驚肉跳,猶如世界末日就要來臨了一般。

然而并沒有什麽消息。

第二天上午,門外走廊裏忽然傳來一陣急促的腳步聲。聽着似乎是朝這個房間而來。被焦慮和恐懼折磨了一整夜的安娜心髒再次狂跳,猛地沖了過去一把拉開了門。

門外站着陸小琳。

陸小琳眼睛也紅腫着,看起來像是剛哭過的樣子,一看到安娜,眼圈再次一紅,哇的一聲像個孩子一樣朝安娜撲了過來,抱住她就又哭了出來。

安娜強忍着眼淚,帶着陸小琳坐到了床邊,任由她抱着自己哭,低聲安慰着她。

陸小琳哭了一會兒,淚眼婆娑地擡起頭,哽咽着道:“安娜姐,我哥會沒事的,是吧?他跟你說好三個月後就能回來的是吧?他不會言而無信就這麽不回來的……”

眼淚控制不住再次從安娜眼眶裏滾落,她吸了吸鼻子。

“是,他是答應過我的。你別擔心。他很快回來的。”

陸小琳不再說話,只默默流淚,等情緒終于穩定了些後,這才告訴安娜,她也是昨晚才知道消息的。她父親原本不想通知她,是華蘭打電話跟她說的。她趕到陸航去找田主任,得知安娜已經來了,便找了過來。

“安娜姐,我好害怕……萬一我哥要是回不來了……”

陸小琳的眼淚再次滾落了下來。

安娜忍住心底裏因為陸小琳這句話而被勾出的巨大恐懼和無助,緊緊抱着陸小琳。

“不會的。你相信我,我知道他一定回來的!”

……

白天過去,又一個夜幕降臨。

已經是安娜過來的第三天了。

陸小琳前兩天一直和安娜在一起,下午先離開了,說回家去陪下父親。臨走前再三叮囑,讓安娜吃點東西,說她這兩天幾乎什麽都沒吃下去,再這樣下去,人要受不了的。

這三天裏,安娜已經不知道打了多少個電話到陸航。一開始田主任還有接,依然是原來那句話,讓她耐心等着。後來就找不到人了。

陸小琳離開後,安娜再次趕到陸航學院,卻被告知白天田主任已經離開學院。

猶如被整個世界抛棄了一樣,安娜失魂落魄地回到了招待所,終于忍不住,鼓起勇氣到招待所的總臺給家裏打了個電話。

接電話的是蕭瑜。一聽到老媽的聲音,安娜再也忍不住,對着話筒就哽咽了起來。

電話那頭的蕭瑜吓了一跳,慌忙追問出了什麽事。

說陸中軍可能已經出了意外,再也回不來了。這樣的一句話,現在仿佛也成了刺她心頭的一把匕刃,更唯恐一語成谶,她竟然沒有勇氣把它說出口。

“……沒什麽……”安娜忍住抽泣,“就是有點想你們了……所以打了個電話……沒事……我挺好……我先挂了……”

安娜挂了電話,在邊上人投來的詫異目光注視之中,流着眼淚回到房間,再也支持不住,撲到床上,眼淚就開始無聲地洶湧流淌。

這兩天陸小琳在的時候,她還一直強忍着情緒安慰她,自己根本不敢表露出太過悲傷,唯恐自己的情緒會讓陸小琳更增焦慮。

現在毫無顧忌了。邊上也沒有別人了。

她不願意再去回想從前和陸中軍有關的一切。但是腦海裏卻像是有一個放映機,不斷地自動閃現出和他有關的一幀幀的畫面。

他們第一次相見,她惶惑無助地蹲在地上,他的态度冷淡無比,甚至帶了點粗暴……

她從學生家裏家訪出來,路上搭了他的車,在基站的那個晚上,他和老丁談笑風生。隔着火堆,他的笑容讓她有了一種似曾相識的感覺……

他要離開前的那個晚上,他開的車撞了路邊人家的豬圈,車被扣了,皎潔明亮的月光之下,他背着她走路,用他一貫霸道又帶了寵愛的語氣命令她這樣那樣……

後來他們在一起了。每一次久別後的見面,都是瘋狂而熱烈的做-愛。他曾印在她肌膚上的每一個吻,每一下碰觸,直到這一刻,仿佛都還停留在她肌膚每一個毛細孔的記憶裏,無論何時,叫她一想起來就會情不自禁地心悸。

——她記得他們一起時的每一個細節,清清楚楚。

……

安娜把自己緊緊蜷成一團地縮在床上。仿佛這樣就才有猶如他在自己邊上時的那種溫暖感。

房間裏沒有開燈。她在黑暗裏一直哭,不停地哭。終于哭到累了,嗓子也嘶啞了,整個人筋疲力盡,幾天以來的積聚起來的所有焦慮、擔憂、恐懼漸漸仿佛都飄離而去了,她的意識也慢慢地開始模糊,終于迷迷糊糊地睡了過去。

仿佛是在夢魇裏,又仿佛是真實。四下俱靜的深夜裏,忽然,她的耳畔響起一陣急促的拍門聲。

她猛地睜開眼睛。

眼前依舊漆黑一片,拍門聲還在繼續。

是真的有人來了。不是她的夢境。

“安娜!我回來了!”

一個熟悉的聲音緊接着傳進了她的耳朵。

陸中軍的聲音!

安娜的心髒猛地張縮,原本仿佛已經冷凝了的心髒血液随了這個聲音瞬間又複活了過來。心跳猛地加快,整個人從床上跳了起來,下去的時候來不及開燈,腳絆到了邊上的一個落地衣架,架子稀裏嘩啦地被勾了下來,安娜也被絆着摔到了地上。

“安娜!你怎了了!”

門外陸中軍聽到房裏發出的動靜,更加心急如焚,用力擰了擰鎖,就想破開進去。

安娜根本感覺不到人摔在地上時的任何疼痛。她整個人仿佛還漂浮在一個令人不敢相信的夢境裏,沒有片刻停頓地從地上爬了起來,飛奔過去打開了門。

借了走廊拐角處的一盞照明燈,安娜看到一個有着熟悉輪廓的人出現在了自己的視線裏。

她睜大眼睛,望着對面那個真真切切的人。

“我回來了!”

陸中軍張開雙臂,一下将她緊緊地抱在了懷裏。

安娜赤着雙腳,腳底踩在冰涼的地磚上,生了根似的定在原地,任憑陸中軍将自己緊緊抱住,她卻像塊木頭一樣,一動不動。

陸中軍将她緊緊攬在懷裏,吻開始像雨點像一樣地落在她的額前和臉上。

他的嘴唇幹燥無比,幹的甚至像是脫了層皮。最後當他親吻她冰涼的雙唇,叫着她的名字時,安娜仿佛終于反應了過來,突然用盡全力,一把推開了他。

陸中軍絲毫沒有防備,被她推的後退了幾步,這才穩住了身體。

“安娜你怎麽了?”他朝她再次走來,伸出了胳膊,“是我啊!我跟你說過我會回來的!現在已經沒事了!”

“啪”的一聲,安娜擡手就扇了他一耳光。

陸中軍一愣,但胳膊并沒有停,伸過來再次将她抱在了懷裏。

“陸中軍你這個該死的家夥!”

安娜原本已經幹澀了的眼睛裏突然再次湧出了淚水,嘶啞着聲音,擡手拼命地推他,不讓他抱自己。

“你給我滾!你以後再也不要回來找我了!我不想看到你出現在我面前了!”

陸中軍沉默了下來,更加緊地抱着她不放。

安娜掙脫不開他猶如鐵鉗一樣的雙臂,終于放棄了,一邊哭,一邊握拳胡亂打他,張嘴咬他肩膀。

陸中軍始終一語不發,只是那樣緊緊抱着她,任由她在自己懷裏發洩着情緒,直到她落在自己胸膛上的雙拳漸漸變得無力,抽泣聲也開始變得斷斷續續的時候,忽然将她橫抱着送到了床上,自己跟着躺在了她身邊,幹裂的唇吻過她布滿了淚痕的面頰,最後移到她耳畔輕聲哄道:“我知道你累了。我回來了。我就在你邊上。你放心睡一覺,醒來一切就都好了。”

他側躺在她邊上,始終那樣抱着她,仿佛哄小孩一樣地輕拍着她地後背。

安娜蜷縮在他懷裏,漸漸安靜了下來,但雙手依舊死死抓住他兩邊胳膊不放,一下一下地抽噎着,最後終于慢慢地閉上了眼睛。

過了很久,感覺到懷裏的人兒已經沉沉睡了過去,陸中軍終于輕輕抽出自己那條被她枕的開始有點發麻的手臂,擰亮了臺燈。

昏黃的臺燈燈光充盈了這個原本昏暗的空間,也照亮了她在睡夢中的半張側顏。

她的臉龐蒼白而憔悴,原本就尖的下巴現在更尖了,幾绺烏黑亂發淩亂地粘在臉頰和額頭上,一張小臉上布滿淚痕,就連睫毛也被淚水沾在了一塊兒。即便是在睡夢中了,她那兩道原本秀氣的眉也皺着,仿佛正在經歷着什麽可怕夢境一樣。

陸中軍眼睛一眨不眨地俯視着此刻就躺着自己身邊的安娜,帶着無比的疼惜憐愛之情。許久,他幫她攏好被子,輕手輕腳地下了床,關了臺燈,自己打開角落裏的一扇窗戶,坐到了擺在窗臺前的一張椅子上,雙腿架都了窗臺上,從衣兜裏摸出了一包煙。

……

安娜這一覺睡的很沉,醒來的時候,頭腦有片刻的空白,渾然不知身在何處。躺在枕上出神了幾秒,昨夜的一幕忽然閃現,心跳猛地加快,倏地睜開眼睛,正對上了那雙熟悉的眼睛。

微白的晨曦裏,陸中軍就靠坐在她邊上。他的眼睛帶着血絲,兩頰也冒出了青色胡茬,俯視着她的雙目裏卻含着溫柔無比的笑意。

安娜就這樣躺在枕上,呆呆地與他對視着,還紅腫着的眼睛再次慢慢變的酸澀,忽然伸出手臂,朝他伸了過去索抱。

陸中軍立刻俯身抱住了她,臂膀穿過她的後脖頸和長發,捧住了她的整個頭,低頭吻上了她的唇。

安娜張開唇瓣,舌死死絞着他的舌,津液互渡,和他吻在了一塊兒。

他的身上有煙草和海水混合起來的鹹腥氣味。

吻着吻着,安娜忽然又哭了起來,抽噎着,胳膊緊緊摟住他脖頸不放。

陸中軍松開了她的唇。

“陸中軍我很害怕……我以為你真就這麽死了,再也不會回來了……你沒法想象我這幾天的恐懼。我真的很害怕……”

晶瑩淚珠沿着她的面頰不斷滾落到了耳邊,氤濕了耳後的發絲和枕頭。

陸中軍凝視着她淚眼婆娑的一張臉,擡手用指腹幫她輕輕擦着依然不斷滾落的淚珠。

“安娜,離開之前,我不是答應過你,等我回來我就給你一個答複嗎?現在我回來了,我也已經想好了。”

安娜睜大眼睛望着他。

“我決定以後退出試飛員行列,不再接受任何非常規任務了。”

他用聽起來十分輕松的語調說道。

安娜愣住了,眼睛含着淚花地看着他。

陸中軍微微一笑。

“你不高興嗎?這次我是真的答應你了。不像以前那樣,嘴上說好,其實只是在敷衍你。”

……

他答應她不再當試飛員了!

這正是她一直以來要求他做的。

現在他終于點頭了。她也知道他一定能說到做到。

但是不知道為什麽,此刻她的心情卻沒有半點應該有的雀躍。

安娜從床上慢慢地坐了起來。

“陸中軍你真的……”

她問了半句,停了下來。

陸中軍從床沿邊站了起來,走到那扇開着的窗戶邊,對着窗外眺望了片刻。

窗臺上有一包已經空了的煙盒,他腳邊的地上也亂七八糟地丢了十幾個長長短短的煙頭,仿佛昨夜他曾在這個窗臺前停了許久一樣。

陸中軍忽然轉過頭,笑道:“安娜,我好像還沒跟你說過我第一次獨立雲中飛行時的經歷。其實我誰也沒告訴。因為經過聽起來并不怎麽英雄。那是很多年前的事了。”

他停頓了一下,仿佛陷入了往事的回憶。

“……那時我還很年輕。”他繼續說道,“我記得那天天氣不大好,預報說可能有雷雨。但我和戰友們還是按照預定計劃依次升空。我沿着起飛前教官教導過的穿雲航線上升,但到了預定的五千米高度時,發現并沒有出雲,周圍依然是雲層,也看不到我戰友們在哪裏。那時候我有點緊張了。但只能硬着頭皮繼續上飛,不知不覺就飛到了一萬三千米的高空。這時,座艙外的積雨雲像黑色棉花團一樣地在我身邊快速地扭曲變形着,仿佛要将我整個人吞噬,雲團裏的冰晶不斷敲打撞擊着機體,我甚至能聽到非常清晰的好像炒豆一樣的沙沙響聲。我更加緊張了……”

安娜緊張地屏住呼吸,聽着他用不疾不徐的語調為自己描述着他當時的經歷。

“……就在我緊張的時候,突然,我發現所有氣動儀表的數據急劇下降,速度一下子就掉到了不足半馬赫,我十分驚慌,以為飛機出了故障失速了,下意識地向前推了一杆。後來我知道,這是一個非常錯誤的操作。我推了後,飛機就像石頭那樣開始急速墜落,但速度并沒有上升。當時我不知所措,心髒跳的非常激烈。我以為我就要死了,死在第一次獨立飛行上。但是就在飛機掉到一萬米之下的時候,速度突然又恢複了正常。于是我死裏逃生了。”

“後來我才知道,當時只是高空雲層裏的冰晶影響了飛行數據。我也這樣和死亡擦肩而過。那一次的歷險是我飛行生涯裏的第一次歷險,也是那次之後,以後無論遇到什麽意外,我再也沒有感到絲毫的恐懼和猶疑,我開始享受飛行,甚是是各種極端條件下飛行能帶給我的那種除了使命之外的征服的熱血沸騰感。”

安娜怔怔望着他。

“但是安娜,這一次和以往任何一次都不一樣了。”

陸中軍沉默了片刻,忽然說道。

他依然站在窗臺前,目光落到了安娜的臉上,和她四目相對。

“這次任務出了意外,我在座機爆炸墜海前靠着配備了懸浮物的彈射傘包逃生入海,在海面上漂浮了一天。或許是老天也不讓我死吧,運氣非常好,最後我被變幻着的洋流給推送到一座在地圖上根本找不到的小礁島上。我在島上等了幾天後獲救,搭載直升機上船後,我想到的第一件事就是我失約了,沒有像答應你那樣的按期回來。”

安娜再次潸然淚下。

陸中軍走回到她身邊,再次将她緊緊抱在了懷裏。

“除了使命和征服,我的生活裏現在已經多了一個你。或許是時候,我該重新定位我以後的位置了。”

安娜淚眼模糊,仰臉望着他。

“陸中軍你以後不會後悔嗎?”她哽咽着道。

“可能也會後悔吧……”他慢吞吞地道。

安娜一怔。

陸中軍忽然沖她呲牙一笑,湊到她耳畔耳語道,“……就看你以後的表現了。記着啊,我可全是為了你。以後對我要好點!”

安娜一怔,随即反應了過來,破涕為笑,握拳重重捶了他一下。

“哎,有你這樣的人嗎,你男人好容易死裏逃生回來了,你不是打就是罵的,你就這麽對我好啊——”

安娜咬了咬唇,伸出白嫩小手摸了摸他臉上那片有點紮的青色胡茬子,以示安撫。

陸中軍趁機捉住了她手指啃咬了起來,嘴裏含含糊糊地道:“好幾個月沒聞你肉味了……想死我了……別嫌我臭,我現在就要吃了你啊——”

安娜柔順地像只小綿羊,被他壓到了枕上。

兩人正吻的情迷意亂,門外忽然傳來敲門聲。

“安娜!你在裏頭嗎?”

蕭瑜帶了焦急的聲音隔着門傳了過來。

同類推薦

從零開始

從零開始

想要讓游戲幣兌換現實貨幣,那就一定要有一個強大的經濟實體來擔保其可兌換性。而這個實體只能是一國的政府。可是政府為什麽要出面擔保一個游戲的真實貨幣兌換能力?
戰争也可以這樣打。兵不血刃一樣能幹掉一個國家。一個可以兌換現實貨幣的游戲,一個超級斂財機器。它的名字就叫做《零》一個徹頭徹尾的金融炸彈。

福晉有喜:爺,求不約

福晉有喜:爺,求不約

老十:乖,給爺生七個兒子。
十福晉握拳:我才不要做母豬,不要給人壓!
老十陰臉冷笑:就你這智商不被人壓已是謝天謝地!你這是肉吃少了腦子有病!爺把身上的肉喂給你吃,多吃點包治百病!
福晉含淚:唔~又要生孩子,不要啊,好飽,好撐,爺,今夜免戰!這已經是新世界了,你總不能讓我每個世界都生孩子吧。
老十:多子多福,乖,再吃一點,多生一個。
十福晉:爺你是想我生出五十六個民族五十六朵花嗎?救命啊,我不想成為母豬!
言情史上生孩子最多女主角+霸道二貨總裁男主角

穿越之農家傻女

穿越之農家傻女

頂尖殺手因被背叛死亡,睜眼便穿成了八歲小女娃,面對巨額賣身賠償,食不果腹。
雪上加霜的極品爺奶,為了二伯父的當官夢,将他們趕出家門,兩間無頂的破屋,荒地兩畝,一家八口艱難求生。
還好,有神奇空間在手,空間在手,天下有我!

逆天毒妃:帝君,請自重

逆天毒妃:帝君,請自重

(新書《神醫小狂妃:皇叔,寵不停!》已發,請求支持)初見,他傾城一笑,攬着她的腰肢:“姑娘,以身相許便好。”雲清淺無語,決定一掌拍飛之!本以為再無交集,她卻被他糾纏到底。白日裏,他是萬人之上的神祗,唯獨對她至死寵溺。夜裏,他是魅惑人心的邪魅妖孽,唯獨對她溫柔深情。穿越之後,雲清淺開挂無限。廢材?一秒變天才,閃瞎爾等狗眼!丹藥?當成糖果吃吃就好!神獸?我家萌寵都是神獸,天天排隊求包養!桃花太多?某妖孽冷冷一笑,怒斬桃花,将她抱回家:“丫頭,再爬牆試試!”拜托,這寵愛太深重,我不要行不行?!(1v1女強爽文,以寵為主)讀者群號:,喜歡可加~

回到九零,她在外科大佬圈火爆了

回到九零,她在外科大佬圈火爆了

回到一九九六年,老謝家的女兒謝婉瑩說要做醫生,很多人笑了。
“鳳生鳳,狗生狗。貨車司機的女兒能做醫生的話母豬能爬樹。”
“我不止要做醫生,還要做女心胸外科醫生。”謝婉瑩說。
這句話更加激起了醫生圈裏的千層浪。
當醫生的親戚瘋狂諷刺她:“你知道醫學生的錄取分數線有多高嗎,你能考得上?”
“國內真正主刀的女心胸外科醫生是零,你以為你是誰!”
一幫人紛紛圍嘲:“估計只能考上三流醫學院,在小縣城做個衛生員,未來能嫁成什麽樣,可想而知。”
高考結束,謝婉瑩以全省理科狀元成績進入全國外科第一班,進入首都圈頂流醫院從實習生開始被外科主任們争搶。
“謝婉瑩同學,到我們消化外吧。”
“不,一定要到我們泌尿外——”
“小兒外科就缺謝婉瑩同學這樣的女醫生。”
親戚圈朋友圈:……
此時謝婉瑩獨立完成全國最小年紀法洛四聯症手術,代表國內心胸外科協會參加國際醫學論壇,發表全球第一例微創心髒瓣膜修複術,是女性外科領域名副其實的第一刀!
至于衆人“擔憂”的她的婚嫁問題:
海歸派師兄是首都圈裏的搶手單身漢,把qq頭像換成了謝師妹。
年輕老總是個美帥哥,天天跑來醫院送花要送鑽戒。
更別說一堆說親的早踏破了老謝家的大門……小說關鍵詞:回到九零,她在外科大佬圈火爆了無彈窗,回到九零,她在外科大佬圈火爆了,回到九零,她在外科大佬圈火爆了最新章節閱讀

鳳唳九天,女王萬萬歲

鳳唳九天,女王萬萬歲

【本文一對一,男女主前世今生,身心幹淨!】
她還沒死,竟然就穿越了!穿就穿吧,就當旅游了!
但是誰能告訴她,她沒招天沒惹地,怎麽就拉了一身的仇恨值,是個人都想要她的命!
抱了個小娃娃,竟然是活了上千年的老怪物!這個屁股後面追着她,非要說她是前世妻的神尊大人,咱們能不能坐下來歇歇腳?
還有奇怪地小鼎,妖豔的狐貍,青澀的小蛇,純良的少年,誰能告訴她,這些都是什麽東西啊!
什麽?肩負拯救盛元大陸,數十億蒼生的艱巨使命?開玩笑的伐!
她就是個異世游魂,劇情轉換太快,吓得她差點魂飛魄散!
作品标簽: 爽文、毒醫、扮豬吃虎、穿越、喬裝改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