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 ☆、遺失的記憶

面前這個叫阿谷的男人,此刻正玩笑似的看着這個自以為友誼第一的小清新。

“僅僅是因為失去工作,你就遷怒于幻怡?假文憑是你自己的事。你怪誰”,憤怒絕望的梅丹失聲大叫。

內心脆碎了一地,剛剛,好朋友口中的別人,不是別人正是她。為了自保,幻怡将她推給一個惡魔,一種任人踐踏和掠奪的命運,甚至千萬人都可以來觀賞她那還沒開始發育的身體。

淚在眼裏打轉,倔強的性格不讓它掉下來。從小孤兒的她,生性冷淡,就猶如寒冬裏的梅花一樣傲骨,輕易不卸下脆弱的一面。但嬌好的美貌又擋不住別人記不住她的樣子,原本在孤兒院的時候有個小名叫阿舒,後出院時起了個學名叫梅丹。意思是梅花一般挺立,牡丹花一樣漂亮。

“啪,”五個手指印,就那樣紅豔豔顯在梅丹的臉上。

“給我裝純的女人,我調查過你,從孤兒院出來的,每周回去一次,靠學校資助才能上學,在繪畫班上當後勤員,才能免費的聽課。你敢說你對她的錢沒得興趣?那你的手機哪裏來”

這個還不算女人的女人!他當初靠這些奇幻之事吸引幻怡,讓她對自己有崇拜之心,讨好般的活在她的身邊,想通過她往上爬,可是這個女人卻時不時提醒着她,甚至她的父母是怎麽知道的?他都覺得是這個女人告訴他們的,幻怡離自己越來越遠,他好不容易從一個古怪的人手中花大價格買回來了那東西,才讓她對自己态度好了一些。直覺告訴他,這次是最後的機會,現在他已經一無所有了。

“住手,”幻怡大叫一聲。

“怎麽,想我了,再來一次。”阿谷拿開放在梅丹下身的手,朝幻怡走去。

“你愛怎樣就怎樣吧,先讓我離開這個地方。一星期以後見。”穿上衣服的幻怡,雙腿還在打顫。

看都不看梅丹一眼,幻怡朝着門外走,阿谷什麽都沒有講。從旁邊拿了一樣東西放進一杯水裏。然後攔着她,捏了一下翹翹的小屁股,猥瑣的一笑。

這一捏,讓幻怡險些站不穩,身子骨似要倒下去般。順勢的摟住腰身的阿谷,另一只手又伸進了衣門襟。

“歷史老師,我想問你,到底愛過我沒有”,慘白臉色的幻怡,忍受着肆意的掠奪,盯着阿谷看。

亳不猶豫的阿谷,拿出下有極強藥物的水杯說,“你現在肯定口幹吧,喝完我告訴你。”

“不要喝,那水裏被下藥了,我剛看到了。”雖然對方是如此的無情無義但自己做不到,梅丹大叫道。

盯着杯中水,擡頭看着以前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愛人,雖然年齡相差有十來歲,雖然是他毀了她,不再是女孩,變成女人。是她毀了和梅丹的純潔的友誼。純潔,這個詞不再屬于她,屬于她的是,肮髒、可恥懦弱膽小。為了自己安全,犧牲別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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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明知,水中有問題,但看着夕日的心上人被自己和父親傷害致此發狂,好友也将被傷害。幻怡一口喝下杯中水,對着梅丹走過去。

“對不起,我父母丢不起這個臉,我也丢不起,我爸是機政要員,我媽是校董。我不能讓這些東西傳出去,而你只是一個孤兒。沒人會注意。”看似虛弱的幻怡,說出這輩子梅丹都不會想到的話,特別是最後一句,遺忘掉我們的友情吧,當不認識我。

阿谷在旁邊的表情,瞬息萬變,由原本看笑話的表情變得不可猜測,幻怡怕藥發作,想趕緊走。

“我先走了,一個星期後,互不相欠。”話音剛剛末,到了門口,身子一軟就到了地上。

一股凄涼的感覺從心裏緩緩升起,悲痛萬分的梅丹看着幻怡“屍體”的,質問到,“你為什麽要殺害你的愛人,你們當初不也是快樂?”

“你以為我殺了她,我還沒有爽夠了,我己經身敗名裂,豈是她想的這麽簡單。就算死我也要拉着她,”哈哈,大笑的阿谷拿了兩粒藥,分別放入兩個杯中,喝了其中一杯,朝梅丹走去。綁在木板上的梅丹使勁的搖換着,想搖松綁繩。

咣當的一聲,一個東西掉下來。阿谷撿起來,放在梅丹眼睛下,“據說有緣人的淚水,滴在上面會穿梭過去和未來。你現在想哭吧你試試。”

望着那個鐵餅,往事全争先恐後的湧出來,忍了很久的梅丹終于堤崩而下,痛哭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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