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 ☆、折磨為趣

眼看着怪老頭施展輕功飛走了,她在原地待着,靜靜地觀望一會兒。見沒有人來追趕她,也沒見那個所謂的憐香惜玉的二當家。

暗自松了一口氣,現在該怎麽辦?老頭說的對,二當家已經懷疑他,再僞裝下去也只會自找麻煩,現在出也出不去。只有走一步算一步了。

一路上往廚房那個方向走,四周靜悄悄的,風把四周的花草吹得搖搖擺擺,葉子零零散散地掉了下來。夜晚難免會有一些小蟲在唱着小歌,好聽,可是人聽不懂!

“啊!”一身痛苦的聲音傳來,梅丹以為聽錯了,仔細一聽又沒有,繼續走着。“啊!”又一聲的,這次肯定沒有聽錯。停住腳步心想這是從什麽地方傳來的?

“啊啊啊!”這次聲音特別刺耳,也是維持的時間很長,這到底是什麽聲音!從什麽地方來的?再一次聽到慘叫聲,心裏猛地一顫,确定了方向,心裏非常害怕地跑了過去。

牆上“貼”了一個人,頭發散亂低着頭。全身呈大字狀,手腳都被細針定在了牆上無法動彈,手腕處有兩根粗大的針插進去,看樣子像旋轉過。血已經流了一大灘。

在他面前站了一個人,手拿刀的人,刀刃上已經血跡斑斑。貼在牆上的那個人的衣服,被刀劃得一條一條的。血順着衣服往下流。看着全身都是血,每劃一刀,牆上的人都會大叫一聲。

當梅丹趕到的時候,被眼前的情況吓呆了。阿範就這樣被釘在了牆上,面色蒼白。每當到刀刃劃他身上的時候,就會疼得大叫一聲。血水在他的身上凝固,暈過去的他會被冷水潑醒。

“住手!”梅丹眼睛紅了大叫,在場所有人都停住了,并不是真的因為這兩個字,而是那發出的女人聲音!阿範也感覺到了,睜開迷糊的眼睛,看到來人直接暈了過去。

只有二當家斜着眼看她,冷冷的一笑。“繼續!”

眼看着刀刃又要在阿範身上繼續下去,梅丹不顧一切的撲到了他的身上說“要砍就砍我身上吧!不要再折磨他了,他并不知道我的真實身份!”

“啍,泥菩薩過江自身難保,你信不信我現在就地就辦了你?就像你看到的那位官家小姐和丫鬟一樣”陳務明看到她竟然撲在那個男人的身上。

不由得生氣,他認得她。當初第一次見面的時候,他給她下了那麽強勁的藥,眼看着她就是他的人了,在最後一刻。竟然被可惡救走了,是那麽厲害的媚藥!

眼前已經撕下僞裝的女人,還穿着男人的衣服,但依然阻礙不了美麗的面孔。她的确很聰明,不僅喬裝了臉上的面孔,把身上也喬裝了一番,讓人分不清男女。

想起那次在房間裏,他吻住了她的嘴唇,卻在下一秒被人點着穴道,被人推開的一瞬間,他對那個男人說,“現在把她帶走,必須在五分鐘之內解藥,否則必定腫脹而死。你和我有什麽區別,還不是同樣的法子得到她!”

他以為再也見不到她了,以為她已經死了,或者已經改嫁他人。永遠不會再見面了,老天真是給他機會!他要好好地折磨這個讓他牽腸挂肚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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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徑直走到她的面前,把她從另外一個男人身上扳過來,用力地捏着她的下巴,伸手就去拉她的衣服,“嘩”的一聲,衣服被撕了下來,露出用長棉布綁得緊緊的平平的胸。

“你這樣不疼嗎?”白白的手指輕輕劃過棉布,因為呼吸緊張,脖子青筋都出來了。陳務明玩笑的繼續劃過,用手掐了掐。甚至想當衆撕開那礙手礙腳的長棉布,想馬上擁有她!

沒想到他的速度這麽快,梅丹連忙從腰間拿出那個怪老頭的玉佩,放在他的面前。并大聲的喊到“白狼身處險山中!你敢動手試試!”其實她也是瞎鼓搗,并沒有十足的把握,誰知道老頭的真假!

四周安靜了,連二當家陳務明看着玉佩的表情也怪怪的,非常的詫異。他在想老頭子怎麽會把這個玉佩給她!這貼身之物可是從來不離身的。白狼身在險山中,這句話當家人幾個身份才能用。難道昨天救她的是老頭子,而非同黨!

曾大家亂了思緒的時候,梅丹趕緊穿好衣服,并回身檢查阿範的傷勢!“他快不行了,快救救他吧!”已然昏迷過去的阿範,臉色蒼白沒有知覺。

二當家的示意下,阿範被人取下來,帶走治療。“你什麽時候認識老頭子的?玉佩是他給你的?你來這裏有沒有什麽目的,你不是藍家莊的人嗎?”陳務明問。

“我現在累了需要休息,明天再回複你,可以嗎?”梅丹一刻都不想看到他的面孔,所有事情都歷歷在目。他就是一個喜歡折磨,別人痛苦他就是快樂的人!“請你帶弟兄們回去了,本小姐要休息了”

氣氛再次詭異起來,從來沒有人敢對二當家說這樣的話,看這女人的表情,就好像看到一個長相很醜的人站在面前一樣。

陳務明更是氣得不得了說“你想死!”直接想掐死她。

“我是那老頭的女人,你想怎麽樣?”吃定面前這個男人怕那老頭子,反正他也不在這裏她怎麽瞎說都可以!“我要休息了,帶着這群人趕緊走開”,梅丹往外走,她想去看看阿範!

沒想到對方說出這樣一句話,陳務明竟只能眼睜睜的看着她消失在自己眼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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