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8 腸粉&房車
作為一個模特,姚全全不能吃肉不能吃糖不能吃主食,他們的領隊天天看着他們這群模特恨不能他們全部都變成兔子每天啃根胡蘿蔔就能過日子了。
雖然才來了都城不過幾個月,姚全全已經憑借自己過硬的t臺素質和近乎完美的身體條件,成為了這家公司的當紅主秀。
主秀模特什麽不是什麽人都能當的。他除了要和別的模特一樣控制自己身上的脂肪含量之外還要在該增加肌纖維的地方鍛煉出肌肉。
按照他們前輩的話來說就是“這個菜鳥是每天要吃着兔子的飯幹着獵狗的活兒。”
所謂五光十色的光鮮背後,是連肉都要計算着吃的苦楚,這又有多少圈兒外人能明白呢?
再說這家模特公司,就在都城這個地界兒,說大算不上特別大,說小也算不上小,一百幾十號模特在這邊讨生活,公司的總部就在一個cbd寫字樓的17層。
至于訓練場和小模特的集體宿舍,則是在一個房租更便宜的地方。
今天姚全全被人叫到了公司這邊主要是公司接了一個大活兒,他們需要姚全全作為主秀模特在新年的時候給一家大商場做內衣走秀表演。
酬勞十分之豐厚,無論是對于公司還是對于參與的模特們
走秀時間是臘月二十八到正月初二。
聽見是這個日子,姚全全心裏就知道,這筆錢自己是賺不着了。
原因無他,他今天來這邊兒除了是接受工作也是也是有別的事要做的,那就是請假。
按照姚家的規矩年三十兒晚上必須全家都在引魂木下祭祖,這是完全不能違背的家訓。
所以說,他還不僅不能出這次的活兒,還要到花市去過年,推掉這段時間全部的工作呢。
聽他這麽一說,他們老板的一張臉耷拉的跟棺材板一樣長。
“leo啊,入了我們這一行,你要聽話才有前途。圈子就這麽大機會就這麽多,沒有機會那是命不好,有了機會你不去抓那就是你太作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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臉上被印了一個大大的“作”字,姚全全還是保持一副高貴冷豔的樣子沉默不語。
這行裏頭想要混好了有兩種辦法,第一種是一開始就給自己起了範兒,讓誰都覺得自己不好惹,第二種是一開始把誰都當爺爺捧着,當然捧別人捧到了最後自己也未必能成爺,指不定就成了別人踩在腳底下的擦腳布。
姚全全走的一直是第一條路線,雖然他是個逗比,但是在別人眼中,他也是一個高貴冷豔有格調的逗比。
領隊看見老板的臉色越發的難看,趕緊帶着他們一票人回了自己的辦公室。
一路上,領隊跟他苦口婆心的說了半天,他就是一個沉默不語的樣子,既然不吱聲那就擺明了,這個假是一定要請。
“leo啊,今年我們這邊也多出了幾個好苗子,當然你也算是裏面比較能成大器的一個,但是你要是走了,別看只是幾天,很多事兒我可就難說了。”
言下之意就是如果姚全全這次離開,回來恐怕就連主秀的位置都保不住了。
久經沙場喝出了一個啤酒肚的領隊平時都是笑呵呵的,現在也終于忍不住把臉色擺的很難看。
他自認自己非常對得起leo這個初來乍到的南方男人,所謂“養兵千日用兵一時“,他全心全意捧了對方這麽久,在真正需要對方出馬的時候對方竟然要請假,這種行為在他眼裏簡直就是逃兵才幹得出來的事兒。
姚全全哼了一聲。
這一聲“哼”讓領隊的臉色又臭了幾分,吓得姚美男身後的兩個小模特兒都忍不住拽了拽他的衣角,要是把領隊惹生氣了,姚全全這個臺柱還好說。他們後面這一些小喽啰肯定是要吃挂落的。
閻王打架小鬼遭殃,從來如此。
想到自己身後的人,姚權沉默了兩秒才放軟了語氣說:
“領隊,真的不是我要跟你為難,我們家就是這規矩,如果過年的時候不回去祭祖那是要被趕出家門的。”
“那你還跑來都城工作呀,你問問你這個大廈上下的有幾個過年真回家?公司養着你們供着你們是為了讓你們創造價值、是要用你們,而不是讓你們在用的時候想走就走想留就留。”
領隊氣的想拍桌子。
“用”這個字讓姚全全聽的心裏不太舒服,在花市的時候還好,他的小叔算得上是手眼通天,只要報出他的名號,很多事情模特公司根本就不會顯在他的眼前。
可是自從來這家公司他慢慢發現了,雖然這家公司面上什麽都做得光明磊落,但是私下裏小動作也不少,比如說拉着女模特兒出去陪酒坐場子什麽的?這個領隊也沒少幹過。
上個月,還是這個胖領隊還為難了一個剛進來沒多久的小女孩兒,非要讓人家去陪一個老板吃飯,還是他看不過眼去把領隊給支走了才算是把事情圓過去,沒過兩天,那個小女孩兒就辭職不幹了。
他自己在這幾個月裏也不是沒遇到過幾次暗示,領隊不敢明着說什麽,只是暗地裏總慫恿着幾個老模特帶着他去酒吧玩。姚全全只不過仗着性子硬,面相又好,能推就推能躲就躲,推不了也躲不過的,他還有自己特殊的“小手段”。
這些事情積累在一起,也讓他有了怨言,某些龌龊事兒就像是趴在人腳背上的癞蛤蟆一樣,它傷不着你,它就是惡心你。
就像這次過年的走秀表演,在他看來一場秀真的沒什麽大不了的,自己才來這家公司幾個月,難道來這兒之前這家公司就連個主秀都沒有嗎?不過是看他年紀輕心氣高還要請假,就想要在小事上拿捏他罷了!
和領隊不歡而散,姚全全自己一個人走出了大廈,他已經做好了辭職的準備,此處不留爺自有留爺處。
如果真辭職了,他倒是可以多吃幾頓好吃的,這麽一想還有點開心呢。
時間已經過了午飯的點兒,姚全全記起來這個大廈的後面的小巷子裏有一家非常好吃的腸粉。
腸粉也是姚全全長大的城市--花市的小吃,所以每當他确認自己的工作可以有一點空閑的時候,他也會過來吃一份這家的腸粉,也算是纾解了自己的思鄉之情。
熟門熟路地要了一份蝦仁雞蛋的腸粉,他坐在小店靠裏的位置上,從紙巾桶裏抽出了一張紙,慢慢地擦着桌子、調料瓶和筷子盒--這就是他這個處女座的矯情了。
現在雖然不是飯點,店裏也還是有幾個小白領的,她們也是趁着工作之餘跑出來吃一個下午茶什麽的。看見這樣一個長得漂亮身材更好的年輕人坐在哪兒,俨然成為一道風景線。她們也忍不住指指點點,競相端詳,有的甚至拿出手機偷拍了兩張照片。
這一切,姚全全都已經習慣了。
沒辦法,長的好就是這麽一件罪惡、又讓別人幸福的事情。
米漿制成的薄而透的粉衣裏面,包裹着蝦仁和雞蛋。
蝦仁加工的很地道,吃在嘴裏鮮美,肉質也很緊繃,雞蛋裏頭稍微點了一點鹽,挂在粉衣裏頭,豐富了口感也增加了味道
當然最棒的還是外面的這一層米漿粉,又彈又q還帶着米香味兒,再加上外面一層特調醬汁的點綴,整份腸粉吃起來無論是口感還是味道都非常出衆,咬下去就是層層疊疊的不同口感與滋味,融合在一起是舌頭上難得一見的滿足。
姚全全吃的很開心,吃完之後他拿一張二十塊錢放在桌上就打算離開,卻被胖乎乎的老板叫住了:
“靓仔啊,你這張錢有問題呀!”
嗯?有問題?
胖乎乎的老板和藹可親,腆着一個大肚子紮着雪白的圍裙,長着小眼睛小鼻子、圓呼呼的臉盤。臉上有兩撮小胡子,看着有點像鲶魚的胡須。
“什麽問題?”姚全全往回走了兩步。
“你給我的錢像是假錢呢。”老板說着就拿着錢往後走,“來來我這有驗鈔機咱們看看。”
姚全全不疑有他的跟了進去,只留下外面幾個白領女士捧着一顆顆粉碎的心,二十塊錢他都花假錢,這帥哥再帥有什麽用?他沒有附加價值,更是讓人心酸。
走進跟着老板走進後面,老板拿出的根本就不是一個驗鈔機,而是一個牌子。
一個綠色的小木屋旁,上面刻着一個單翅的翅膀。
這造型姚全全很眼熟,因為他自己也有一個,只不過他的那個是代表了監視者的藍色,這個是代表了協調者的綠色。
這個牌子,就是特殊能力者組織自由藍劍的身份牌,人手一個,遺失後可憑身份證補辦。
鲶魚胡子的胖老板慢悠悠地撚了一下子自己的胡須才說:“唉,這牌子我都五六年沒用了,現在拿出來都是為了你,光找,我還找了三天。”
五六年沒用的協調者的牌子,就說明這個協調者已經五六年沒和組織上派來的新人接觸了,想想主要在南方發展的自由藍劍,姚全全在心裏嘆了一口氣。
這個組織确實是不靠譜,他上次彙報完工作之後,竟然幾個月都沒有再聯系他,他以為這已經是極限了,沒想到還能有空閑了五六年的。
當然姚全全并沒有完全相信這個鲶魚胡子老大爺說的,吃了這麽多次的腸粉他都不給打個折,讓他怎麽相信這人是自己的同事呢!
“不,不要這麽懷疑我啦,我說是你的同事就肯定是你的同事啦,你剛剛這家公司工作沒幾天,上面就把你的照片發給我啦!我也知道你是誰啦,我認識你小舅舅啦,瀾海姚家的傀儡師嘛,我也是知道一些的。
有沒有人告訴過你火雲手岳家啊?按照輩分你需要叫我一聲,岳……”
胖老頭愣了一下,仔細掰了掰手指頭,又改口說:“好了,你還是叫我伯伯吧!”
老爺子,你數了半天是不是發現我的輩分比你高啊?心知自家輩分排行比別家都要高一些的姚全全在心裏默默的吐槽。
火雲手岳家他确實是聽過,跟他們家一樣也算是避世隐居的。
此時,從店面前面傳來了服務生的呼喊。
“老板,一份蝦仁腸粉,不要蛋。”
“馬上哦。”
胖老板應了一聲,左手往上一擡,整只手掌都覆蓋了一層火焰。
他另一只手從保鮮盒裏一抓,一個已經包裹好了蝦仁的腸粉,被他放在了左手手心。
火焰迅速包裹了整個腸粉,一種淡淡的香味開始透了出來,他的右手也燃起了火焰,往腸粉上一壓,兩只手的上下位置一颠倒給腸粉翻一個身,這塊腸粉,就算是熟了。
利落地把腸粉切成小段兒碼放在盤子裏再澆上醬汁,老爺還沒忘了轉頭沖着姚群去炫耀。
“怎麽樣?我這個火雲手能蒸能烤厲害的不得了。”
厲害?!
此時的姚晨卻完全沒有這種感覺,他的注意力全放在,剛才這個老板托着腸粉的那只手上--那只有點粗,有點糙,有點黑的手上。
作為一個處女座,他覺着現在自己的身體狀況很不好,不、不只是身體狀況就連心理都受到了嚴重的沖擊。
他所鐘愛的腸粉,就是在這只手上被人抓出來的。
呵呵!
嘔!
“我一早就認出了你,你不知道我給你做腸粉的時候,那都比別人更用一分功力呀,這樣的味道才更好。”
胖老板無意識地用左手撚了一下自己的鲶魚胡須,姚全全覺得更想吐了。
“年輕人,我叫你過來是為了幫你呀!”
老爺子又用那只左手拍了拍姚全全的後背。
處女座的姚美男頓時覺着身上似乎爬了一群的螞蟻。
“年輕人,我前幾天看你還在都城裏,我才想起來拿出牌子來警告你呀,看在我們都是南方人的份上,你還總是來吃我們家的腸粉,我要跟你說呀!
別在堵城呆了,趕緊回家去吧,組織已經把堵城的人都撤走了,現在還留在都城的不是像我這種安心養老的,就是棄子啊!“
啊!
要全全用手指頭指了指自己,我,棄子?
“啊,你被抛棄大概不太可能啊!“
誰都知道姚家人上下最是護短,你騙他們的子孫還行,他們全當這是交了點學費讓後人更精明一點,你要是把他們的後代當棋子玩,那別人就分分鐘把你變成傀儡玩兒。
這就是高級傀儡師的可怕之處。
“大概他們是把你給忘了。”
胖老板毫不負責地作出了結論。
“你知道嗎?根據可靠的消息,都城現在有了惹不起的大魔王啊”!
“什麽大魔王?“
強忍着自己心裏的惡心欲吐,姚權權問道。
“唉,大魔王就是我們這些年我們對他的稱呼了,你不知道啊,當年,她可是一口氣幹掉了幾百個異能者呀!”
幾,幾百個?
這麽牛逼又中二的事情姚全全可從沒在自己家中的家譜看到有相關記載。
“是你年紀輕。”老爺子又撚了一下自己的鲶魚胡子。
“這個事情啊,是異能者們做的不厚道,和想要投降的人合夥不僅要搞掉大魔王還要搞掉人家的朋友,結果被人家搞的不要不要的嘛。我們家還好,那個時候我們家一直在忙活着用火燒牆磚,也不去搭理什麽閑事,有幾家那可真的是被團滅了。唔,你們家好像是戰後才搬去瀾海的,說不定就是被團滅之後隐姓埋名的家族,這麽一想倒也講得通。”
我們家這麽厲(bei)害(cui)?
姚全全又問:“他怎麽可能那麽厲害啊?”
“對呀,她就是厲害呀,如果不是她厲害,新聞怎麽又會改口說她是救世主呢!”
救、救世主?
其實不看新聞,姚全全也知道了這個人是誰,一百年來,在這個星球上能被人如此稱呼的只有一個人。
--殺人者喬。
老人故作神秘,正巧又有人要了一份牛肉腸粉,他一邊用手做着腸粉,一邊壓低了聲音跟姚權權說。
“現在道上都傳,就是因為她回來了,上面才會改口叫她救世主,不然以前啊,根本都不提的。你是不知道,現在……”老人暗搓搓地指了指某個方向,暗示着這個國家的權力中心。“把軍隊都派到海上去了。”
“以前那些造飛機呀,造宇宙飛船的都先停了給別的項目讓路啊,現在,你沒看嗎?要加大海洋開發與海洋軍事發展這裏面都有門道啊!”大概是上了年紀,說起一些需要分析的事兒,這個老頭兒也是格外的精神。
“哦,那跟我們有什麽關系呢?”聽着八卦忍着惡心的的姚全全迷迷糊糊地問。
“你怎麽不明白,她跟我們異能者有仇啊!”
這句話一出口把姚全全吓得真的是忘了自己的惡心了。
路喬跟異能者有仇,怎麽他這麽多事兒都不知道?
當然這件事情現在并不是重點,他要思考的重點是,這件事情,到底要不要告訴同為異能者的言咒師卿微,以及那個看不出深淺的路俏。
如果說了就是曝光自己的身份。
如果不說,假如……不對,是萬一,也不對,是百萬分之一的概率,路喬真的活了,而且要異能者尋仇,還留在都城的她們,會不會是首當其沖,成為最倒黴的炮灰呢?
可憐的少年還不知道,他跟那個傳說中跟他們有仇的家夥,已經在同一個屋檐底下生活了幾個月了。
回到家,他又受到了另一重驚吓。
一群大爺大媽們正圍着一輛看起來高端大氣上檔次的加長版休旅車啧啧驚嘆。
“要是有這麽一輛車,以後讓我兒子帶我和老伴出去玩兒也不是不行啊!”
陳大媽非常滿意的看着房車裏面的比她們家要奢華的多的衛生間,此外還有餐廳、休息間和兩個卧室。
其中一個卧室的床是折疊的,平時是個可以用來看電視的軟包沙發。
房車的頂層甚至還有一個可以露天燒烤的露臺。
順着房車自動伸出的臺階一步一步走下來,陳大媽感覺自己對現在這個社會的發展狀況又有了新的認識。
“等我們回來去把車先借給你兒子,春天讓他帶你們多出去看一看玩一玩。”
路俏很随意地就訂好了房車的出借。
陳大媽的臉上笑得更燦爛了,她是肯定不會真的跟小小路借這個車子的,但是聽見小路這麽說她就覺得心裏真是太美太美了。
頂着方來來皮子的天詠雙手抱胸站在樹下,他怎麽也想不明白,為什麽自己的姐姐還要帶着突然上來抱他大腿的卿微。
多一個人也就算了,這人還帶着兩只兔子,兩只對他眼神不善的兔子,這買一送二拖家帶口真是夠不要臉的。
在某一個瞬間,天詠又想把那兩只兔子做成烤兔,就把它們挂在房車的露臺上,幸好,這種想法被他自己及時阻止了——不然姐姐會把他做成風幹人條的。
卿微此時捧着自己的兩只兔子已經傻眼了,今天早上起來她聽路俏說要去弄一輛車子作為代步,但是這樣的東西是用來代步的?
她到現在也不知道自己是該先對路俏的財富有新的認識,還是應該先數清楚輛車的價格到底有幾個零。前者讓她很想跪求包養後者讓她覺得自己的尺恥度下限又刷新了。
身後有一個姚全全回來陪着她,現在成了她們兩個一起目瞪口呆流口水的地觀賞了房車,有一個人陪着丢人,那感覺就會更好一些。
你們這是要幹什麽?
姚全全的手指頭抖啊抖啊地指着那一輛房車,他這輩子如果能自己搞上一輛,那真是功德圓滿了。
“我們要出去旅行啊!”
卿微用那種近似于夢游的語氣說着。
“旅行啊,好巧啊,我也要回家祭祖。”
姚全全還沒被房車完全塞滿的大腦慢慢地一轉,終于想到這種巧合這也太好了,他再也不用擔心自己會不會暴露身份,也不用害怕自己會害死這兩個女孩子了。
祭祖?祭拜公輸姳麽?
站在不遠處的路俏聽見他們兩個人的對話,扭頭看了過來。
“既然這麽巧,我們就陪你回家過年吧。”她笑眯眯地對姚全全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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