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0 ☆、端月滿月(2)
都是性情相投的人,加上沒有外人,白靜和和夏芷妍起初雖因婆母在場略顯拘謹,但逸親王妃向來平和,二人也慢慢放松下來。
唐夫人為了能和女兒多說些話,也特意提早帶着唐映柔進宮,一夥人說說笑笑,開心的度過下午時分。
晚宴申正開始,約莫未末時,皇太後領着莫貴太妃、姚靜太妃、楊太嫔回到坤寧宮。
不久,沐貴太嫔也回了坤寧宮,見皇太後已在座,趕忙說她回來晚了,皇太後擺手讓她不必在意。
接着,太上皇的長公主慕容嬈到來,小輩們連忙起身問安,還沒坐下就又聽見二公主慕容靜到來,衆人便站着等待,行禮完才又各自坐下。
眼見坤寧宮內人越來越多,皇太後正想和唐映涵說先領人去宴廳,就又有宮人來報趙夫人攜趙書娴、趙書雅在外候見,唐映涵吩咐讓人将她們領進來。
「人都到齊了,時辰也差不多,不如你們就先過去吧。」
雖是征詢的口吻,但皇後開口誰敢不識相的反駁,且皇太後本就也覺得坤寧宮裏多擁擠,唐映涵所言正合她意,便立即附和,待趙夫人母女三人見禮後,唐映涵立刻派人領着夏芷燕等人過去,唐夫人和趙夫人也結伴同行。
沐貴太嫔和楊太嫔都想找時間和女兒說說話,便都向皇太後表明想先去宴廳,皇太後點頭允準,慕容嬈和慕容靜也立刻跟着向皇太後與唐映涵行禮退出。
一時間,坤寧宮內就剩下唐映涵、皇太後、莫貴太妃、姚靜太妃、逸親王妃,幾人待宴席即将開始再前去便可。
太上皇府和逸親王府比鄰而居,逸親王妃和皇太後、幾位太妃太嫔的妯娌關系也越顯親近,幾人彷佛如同平日閑來無事串門一般聊着家常,唐映涵則在一旁靜靜聽着。
「我們幾個老婆子說話,妳這小輩在這湊什麽趣,還不快些進去換衣裳。」
皇太後發話,唐映涵才欠身走進裏屋。
出了坤寧宮,沐貴太嫔和慕容嬈一道,楊太嫔則與慕容靜一道。離宴席還有一段時間,四人都沒打算這麽早進去,也想好好說說母女間的體己話,便一同走往宴廳附近的禦花園再各自找個地方坐下。
因屬家宴,并未刻意男女分席,而是采夫婦同坐一桌的方式安排。
臺上同設兩桌,一桌為太上皇與皇太後的座位,另一桌則是慕容睿與唐映涵,其餘人則按着尊卑安排座位。
Advertisement
太上皇與皇太後身側是莫貴太妃、姚靜太妃、沐貴太嫔與楊太嫔的桌位。
慕容睿與唐映涵的身側先是慕容念瑞的桌位,接着依次分別是姚平昕、葉聆棻、張芯予、阮元璇、文以玉、沐丹楓、池之芩、徐琬萓、丁奕心、寧天婵、楚婧婷等妃嫔的桌次。
楊太嫔旁則是逸親王夫婦,接着是端親王夫婦、怡親王夫婦、恭親王夫婦,親王側妃則分坐在親王妃後方桌位。
恭親王夫婦旁的是慕容嬈與慕容靜夫婦、慕容玥獨坐,接着是慕容勳與慕容熙夫婦,而後才是方颢軒與夏芷燕的桌位,最末則是方颢澤與夏芷嫣。
慕容熙與方颢軒兩夫妻對面坐的分別是唐大人與趙大人夫婦,唐映柔與趙書娴、趙書雅各布自坐在父母身後。
宮人們領着夏芷燕等人進廳時,幾位親王妃與親王側妃都已在座,夏芷燕領頭向衆人打招呼,親王妃與多數親王側妃也都笑笑響應,幾人各自就座。
慕容睿的妃嫔都尚未入座,因此該側只有唐夫人、趙夫人與唐映柔、趙書娴和趙書雅,唐夫人與趙夫人低聲交談,唐映柔和趙書雅也在母親後方座位悄聲說話,唐夫人與唐映柔身為當今皇後的母親與唯一的妹妹,低聲交談也不妨礙她人,因此無人刻意招惹。
但另一側除了三位公主與男賓外皆已就座,葉芝蘭旁緊鄰的就是白靜和、夏芷妍、夏芷燕、夏芷嫣,見幾人入座立時低聲咕哝了句。
「竟然比親王妃還晚入席,真不知規矩都學到哪去了。」
白靜和初次出席皇家宴會,不敢多說話,擔心給慕容熙招惹麻煩,夏芷妍就沒這顧忌了,自小和慕容勳、慕容熙兄弟相識,她自是清楚逸親王府一家的地位。
「親王妃都沒開口,一個側妃也好意思說話,真不知道都把尊卑倫理放到哪去了。」
葉芝蘭沒指名道姓只是咕哝得讓周圍的人都聽見,夏芷妍也是如此,白靜和借着飲茶遮掩唇邊笑意,夏芷燕則是直接對夏芷妍勾起微笑,夏芷妍得意一笑響應。
「妳在說誰,不過是個郡王妃也敢這麽放肆。」
「恭親王側妃,妾身雖然只是名郡王妃,但總也是個王妃,可比某些側妃的身分高些。」
夏芷妍刻意加重「側妃」兩個字,引得葉芝蘭氣得牙癢癢,恨不得撲上去朝夏芷妍一陣扭打,最好打掉她臉上嘲諷的笑意。
逸親王早已表明不讓慕容勳與慕容熙承襲親王封號,藉此讓慕容睿得以管束皇家人,親王之子一律不承襲親王,嫡長子封郡王,郡王之子亦不承襲郡王封號,避免皇家後代仗着皇族身分作威作福。
慕容勳與慕容熙成親後,慕容睿就将兩人皆封為郡王,太上皇未出面反對,加上逸親王府一家形象向來良好,朝中衆臣也不想莫名樹敵,這一出言反對得罪的不只逸親王一家,更包括皇上,沒人蠢得這麽做,且郡王又不會承襲,不過就是一代人的事情,便紛紛附和。
「且妾身方才不過是低聲自語,恭親王側妃何必如此氣憤?」
随着年齡漸長,夏芷妍的唇舌比從前厲害許多,平靜無辜的一言,卻讓葉芝蘭越來越生氣。
相比之下,兩人修為高下立見,恭親王妃不願見家醜外揚,只得出言圓場。
「妍兒妹妹說得是,芝蘭妳好端端的發什麽脾氣。」
恭親王與慕容勳同年,論家禮,恭親王妃喚夏芷妍一聲弟媳不為過。
「五堂嫂這麽說就對了,妾身也想不明白恭親王側妃怎麽好端端的就變了臉色呢。」
恭親王妃既表示善意,夏芷妍便也跟着喚她五堂嫂。
恭親王妃都開口了,葉芝蘭怎麽也不敢明着和恭親王妃作對,她雖還算得寵,但再怎麽樣就是比不上恭親王妃這個正室,若要懲治她,恭親王妃多得是不為人诟病的手段。
「是妾身失禮了。」
「都是王爺在家中将她慣壞了,妹妹妳就別和她計較了。」
「五堂嫂都說話了,妍兒還有什麽好說的。」
夏芷妍微微一笑,表面看來又是一派和樂。
看着三人一言一語,白靜和默默心想,皇家人說話真是罵人不帶髒字,回去後她得多向夏芷妍學習,如何才能溫婉的反擊,以後才不會給慕容勳丢人。
這邊話語方歇,沐貴太嫔與楊太嫔便攜着慕容嬈與慕容靜進來,在場衆人紛紛起身行禮。
不久,皇太後也帶着坤寧宮一行人前來,端月先在隔壁廂房歇息,待晚宴開始她也清醒後再讓銀花帶她進來。
女眷已到齊,太上皇和慕容睿更是掐着點領着男賓入席,所有人皆起身行禮,太上皇與慕容睿入座後,太上皇笑呵呵地讓衆人也快入座,可以看出他心情非常愉悅。
同類推薦

萌妻來襲:軍帥,壞壞寵!
從她過完十四歲生日那天起,就跟她說了以後不準半夜偷爬到他的床上來,她小嘴一張一合,已經不知道跟他說了多少次最後一晚。孟祁寒真的是寧可相信世界上有鬼,也不相信孟杳杳這一張嘴。
“以後我要是娶妻了,你也這樣爬上來?”
“娶妻?人家都講你不舉,除了我孟杳杳誰要你?”
某男邪魅一笑:“我都不舉了,你還要我幹嘛?”
“暖床啊,你知道你身上有多暖和嗎?”話未落,已被他壓在了身下,“只能暖床,那豈不委屈了你?”
他是殺伐果斷的冰山少帥,唯獨寵她入骨,他說,杳杳,這輩子我不會讓你哭的,除了床上……

爆寵小狂妃:皇叔,太兇勐
“皇叔,不要了,潇潇疼。”“乖。”年輕帝王伸手,動作輕柔地拉住她受傷的小腿,聲音低沉沙啞,難掩心疼:“忍忍,塗了藥,一會兒就不疼了。”她是後宮寵妃,心狠手辣,惡名昭彰。新皇登基,她被殘忍賜死!重活一世,誓要一雪前恥,虐親姐,鬥渣男,朝堂內外所有人的生死,全在她倚姣作媚的一句話間。“皇叔,朝中大臣都說我是禍國妖妃,聯...

啓禀王爺,王妃她又窮瘋了
試問這天底下誰敢要一個皇子來給自己的閨女沖喜?
東天樞大将軍文書勉是也!
衆人惋惜:堂堂皇子被迫沖喜,這究竟是道德的淪喪還是皇權的沒落?!
----------------------------------------
文綿綿,悲催社畜一枚,一睜眼卻成了大将軍的閨女,還撈到個俊美又多金的安南王殿下作未婚夫,本以為從此過上了金山銀山、福海無邊的小日子。
豈料......
府中上下不善理財,已經到變賣家財度日的地步......
人美心善的王爺一臉疼惜,“本王府中的金銀滿庫房,王妃随便花。
”
文綿綿雙目放光,“來人啊,裝銀票!”
從此...
“王爺,王妃花錢如流水,今日又是十萬兩。
”
“無妨,本王底子厚,王妃盡管花。
”
“王爺,王妃花錢無節制,您的金庫快見了底了!”
“無妨,本王還能賺!”
“王爺,王妃連夜清空了您的金庫!”
“什麽!”
富可敵國的安南王殿下即将裂開。
文綿綿款步走來,“王爺別着急,我來送你一條會下金蛋的街!”
----------------------------------------
【社畜王妃VS沖喜王爺】
文綿綿:一時花錢一時爽,一直花錢一直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