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 (4)
新小松哥哥啊?那,原來的小松呢?”
“消失了。”
空松馬上開口。
“誰管他啊。”
輕松的臉上帶着顯然的恨意開口。
皺着眉頭的他,嘴巴也比平日裏露出了不高興【^】的嘴型。
看起來今天的輕松被小松弄得很火大啊,明明我都最後安慰的開口了。
“不要理會那種人。”
一松面無表情的開口。
“不知道——!”
十四松倒是很興奮的說出了一句話來。
“那個人是誰啊?”
用着無辜的眼神說出這番話的椴松讓我感覺到有些恐怖。
“是嗎?”
別人家的事情才不關我的事情。
而且小松那麽污的笨蛋,他怎麽樣才不管我的事情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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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心是一種想法,說出來的話又是另外一種想法的我詢問:“那小松的晚飯還要留下來嗎?”
“my girl,不用了哦。”
“不要叫我My girl。”
“那麽叫,my only kara girl.”
“好惡心啊!!!!”?
☆、10.第十件事情
? 我和空松進行完了日常的改稱呼任務之後,我們開始玩紙牌。
十四松以着飛速擦完了桌子,一松十分有默契的拿出了一疊紙牌來。
我已經很有自覺地走到了椴松和一松的中央坐下。對于稱呼我特別惡心的空松,我已經表示能離他多遠就離他多遠了。
坐在我身邊的椴松突然間朝着我開口了那麽一句:“辛苦了。”
真是辛苦我忍受空松痛了嘛!
“沒關系,從今以後,我的專屬座位就是這裏了。”
“十分歡迎~”
我和椴松兩個人的對話明顯聽到了空松和一松的耳朵裏面。
這兩個人臉上分別展現出了不同的表情來,空松顯然對于我的離開并沒有保持多大的挽留地步,臉上倒是露出了一副我能接受你的離開,而且這樣子的我很厲害的表情來,而在我左手邊的一松卻顯然露出了比平日更加陰沉或者是別的意味上的表情。
面對于露出這樣子表情的一松來,我有些難過的開口詢問:“一松,難道你不歡迎我嗎?”
“……我不想和煩人的家夥坐一起。”
“诶诶诶诶!?”
難道要我和十四松、輕松坐一起嗎?
我和他們不熟啊,相比較您我比較熟悉啊。
我的臉上立馬露出了苦逼表情來,這讓一松顯然露出了有些為難的表情來,他不知道從哪裏拿出了白色口罩來,啪嗒的一下子戴在了自己的臉上,口罩遮住了他的嘴巴。空松這個時候也走到了我的身邊來,把手放在我的肩膀上:“我說,悠,你還是和我坐……”
“我拒絕。和你做我寧願死。”
空松聽到我的話後,臉上帶着十分吃驚的表情:“什、什麽。”接下來的他露出了快要哭的表情出來了,看着這樣子一下子快要哭出來的空松,我已經免疫了他的這種攻擊,但是,接下來,他把手放在了自己的胸口上,眼淚已經流出來了。
“打牌吧。”
我走回了空松和椴松的中間坐了下去。
用手惡狠狠的一掌給了空松的背。屋內一下子發出了一聲響聲。
看到這個家夥哭了……我還是軟了自己的心。
空松擦去了自己眼睛上面的淚水,臉上露出了自信的表情來:“我就知道……”
“不,我接下來還是和一松他們坐一起。”
“诶!?為什麽!?”
“因為和空松坐在一起超級煩的,講的話完全聽不懂。和椴松、一松坐很有話題講話啊。”
“girl,你不能理解我的言語沒有關系,我可以用最簡單的方法為你解釋,畢竟這種東西……”
空松講話再度講到一半,一直沉默着的一松卻突然間站了起來,他舉起了自己的腳,然後輕輕的用腳踢了踢我的背,他低着自己的腦袋,毛躁的劉海遮住了他的眼睛,他那低沉的嗓音開口:“喂,你坐到我旁邊來,你們兩個笨蛋坐在一起完全可以讓世界毀滅了。”
面對于一松的這番話,我臉上露出了意外的表情:“為什麽我也被規劃成為笨蛋了啊,明明不是空松在那邊一個人痛言痛語嗎!”
一松的臉上突然間露出了有些嘲諷意味的笑容來,他的肩膀顫抖起來:“不,他一個笨蛋大不了當啃老族一輩子處男到死,但是你不可以,因為你是那麽現充,和這個臭松在一起會被拉到一個層次的。話說,你不是【——】吧?”
“現充和【——】是什麽鬼啊!什麽時候我被設定是現充了啊!?”
臉紅的我一臉憤怒的反駁面前的男性。
本以為一松會一本正經的用着冷漠的目光回答我,然而他卻轉移了自己的視線,那雙死魚眼的目光也不知道飄落在何處,同時繼續顫抖着自己的身體,語氣也不知道為什麽變得那麽沒有底氣來:“就這個意思而已。”
看到這樣子毫無底氣的一松,我倒是沒有在繼續反駁下去的語氣了,我有些悲傷的用手扶住了自己的額頭:“我活了那麽大,還是頭一次看到有人當面罵我【——】。”
一松的臉上笑容消失了,他的視線開始漂浮了起來,他像是強行的讓自己開口起來,顫抖着自己的雙唇吐出一番話來:“那是、那是因為我只不過是一個垃圾、陰沉的處男吧,呵呵呵呵。反正,我就是連活下去的力氣都沒有的可不可燃垃圾了。”
面對于這樣子開口的一松,我也不打算和他在扯些沒完沒了的話題了,反正我又不是一松,我也不是一松媽媽什麽樣子的存在要去關心他為什麽會說出這番話來,我把自己的視線放在了紙牌上,開始洗牌:“不,我沒有那麽想。還有,開始玩紙牌吧。”
十四松倒是很陽光的舉起了自己的手回答:“好啊!”然後他開始以着飛快的速度為我們發起了紙牌。
我拿到了我的牌。
看起來可以形成炸彈。
這次的牌大概還不錯了。
我已經好久沒有這樣子和別人打牌了,就算姐姐在家,我們兩個人都會不約而同的選擇睡覺或者是出去唱卡拉OK看電影和吃東西,而不是打牌這種游戲,順便一提,我一般在家都是在上網看動畫或者看漫畫,出去則是和女孩子們一起去各種各樣的餐廳去體會不同的食物。
用着游戲王裏面的臺詞,我學着某個五角星發型的男人拿出了自己的卡牌,然後打出了自己的牌:“我的回合,deul。3,4,5,6,7,8,9,10。”
一松:“不要。”
輕松:“過。”
兔牙男:“過。”
十四松舉起了自己的手打出了一大堆牌來:“我要,我要哦!我要啊——!!4,5,6,7,8,9,10,J.”
空松:“哼,我不要呢~”
“我也不要呢。”
我的甩帥行為結束了:“我也不要了。”我被牢牢壓制住了,現在手裏面只有三張牌了,兩張一對和一張單牌。我緊張的看向了十四松。
“我出一張2!”
“小王。”
“我不要。”X5.
“我出3一張。”
“一張4。”
“一張5。”
“一張大王。”
敢問你們兄弟兩個人是什麽意思……????
“一對A。”
“不要X4。”
緊張的等待着每個人說完這句話之後,我舉起了握在手中的牌,然後啪嗒的一下子扔在了桌子上:“一對2!我贏了!你們繼續打吧~”因為打牌而勝利的我臉上毫不猶豫的露出了喜悅的表情,我的語調大概上揚了很多度,都無非在表達我自己贏了游戲的開心心情。
看到我高興成這個樣子的椴松,他對于我這麽高興顯然有些意外,他朝着我詢問:“也用不着那麽開心吧,悠醬你很少打牌嗎?”
“恩,很少打牌啊。”
“但是比這種開心的事情多很多吧,用不着那麽開心嗎?”
“诶?我只不過是很自然的表達自己的開心啦。”
“可是你的臉上露出了明顯很開心的表情來了。”
“因為開心的事情就是很開心啊,也沒什麽好要掩飾的吧。”
“诶,悠醬真坦率呢。”
椴松的感慨倒是讓我有些不明所以來,我只能點了點頭接受下這個誇獎來。
因為感受到自己的嘴唇有些幹燥,我舔了舔自己的嘴唇,接着我從口袋裏面拿出了自己的唇膏。唇膏被我拿了出來,我很自然的根本不看着潤唇膏,将唇膏掃過自己的嘴唇,不知道為什麽,我身邊的一松從剛才開始就顫抖起來。
我将自己的視線看向了一松,一松和我的視線對視了,拿着還沒蓋上蓋子唇膏的我,看着一松猛然的站了起來,他的臉蛋變的通紅起來,耳根子也變得和番茄一樣子紅,我的目光緊追随着他,他一口氣把面前的桌子給翻開了起來。
撲克牌一下子像雪花一樣子漫天飛舞起來了。
桌子直接砸到了空松,空松的身體伴随着桌子一起飛到了門那邊,門和他的身體發出了猛烈的一個響聲。
What’s happen???
我快速的站了起來,用力的拉起了空松:“空松你更加沒事情吧?”被桌子砸到的空松腦袋上出現了一個很大的紅塊,明明很痛卻在臉上露出了一副我沒事的表情:“我沒事哦,my girl。”
我想吐槽面前的空松,可是看着露出這樣子表情的空松,我只能開口:“……你。”什麽話也罵不了面前的男性。一松也不是故意的,他被砸到也只是偶然的吧。
輕松朝着在那邊的一松詢問:“一松,你怎麽了嗎?”
相比較這裏看起來沒什麽帥氣的空松,那邊的一松卻顯然看起來更加有事:“沒、我沒、沒什麽事情。”
被這兩個人吓了一跳的我,只能選擇說出了一番話:“兩個人都沒什麽事情吧,椴松?”就連我自己都沒發現,我稱呼椴松也不是totti了,而是稱呼椴松。從沒見過這家五個兄弟有如此的行為,我顯然吓到了。
椴松朝着我開口回答:“嘛,習慣就好了啦。空松哥哥他沒什麽事情的啦,一松哥哥也是。”
“真的沒什麽事情啊?我去拿紅藥水吧。”
輕松也朝着我開口:“其實用不着為我們這幾個NEET操心啦,我們都是成年人了,可以自理了。”
“雖然這麽說,但是我都已經站起來了,這局你們先玩吧。我還有事情要打電話~”
我把桌子放回到了原來的地方。
然後自顧自的走向了放着醫療箱的位置。
十四松朝着我大喊道:“打電話是和男朋友嗎!”
“不,只是叫同學把課程表發我。”
十四松繼續開口:“那發短信不是可以嗎?”
“發短信同學也不會看到,還是打電話比較好。”
“是男生還是女生啊!”
“是小可愛~”
“是男生嗎!”
“不是男生,是女生啊!”
十四松點了點自己的腦袋,而我拿着醫療箱從醫療箱的位置走到了空松的身邊,空松卻早就坐在了原來的座位,我把紅藥水遞給了他,讓他自己敷藥,然而他卻并沒有要自己敷藥的準備,倒是一副我沒事的表情看着面前的兄弟們,準備打牌。
我看着他額頭上面的紅色痕跡,将棉紗上倒入了些許紅藥水,然後我用力的按在了他的腦袋之上,用手猛烈地一拍,本以為這個家夥會痛的哭出來,他倒是臉上又露出了深情的表情來:“girl,你竟然為我做出這種事情來,你介不介意……”
他接下來的話我也不打算聽下去,我拿着醫療箱走回了醫療箱擺放的位置,然後一屁股坐在了沙發之上,撥打下了給自己同學的電話。
撥打電話的時候,我的表情伴随着我的聲音形成了一種奇怪的腔調來,大概是面對的對象是自己相熟的好朋友了,最後還約定了一起要在周末去看電影的話來。
背對着我的一松突然間朝着我開口,因為背對着我看不到他的表情來,他的耳朵也沒有剛才那麽紅了:“笨蛋悠,你的朋友還真是多啊,為什麽你就可以那麽輕松的和別人約出去一起玩啊?”
“因為是好朋友啊。一松,下次要不要一起去貓咪咖啡廳啊!我在網上看到了一家,但是我的好朋友要不是沒空要不是就是不喜歡貓,所以你能陪我一起去嗎。”
“什、什麽,你、你竟然約我這個、這個人渣。”
“我和椴松他都一起出去玩過,你也沒什麽好在意的啊。”
我好像完全誤解了一松的意思。
然而我又不知道該選擇說什麽話來。
我直接說出這番話來在那邊一直背對着我的一松猛烈的站了起來。
“我去拉屎。”
一松留下了那麽一句聽起來并不風雅的話語來,然後看着突然間走出去的他,在緊接着聽到了“咚——”“Duang——”什麽東西的撞擊聲,這人沒什麽問題吧。?
☆、11.第十一件事情
? 等到我準備回家的時候,正好遇到的是剛回來的笨蛋松,不對,是笨蛋小松。笨蛋小松有些意外的看着我,我有些意外的看着他。
走廊上沒有開着燈,客廳的燈從我的身後照射到了外面,我的影子清楚的印在小松的身上。
呆呆的看着我的小松和呆呆的看着小松的我兩個人對視着,我最後率先開口了一句:“你好,打擾了。”
小松的臉上又露出了今天和他在握手會出現的那種說不出來的表情來,他的語調是聽起來那麽的輕佻:“這麽晚還沒有回家,你是打算睡在這裏嗎?哥哥我的懷抱可是很溫暖的哦!”我好想給這個人一拳。
真不想聽到這個大寫的污字發出的性騷擾臺詞,我咳嗽了一下:“小松先生,其實我懷孕了。”
小松臉上瞬間露出了吃驚的表情來:“誰的啊!?”
“孩子是……”
編不下去了。
無論是用這家的誰都會引起什麽恐怖的效果吧。
被莫名其妙的開玩笑誰都不會開心的。
“孩子是誰的啊?”
“開玩笑的啦。”
“吓死我了,如果是我的話,我可是會好好養你的。”
“本來女孩子懷孕就是要負責什麽的吧,不過你作為NEET真的能夠好好養我嗎?”
小松十分迅速的回答:“可以啊。”
完全不是讓人省心的回答。
這麽快的速度和這麽爽快的回答答案。
我沒有把心思再放在這個人身上了,我朝他鞠躬表示感謝:“今天在你家玩得很開心,打擾了,明天見了。”
“恩,明天見,順便我也有事情和我的弟弟們說。”
“那你的家事我不打擾了。”
我從他的身邊走過,走到玄關穿上了我的鞋子,然後快步的拉開了門。
剛拉開了門,我就聽到了小松大喊了一聲:“今天對不起大家了,都是我不好。”這樣子坦率的道歉,他的兄弟們一定都會接受的吧,然而我估計我想太多了。合上門的那一刻,我聽到了五子爽朗的笑聲。
“你丫是誰啊——”然後是大哥的暴走聲音,緊随着一聲銷魂的“啊——”聲音。
總感覺世界大戰一觸即發,但是對于我而言并不關我什麽事情。
話說一松好像也沒有答應不答應我去不去貓咪咖啡廳,算了,就算他不去我也可以約姐姐去。
将耳朵內插入了耳機,耳機內放起了我相當熟悉的音樂後,我以着飛快的速度走回家。
等到我回到家中,洗完澡的時候我才發現有一個未接電話。
打我電話的人是松野家。
但是具體是哪一位我并不知道。
用幹毛巾擦着我濕潤的頭發,我朝着松野家的電話在撥打了下去。
電話被很快的接了起來。
“這裏是松野家,你撥打的電話無人接聽,有什麽事情請留言。”
“诶?不是有人接電話了嗎,好奇怪啊??”
“你是哪位?”
“我是橋本悠。”
“你有什麽事情?”
“剛才你們家的誰打電話給我了啊,請問那一位打電話的人有什麽事情嗎?”
“是我打給你的。”
“嗯?一松你打給我有什麽事情嗎?”
“我想告訴你。”
“告訴我什麽?貓咪咖啡廳去不去的事情嗎?沒關系的,你不去我可以叫姐姐陪我去啦,就算姐姐不去我也有……”
“我要去。”
意外的,一松的聲音在電話裏面是那麽的堅定。
他開口說出來這一句話的時候,我不知道為什麽會有些開心。
我的臉上露出了微笑來,朝着他溫柔的開口:“那麽,約個時間吧?”
“你決定吧,我沒有和除了自己家的處男兄弟們出去玩的經歷。”
“诶,真的假的?高中、初中、小學都沒有嗎?”
“沒有。”
意外堅定的回答讓我感到相當的不可思議。
一個人就算再怎麽孤獨的話,也是會在小學有什麽出去玩的人吧,就算是一松也是啊。可是聽到一松這麽堅定的回答,我在下一秒想到了他的那雙充滿了腐爛的死魚眼,想必他是遭受到了什麽打擊才變成這樣子的吧。
“原來如此,那我希望能和你玩的開心。一松。”
我的臉上露出了一個有些慌張的笑容,然後呼喚他的名字。
“叫我這個不可燃垃圾有什麽事情嗎?”
“那個時間的話,我們晚上回家吧?”
“你、你的意思是要和我去love hotel過夜嗎?不好意思,我有點性冷淡再加上我的口味比較重,就算我是處男我也是一個看過很多片子的處男,我一定會讓你欲罷不能的。”
我的臉一下子沾染上了緋紅色,我尖叫了出來:“你在說什麽啊,我的意思只不過就是簡單的玩到晚上在回家啊。”
“是嗎?”
“是啊。”
真是的,你們一家人怎麽都那麽污啊。
為什麽簡單的出去玩會想到這種事情上面去啊。
我和他的電話沉默了一會兒,一松平緩而又略帶磁性的嗓音出現在我的耳邊:“還有什麽事情嗎?”
“等一下,幾點見面都還沒說吧。算了,我來找你吧。”
“恩。”
“那麽,再見啦。”
“再見。”
電話被挂斷了。
聽着嘟嘟的聲音,我也挂下了電話。
然而當我打開電話沒幾分鐘之後,我又接到了新的電話。
“喂,哪位?”
“girl,我是你的空松。”
“我沒有我的空松,你誰啊?”
“是我,空松。”
“嗯?空松有什麽事情嗎?”
“那個,你和一松一起約定要去做什麽偉大的事情了嗎?”
“也沒什麽偉大的事,就是去貓咪咖啡廳店。”
“那是什麽時候約出來見面呢?”
“幹嘛要告訴你?”
“我這是在關心弟弟啊。”
對方的聲音聽起來都在顫抖了。
“沒有約什麽時候見面,我直接去找一松,說不定是某個周末的某天。”
“那萬一一松不在呢,你會和我出去玩嗎?”
“不會。”
“啊——果然是我的調皮girl呢。”
“空松,沒什麽事情我們就再見了吧。”
“不,悠!我還有有事情,我有自助烤肉券,我們去吃吧!這個周末一起去吃吧。然後能再陪我去水族館嗎!我有券!!!!”
“烤肉倒是沒什麽關系,但是你的水族館不可以約椴松他們什麽的嘛?幹嘛要約我?我們又不是情侶。”
“可是我認識的女生就只有你了。”
“為什麽一定要和女生一起去啊?”
“因為和女生在一起才能體現我的帥氣嘛,讓別的女性知道我也是有女生會一起玩的啦,求求你了。”
“你的初衷原來那麽簡單啊?”
“悠你想要什麽,我給你什麽,星星月亮什麽的我都給你。”
“可是你不是有空松girl們嗎?約他們不是更加容易嗎?”
“拜托了,我只想要和你在一起,你比任何空松girl對于我而言都要重要,因為,我覺得悠是我理想的妻子選擇。”
“……”
什麽。
什麽東西啊。
什麽東西啊?!!?
這個家夥怎麽可以說出這種不知道羞恥的話來,又像是缺愛一樣的臺詞從他的口中出來了。
我的臉蛋一下子變得滾燙起來,明明一開始講電話都是沒有臉紅的,逐漸的被空松的話弄得面頰紅的不成樣子,我冰涼的手撫摸到了自己的耳朵,耳朵也變得十分滾燙起來,我說我活了那麽大也沒有遇到有這樣子說出類似于告白臺詞的人來啊!!
“笨、笨蛋嗎!?”
我的聲音變調了一番。
“哼,我才不是笨蛋呢,只不過是……”
我仿佛都能看到他深情的表情出現了。
“閉嘴啊!!”
再說下去我要心跳不已了啊。
明明我又不喜歡你為什麽要對你心跳不已啊!
明明只是說那麽簡單的情話而已,明明長着一張昭和年代的臉蛋。
明明……
“空松說好了,到時候見面你給我閉嘴,不要講話,不要露出各種裝逼的表情,給我好好當個正常人啊。”
“是!My……”
“你在叫我my girl,我就不去了。”
“對不起,悠!”
“真是的,空松,你稍微也靠譜點啊,別這麽浮誇啊,你這樣子真的會有女孩子喜歡嗎?”
“NO KONW!”
“我挂了,再見。”?
☆、這是作者的瞎比比開始了
? 今天被24話攻擊到了。
我需要冷靜。
文設大概需要更改。
不過更新還是正常。
☆、12.第十二件事
? 在和一松、空松約定完的第二天,我毫不猶豫的又收到了加班的通知,明明我只是一個簡單職業為在讀的大學生的普通人,為什麽萬惡的老板還要剝削我的勞動力,還要我做那麽多的東西吃?生而為人,就是不斷地被剝削吧?
“哈——”
已經不知道幾天沒有睡一個好覺的我打了一個哈欠。
用手擦去了自己臉上的眼淚。
疲憊的身體拖着疲憊的步伐,昏暗的道路之下隐約閃爍的燈光都充斥着一種令人不快的感覺,隐約閃爍的燈光仿佛是我在進行高速眨眼一樣閃着。我再度打了一個哈欠,強行的讓自己提起精神來。
随着我的步伐,不知道從哪裏出現了一股焦味。
在聞到焦味之後,我聽到了男性的嘶吼聲:“喂,完全沒聽說啊,放我下來啊——!!!”
不知道是誰的嗓音伴随着擴音器大聲的出現:“白癡兄弟們,空松怎麽樣都無所謂是吧?這樣子下去會死的啊!”
啊,是空松?
“已經要死了啊!!!”
空松的聲音響的讓我這種站在離他們家有一定距離的人都能聽到了。
“如果真的愛這家夥就來救他啊,白癡!!”
“白癡是你啊,是你啊,豆丁太,快放我下來!!”
估計這是一場鬧劇吧。
我的步伐變得有些快起來,熊熊火焰開始映入我的眼前。
本來是關燈的松野一家因為這麽一出,五個兄弟打開了自己的窗戶,然後我看着被綁在木棒上,下面是一團火焰圍着的空松臉上露出了十分感動的笑容,然而穿着睡衣的五子卻拿出了不同的東西。
是要救空松嗎?
話說這是他們的鬧劇和我也沒什麽關系吧,我打了一個哈欠,假裝不認識他們往前行。
“來打倒我啊,混蛋!”
這句話剛落下來,乒乒乓乓的東西落地聲一下将我的睡意給驚醒,話說剛才他們拿的東西可是會鬧出人命的吧,被砸的那個人無論如何都要去醫院了吧?那六胞胎也不是會報警叫救護車的人,所以還是我來叫救護車吧。
當我轉身的時候,我看到了有些讓我心裏不知道該怎麽描述的一幕。
空松被這自己的兄弟拿了一大堆東西砸在了身上。
他的腦袋上面砸出了血來,從剛才一副生龍活虎的樣子一下子歪頭看起來死掉了。
他身邊那個沒有頭發、矮小的男性震驚的看着這一幕,然後默默的把身邊拉杆車內的水桶拿了出來,倒在了火焰之上。
空松的生命之火和這個不知道幹嘛的火一起滅掉了。
那個矮小的男人為空松解開了繩子,然後他拉着自己的木柱和繩子離開了。在路上只剩下身穿着睡衣被綁在那邊的空松了。
安靜的夜晚,冷風吹着我的面頰。
看完這一幕的我,我的身體竟然不受大腦的控制,以着飛快的步伐奔跑到了這個剛才被綁在木柱的男人身邊。
救下他。
否則會出事。
我的腦子裏面突然出現這樣子的想法來。
他們為什麽要這麽做?
我完全不知道。
我只知道現在面前這個男人已經不行了,就算面前的空松是為了體現自我的厲害也好,為了讓更多的空松girl喜歡他也好,他的行為現在完全就是錯誤的啊,我的雙手接觸到他身體的那一刻是相當的冰涼。
我脫下了自己身上的黑色棉服外套,雖然現在只是十一月初,天氣還沒有冷到可以穿棉服的地步,但是我是一個懶惰的人,棉服套在外面,裏面穿件毛衣,帶個圍巾就足夠支撐現在的溫度了。脫下暖和的棉服給空松的我從某些意義上也算是偉大吧。
接下來,帶空松去哪裏呢?
去醫院吧。
不過得先叫一部taxi吧?
我蹲了下來,把空松的身體給半扶了起來,他的上半身被我扶了起來,蹲着的我抱住了他的上半身,我用雙手環住抱住了他,然後用自己的棉服給他勉強的包裹住了。然後我在拿下了自己的圍巾裹住了他的雙腳。
這樣子暫時的保暖措施應該可以了。
嗚哇,話說這家夥腦袋上面還有血啊。
我的頭發已經擦到他腦袋上和鼻子上的血了。
真是的。
到時候得讓空松花錢給我洗衣服。
我從棉服口袋裏面拿出了餐巾紙,小心翼翼的擦過了空松鼻子上面的血跡,還有些許已經幹掉的血痕留在上面。
話說,今天的晚上真冷啊。
只穿着一件毛衣的我,因為寒冷,我不由自主的緊抱住了空松,仿佛空松是一個大大的人形抱枕一樣,擁抱他的同時,我也能感受到溫暖。這份溫暖大概能讓我不感冒吧,不過我回去還是得喝杯姜湯呢。
在我抱着空松不知道多久之後,我看到了一部taxi。
帶空松到了醫院之後,醫生為空松處理了一番,同時告訴我,空松只是昏迷過去而已,給他腦袋和身體包紮一下就沒事情了。完全不用讓他住院。
等到到家的我已經是淩晨了。
髒兮兮的空松其實我并不想把他放在我的床上睡覺,但是想到之後可以讓空松付錢洗我的床單和被套之後,我還是把他放在了我的床上,而我則是睡在了兩個房間外的客廳的沙發床上。
一大早的陽光伴随着手機鬧鐘把我給從床上呼喚起來。
我伸出了自己的手按下了自己的手機鬧鐘。
我頹廢的爬了起來。
打了一個大大的哈欠,我走入了廁所進行了洗漱。
冰涼的水暫時讓我的睡意退卻。
機械的穿上了圍裙,我開始準備了今天的早飯。
因為家裏面多了一個空松,所以我多做了一份比較偏西式的早餐。
一個雞蛋兩塊培根還有一塊面包,幾顆小番茄就是今天的早飯了。
我把三個用熱水沖過的盤子內放入了這些東西。
然後給他們放到了餐桌上。
“早上好喵~”
“早上好,姐姐,我們家裏面有個傷員,你今天休息嗎?”
身穿着十分樸素的衛衣和寬松長褲的橋本喵臉上帶着略有些困乏的表情,她的聲音有些懶洋洋的,她朝着我回答:“不休息喵,我開動了。”
看着已經開始吃早飯的姐姐了,我站了起來:“我去看看那個人起來沒。”
姐姐點了點自己的腦袋。
我快步的走向了我自己的房間。
差不多也該醒來了了吧?
我這樣子想着,猛烈的打開了自己房間的門。
啪嗒啪嗒的走到了床邊的時候,我看到了在床上那個人還在安靜的躺着。
閉着眼睛的他,嘴角上面帶着看起來很開心的笑容。看樣子,做了一個好夢了啊。
我吃完早飯在叫醒他吧。
看着這家夥能露出這樣子可愛的笑容來,我的臉上也不由自主的露出了微笑。平日的空松的笑容都不知道為什麽給人一種羞恥到全身都能讓人發痛的地步,可是現在在夢裏面的他會露出這麽純粹的笑容來,大概空松實際上是一個很可愛的男□□,但是,以我和這個家夥的相處,他是一個自戀到不行的男人啊。
果然睡着的人最可愛嗎?姐姐也是,我也是,還有空松也是。
我走出了我的房間,關上了門。
“啊!姐姐你怎麽又只留下來培根啦啊!”
姐姐的腦袋上帶上了一個白色的南瓜帽,她将她的頭發全部放入南瓜帽之中,同時往自己的嘴巴上帶上了白色口罩:“我來不及了嘛,我走了啊~”
“真是的。多大了還要挑食啊,會營養會不良的啊。”
“我會路上買肉包子充饑的。我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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