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 府上來客
沉默了些許,何章忽然朝着沈寶音就是一跪,開口說着:“奴才知道二小姐如今心中一定是對我不滿的,可我現在這麽做全然也是迫不得已,當然我讨好三姨娘也是為了二小姐你啊。”
為了我?沈寶音心中泛着冷笑,心想這何章還真是活得一張嘴見人說人話了,她嘴角扯着一絲笑看着何章問着:“你明知我和三姨娘是勢不兩立,你想讨好她怎麽就扯上為了我好了,何管家,你大概是還未從陶氏房裏走出來吧。”
“我知道我說的這些話二小姐自然是不相信,可是眼下三姨娘懷有身孕就連老爺都要對她退讓三分,試想這沈府裏的下人們還有誰敢對她不是唯命是從的,恕小的直言,以二小姐現在的處境想再打壓三姨娘恐怕是很難。”
毓秀一聽自是氣不過,指着何章罵咧着你這話是什麽意思,沈寶音聽在心裏雖有些氣憤但也覺得何章這話是話糙理不糙,何章一向說話拿捏分寸,現在卻是說得以下犯上,她也想聽聽何章接下來的意思。
何章見沈寶音未有生氣的阻止,這才繼續開口說道:“奴才現在讨好三姨娘不過是想重新取得她的信任,以便日後能夠傳遞消息給二小姐,與其我現在和二小姐站在一邊反倒無濟于事,二小姐以後有的是機會。”
她細細聽着何章這話,見他眼神鎮定不加閃爍,這話是真是假無從知曉,于是便開口說着:“你也知道我這沈府二小姐的身份不過是有名無實,如今三姨娘才是沈府貴氣的人,你說要幫我讓我如何信任你?”
何章擡眼看過來,說了句:“眼下二小姐在沈府裏能夠信任的人除了我何章還能有誰呢!”
他這話說得甚是篤定,沈寶音蹙着眉頭看向他:“你這麽不顧一切的想要幫我,用意是什麽?我可不相信你只是見不得我這舊宅子裏的人受欺負這種話來。”
何章聽着沈寶音這番質問,遂又忽然一磕頭的說着:“賬房的事情是二小姐幫了我,這些年奴才在沈府裏見到了太多,跟着三姨娘替他賣命最後也不會有什麽好的下場,珠兒就是一個很好的例子,但是二小姐不同,他日若是翻身,二小姐自然是不會虧待我的。”
何章這番信誓旦旦的以表忠心,沈寶音自然也不會全信他的這些話,不過眼下自己的處境确實如何章所言,在這沈府裏除了何章能暗中幫自己之外暫且還找不出第二個人來,不過她又一想,陶氏一向心胸狹隘,何章這次順了自己,陶氏心中一定有所戒備,何章也不是個傻子,他這麽幫自己無非也是知道在陶氏那裏日後是得不到重用的,反倒要為自己謀另一條出路。
這麽一想沈寶音心中也算了然了,至于何章到底是打了什麽算盤已不重要,重要的是大家的利益不謀而合,在這沈府裏多一個人幫襯總比多一個敵人要好的多,她看向何章遂而伸手拉起何章站起身開口說着:“何管家能有這份心已是足矣。”
正說着院子外傳來腳步聲,沈寶音和何章渾身一震,遂急忙讓何章先到屋子裏暫且避一避。
進來的人是六安,六安走來開口說着:“二小姐,府裏來了客人,說是二小姐的朋友,此刻正在廳堂裏坐着呢。”
朋友?沈寶音微微感到詫異,她何來府外的朋友了,細細一想該不會是萬書卿吧,他上次可是來過府裏,這家夥又跑來做什麽,難不成是因為前幾日在茶樓裏自己故意付賬的時候找人戲谑了他,不服氣想着來報複了?
她跟着六安去了前院的廳堂,進了屋沒見到萬書卿的身影倒是看見了柳欣欣,她穿着鵝黃色白底的綢緞正坐在椅子上,旁邊站着她的貼身丫頭春蘭。
柳欣欣見到走來的沈寶音,遂從椅子上站起身走來含着春風百裏的笑容開口就說:“我今日冒昧來到沈府,沈姑娘怕是驚訝了吧。”
沈寶音只好回笑着看着眼前的柳欣欣,她的突然而來确實是令自己有些震驚,那日在街上偶遇也不過是随口的客套話,沒想到不過幾日柳欣欣竟然親自來到了沈府,震驚之外卻也是拉着柳欣欣的手坐下:“剛剛下人來說有朋友過來了,我還想着會是誰呢,沒想到柳姑娘竟然來了。”
“京城的绫羅坊新進了一批貨,你知道我在山莊裏并沒有什麽可交的朋友,我就想着沈姑娘能不能陪我一起去看看。”
她聽着柳欣欣這話又見她親自登門而來,雖不熟悉若是回絕了實在不合禮數,看着那雙笑意盈盈的臉,總是不忍說出拒絕的話來,遂而點頭答應了柳欣欣的提議。
柳欣欣見狀高興的站起身走來拉起沈寶音的手就朝外面走去,走過院子中的時候沈寶音朝陶氏房裏看了看,果然瞧見了那抹熟悉的身影站在窗戶內,一如既往的鬼鬼祟祟。
兩人去了绫羅坊,店裏的掌櫃的是個四五十歲的男人,見到走來的柳欣欣倒是急忙迎了上去,說話間應該是常來的熟客,熱絡的領着兩人進了店內,又忙着命人倒着茶水。
掌櫃的眼光看向沈寶音瞧了瞧,遂笑着開口說着:“這位姑娘瞧着有些眼生。”
“這位是京城沈府的沈姑娘。”
掌櫃的笑着忙點着頭,又命人将新來的綢緞拿過來給兩人選取,柳欣欣讓沈寶音幫忙看看,她自己看了半天也沒看到滿意的,臉上露出失望的面色,看向掌櫃的問道:“就只有這些了嗎?”
做生意的人自然是善于察言觀色,眼見着山莊大小姐大概是不滿意拿來的這些綢緞,于是急忙走來小聲開口說着:“柳姑娘別急,我這裏還留着其他一些貨,柳姑娘看了一定會喜歡。”說完便命人到後面拿去。
不一會兒店裏的小厮拿了過來,這些綢緞确實是要比先前的高檔了許多,無論是色澤,款式,絲質都要好上了百倍,掌櫃的捧着笑臉開口說:“這些可都是從西域商人手裏買來的新貨,與宮中那些皇後嫔妃們穿着進貢而來的衣服所差不了多少,這些都是我鎮店的寶貝。”
柳欣欣見着甚是喜歡,這時門口走來幾個中年女人,走在最前面被簇擁進來的是一位身着華麗服侍的夫人,手腕上帶着幾個金镯子,頭上的朱釵也是金光打造,閃得令人一時炫目,掌櫃的見狀倒是不敢怠慢的迎了過去。
柳欣欣也順着目光看過去,眼見着不認識,不過看着這排場倒是很大,遂拉着走過的小厮開口問着:“這位夫人可是京城裏的什麽人?”
小厮瞧了遠處一眼,偷偷小聲說起:“要說起這夫人可是來頭大了,她可是京城商賈屠大海的夫人,她弟弟乃朝中戶部尚書薛仲,不過最令人稱道的還是她女兒,乃漢王府的王妃!”
沈寶音側耳聽來原來是漢王王妃屠氏的母親薛氏,難怪如此排場之大了,想起之前去過漢王府遇見漢王王妃時的情景,想來都覺得這個女人是個不善的角色,她姐姐沈如玉就是受她所壓制。
掌櫃的小心伺候着這位身份貴重的屠夫人,跟來的幾個夫人也是忙着阿谀奉承般的讨好,那屠夫人瞧了瞧也沒看中幾個,環顧了一圈眼光朝沈寶音這邊看來,只見那眸子頓時發亮,眼光直勾勾的看着柳欣欣手裏的那匹西域綢緞,推開衆人快步朝這邊走來,一把奪過柳欣欣手中的綢緞,開口就蠻橫的說着:“我就要這個了!”
掌櫃的見狀有些為難起來,左邊是漢王王妃的母親,右邊是京城富甲之一的柳亦山莊小姐,左右甚是為難不好得罪,只好陪着笑臉說着:“屠夫人要不再看一看其他,這西域絲綢還有其他顏色。”
屠夫人是個心高氣傲的女人,仗着她女兒和她弟弟在朝中的身份,向來都是被人捧着送禮的,哪有她想要得不到的,聽着掌櫃的這話明顯面露不悅,一甩臉色說着:“今兒我還就看中這個了!”
掌櫃的正是為難之時倒是聽見柳欣欣退讓一步:“既然屠夫人也喜歡那就給屠夫人吧。”
衆人聽聞詫異看來,掌櫃的如釋重負,屠夫人終于面露得意之色,聽着這話朝着柳欣欣打量了幾眼開口問道:“你是哪家府上的?”
柳欣欣扣了扣身:“民女乃柳亦山莊柳永之女。”
屠夫人見着微微點了點頭又不免打量了些許,未再說什麽領着帶來的幾位夫人拿着西域綢緞便出了這绫羅坊,等到這屠夫人離開後,掌櫃的直說着感謝的話:“剛剛幸得柳姑娘退讓,不然小的我還真不知道該如何是好。”
“聽着掌櫃的這話為何要這般懼怕呢?難道就因為她女兒是漢王王妃?”
掌櫃的嘆了口氣:“你們是不知道這屠夫人的厲害,去年京城寶玉樓的事情你們可聽說過?”
柳欣欣點了點頭:“這事倒是聽說了一點,據說是寶玉樓的老板賣了假貨被人告到了順天府衙門,之後便賠了本銷聲匿跡了。”
“哪是因為賣了假貨啊,全是因為寶玉樓的老板得罪了這位屠夫人,結果就遭了屠夫人的陷害了,銷聲匿跡誰人知曉呢,人命在不在還不知道呢。”
毓秀驚呼:“這豈不是草菅人命嘛,若是真的這屠夫人的膽子也太大了吧,天子腳下就敢這麽做。”
掌櫃的聽聞無奈一笑:“這天子腳下有權有勢就是王法,誰還管你是不是草菅人命了。”
柳欣欣已全然沒了興致,看了一會跟着沈寶音便出了绫羅坊。
兩人走出這绫羅坊不久看見街邊圍了好些人,看樣子應該是官府的人發出了告示,她和柳欣欣也湊個熱鬧過去看了看,上面貼着官府正要追查的犯人,畫像也是不清不楚,又懸賞命百姓通報。
柳欣欣嘆了口氣說着:“沒想到連京城都這麽不安全了,過幾日就是廟會了,我還想着和沈姑娘一起去呢,眼下這可怎麽辦?”
柳欣欣身邊的丫頭春蘭笑說來:“小姐真是有些杞人憂天,這江湖大盜哪有白天出來的,何況讓老爺多派幾個人手跟着不就行了,量他什麽采花大盜,采草大盜的準不敢來。”
柳欣欣一聽頓時欣喜出聲,拉着沈寶音的手央求着過幾日廟會一同前去,沈寶音拗不過她,鬼使神差的竟也答應了,餘光一瞟竟看到那抹熟悉的身影來,遂拉着柳欣欣就急急忙忙往回走。
沒走幾步就聽見身後傳來聲音:“前面兩個人站住!”
沈寶音心中長嘆一口氣,只好轉身看過去,那萬書卿一身錦衣官服威風凜凜帶着一群下屬走來,走到沈寶音身前仔細瞧瞧故意說着:“形跡可疑,鬼鬼祟祟,見到我跑什麽?”
沈寶音扯了扯嘴角心不甘情不願的朝着萬書卿行了行禮回着:“民女見過萬都司,民女沒有跑只是想着要回去。”
上次在茶樓裏的事情萬書卿還記憶猶新呢,心想着既然你裝我也給你裝下去,于是看着沈寶音開口說着:“沒看到告示嘛,最近江湖大盜出沒全城戒備,鑒于你剛剛形跡可疑,恐怕現在得要搜身。”
搜身!衆人驚呼,一個男人要搜一個女人?這可是萬萬使不得!萬書卿身後的一個下屬走來湊近小聲說着:“萬都司,她可是個女人。”
萬書卿一撇嘴:“女人怎麽了?這江湖大盜時常也有裝扮成女人的模樣出來的。”
衆人又是一陣唏噓,沈寶音一雙目光惡狠狠的瞪來,眼神警告着萬書卿你可不要太過分了。
萬書卿不甘示弱的看去,眉毛一挑眼神說着,上次你在茶樓說我二兩五,我還沒找你算賬呢。
你本就是個二兩五,你敢碰我試試。
我是官你是民,碰你咋滴了!
說着那萬書卿就伸出兩只手來,吓得沈寶音驚慌得瞪大雙眼,衆人翹首看來,萬書卿的兩只手在沈寶音胸前抖抖索索的不敢越近,見着眼前這女人咬着唇腮幫子氣鼓鼓,估計真要自己動手逾越了,這女人準要跟自己拼命來着,其實也就想吓唬吓唬她而已。
萬書卿尴尬的輕咳了下說着:“我看她應該不是什麽假扮的江湖大盜。”說着有些無措的背着手,為了不使自己失了面子臨走的時候還不忘好心的囑咐着:“最近京城不安全,日後出門得要小心才是。”
他說着這話哪還敢正面朝沈寶音看去啊,領着他的下屬就匆匆朝前走去,柳欣欣瞧了瞧低聲笑說來:“我看沈姑娘與萬都司是認識的吧?”
突然被說穿顯得有些驚慌失措,沈寶音回了句:“誰與他認識了。”說出的這句話倒是更加證明了兩人之間的熟識,每每鎮定自若的自己一遇到這災星的萬書卿準能亂了陣腳,想到這裏沈寶音心中就來氣,剛剛他分明就是故意整自己的。
忽然耳邊聽見柳欣欣身邊的丫頭春蘭大喊一聲,就看見一抹身影快速的朝前跑去,春蘭腰間的錢袋被偷了,那小賊推開人群慌忙就往前跑,大白天的也是如此嚣張,正不知如何是好的時候耳邊又傳來旁人的一聲尖叫聲,只見一道身影飛速的從頭頂掠過,懸空踩着輕盈的腳步朝那小賊追去,緊跟着的是萬書卿也跨越了過來。
那人和萬書卿很快追上去,兩人合力擒住小賊将那錢袋交還給了春蘭,萬書卿命人将小賊押給京城官府衙門,春蘭接過錢袋拍着胸脯直喊着有驚無險,衆人平定之餘這才細細打量起眼前奮力捉賊的小哥來。
這小哥估摸着也就十八上下的年紀,皮膚白皙水嫩,長相也是一副清秀不似男人間的粗礦,穿着藍色綢緞豎着玉冠長發,柳葉細眉,比起萬書卿倒是更加顯得文秀,若是女孩身定是個美人胚子。
小哥見着衆人齊齊看着自己,忽然學着江湖人的氣息拱手生硬的說了句:“路見不平拔刀相助,我知道你們很感謝,但是不必大張旗鼓就好了。”
萬書卿一把攬過他的肩膀壓制着他:“在感謝你之前我得要先問問你的來歷。”
“來歷?”小哥眼神閃了閃,嘿嘿一笑說着:“叫我永和就好。”他說着倒也不受拘束,同樣搭着萬書卿的肩膀,“遇見就是有緣,走,我請你們喝茶去。”
一行人來到品茗齋,小厮見到是萬書卿帶着人來了遂過來迎接,領着萬書卿一行人去了樓上的包廂,萬書卿一坐下來就開口說了句:“這次爺喝茶不用打折!”
沈寶音一聽忍不住抿嘴想笑,真是個耿耿于懷的家夥,恐怕日後再來喝茶都得記恨在心裏了,茶樓小厮自然不懂,愣了一會笑說道:“萬都司就是有錢,大氣,不過今兒萬都司就是想打折,小的我也做不了主啊。”
“這話是什麽意思?”
茶樓小厮急忙解釋說:“不瞞幾位爺和姑娘,我家掌櫃的昨晚腿受了傷,這會兒還在家休養着呢,沒有半個月估計也是出不了門的。”
萬書卿嘴角扯着無奈的笑容開口問着:“可知道你家掌櫃的是怎麽受傷的?”
茶樓小厮搖了搖頭只說不清楚,興許是出門崴了腳了,說了幾句便退了出去趕緊泡茶去。
小哥坐下來從身上取了一枚手絹擦拭着身下的椅子和桌子,萬書卿瞧見忍不住戲谑起來:“我說你一個大老爺們學着人家姑娘家家的做這些,實在是有損咱爺們的臉面,出來混就得不拘小節。”
小哥有些尴尬,遂而收回手絹,眼神打量了一下看向萬書卿開口說着:“久仰萬都司的盛名,剛剛奮力捉賊的時候又見你武功不賴,改日咱倆切磋一下如何?”
萬書卿聽着有人捧他,心中難免是要得意起來,靠近小哥身旁伸手攬着他的胳膊,嘴角微微上揚:“算你有眼光,改日你來我府上咱倆切磋也好,不過你這小身板細皮嫩肉得好似個女人一樣,實在有些勝之不武啊。”
小哥一聽輕咳一聲不滿道:“誰說我是女人了!”
正說着只聽見樓道上傳來雜亂的腳步聲,那包廂的門突然被推開,一群穿着錦衣官府的官兵匆匆走了進來,為首的人看見坐在裏面的萬書卿遂走來行禮。
萬書卿面露不滿的呵斥了一聲:“誰準你們進來的?”
那人便說:“小的無意冒犯萬都司,但是奉太子之命前來帶永和公主回宮的。”說着眼光就看向了那坐着等茶喝的小哥,“永和公主,太子的人馬正在茶樓外等你,太子說了,是你自己下去還是他親自上來接你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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