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8 皇後召見

沈如玉一聲令下,沈亦禪便帶着其他人紛紛暫且回避,沈寶音站在一旁看過去也不說話面色如鏡。

沈如玉坐在椅子上朝外看了一眼這才轉而看向站立着的沈寶音,遂而開口吩咐着:“妹妹過來坐吧。”見到沈寶音坐下又開口說着:“想必妹妹心中應該是有話想要問我吧。”

沈寶音聽着沈如玉這番話心中卻是猶豫難以開口,從禮數來說不該,從姐妹情誼來說犯難,不過是心中一些猜測而已,如果她不是漢王側妃也就不必顧慮這些了。

沈寶音的沉默落在沈如玉眼裏自當也是清楚的,她一雙丹鳳眸子看過去開口說着:“妹妹心裏有什麽疑問盡管說起,這裏是沈府咱們之間不必那麽顧忌。”

沈如玉說起這話之後沈寶音方嘆了口氣,擡眼看過去問道:“那日妹妹在玄醫館出的主意,其實姐姐在心裏早就有了打算是吧?”

“我知道這事你是遲早會知道的,那日你說的話在旁人眼裏自當是铤而走險了些,也是萬萬下策,正巧我回去後漢王也回來了,我見他對此事憂心忡忡便将你的主意告訴了他,漢王聽後竟覺得可行連夜又去了皇宮,趕在太子之前請奏,皇上便将此事交由漢王負責。”

沈如玉全盤述說,沈寶音心裏別是滋味,只是她心裏不舒坦的自然不是這些。

“姐姐也莫要怪我說話不顧周全,那日所說的主意确實也不過是随口說說,就算姐姐真的将此方法告訴了漢王也無妨,只要能救了柳姑娘便好,只是為何姐姐非要将我供出來呢?如今這事就連皇上都知道了,這事豈不是鬧大了。”

“這事我本就是要讓它鬧大!”

沈寶音聽聞震驚望過去,竟不想沈如玉說出這麽一句話來,她是有意而為之!

沈如玉見沈寶音一雙震驚的眸色,嘆了口氣笑說着:“妹妹也別誤會,我之所以這麽做其實也是為了你好,你和二姨娘這些年在沈府過得日子我是知道的,你若是想在沈府裏爬起那還得沈亦禪說的算,咱們的爹是什麽品性你我這麽多年還不知道嘛,除非他覺得你有可用之處了,當初我雖然還小但也依稀記得二姨娘進沈府的時候實則已有兩個月的身孕,雖然爹一直擔保但祖母卻是萬分的不同意,覺得這實在是有損沈府的顏面,最後就算是二姨娘進了沈府也是過得處處委屈。”

沈寶音聽在心裏又是一驚,她娘當初嫁進沈府的這些事自己還真沒聽說過,若不是此刻沈如玉說起,沈寶音還真不知道原來她娘當年是這麽嫁進來的,難怪她那祖母這麽多年來都未曾正眼瞧過她們,聽到這些話沈寶音心裏自然是不好受,從前也好奇過沈老夫人不喜歡她和她娘,沒想到原因竟是這個,而且還是多年以後出自沈如玉的口中,雙手交疊的指骨不由的微微收緊。

沈如玉見沈寶音一雙暗淡低垂的眸子,心裏也是一嘆:“這事我也是思前想後才這麽決定的,正巧那日我進宮給母後徐皇後請安,期間說起這事的時候我就提到了你,倒沒想到徐皇後又将此事說給了皇上聽,不過這樣也好,你看眼下爹對你的态度也有所轉變,我剛剛進沈府的時候看見爹與妹妹一同從廳堂走出來迎接,我瞧着爹那臉色也就清楚了。”

從沒覺得沈如玉也是這般會察言觀色的人,雖然覺得這些事都有些像是她在掌控一切,但聽她說起的這些理由,沈寶音心裏反倒沒了先前那些不舒坦了,即使一開始自己并不贊同沈如玉的這些做法,但是想到她和她娘這可憐的身世和處境之後反倒有一絲贊同和慶幸,這種思緒變化就連她自己都覺得驚訝,或許自己本身骨子裏也并不是多麽的善良不争吧,只是被沈如玉這麽一說,那些隐藏在骨子裏的不甘和翻身的決心也就串出來了。

沈如玉見狀話鋒一轉說着:“我聽說柳亦山莊的柳莊主竟然從紅/袖館請了婆子去給自家女兒驗身,這事妹妹也聽說了沒有?”

沈寶音看過去點了點頭:“我也是剛剛聽府裏的下人說起過,連姐姐都聽說了看來這事真的是滿城都知道了。”

“可不是嘛,這事恐怕就連整個皇宮也是人人皆知,我來之前剛進宮去了皇後那裏請安,皇後還向我問起此事呢。”她說完鼻尖微微輕哼一聲,“如今要說起這柳姑娘來,那可謂是個出彩的人物了,兩件事加起來也是足以震驚了整個大金國,前無古人估計也後無來者了。”

她聽着沈如玉這話,話裏也是聽出不屑和輕視,索性也是開口問着:“聽姐姐這話看來是有另一番見解了?”

沈如玉看過來,淺淺一笑方開口說起:“其實我也不過是有些疑惑而已,難道妹妹就沒有同樣的疑惑嗎?”

沈寶音淡淡含笑着便說:“妹妹愚笨還請姐姐明示。”

“我只是覺得兩件事雖看似順理成章卻又總讓人感覺哪裏不對,柳欣欣被綁走之後,這柳亦山莊雖也派去了人馬尋找,這柳莊主看似焦急又并非那麽焦急,反倒是外面的傳言是越鬧越兇,這事驚動了皇上自然是覺得有損大金國的顏面,斥責順天府辦事不力,所以才會出動五軍都督府和鎮撫司的人馬,這樣一來反倒鬧得更加猛烈了,再說到這柳欣欣驗身的事情,這本是一件私底下該辦的事情硬是要搬到臺面上來,放眼望去有哪家姑娘敢這麽做,本來也不過是個江湖上的柳亦山莊緣着這事反倒是人人皆知了。”

“難道姐姐的意思這些都是柳亦山莊親自幕後指使的?可是那被綁走的人是柳亦山莊的掌上明珠,我想柳莊主應該不會這麽铤而走險拿自己的女兒做事吧?”

“你我雖都是女兒身,但兵書裏都有這麽一句以險致勝,如今說起柳姑娘還有誰人不知呢。”

“可我還是覺得柳姑娘并非是這種人,雖跟她接觸時間不長,但覺得她還算為人實在。”

“人與人推心置腹又豈在一朝一夕就能看透。”

沈如玉這句話如醐醍灌頂,這麽一說來自己對這位柳姑娘還真的是了解不深,只是覺得這姑娘笑起來梨渦璇璇笑意燦燦,總讓人難以和那些陰暗的勾心鬥角相連接,但以古至今那些不被人稱道的陰謀總是隐藏至深,如果這些真的如沈如玉所說的話,該是一件多麽可怕的事情。

正說着屋外突然傳來敲門的聲音,沈亦禪推開門走進來便說道:“寶音,你趕緊出來迎接,宮裏的秦公公來了!”

沈寶音心裏咯噔了一聲,心下震驚這宮裏的公公怎麽來了沈府,又聽沈如玉說起這位秦公公是徐皇後身邊服侍的人,心裏就更加有些惶恐起來。

她緊忙随着沈亦禪走出去,院子中站着一位身穿黑色宦服的太監,估摸着也就三十左右的年紀,身後跟着兩三個小太監随從,秦公公走來第一眼看到的便是沈如玉,眸子裏并沒有流露出一絲驚訝,只是帶着笑意朝着沈如玉行了禮。

“奴才給寧夫人請安了,原來寧夫人也在沈府啊。”

“我今日正好想來沈府坐坐,不知秦公公此番來沈府是奉皇後娘娘什麽指示?”

秦公公起身依然挂着笑意看過來,開口說:“奴才也是奉皇後娘娘的旨意前來接沈二小姐進宮的,皇後娘娘聽說了沈二小姐的事情後一心想着要見這姑娘一面,這不便命奴才過來了。”他說完眼珠子轉而看向了沈如玉身後的沈寶音,微微打量了下又說:“想必這位應該就是沈二小姐了吧,果然一眼看上去就是長得聰穎水質,不愧是寧夫人的胞妹。”

秦公公一出口就是個能言巧辯的主,誇着沈寶音的同時還不忘順道誇着沈如玉來,可見也是在徐皇後身邊善于服侍的人。

沈如玉淺淺含笑未說話,轉身看向自己身後的沈寶音,見沈寶音一臉害怕擔憂的臉色,遂而伸手握着沈寶音的雙手安慰着:“別怕,不過是進宮一趟而已,既然皇後娘娘有意要召見你,你便随秦公公去吧,你一向知禮有數,我并不擔心。”

沈如玉這番安慰的言語沈寶音心裏自是明白,也知道這徐皇後算來也是沈如玉嫁過去的母後,為難應該是不至于的,只是自己從未踏進過威嚴聳立的皇宮一步,那是平常人望而莫及的,眼下突然召進宮還是要面對當今的六宮之主,她心裏豈能平靜淡然,惶恐和害怕充斥着全身,完全不知道自己進了宮要面對的是什麽,那是個完全未知的世界。

她看向那雙握着自己的雙手,沈如玉朝自己輕輕颔了颔首,随即從冉碧的手中接過那件白狐鬥篷披在了沈寶音的身上,這一動作落在旁人眼裏頓時一驚。

“天氣嚴寒,你穿着它進宮就好。”

沈寶音心裏驚訝之餘卻是滿心的感動,眼眶微微泛着濕潤朝着沈如玉躬身謝禮,這份溫暖是她要記在心裏的。

秦公公看過來笑說着:“寧夫人這份姐妹情深就連奴才看了都為之感動,若是奴才沒有記錯的話,這西北進貢的白狐毛絨鬥篷還是前幾年皇後娘娘賞給寧夫人的吧?”

“秦公公真是好記性,家妹進宮這事就有勞秦公公辛苦奔走了。”

“寧夫人這話客氣了。”

沈寶音跟着秦公公出了沈府,門口停着一頂黃蓋金邊紅帷專用皇室貴胄的轎子,金光閃閃貴氣十足,這排場着實令人震驚。

秦公公見沈寶音踟蹰的站在原地,淡淡起唇開口說道:“這是皇後娘娘賜你的恩澤,沈二小姐請吧。”

沈寶音這才随着秦公公坐進轎子裏,放下紅帷起轎的那一刻,她不由的雙手緊握着兩邊的扶手,緊緊的握着。

這一路上沈寶音的腦袋都是空白的,算來她平日裏還算處事鎮定,可是現在完全無法控制自己這慌張的思緒,自己是何時進了這皇城的正門,又是何時進了一道道內門她已不知曉,只是随着搖擺的轎子就渾渾噩噩進了宮,直到秦公公的聲音響起,她才步出這轎子,自己已然身在了這皇宮裏,四周清香飄逸,綠樹成蔭,石子鋪成的道路蜿蜒的伸向未知的遠方。

擡着轎子的太監已經奉命退了下去,秦公公指着遠處開口說道:“皇後娘娘正在禦花園等你,老奴這就帶你過去。”

她點了點頭乖順的跟在秦公公的身後,走了兩三米之遠突然聽到從旁邊樹叢間傳來說話聲,這聲音聽在耳朵裏甚是熟悉,正好奇之時半空中突然抛來一球狀的物體,快速的就落下來,好在那蹴鞠砸在了沈寶音和秦公公身體的空隙間。

秦公公驚吓的尖叫一聲,扯着尖細的嗓音罵咧道:“哪個該死的狗奴才竟然敢在這玉橋邊玩蹴鞠,回頭我告訴皇後娘娘準饒不了你!”

正說着一道身影從半空中飛躍而來,來的人竟然是永和公主穆皎,她穿着紅色長衣綢緞,頭上系着頭帶,看着秦公公怒斥着:“我倒要看看誰膽子這麽大敢到皇後娘娘那裏告發我了!”

秦公公見到來的人是穆皎,頓時撲通一跪行禮說道:“奴才該死,奴才眼拙,原來是永和公主在玩蹴鞠,奴才就算是有天大的膽子也不敢告發永和公主您呀。”

穆皎瞧着鼻尖冷哼一聲,不過是個太監,見人說人話見鬼說鬼話的東西,自己也犯不着為難他,随即身後又跟來兩個人,一個是萬書卿,一個便是那稱之為索哈爾王子的年輕男人。

萬書卿趕來就看見了沈寶音,眸子頓時詫異的看過來,擡起腳步就朝沈寶音走去,伸手拉着她的胳膊開口問道:“你怎麽跑進宮裏來了?”

沈寶音看着那只拉着自己胳膊的手,又看了一眼衆人看來的眼神,自知有些不合禮數,随即伸手拂了去。

“皇後娘娘說要召見我,我便跟着秦公公過來了。”

萬書卿聽聞蹙起劍眉,心下也是好奇好端端的徐皇後怎麽突然要召見一個臣子的女兒來,但他心裏更多的卻是不安和擔心。

穆皎走來輕輕推開萬書卿,取而代之自己站在了萬書卿先前的地方,伸手熱絡的拉起沈寶音的雙手笑說着:“沈姑娘來的正好,那日分別之後我還正打算要去找你呢,一會你見過皇後娘娘之後就來這裏找我,我們一起玩蹴鞠。”

她看着穆皎行禮回答着:“可民女并不會玩這個。”

“這個不難,我一教你就會,免得要被某個家夥說是瞧不起咱們大金國的女人。”穆皎說着轉而看向那位木真族的王子索哈爾,目光琛琛,似有多大的怨氣。

索哈爾噗嗤一笑,走來卻說道:“永和公主這話說得可真是冤枉我了,我哪裏有半點瞧不起你們大金國的女人了,萬都司可一直都是在旁邊看着的,你快來給我評評理,明明就是你技不如人嘛。”

此刻的萬書卿滿臉陰郁,他哪管這兩人踢球的事情,本來自己也是被硬逼着拉來的,眼下他心裏滿是擔心沈寶音來,這召見的事準不好說。

秦公公眼珠子在衆人間轉了一圈,這才開口繼續說着:“奴才還要領着沈二小姐去面見皇後娘娘,就不打擾永和公主和索哈爾王子玩蹴鞠了,若是讓皇後娘娘等久了,奴才難免又得挨罵的。”

穆皎白了一眼便說:“那你趕緊去吧。”說着又看向沈寶音吩咐着:“一會記得來這裏找我們。”

沈寶音颔了颔首跟着秦公公繼續朝前走去,她知道萬書卿一定是看着自己的,只是她卻不能回頭。

沈寶音跟着秦公公饒了幾道拱橋,湖水清澈見底,湖底的綠藻清晰可見,湖面上還養着幾條紅色鯉魚,不遠處的涼亭裏正坐着幾位身着華麗的後宮主子,每人身後站着一兩個随身的丫鬟服侍着,周圍布置着花海,雖不似春日裏的百花齊放。

她一路跟着秦公公走到這涼亭前,秦公公上前一步叩拜:“回皇後娘娘和各位主子,奴才已經将沈二小姐帶來了。”

沈寶音随之也跪拜在地,低垂着臉不敢看去,她心口砰砰的跳着,仿若那心髒就要瞬間跳出來,耳邊響起那步步而來的腳步聲,眼角的餘光看見那雙紅色金邊繡着龍鳳花紋的鞋子落在自己眼前,随即頭頂上方傳來聲音,聲如銀鈴剛柔并濟。

她說:“擡起頭來讓本宮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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