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 ☆、論臉皮的薄厚
? 作為一個中國人,首先吧,必須得有一個好聽好看且好寫的名字,這得靠父母,當然,也可以後天自己改,我叫寇瑤,別問我喜不喜歡自己的名字,我爹媽開心就成。
從我開始學寫我的名字時,我就對‘寇’這個字萬分億分糾結,不管我怎麽寫,就是寫不出美感來,好像這個字是和我專門來搞笑似的。
河馬說我從內裏到外在,最醜的就是那個寇字,她對我的打擊無懈可擊。
我和河馬高一的時候,河馬的哥哥齊楓高三,學校的重點栽培對象,人溫柔體貼,很受歡迎,還寫了一手好字,但是他的字太端正溫潤,寫出來的寇字都不是我想要的。
齊楓告訴我說高一有一個男生善寫行草,拿過全國青少年書法比賽毛筆二等獎,硬筆一等獎。
齊楓的意思是讓我請他幫我設計一個簽名,此人是誰?蔣一呗,剛入學,我已經聽了他一大堆事跡了,性子清冷,行為乖張,榮光灼灼,也劣跡斑斑,讓人愛的愛的心癢癢,也讓人恨得牙癢癢。
重色的齊榕大河馬被他迷的神魂颠倒,巴不得把他直接撲倒,要不是忌諱他那清清冷冷秒殺萬物的脾氣的話。
鑒于剛開學的一件事,我去找他,告訴他我的名字,讓他幫忙寫一個名字,他一定傲嬌的拒絕,附加上各種赤·裸·裸的嘲笑。
不過我有河馬呀,讓她去,她一定對我感恩戴德。但是等河馬五迷三道的拿回來蔣大神的真跡後,我認真的考慮着要不要和河馬絕交。
我把稿紙舉到河馬的眼睛前,咬着牙,卻是笑眯眯地問她:“齊榕同學,請問這是怎麽回事?”
河馬天真地念出紙上的字:“寇二,你可真夠二的。”河馬看着我,依舊很懵懂,“寇二是你?”
我依舊笑曰:“他給你的時候,你就沒有看看?”她搖頭,“他折好了才交給我,說讓我不要看。”所以色馬就沒有看,屁颠屁颠的走了。
寇二,蔣一那個混蛋。
時間回到一個多星期前的高一開學集會,彼時,我因為起得晚了,在早點鋪子裏買了油條豆漿風風火火地往學校裏趕,倒不是我有多積極,而是因為學校今天開新生入學集會,齊榕打電話給我說班主任說要在集會結束後點名,看看有沒有遲到早退的。
學校的大廣場上都是人,我一手豆漿一手油條,從大家後面悄悄找自己的班級隊伍,等我根據河馬的話找到自己的班級之後,想也沒想地就站在了最後一排,剛好是單數,我就趕緊填補在最後一排的空缺位子上,繼續吃我的早餐。
身邊的人似乎在打量着我,我扭頭去看,嗯,這個樣貌迷死人卻又不把一切都放在眼裏的漂亮少年果真是絕色啊,我笑着沖他打聲招呼,“同學你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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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冷漠的同學正是蔣一那絕色!只見此高冷大神淡淡瞄我一眼,哼笑一聲,輕飄飄地說了一個字:“二。”便不再看我,我見他這麽沒禮貌,就嘟哝了一句:“同學你要是餓,就直接給我說,我可以分給你一根油條。”
蔣絕色聽後,嘴角有些僵硬,愣是被我噎的無話可說,我氣死人不償命地沖他笑道:“同學,臉皮薄吃不飽啊,你不要算了。”
蔣絕色拔腿欲走,但礙于情況,他硬是沒走,我沒良心地吃着油條,心裏說道:“沒禮貌的孩子,這下知道厲害了吧。”
手機突然響了,我兩只手都在占着,一看蔣絕色悠哉地站着,我就索性把油條和豆漿都塞在了他的手裏,“幫我拿一下,我接個電話。”而後我也不管蔣絕色的臉色有多麽冷,趕緊接了電話。
是河馬打來的,她問我怎麽還沒到,我說到了,就在最後一排,河馬說:“女生都在前面,你趕緊來,我給你留了位子,看見我的手了沒?”
我稍稍一踮腳,張望着前面,“沒有啊,你的手在哪裏呢?舉高點啊。”河馬就開始拼命擡高手,我就拼命地看,卻還是沒看見河馬的爪子,“河馬,你是不是只有一米二?”
河馬氣的破口大罵:“加上手臂的長度,我現在都快二米一了,你是不是瞎啊?”就在我傻傻地朝前面張望時,身邊的絕色生硬地碰碰我的胳膊,我收回視線看向他,他嘴角帶着嘲笑的意味,用目光示意我看向左前方。
河馬的手舉得果然很高,目測大約二米一,我這才意識到我站錯隊了,應該是人太多,我數錯了列,我挂了電話趕緊朝河馬那裏溜去,身後的絕色開口叫住我,那聲音簡直是天籁,但是語氣卻是超級欠揍,他伸出雙手說道:“把垃圾帶走。”
敢說我的早餐是垃圾,我真是肝膽如火色笑如花,“美人兒,給你吃了,不用感恩戴德啊。”
想着那絕色一手拿着咬了一半的油條,一手握着喝了一半的豆漿,迎接着諸位同學的目光,那一定是精彩極了,調戲了一個冷漠的絕色,我的心情簡直是不能再好了,但是齊榕這頭河馬聽說我站錯了隊,簡直是要鄙視死我了。
集會結束,我搜尋着蔣絕色的身影,他個高腿長,在人群中很顯眼,我一眼就看到了他,只見他在一衆好奇的目光之下,面色陰沉地走到垃圾箱那裏,扔炸彈一樣把手裏的東西給扔掉,我當時就樂了。
可能是調戲美人會遭報應,昨天下午來學校領的學生證也不知道什麽時候丢了,開學第一天,我丢了學生證,這還真是不好意思給班主任說,河馬說反正現在也用不着,萬一是誰撿着了,或許就會交到失物招領處的。
我一想,覺得過兩天再說也好,就暫且作罷,不過學生證一直沒有找到,當我厚着臉皮申請補辦學生證的時候,我真是無地自容啊。
我沒有想到的是,我的班主任兼帶蔣一那班的物理課,據說一次上物理夜自習的時候,班主任就閑着說了兩句,說什麽現在是高中了,不要再丢三落四了,然後我那可親可敬的班主任就拿我做了一個例子。
所以當我看見蔣一的那句‘寇二,你可真夠二的’的時候,我就立即知道,我的學生證一定是被他撿走了,當隔天我的新舊學生證一并送到我的手裏時,我真是哭笑不得,不過舊學生證背面卻夾了一張紙條,上面寫了一個力透紙背的字:二!
蔣一!他的報複心還真是強,不過也真是好手段,我在想,當蔣一聽見河馬請他給‘寇瑤’設計一個簽名時,那家夥心裏是不是已經冷哼着了。
我把那張寫着蔣大神真跡的紙給撕了,看的河馬一陣心疼,“扣子,那可是蔣一的真跡啊,你不要可以給我的。”
我一陣惡寒,覺得此女多半有病,河馬極其不滿我的态度,我這才将集會那天的具體情況告訴河馬,結果河馬想殺了我,因為她覺得我侮辱了她的男神,我差點沒把河馬打死。
我把舊學生證遞給河馬,說:“這上面還有真跡呢,一百塊賣給你,要嗎?”河馬破口大罵:“死丫頭,你有沒有人性?”我作勢要收回手:“不要算了。”
河馬的爪子極快,她一把搶走我的學生證,“錢沒有,證要了。”這算是交友失敗啊,我咬牙切齒道:“齊榕,有本事你把蔣一給撲倒,否則我給你絕交。”
河馬笑的本來還挺燦爛的,但又突然僵硬住了,我揉揉河馬的臉,說:“我這一說撲倒,你就開始犯花了?小花癡趕快回魂,小心你家男神看見你的傻樣就不要你了,其實蔣一還真是絕色,你要不追,我就勉為其難地收了吧,省得他形單影只的。”
河馬咽了一口口水,扒開我的手,讓我向後看,來人我認識,我嘻嘻哈哈地給來人打招呼:“蔣一啊,你好。”
蔣一狹長的眼睛微微眯着,他整個人都是內斂陰沉的,仿佛有人欠了他錢似的,我裝作看不見,蔣一應該是沒有想到我能這麽安然自若,他從我身邊走過去,不鹹不淡地扔給我一句:“臉皮真是厚。”
我笑着接話:“臉皮厚吃個夠啊,蔣絕色,下次請你吃豆漿喝油條,啊不,喝豆漿吃油條。”
我看見蔣一的步子稍稍頓了一下,而後狠狠地走開了,我這才長出一口氣,對河馬說:“啊呦,吓死我了,還好我機智。”
河馬已經完全傻眼了,她呆呆地看着蔣一遠去的修長身影,對我說:“扣子,你何止是二!簡直是白癡!”
我!!!
又是物理課夜自習,班主任又開始說閑話了,他說:“你們上高中了,都要聽話,別像那個蔣一一樣,讓他去當升旗手,他竟然果斷拒絕,這是多榮譽的任務,竟然不知道珍惜。”
而後班主任還說:“有些學生還真是讓老師頭疼,成績有多好,脾氣就有多差。”我當即就腦補了一幅蔣絕色認真嚴肅的升旗的畫面,想想都覺得有些好玩,老師一眼瞄到我,我趕緊低下頭做練習題,裝作我在好好學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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