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 ☆、論男二的嘴皮子
? 周一早晨去上課,我看見蔣一竟然在學校路上的早餐店前等着我,他手裏拎着一個裝早餐的袋子,見我來了,蔣一把袋子遞給了我,我一看,是豆漿油條,蔣絕色輕閑閑地說:“辰辰知道錯了,他讓我請你吃飯以示歉意。”
我晃了晃袋子,反問道:“這就是請我吃的飯?”蔣一點頭,轉身就往學校裏走去,我趕緊追上他,用吸管紮開豆漿,說:“看在你肯賣豆漿油條的份上,這次就算了。”
蔣一低頭看我一眼,“你怎麽這麽喜歡豆漿油條?”語氣裏頗為不可思議。
我吸一口豆漿,笑眯眯地說:“不,我沒有太喜歡,只是那天剛好用它們調戲了你啊,都是巧合。”
蔣一眼色有些陰,估計是想到了由豆漿油條引發的一系列事情,我嘻嘻哈哈地搖搖豆漿,說:“美人兒不要介意,畢竟這是好東西。”
蔣一壓緊了聲音說道:“寇二,你沒臉沒皮。”我贊同地點點頭,“你說過很多次了,美人兒。”
蔣絕色邁着大長腿,一言不發地走開了,看這樣子,那晚在樓梯道的事情只算是差點釀成禍端的意外了。
就很奇怪,有時候我覺得蔣一那漂亮嘴巴真的不善言辭,有時候卻偏偏用三言兩語,就能把你給氣個半死。
河馬看見我手臂上依舊有些痕跡的牙印,興致勃勃地問我怎麽遭殃了,我就把蔣一那個小破孩侄子給挖出來說了幾多遍,估計辰辰現在正在狂打噴嚏呢。
中午午休的時候,播音室給河馬送過來了下午放學要用的稿件,河馬先是翻看了一遍,嘴裏一個勁兒地感概說:“哎呀呀,你看看這稿子,文采斐然,引經據典,洋洋灑灑地說了五大篇廢話啊。”
我一口水差點噴出來,我給河馬翻了一個大白眼:“我還以為你要誇人家呢。”河馬無辜地說:“我就是在誇他啊。”
我懶懶地接道:“誇人家連廢話都能胡侃那麽長吧。”河馬揚揚稿子,“扣子真聰明。”這大嘴巴話題一轉,就說到了蔣一,她對于我和蔣一,簡直是媒婆附身。
放學的時候,河馬那個神經大條的,把自己給帶到了播音室,但是稿子卻落在桌子上了,我只得巴巴地跑過去送稿子。
去了之後,我覺得播音室挺好玩的,就索性待在那裏陪河馬了,河馬在內室播音,我在外室等她,外室有儲糧,我坐在電腦前,一邊啃面包一邊找歌曲,外面突然有人敲門,我起身去開門。
也就十幾秒的事情,來人的敲門聲是聲聲催啊,肯定是個火爆脾氣,我腹诽着,伸手去開門,誰知道我剛擰開門把,那人就從外面撞了進來,門直接打在了我的臉上,我立即感覺到鼻子在流血。
鼻子被撞的特別疼,淚腺就不受控制地流眼淚,我仰着頭罵了一句:“哪個混蛋!趕着投胎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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氣得我擡腳踹門,來人眼疾手快,閃身進來了,他拿出一張衛生紙給我,“抱歉。”雖然他嘴上說着抱歉,但一點歉意都沒有,我沒好氣地來一句:“不用,謝謝。”
這是我和霍荀第一次見面,粗暴的混蛋一個。之前河馬念了一個失物招領的廣播,丢的是一部手機,嗯,是霍荀的。
霍荀拿到手機後手指飛快地撥了一個電話,他還特自大地用手指讓我安靜,我差點爆粗口,把沾了血的衛生紙砸到他的身上,霍荀眼鋒一掃,很不滿我的舉止,我回敬給他一個鄙視的手勢。
電話通了,離霍荀幾步遠,我都能聽見那邊的嘈雜,好像是多個樂器混合的聲音,也不知道那邊說了什麽,霍荀的聲音突然提高了一個度,“滾出來說話,你那邊吵得我耳朵疼!”
這語氣,就像是一噸炸·彈被扔進了火山口裏一樣,他煩躁地扭頭看向四周,發現我還在那裏站着,他本來暴躁的神情竟然有些笑意,霍荀指指自己的鼻子,又指指我的,我這才發現,我的鼻血都流到下巴上了。
後來霍荀說,丢手機已經更讓他煩心的了,手裏邊還有一些頭疼的事情,但是他一看見我直勾勾地對着他犯花癡,還流了鼻血,心情就突然間美滋滋的了。
我恨不得一拳頭打死他,什麽叫對他犯花癡犯的都流了鼻血,那明明是他撞的好不好!不過霍荀死活不承認!
霍荀心情變好之後,就和我自來熟了,他說為了表示歉意,要請我喝酒,但又一想,這混蛋又說道:“哦,忽略了你的性別了,那請吃飯吧。”
我怒!
等到河馬完事之後,她出來一看,眼睛叮叮叮地亮了,我笑着說:“不是請吃飯嗎?走吧。”河馬可是巨能吃的。
一高學校門口附近有個燒烤店,店主手藝絕妙,整個學校的學生都喜歡來這搶座位吃燒烤,我們就去了那裏,雖然我和河馬都才是高一學生,但是對于這個燒烤店可是熟的不得了,一聽霍荀要請吃飯,我們就立即說去那裏。
路上,霍荀的電話不斷,聽着像是樂器有問題,還有就是場地和時間的安排,難怪他那麽着急地撞門,原來手機對他來說真的是很重要啊。
河馬色迷迷地看着霍荀的背影,嘴裏冒出來一大堆溢美之詞,“一分潇灑二分張揚三分不羁四分野性,簡直是十分迷人吶!”
我哼哼兩聲,“可憐你的蔣男神啊,現在早被你給抛棄了吧。”河馬義正言辭地反駁說:“他兩個姿儀各有千秋,無法比較好不好!”
我搖頭,覺得此女的愛實在是太過寬廣博大,我等學習不來。
雖然是請吃飯,但我們還是喝了啤酒,我和河馬的酒量都不差,兩個人輪番給霍荀灌酒,這家夥竟然一點兒事都沒有,河馬把酒杯往桌子上一扣,豪放笑道:“海量啊!”
然後兩個人就較起勁兒來了,我自顧自地小飲着,心想不知道蔣一的酒量怎麽樣,要是他酒量很好的話,我就裝醉占他便宜,要是不好的話,我把他灌醉再占他便宜。
霍荀把我的酒杯倒滿,他看見我胳膊上淡淡的牙印,問我怎麽回事,我說被一個小孩給咬的。
霍荀哈哈大笑,“真是笨蛋。”我把杯子推給河馬,慫恿着說:“河馬,把他喝倒,你就可以直接扛回家了。”
河馬估計是真的有些醉了,她笑呵呵地說:“扛不動啊。”霍荀也不在意我和河馬的玩笑話,他說:“你兩個的性子還真是好,難得一見的豪爽大氣。”
我嘴上厲害,就說道:“才剛認識就請人家女生出來吃飯喝酒,不知道你是心眼多還是缺心眼。”
霍荀可不像蔣一,能被我的話給堵得啞口無言,這家夥擺擺手,說道:“能跟我出來吃飯喝酒,你們肯定是缺心眼。”
我突然很想蔣一,我家蔣絕色的口才多讨人喜歡。
等我們三個出來,夜自習都快結束了,霍荀有事打車離開,河馬直接回宿舍,我覺得這個時候回家,我媽一定會對我嚴刑逼供的,所以就在操場裏散酒味。
還沒一會兒,我就腦子抽了一樣地去了蔣一的班級,我在他班門外的欄杆處蹲着,給蔣一發短信:小蔣蔣啊,我在你班門口呢,出來玩吧。
蔣一出來的那叫一個快,估計是害怕慢一步,我就直接沖進去,站在講臺上大呼蔣絕色了。
我笑嘻嘻地給蔣絕色打招呼,蔣一的臉色冷冷淡淡的,什麽表情都看不出來,這個冷美人啊,我伸手去捏他的臉,他偏頭躲過去,有好奇的同學不住地打量着,蔣一皺眉,邁着大長腿準備下樓,我颠兒颠兒地跟上去。
蔣一聞見我身上的酒味和燒烤味,把我推到了風口處,語氣又冷又爛,“吹吹。”
我對着風口,夜風挺大的,吹的我馬尾淩亂地飛舞着,我扒拉開貼在臉上的頭發,對蔣一說道:“蔣一,我本來是想喝醉了占你便宜的,但我酒量似乎太好了呢。”
蔣一有些粗重地從鼻子裏出一口氣,他低着頭,眼睛裏黑黝黝的,“我送你回去。”
我拒絕道:“不行,這個時候回家,我純粹是在找打,等我再吹會兒啊。”蔣一竟然好脾氣地站在我身邊,但是他一句話也沒再說,像個雕塑,他總是在話多的時候話少,話少的時候毒舌,真是又不讨人喜歡了。
我絮絮叨叨地說今天的事情,蔣一安安靜靜地聽完,過了一會兒,他輕悠悠地說:“果然是缺心眼。”看吧,又嘴毒了。
我問他:“你酒量怎麽樣啊?”蔣一說:“不知道。”我以為是他沒有喝過酒,就嬉笑着調侃:“沒喝過?”只見蔣絕色略微嫌棄地瞥我一眼,誘人的薄唇一張一合,“沒醉過。”
這個清冷傲慢的美人永遠都會用一種清閑悠然的語氣和神态來面對一切攻擊,結果還偏好是美人勝出,關于蔣絕色這偶爾毒舌,偶爾語結的狀态,我撓撓後腦勺,表示摸不着規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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