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3 冷靜到我害怕
柔和的光線中,他坐在床邊盯着床上眼前的女人淡淡笑着。
上回俞夕喝酒沒有上臉,可這次她的臉竟微微透着一抹粉紅。
簡單的黑白格連衣裙緊緊包裹着她精致玲珑的身體曲線,呼吸間起伏波動全數被納入他眼底。
幾縷零散的頭發垂在她唇邊,裙擺在她調了好幾次睡姿後磨蹭地只遮到底褲的位置,透着紅潤的肌膚看上去太惹人犯罪。
一屋子都綻滿了旖旎的氣息。
在旁人眼裏,他是個冷酷無情殺伐果決的人,可即便是這樣的他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時候。
回想起一小時前和那個男人最後的對話,現在想來,他只是淡淡一笑。
光影昏黃中,他悄無聲息地擡手去觸她的紅唇,将噙在她口中的發絲輕輕地剝開,卻意外觸到她的耳垂。
輕柔的動作讓俞夕的身子猛得一抖,那小小的鼻翼中發出一絲微不可聞的嬌音。
男人的身體倏然竄過一股灼燒的氣體,在五髒六腑內不停地穿行,目光也漸漸變得愈發灼熱。
“你怎麽樣?要不要喝水?”他的聲音沒來由的低柔至極。
被壓到極低的聲音朦胧地傳入俞夕的耳中,微微睜開眼,只能看見一道模糊的影子。
她頭疼欲裂,只能順利自己的意識輕收下巴道,“要,要喝水。”
“好。”他只答了一個字,但快速起身的身影在還不熟悉的房間裏亂轉,哪裏還像個翻手雲覆手雨的商人,分明就是一個含蓄又純淨的大男孩。
不多時,他倒了一杯溫水快步走到她身邊,長臂一撈,癱軟如泥的女人就被反扣在他胸膛上。
俞夕的後背是溫熱的,隔着一層薄薄的布料,他只要稍稍低頭,就能看見女人胸口隐約的線條。
他下意識地移開了目光,竟發現自己的臉有些發燙。
“來,喝點水睡覺會舒服很多。”他皺着眉,心髒最綿軟的地方悄悄地揭開。
俞夕的眼睛只是無力地睜開一小條縫隙,輕輕顫動的睫毛讓她整張臉又增添了幾分柔弱的魅力。
他喉結一滾,将杯子遞到她唇邊,她喝了幾口卻不小心嗆到,緊跟着他杯中的水大半都倒入了女人胸口的衣服上。
“好濕。”她無力地去扯扒在皮膚上的衣服,還來不及他震驚,懷中已被不小心扯開了兩顆衣扣,粉色蕾絲的文胸邊緣一下就刺進男人的瞳仁中心。
俞夕嘴裏還喃喃着,“太濕了,好難受。”
聽到這樣的話一個正常男人該有的反應他怎會沒有,只覺得身體某處正在狂傲地叫嚣着,他放下杯子,一把抓住她的手腕,身子一側,将她攬入懷中。
緊跟着,他雙手交疊快速脫去了自己的上衣。
燈光下,太過完美的輪廓線條顯得愈發深邃。
她似乎也感覺到一股灼灼體溫的逼近,努力去看清眼前的臉,卻實在無力的要命。
不過他身上好聞的味道也不知是何時開始印入她生命的,她在這麽迷離的情況下竟然輕輕喚了聲,“秦,秦伯年,你……我……”
話,尚未來得及說出口,一股強而霸道的氣息就死死封住了她的唇,将那殘破零星的只字片語悉數堵在她喉間。
癱如爛泥的她即便此刻實再頭昏腦漲,也知道自己被個男人深深吻着。
怯意的呼喚發不出來,微顫的身子和一聲聲被堵成嘤咛的女音成了勾人犯罪的深淵。
她想躲開,可自己此刻仿佛置身于泥潭之中出不來,他的手臂太有力量了,她別說反抗,連一絲半縷掙紮的可能性都沒有。
“小夕。”他放過她,輕輕捧住她的臉,從未那麽溫柔的喚過一個女人的名字。
“秦,秦伯年,放過我。”微弱的聲音幾乎是在祈求,她整個人佝成一團,像貓一樣柔弱。
他想了很久,最終開口,含着低低地笑,“我不想放。”說完,突然将她欺在身下,幹淨修長的手指扯住了她的裙擺……
俞夕驚呼一聲,真的是秦伯年嗎?
他,怎麽可能?
……
清晨的薄霧終被陽光驅散,俞夕環抱着雙腿坐在一把椅子上,死死盯着面前的男人。
秦伯年的呼吸很沉靜,被子蓋在小腹之上,睡覺的樣子沒有半點失态的地方,他,即便在深眠中也帥得有點嚣張。
鼻子很高很挺,眼睛的狹長,還有是個女人看見都會發瘋的身材。
她過分冷靜的樣子連她自己都害怕了。
昨天,和他究竟有沒有?
如果有,為什麽一點記憶都沒有,如果沒有,為什麽覺得嘴唇有點疼,還有,腰上有塊淤青,手腕上也有。
對于男女之事,她沒有先例,但活到二十五歲的年紀也不可能對這種事毫不知情。
安靜躺着床上的男人沒有穿上衣,剛才她悄悄下床的時候掀開被子才發現,他不是單單沒穿上衣,而是什麽都沒穿,可皺得不像樣的床單上很幹淨。
興許昨晚真的發生了什麽,但自己那層證明處子的膜或許早在幾年騎單車或者跑步時悄悄破裂了。
她的眼睛輕輕一眯,淡淡地掃了眼這個無比奢華的房間,心裏還忍不住揣測昨天最後的那場牌局究竟是誰贏了?
起身,走到窗口将窗戶開了一小條縫隙,任憑清晨的海風迎面打在臉上。
還沒站上一分鐘,她聽見背後,男人起身的動靜。
“你醒了?”
她沒有準備好回頭的勇氣,之所以還待着這裏,明明是想從他口中問出一個結果來。當他真的醒來,她被壓抑的複雜和憤怒在心口亂竄,很怕自己在他面前丢人。
畢竟這個社會,床上那點事要是真拿來小題大做會像個瘋子,退一萬步說,是自己上了他的車,又能怪誰?
沉思間,秦伯年竟然從身後緊緊将她腰環繞,男人倨傲的下巴也很自然地抵在那小小的肩窩上。
俞夕恨死自己的無能,都這種時候了,當醇厚的男人氣息打在脖頸處,身子沒來由地綿軟下來。
“現在感覺好些了嗎?”他在她唇邊低語,那種低柔又好聽的聲音是她從前沒從秦伯年嘴裏聽過的。
她猛吸了一口涼風,終于鼓起勇氣開口問,“我們……”
話,卻被他打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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