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8 又是一個男人

祁然雙手握着方向盤,知道現在徐思沐是處于怒氣邊緣,便盡量安撫道:“你還是先收斂收斂脾氣,我們先去吃點東西,說不定吃完東西你就好了。”

徐思沐抱着手臂,“你是想要讓我吃飽喝足之後去砸場子力氣更足麽?可以。”

祁然:“……”

他跟徐思沐杠上的時候,就從來沒有贏過。

他低罵了一聲,發動了車子,“得,我載你過去。”

半個小時之後,車子停在了安嶺的一個寫字樓前面。

徐思沐看了一眼這裝修高檔的寫字樓,挑眉,倒還是裝修的挺氣派的。

她跟着祁然上了電梯,祁然按下了四樓。

下電梯,徐思沐看見了在門口貼着一個看起來很劣質的條幅:【馮記事務所】。

還真夠非主流的。

前臺是一個長相甜美的女員工,用一口标準的嗲音說:“請問您找誰?”

祁然說:“馮總。”

“你們有預約麽?”

“沒有。”

“那很抱歉,這邊不能允許你見馮總。”

徐思沐翻了翻眼睛。

這邊後面就一間辦公室,還不允許?

她直接擡步就往裏走,前臺小姐急忙過來阻止,“這位小姐,您不能硬闖啊!”

有祁然在,怎麽可能是讓這前臺近了徐思沐的身。

徐思沐大步走過來,直接嘭的一腳就踹開了門。

然後在門內,是有一個站在落地窗前的男人,正對着一面落地鏡,秀……臂肌。

“……”

馮碩吓了一跳,急忙把自己的襯衫衣袖給卷了上去,遮住他胳膊上剛剛健身練出的肌肉,怒色看向門口的方向:“你們幹什麽?有沒有禮貌!進來之前不知道敲門嘛!?”

徐思沐挑了挑眉,走過來,直接坐在了沙發上,“馮總,我來找你談事情。”

馮碩看了一眼徐思沐身後跟着的祁然,就明白了這女人的來意。

他皺着眉,“我已經說過了,這是我們幹這一行的職業道德,不能洩露對方的隐私。”

徐思沐直接砸了一旁茶幾上的一個茶杯:“狗屁的道德。”

啪的一聲,茶杯在馮碩的面前炸開了,吓得他急忙向後退了一步。

馮碩臉色有點變化,走到桌邊打電話叫保安:“馬上過來!在我的辦公室裏面有非法分子!”

保安聞聲趕來,就想要去拉坐在沙發上的徐思沐。

祁然皺眉向前一步,想要阻擋,徐思沐卻悠悠然的說:“別攔他們,讓他們過來。”

這麽一聲,讓保安不由得都停頓了一下。

徐思沐說:“我現在肚子裏懷着孩子,胎兒不穩,說不定你們一拉一扯的,孩子就流了,到時候随便訛上誰,別怪我沒提醒過你們。”

保安:“……”

這下,保安也不敢動了,對馮碩說:“馮總,這事兒你自己解決吧。”

馮碩臉上有點青白。

“馮總,我們來,也是想要好好談生意的,我也不想那種打打搶搶的事兒,放到你這裏,畢竟咱們都是遵紀守法的好公民,不是麽?”徐思沐站起來,走到旁邊的裝飾櫃上,順手拿起一個花瓶來看着,忽然,一不小心,啪的一下,花瓶掉在了地上,她好似是驚訝的向後退了兩步,看着地上的碎片,“抱歉,一不小心手滑了。”

馮碩:“……”

“這樣吧,既然都是生意人,那別人可以從你那裏買情報,那你也可以把情報轉賣給我,放心,我絕對不會把這件事情告訴別人。”

馮碩看了徐思沐幾秒鐘,好似才十分艱澀的開口:“你能開價多少?”

徐思沐直接轉身,掃了一眼身後跟着的祁然,“交給你了。”

她從辦公室出來,在這層樓轉了轉。

她去了一趟洗手間,洗了洗手,出來在走廊上轉了一圈,忽然看見了在樓下,竟然是停下了一輛車,車內走下來的兩人,十分眼熟。

她心一驚!

男人穿着十分熨帖的正裝,從車上邁步而下,颀長的身影在地面上拉下了長長的影子。

這人不是周翰越又是誰?!

他怎麽會來到這裏?!

前面祁然已經和馮碩談好了,并且拿到了對方的資料,插着口袋走出來,叫徐思沐。

“沒看出來啊,你這一招還真是夠強悍,懷孕這種假話都用上了。”

“不是假話。”

徐思沐直接扯着祁然就往安全通道這邊走,拉開門就躲了進去。

祁然後知後覺,眼光移動向徐思沐的肚子,“你真懷孕了?!”

“嗯。”

“誰的?!”

“你的。”

“……”

祁然扯了扯嘴角,“這種話你還真是別随便說,我會當真的。”

徐思沐白了他一眼。

徐思沐将安全通道開了一條縫,側身露出一只眼睛來看向外面。

祁然湊過來,“你這是在看誰?”

“你看就知道了。”

過了大約半分鐘,電梯門打開,周翰越為首,林宇跟在身後,邁步走了出去,徑直走向了馮科的辦公室。

祁然知道徐思沐結婚的事,自然也就是知道對方是誰。

“你老公出現在這裏,不是偶然吧?”

徐思沐把安全通道的門關上,“走。”

…………

馮碩聽了林宇的來意,脫口而出:“又是這件事?!”

周翰越正站在落地窗前,看向下面的車水馬龍,聞言,轉身,“還有人找你來問這件事?”

“當然,就是……”

馮碩說了一半,就捂住了自己的嘴。

周翰越眯起眼睛,朝着林宇使了一個眼色。

林宇從公文包裏面撕下來一張固定額度的支票,“馮總,你看這個額度夠不夠?”

馮碩看見這支票上的零,就已經是驚了!

“真給我?”

林宇點頭,“只要你告訴我們老板想要知道的事情。”

“你不就是想問剛才是誰來的麽?就是一男一女,那女人還威脅我,你看看,着茶杯,還有我這個古董花瓶,都是她砸的,真是暴力女。”

不用馮碩說,周翰越已經看見了他口中的暴力女。

徐思沐穿着一身休閑的短袖短褲,身後跟着的是一個穿着同色系的休閑裝的男人。

兩人上了同一輛車,車開走。

周翰越擰了眉。

又是一個!

這個男人又和前兩次的不一樣。

她身邊到底是有多少男人!

…………

路上,徐思沐看了看祁然從馮碩那裏拿來的資料。

是郵箱的資料,和電聯手機號碼,以及轉賬的銀行卡號。

“他沒和馮碩接觸過?”

“馮碩說沒有,剛開始就是郵件聯系,然後打過兩次電話,最後就是轉賬。”

徐思沐随手用手機撥了一下這個號碼。

歸屬地是安嶺的。

郵箱是一個注冊的網易郵箱,也沒什麽可查的,唯獨是這個轉賬賬號。

徐思沐目光掠過外面的一個自主ATM機,叫了一聲停。

車還沒有停穩,徐思沐就已經開了車門下車,去到裏面輸入了一下銀行賬號。

她看着這個縮略的姓名,手中動作一頓。

她在原地站了有半分鐘,才把查詢記錄給消除掉,轉身走了出來。

祁然問:“查到了麽?”

“嗯。”

徐思沐點了點頭。

祁然看徐思沐沒打算說結果,也就沒問。

祁然也就是從c市過來查這事兒,正好是遇上了徐思沐。

他晚上就要直接開車回去。

兩人吃了碗面,徐思沐讓祁然把她放到地鐵站口。

“得了吧,這個時候下班高峰期,你是想要人把你給擠流産了吧,我送你回去吧。”

徐思沐也沒有拒絕。

有便車搭乘,她也不想自己去擠地鐵。

到了小區,徐思沐叫了祁然停車,“我去超市裏買點東西,你要不要帶點什麽特産回去?”

祁然切了一聲,“一年來八百回,還帶毛線的土特産,徐思沐你真是越來越沒有誠意了,你都不問我剛才跟馮碩談了多少錢,你現在兩碗面就把我打發了。”

“祁小公子,你又不缺錢,跟我在這兒哭窮呢,”徐思沐打開車門,“回見。”

徐思沐超市裏買了點排骨,想要晚上炖排骨吃。

回到林家,還沒人回來。

徐思沐就去洗了手,給楚芳發了一條消息:【母上大人,今晚什麽時候回來,我做排骨。】

她都能想到,楚芳看到她這條信息的時候,絕對是膽戰心驚的急忙把這條短信給删掉的緊張表情。

還不如什麽時候給她開一個閱後即焚功能。

楚芳沒回短信,徐思沐就去洗了手,進廚房開始準備晚飯了。

徐思沐先把排骨炖上,去把電飯煲插上插線板,才去切蔬菜。

過了半個小時,林叔先回來了。

“叔叔。”

林叔一看徐思沐在做飯,手裏的東西差點都吓的掉地上,“小沐,你怎麽在廚房啊。”

“我做飯啊。”徐思沐說,“你們都去上班那麽忙,我在家閑着也不能白吃白喝不付出一點努力吧。”

“你這是說的什麽話。”

徐思沐眨了眨眼睛,“林叔,你就歇着吧,嘗嘗我的廚藝,我還需要你指點一二呢。”

林叔看着徐思沐已經什麽都弄好了,說:“你小姨也快下班了,你去接你小姨吧,這裏我看着火。”

徐思沐點了點頭,“行,排骨還要在炖半個小時,這邊生菜做個涼調菜。”

“我知道,你去吧。”

徐思沐解了圍裙,就十分開心的下了樓。

她去了楚芳教學的學校。

這個時候,剛好是家長來接孩子的高峰期,門口橫着很多車輛。

“一二一,一二一……”

随着整齊的口號聲,排隊整齊的班級從裏面走了出來。

等到學校門口,帶隊的老師說解散,孩子們才都去找來接自己的父母,活着就是自己離開。

在徐思沐的身邊,有一個小男孩在拉扯着一個中年女人的胳膊,吵着想要糖葫蘆。

那中年女人說:“你現在蛀牙,不能吃甜食,醫生是怎麽給你說的。”

那小男孩不依。

“我偏要嘛,嗚嗚嗚……”

最後是逼迫的沒辦法,那中年女人便去買了一點糖球,但是只給孩子吃一個。

徐思沐眼神中有豔羨。

她在七八歲的時候,是在幹什麽呢?

是在忙着去小心翼翼的讨好陸清,還是在去忍耐着徐家對自己的惡意呢?

徐思沐并不記得。

像是這種纏着媽媽要糖葫蘆的事情,根本就不可能在生活中出現的,所以一旦是看到,就會覺得很期待。

自己沒有過的,就很羨慕。

就在這時,又是一個班級的小朋友出來了。

她聽見有人叫了一聲“楚老師。”

她這才循着看過去。

楚芳的手裏拿着擴音器,正在調整秩序,那家長過去就開始問自己女兒的情況。

楚芳臉上沒有一點不耐煩。

徐思沐有時候都在想,她這種急躁的脾氣,肯定是當不成老師。

同一個要求講好幾遍都還有人問,這種耐心她肯定沒有,指不定會直接掀桌子了。

楚芳看見了徐思沐,她不由得愣了一下,再回答家長的話就加快了語速。

徐思沐也不急躁,知道楚芳看見了她,就轉身,到旁邊的冷飲店去排隊買了一杯冷飲。

楚芳已經把擴音器收到了包裏面,走過來,“你怎麽來了?不是說了不讓你來的麽?”

徐思沐把手裏的檸檬薄荷茶遞給了楚芳。

“先喝點水潤潤嗓子,我覺得你嗓子要啞了。”

楚芳接過來,喝了兩口,帶着徐思沐離開了學校門口。

“今晚想吃點什麽?我做你最喜歡的糖醋魚?”楚芳經過菜市場的時候問。

徐思沐楞了一下。

她分明是給楚芳發了消息過去,說今晚她做排骨,可是楚芳現在卻又問出這樣的話來……

“我剛才買了排骨回去,已經炖了,”徐思沐說,“要不買點水果吧,我想吃榴蓮。”

楚芳一聽這個水果,皺眉,“臭臭的,家裏沒人吃。”

“我不算是人啊,就我吃,媽,你快點去給我買一塊吧,要新鮮的,”徐思沐拍了一下腦門,“你把手機借我用一用,我剛才出門緊急,忘了帶手機了。”

楚芳不疑有他,把手機給她,“解鎖密碼你的生日。”

徐思沐看着楚芳進去,才打開了楚芳的手機,直接進微信,進她的頭像。

消息顯示已讀,沒有删掉。

以徐思沐對楚芳的了解,這種消息,即便是看到,也是會立馬删掉,然後在見面之後警告她做事小心點。

可是現在,這個消息卻顯示已讀,而且并沒有被删掉。

徐思沐眯了眯眼睛,一定是有別人看到了。

這個人卻并沒有告知楚芳這件事情。

為了避免楚芳知道這件事之後傷心,徐思沐将這條消息給删掉了。

楚芳已經進去買了一個新鮮榴蓮出來,讓老板開了殼,用保鮮盒裝着。

徐思沐湊過來,“哇,好香啊。”

她直接伸手就要去掰一塊榴蓮肉來吃,被楚芳給打了一下手背,“手髒不髒,回去吃,反正家裏也沒人喜歡吃榴蓮,都是你的。”

徐思沐笑嘻嘻的。

回到家裏,徐思沐就洗幹淨手,去拿着榴蓮肉吃。

将保鮮膜給撕下來,裏面的味道就一下竄了出來,她拿起一塊榴蓮肉去邀請林叔。

“叔叔,你要吃麽?”

林叔急忙別開頭,“你自己吃吧,我們都吃不了這種味兒。”

徐思沐頓顯遺憾的嘆了一聲,“哎,你們真是遺憾,榴蓮真的是最美味的水果了。”

楚芳直接按着徐思沐的腦袋讓她轉向榴蓮肉,“那就享受你的美味吧。”

徐思沐一個人吃了大半的榴蓮肉,過了一個小時才開飯。

排骨湯炖的實在是鮮美,聞着味兒,她都覺得勾動自己胃裏的饞蟲在動着。

“開飯了!”林叔叫了一聲,将排骨湯和炒好的青菜端上了桌。

徐思沐問:“不等方舟哥了麽?”

林叔說:“方舟今天單位有事兒,回來的晚,我們吃我們的。”

徐思沐頗為遺憾的說:“這樣啊,我還給方舟哥留了一塊榴蓮肉呢。”

楚芳直接用筷子把保鮮盒裏面的最後一塊榴蓮肉給徐思沐塞進了嘴裏,“趕緊吃了吧,方舟絕對聞不了這種味兒,窗戶都要打開透氣的。”

徐思沐咀嚼着榴蓮肉,“叔叔,舟哥跟對象什麽時候結婚呢?”

提起這個,林叔就嘆氣。

林叔嘆了一聲,“吹了。”

“啊?”徐思沐有點愣怔,“怎麽回事啊?不是感情一直不錯麽?”

“誰知道怎麽回事,問他也不說,現在光棍一條,廠子裏給介紹了好幾個了,都沒成。”

徐思沐哦了一聲,“叔叔,你也別這麽操心,我舟哥人又不錯,長得又帥,肯定不愁沒有女朋友。”

雖然嘴上這麽安慰林叔,可是徐思沐心裏卻有點警醒。

吃了飯,徐思沐去楚芳的房間跟她說話。

楚芳直接推她出去:“以前怎麽沒覺得你這人這麽話痨呢,趕緊出去,我還要備課。”

“都是一些小屁孩子,懂什麽啊。”

“小屁孩子也要認真教,就你這種覺悟,就永遠都當不上老師。”

“哼,我壓根也就沒想要當。”

徐思沐拿起來楚芳手裏這本資料,“這麽簡單的文字題,我覺得我都能教的了。”

她說着,就把教案拿走,靠在楚芳床上看。

楚芳說:“你待會兒走的時候記得給我,明天有一節公開課,要用得上的。”

“噢。”

徐思沐眯了眯眼睛,目光依然落在教案上,思緒卻早就已經飄走不知道到了哪裏。

過了一會兒,她就把教案給了楚芳。

十點,楚芳備課完,将教案教具和準備的東西都放在了包裏面,然後去洗澡。

徐思沐趁着林叔在客廳裏面沒注意,又偷偷的溜了進去,把楚芳包裏面的教案拿了出來,偷偷地放在了書桌上面的一摞書上,又抽出來一本詞典壓在了上面。

搞定。

她走出來,去叫正在看球賽的林叔。

“叔叔,你還不睡麽?”

“我這不是還要等方舟麽,方舟沒拿鑰匙。”

“你去睡吧,我等舟哥,反正我明天不用上班不用早起,你不還要早起麽。”

林叔打了個哈欠,也是實在頂不住了,“這小子也不知道怎麽回來這麽晚,那你幫他開門吧。”

“好。”徐思沐十分乖巧的說。

徐思沐直接把外面的大燈都給關了,就留了壁燈和廊燈,光線比較晦暗。

她拿了鑰匙出門,去樓梯口等人。

一直到十一點多,林方舟才回來。

他身上帶着點酒氣。

從小區進來,來到樓層這邊有點暗,他拿出手機來照着光。

忽然,前面的灌木叢隐隐動了一下。

“誰?!”

林方舟頓時身上的汗毛豎立,酒立即就醒了一大半,手機的手電筒朝着那一片陰影照過去。

徐思沐從地上站了起來。

“舟哥,是我。”

林方舟這才松了一口氣。

“你怎麽不在樓上,在這兒幹什麽?”

“怎麽這麽多蚊子,”徐思沐擡手拍掉胳膊上的一只蚊子,白皙的胳膊上,被蚊子叮了兩個紅色的大包,“林叔已經睡了,說你沒拿鑰匙,我就下樓來等你。”

林方舟這才去摸口袋,發現的确是沒有拿鑰匙。

“我忘了……下次我會注意。”

徐思沐走出來,跟林方舟一起往回走,“舟哥,你跟你對象分手了?吃飯的時候你爸說起來了。”

林方舟腳下的步子一頓。

“嗯。”

“為什麽?過年的時候不是還說快要訂婚了麽?”

徐思沐記得,林方舟的對象是從大學就開始談的,她也見過,很安靜溫柔的一個女生。

“不合适呗,就分了。”林方舟用了一個通用的借口。

徐思沐沒說話,跟林方舟上樓,各自回房睡覺,徐思沐在關上房門之前,林方舟在她身後問了一聲,“思沐,你跟你你老公感情好麽?”

徐思沐挑眉,“為什麽忽然這麽問?”

暗影裏,林方舟的臉隐在暗處,看了徐思沐幾秒鐘,才擺了擺手,“沒事兒,我喝多了,有點頭暈。”

說完,林方舟就轉身回了自己的房間去。

徐思沐等到林方舟的房門關上,才回了房間。

第二天早上,徐思沐起的不算早,八點多才起床,正在洗漱,就聽見手機響了起來。

打電話過來的是林叔。

她接通電話,開了免提。

“叔叔。”

“你小姨剛給我打電話,說她的一本教案忘在家裏了,你去找找,看看書桌上有沒?”

徐思沐哦了一聲,拿着手機去楚芳的房間裏。

昨天她特別拿出來放在書桌上的,現在還在。

她對電話裏說:“林叔,找到了,上面寫的是3年級7班,楚芳……”

“對,對,就是那本,”林叔說,“你趕緊給你小姨送過去,她第二節 課是公開課,這個要給聽課的領導看的。”

“好。”

徐思沐挂斷電話,眼神中光線一閃,回房間去穿好衣服,拿着楚芳的教案就出了門。

因為趕時間,她沒去等公交,外面打了一輛車就去了楚芳的小學。

徐思沐在門口給門衛大叔說了說情況,門衛放了徐思沐進去。

校門口,有一輛黑色的商務車停了下來,車窗內有一雙眼睛注視着徐思沐進了學校校門。

桑榆未晚 說:

周總:我覺得我可以寫一本書,叫《我老婆總想搞事情》

沐沐:不,你寫的書應該叫:《我和我老婆身邊的一百零八個男人》

周總:……

每天00:01分更新,每天都有更新哈,大家及時追讀鴨~

同類推薦

億萬寵溺:腹黑老公小萌妻

億萬寵溺:腹黑老公小萌妻

他是權勢滔天財力雄厚的帝王。她是千金公主落入鄉間的灰姑娘。“易楓珞,我腳酸。”她喊。他蹲下尊重的身子拍拍背:“我背你!”“易楓珞,打雷了我好怕怕。”她哭。他頂着被雷劈的危險開車來陪她:“有我在!”她以為他們是日久深情的愛情。她卻不知道,在很久很久之前,久到,從她出生的那一刻!他就對她一見鐘情!十八年後再次機遇,他一眼就能認得她。她處處被計算陷害,天天被欺負。他默默地幫着她,寵着她,為她保駕護航,保她周全!
/>

甜蜜婚令:首長的影後嬌妻

甜蜜婚令:首長的影後嬌妻

(超甜寵文)簡桑榆重生前看到顧沉就腿軟,慫,吓得。
重生後,見到顧沉以後,還是腿軟,他折騰的。
顧沉:什麽時候才能給我生個孩子?
簡桑榆:等我成為影後。
然後,簡桑榆成為了史上年紀最小的雙獎影後。
記者:簡影後有什麽豐胸秘籍?
簡桑榆咬牙:顧首長……吧。
記者:簡影後如此成功的秘密是什麽?
簡桑榆捂臉:還是顧首長。
簡桑榆重生前就想和顧沉離婚,結果最後兩人死都死在一塊。

腹黑竹馬欺上身:吃定小青梅

腹黑竹馬欺上身:吃定小青梅

小時候,他嫌棄她又笨又醜,還取了個綽號:“醬油瓶!”
長大後,他各種欺負她,理由是:“因為本大爺喜歡你,才欺負你!”
他啥都好,就是心腸不好,從五歲就開始欺負她,罵她蠢傻,取她綽號,
收她漫畫,逼她鍛煉,揭她作弊……連早個戀,他都要橫插一腳!

誘妻成瘾:腹黑老公太纏情

誘妻成瘾:腹黑老公太纏情

未婚夫和小三的婚禮上,她被“未來婆婆”暗算,與陌生人纏綿整晚。
醒來後,她以為不會再和他有交集,卻不想一個月後居然有了身孕!
忍痛準備舍棄寶寶,那個男人卻堵在了門口,“跟我結婚,我保證無人敢欺負你們母子。”
半個月後,A市最尊貴的男人,用舉世無雙的婚禮将她迎娶進門。
開始,她覺得一切都是完美的,可後來……
“老婆,你安全期過了,今晚我們可以多運動運動了。”
“老婆,爸媽再三叮囑,讓我們多生幾個孫子、孫女陪他們。”
“老婆,我已經吩咐過你們公司領導,以後不許加班,我們可以有更多時間休息了。”
她忍無可忍,霸氣地拍給他一份協議書:“慕洛琛,我要跟你離婚!”
男人嘴角一勾,滿眼寵溺:“老婆,別淘氣,有我在,全國上下誰敢接你的離婚訴訟?”

韓娛之影帝

韓娛之影帝

一個宅男重生了,抑或是穿越了,在這個讓他迷茫的世界裏,剛剛一歲多的他就遇到了西卡,六歲就遇到了水晶小公主。
從《愛回家》這部文藝片開始,金鐘銘在韓國娛樂圈中慢慢成長,最終成為了韓國娛樂圈中獨一無二的影帝。而在這個過程中,這個迷茫的男人不僅實現了自己的價值與理想,還認清了自己的內心,與那個注定的人走在了一起。
韓娛文,單女主,女主無誤了。

勾惹上瘾,冰冷總裁夜夜哭唧唧

勾惹上瘾,冰冷總裁夜夜哭唧唧

[甜寵+暧昧+虐渣】被未婚夫背叛的她半夜敲響了傳聞中那個最不好惹的男人的房門,于她來說只是一場報複,卻沒有想到掉入男人蓄謀已久的陷阱。
顏夏是京城圈子裏出了名的美人胚子,可惜是個人盡皆知的舔狗。
一朝背叛,讓她成了整個京城的笑話。
誰知道她轉身就抱住了大佬的大腿。
本以為一夜後就各回各家各找各媽,誰知大佬從此纏上了她。
某一夜,男人敲響了她的房門,冷厲的眉眼透露出幾分不虞:“怎麽?招惹了我就想跑?”而她從此以後再也逃不開男人的魔爪。
誰來告訴他,這個冷着一張臉的男人為什麽這麽難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