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 只有更倒黴
走在街上,聞到濃濃的肉香味。顧雅螺發現街邊的生煎包小攤,上前一口氣買了四十個,給老板又多要了兩個紙袋。
裝了兩個大大的紙袋,好在穿的厚,抱在懷裏熱乎乎的,不至于燙着了。
顧雅螺很輕松地找到他們兄弟倆,笑意盈盈地站在他們面前,“大哥!”
“螺兒,怎麽舞龍舞獅表演完了。”顧展碩扔進一個汽水罐才起身道。
“大哥,你看我撿了這麽多。”顧展硯提着蛇皮袋嘩啦啦地走了過來道,“呀!螺兒。”
“大哥、二哥,吃包子。”顧雅螺把生煎包舉到他們面前。
顧展硯激動地就要抓着包子吃,可看到自己髒兮兮的手,“反正離家近,那個咱回家吃吧!”
“對對,等媽回來咱們一起吃。”顧展碩附和道。
兄妹三人一起回了家,洗漱幹淨後,坐在小凳子上眼巴巴地看着桌上的兩袋生煎包。
顧雅螺把包子遞給他們道,“大哥、二哥先吃吧!我買了很多,涼了就不好吃了。”
兄弟倆不客氣地拿着包子就吃了起來。
“大哥,這包子好香啊!”顧展硯吃得快,三兩口一個包子就下了肚,又抓起了另一個。
“皮酥,汁濃、肉香。”顧展碩吃得也不慢。
兄弟倆雖然吃得快,卻一點也不嫌粗魯。
一口氣吃了五個包子,顧展碩才問道,“螺兒,哪兒來的包子。”
“買的!”顧雅螺神色淡然地吃着包子,看着他們兄弟倆吃的噴香,嘴角泛起了笑意。
“買的?我們哪兒來的錢。”顧展碩拿到嘴邊的包子又放回了紙袋,看向顧雅螺,大有你不說清楚,我就不吃的架勢。
顧雅螺也沒有瞞他們兩個,很幹脆地和盤托出。
“螺兒,你……你……”顧展碩結結巴巴道。
“哦!原來他們詐賭啊!真虧他們想得出來,鐵屑和磁鐵。”顧展硯則恍然大悟道,接着拍着顧雅螺的肩膀道,“螺兒,幹的好。這些騙子真可惡。”
“怎麽二哥不說我嗎?”顧雅螺挑眉輕笑道。
“說你幹什麽?此乃俠女風範。”顧展硯擺了一個功夫的架勢道,“這些錢本身就是他們騙來的,再說了,被騙也源于他們的貪心。”
“大哥呢?”顧雅螺眼眸輕瞟看向顧展碩道。
顧展碩看看顧雅螺,又看看桌上的生煎包,吭哧了半天才說道,“螺兒以後別再這麽做了,這始終不是正途。”
“那這一次呢?”顧展硯追問道。
“下不為例。”顧展碩有些心虛道。
兄妹三人吃完包子,把汽水罐一個個踩扁了。
“媽呢!快中午了怎麽還不回來。”顧展硯看着牆上的表,時針已經走到了十一點。
“大過年的有些店開着,人手不夠。”顧展碩猜測道,“可能是找到短工,就直接上工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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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雅螺吃着包子,耳邊突然又響起了,‘你媽被警察抓了,你媽被警察抓了。’
緊接着腦海裏就出現了,警署和陸江丹在一間房間裏大冬天裏被電風扇正面直吹的畫面。
畫面中陸江丹被吹的瑟瑟發抖,嘴唇發紫。
顧雅螺騰的一下站了起來甚至帶到了小凳子,神色一凜“大哥,二哥仔細聽我說?”
“螺兒發生了什麽事嗎?”顧展碩看着她陰沉的臉突然有不好的預感,小心地問道。
顧雅螺深吸一口,看着他們兄弟倆道,“媽被警察抓了。”
“什麽?”顧展碩一下子慌了神,嘴裏念叨着,“怎麽可能,怎麽可能?”
“怎麽會,媽怎麽會被警察抓了。”顧展硯慌裏慌張地說道。
“大哥,二哥,你們冷靜點,告訴我這裏是哪裏。”顧雅螺直接走到了書桌前,拿起紙筆,聊聊數筆,畫下了警署的外觀。
愛德華式的建築,警署樓高三層,有傳統的圓柱門廊,左右兩翼合成一個勾形建築。
四十年前和四十年後可是有很大不同的,兄弟倆本土人士,走街串巷的,熟悉地頭兒。
“我知道在哪兒我們走。”顧展硯趕忙說道。
“等一下。”顧展碩拿着紙袋裏面剩下是個生煎包揣在懷裏拉着弟弟和妹妹,門都沒有關,就匆匆忙忙的走了。
“大哥,坐車去快。”顧雅螺截了一輛出租車道。
“差館街!”顧展硯焦急地報出街名。
警署和顧雅螺他們住的在同一個區域,十來分鐘就到了。
下了車,兄妹三人就過了門崗,跑進了警署,大概是因為過年,有點兒松懈,又臨近中午,他們一路暢通無阻。
不過還是一進門還是被警察攔着了,“小弟弟,你們來幹什麽啊!警署可不是你們來玩兒的地方。”
顧展碩被這麽一問,不知道該怎麽回答,“呃……我們……”
普通市民對警察這種強力部門,有種天然的敬畏和害怕。
顧展硯則硬着頭皮道,“我們來找……媽……”
顧雅螺燦爛的一笑,嘴巴甜甜地大聲說道,“警察姐姐,我們來報案的。”截住了顧展硯的後半句話。
三十多歲的女警被一句姐姐叫的心花怒放,“報案!過來,姐姐給你登記一下。”她非常熱情地招待顧雅螺他們三人。
“來告訴姐姐怎麽回事?”女警坐在辦公桌前拿出紙和筆道。
“我家的貓咪丢了。”顧雅螺哀傷地說道,“求姐姐盡快幫我找到好嗎?”
那悵然欲泣地表情真是讓人心軟的恨不得立馬把貓找到。
被顧雅螺這麽一打岔,兄弟倆也冷靜了下來。
女警和藹地問道,“那小弟弟,告訴姐姐貓什麽樣子好嗎?”
“那個姐姐,不好意思我尿急,能不能告訴我衛生間在哪兒。”顧雅螺扭捏着身子不好意思道,臉蛋因為羞澀而變得紅撲撲的,“姐姐,讓哥哥告訴你貓長什麽樣兒好嗎?”
女警已經被顧雅螺給萌的,點頭道,“好的,廁所順着這裏直着朝裏走,一拐彎兒就到了。”
“謝謝警察姐姐!”顧雅螺嗲聲嗲氣道,甜的像糖汁一樣的聲音,讓人酥的不行!
給了兄弟倆一個安心的眼神,顧雅螺就徑直走了。
趁着顧展碩兄弟倆和女警東拉西扯的時候,顧雅螺趁人不注意爬上了二樓。
站在二樓樓梯口就聽見一間房內傳來了男人拍着桌子厲喝道,“說人是不是你殺的。”
“我……我沒有殺人,我沒有殺人。”陸江丹搖着頭哆哆嗦嗦地極力否認道。
他接着又厲聲道,“你沒有殺人,你在案發現場被軍警逮到的,你沒殺人,你說出去看誰相信你。是法官相信你還是陪審團相信你。”
“誠哥跟她啰嗦什麽?打到她承認為止不就得了。”又響起一個年輕男人的懶洋洋地聲音道,“大過年的特麽的讓咱陪着這臭娘們在這裏吹冷風。
“阿彪,這你就不懂了。”誠哥坐在辦公桌上一條腿一晃一晃的輕松地說道,“大過年的見血肯定不好,二來,這次謀殺案牽扯到洋大人肯定要見報的。這要是看見嫌疑人遍體鱗傷的,上面可不好像媒體交代,到最後還不是咱們這蝦兵蟹将做了替死鬼。”
又道“所以我們還是斯文點兒好,不留痕跡最好了。”
阿彪谄媚地恭維道,“誠哥說的是,還是您老手段多。”
“阿彪,初來乍到多學着點兒總沒錯。差爺,這碗飯,現在也不好端啊!”誠哥一副前輩的尊尊教導道。
“啪……”拍桌子的聲音響起,阿彪瞪着陸江丹說道,“承認了吧!承認了就不用吹冷風受苦了。”
“律師不在場,你可以不回答警察的任何問題的。”顧雅螺在走廊上邊喊邊循聲而來道。
“什麽聲音?哪兒來的孩子。”誠哥愣了一下問道。
阿彪起身朝外走去,查探一下怎麽回事。
“螺兒是你嗎?螺兒。”陸江丹激動地站起來,由于被铐在椅子上,所以拖着椅子就朝外面沖去。
“你上哪兒去?坐下,坐下。”誠哥推着她道。
阿彪見狀轉身又推又搡道,“你給回來,老實的呆着。”
“我要見我女兒,我要見我女兒。”陸江丹不管不顧地大聲地喊道。
“你給我坐下。”誠哥從背後一把推倒了陸江丹。
砰的一聲陸江丹連人帶椅子,摔倒在冰冷的地板上。
“媽,你怎麽樣。”顧雅螺正巧趕了過來,跑了過去蹲下身子扶住了陸江丹。
“螺兒,你怎麽來了。”陸江丹抓着她的胳膊着急道,“快走,這不是你該來的地方。”
呼呼……桌子上的臺扇還在呼嘯着,即便是正午,這間背陽的房間,溫度也低的厲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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