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3 同心協力
顧展硯聽見客廳沒了動靜,才打開手電筒問道,“螺兒怎麽樣,你的手哪兒受傷了。”
“嘶……”顧雅螺倒抽一口涼氣。
顧展碩一下子揮開顧展硯抓着她的手道,“展硯你輕點兒。”
顧展硯雙手投降狀,“好好,我不碰你了,你讓我們看看你的手。”
“其實沒什麽事,只是手無力而已,歇幾天就好了。”顧雅螺搖搖頭道,現在動動手指都困難,“你們別擔心了,我好困。”
兄弟倆看着她的手,表面看上去,沒有傷口,真的沒事,才放心下來。
“好好,睡覺!”顧展碩道。
兄弟兩人,幫着她脫掉外罩,又脫掉鞋子,輕輕地把她放在床上,蓋上被子,掖好被角。
才轉身上了自己的床。
顧展硯躺在床上道,“剛才好險,多虧螺兒,這謊說的跟真的一樣,我都信以為真了。”
“螺兒,事情辦的怎麽樣了。”顧展碩這才問道。
“ok!”顧雅螺心情愉悅地說道,“他答應不施壓,最後這件案子變成無頭公案就成。”
“那真兇呢?”顧展硯好奇地問道。
“至于真兇,落在他手裏恐怕是生不如死!還不如死了來的痛快。”顧雅螺在心裏輕哼道,嘴上卻道,“只要媽沒事,真兇關咱什麽事?”
“對,有些事,還是不要刨根問底兒的好!”顧展碩非常贊成道。
兄妹三人同時打了個哈氣,相互道了聲晚安,漸漸進入了夢鄉。
淩晨四點,顧雅螺準時醒來,生物鐘從未紊亂過,不管是以前還是現在。并沒有因為昨晚的行動而打亂。
顧展碩聽到窸窸窣窣穿衣服的動靜立馬翻身坐了起來。
“還沒睡呢!感覺天就亮了。”顧展硯揉着眼睛爬起來道。
“少啰嗦!趕緊起來。”顧展碩穿好衣服站在地上拍着他的屁股道。
顧雅螺試了幾次,這胳膊都擡不起來,“哥,過來幫幫我!”
給顧雅螺穿衣服期間,顧展碩不停地囑咐顧展硯,“輕點,輕點兒。”
“知道,哥!”顧展硯拉長聲音道。
兄弟倆幫着顧雅螺穿上外出的衣服,打開了房門,陸忠福和江惠芬已經起來了。
江惠芬詫異地看着他們道,“怎麽這麽早就起來了,不多睡會兒。”
“外婆,我們起來鍛煉身體。”顧展硯上前挽着老人家的胳膊撒嬌道。
“好好,早睡早起,鍛煉身體好!”江惠芬看着他們三個欣慰道。
“外婆怎麽也起這麽早!”顧展碩問道。
“老伴兒,走了,我們得去菜市場采買了。”陸忠福道。
開餐廳的得起個大早,買最新鮮的食材。
起早貪黑,也是很不容易的。
“走吧!”江惠芬打開了房門,五個人下的樓來,在街邊分開。
陸忠福開着車,載上餐廳的活計一起去采購食材。
而顧雅螺他們三人則順着街道開始慢跑。
“怎麽樣,螺兒,身體吃得消嗎?”顧展碩跟在她身喘着粗氣問道。
“大哥,沒事的,只是上半身無力,不影響跑步的。”顧雅螺笑着回道。
“是啊!你看螺兒跑的輕松的,可比我好太多了。”顧展硯上氣不接下氣地說道。
兩個小時運動下來,全身都伸展開來。
早餐桌上,“展硯、展硯,你們幹嘛喂螺兒吃飯啊!”朱翠筠看着他們三人默契配合。
一家人都看他們三人了。
顧展碩和展硯一左一右,一個拿包子、一個喂雲吞,而顧雅螺只管張嘴就好。
三人動作如行雲流水般,畫面非常的養眼。
可明明昨兒還好好的,“那不舒服。”江惠芬問道。
“沒有,沒有!”顧展硯忙不疊的搖頭道,“這樣好玩兒嘛!我們是好哥哥。”
“呵呵……”兄弟倆幹笑道。
“行了,快吃吧!今兒要開庭呢!”陸忠福催促道。
又道,“晧逸媽,這些日子餐廳就交給你和阿全了,多費些心。”
“是,爸!”朱翠筠點頭應道。
“爸,今兒我也去吧!”陸江舟放下碗筷道。
“江舟在家,幫着改一下爐竈,咱們不是要改成煤氣竈嗎?”江惠芬接着又道,“你那公司雖然小,可也不能天天不在,不然你手下工人吃什麽?”
陸江舟從事建築行業,既不是地産商,也不是承包商蓋大樓的,而是大樓裏面的安裝水電承包些小工程的小公司,連同他在內也就五、六個人。
工程小了這五、六個人足夠了,工程大了在外面在請些打短工的。
不能大富大貴,卻也餓不死,不過這工作時間自由些。誰讓他是公司的頭兒呢!
“是,爸!”陸江舟看向顧展碩他們道,“展碩、展硯、雅螺,大舅雖然不能去,不過你們的媽媽一定會沒事的。把我的關心帶給你媽!”
“我知道我媽一定會平安的。”顧展硯堅定地說道。
“爸、媽,我上班了去了。”陸江帆推開房門站在門外道。
“路上開車慢點兒。”江惠芬叮咛道。
“爸、媽,今兒我坐車過去,車子留給你和爸去高等法院。”陸江帆接着又道,“安妮陪你們一塊兒去。”
陸江帆走進來道,“展碩、展硯,雅螺,你們的媽媽會沒事的。晚上我去看她。”
“嗯!”三兄妹點點頭道。
陸江帆一轉身,與陸皓杉和皓舞擦身而過,“爸,慢走!”
陸江帆囑咐道,“你們在家裏乖點兒。”
“知道了。”陸皓杉點頭道,看着陸江帆下了樓梯,兄妹倆才走了進來。
“爺爺,奶奶,大伯、大伯母,逸哥、二姐……”陸皓杉他們倆挨個叫了個遍。
“吃了嗎?”朱翠筠問道。
“大伯母,吃過了。”陸皓舞坐在沙發上說道。
陸皓杉看着顧展碩他們放下碗筷道,“對了,螺兒,姑姑說你這裏有時間證人的畫像,可以給我們幾份嗎?現在放假,我們可以幫着找一找。”
“人多力量大,去旁聽的話也幫不上什麽忙,還不如做些實際的。”陸皓舞緊接着附和道。
“那我們也去找證人好了。”陸晧逸帶頭說道。
“謝謝!”兄妹三人鞠躬感謝道。
“謝什麽?我們是一家人嘛!”陸皓兒他們扶起來他們三個道。
在座的長輩們看着他們滿臉的欣慰,他們還真怕孩子們相處的不好,雖說自己可以拿出輩分高壓政策,壓制他們,但總歸不好。
“對呀!螺兒快點兒畫吧!”陸皓思已經從房裏拿出紙筆來。
顧雅螺拿着筆,在紙上寥寥數筆就勾勒出證人的樣貌,又修飾一番後,畫像完整的呈現在他們眼前。
“好,這下有畫像,就不至于如無頭蒼蠅亂撞了。”陸露看着畫像道。
顧雅螺快速地畫好人手一份的證人畫像交給了陸晧逸他們。
陸晧逸看着弟弟妹妹們道,“既然吃完早餐了,那麽咱們就從案發現場開始,兵分六路開始查找。”
“好!”
“展碩、展硯,螺兒,等着我們的好消息。”陸皓兒安慰他們三人道,“放心,姑姑一定沒事的。”
吃完早餐,大家各自行動,陳安妮開着車,載着老兩口和三兄妹一起去坐落在港島的幹諾道中——最高法院。
陸晧逸這些小輩們兒則拿着畫像,沖入人海,開始大海裏撈針的行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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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燦爛的陽光透過明亮的窗戶撒向別墅內,一抹纖細的身影坐在餐桌前,青蔥玉指打開報紙的,映入眼簾的則是報紙的頭版頭條。
嘴角露出一抹譏诮的笑容,對手太弱,都提不起興致去打擊。還以為多有能耐,啧啧……把自己的日子過得這麽糟,根本就不用她出手了。
同一時間另一間別墅內一個年輕的女人看着同樣的報紙,嘴角露出一副幸災樂禍的笑容,“趕緊判吧!死了就幹淨了。”
“老公在日本,最好趕在他回來之前。絞死她!”
這是兩個女人此時共同的心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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