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6 修真文男主來了(一)

那一抹腥紅之色映入秦如望的眼中,顯得那般刺目,令他頓時忘記故作冷漠之态,上前推開宮人,伸手将紀寧攬入懷中,一滴鮮血正好落于他的手背上,明明輕得幾乎感覺不到,卻讓他驀然心中一疼。

他伸手以指腹拭去紀寧唇邊的鮮血,神色森冷可怕,陰寒地盯着兩個宮人,逼問道:“神子這是怎麽了?你們是如何侍奉他的?”

宮人們兩股戰戰,低下頭不敢應答,紀寧靠在他肩頭上輕聲喘息,服過藥後,情況略微好轉,面色蒼白地笑道:“不怪他們,他們已經很用心侍奉我了。”

“用心?若是用心,你會變成這般模樣?”

秦如望滿腔怒火,壓低嗓音,本想呵斥紀寧,可看到紀寧的虛弱之态,那些憤怒瞬間化作細密的疼痛,令他無法再說下去,直接将紀寧打起橫抱,往屋外抱去。

紀寧溫順地蜷縮在他的懷中,秦如望這才發現,懷中之人的身體竟輕得不可思議,手腕和腰肢都是那般纖細,脆弱得似若輕易就能折斷。

感受到他身體的脆弱,秦如望既生氣,卻又忍不住心疼憐惜,動作愈發小心,将紀寧抱回他的屋中,将他輕輕放在床榻上,坐在床沿邊,凝視着他的面容。

過了片刻,他忽然啞聲開口,對紀寧道。

“你到底怎麽了?”

紀寧搖頭微微笑了笑,什麽都沒回答,伸手搭了過去,微涼的手指握住秦如望的手,聲音很輕地道。

“來陪陪我?”

“……”

秦如望看了他許久,雙唇微開,眸中湧現出複雜的情緒,終于脫下鞋履,輕柔地上了床榻,在紀寧身邊躺下來。

紀寧主動靠入他懷中,伸手輕抱住他的腰,安心地閉上眼睛,莞爾呢喃道。

“你長大了。”

歲月流逝,距離他們兩人當初相遇,已過去足足八年有餘,當年那個瘦小纖細的男孩如今已成為了翩翩少年,但時光卻并未在紀寧身上留下任何痕跡,他仍是那年兩人初遇時的模樣。

但這樣的不老,卻都是用他剩餘的命所換來的。

秦如望回抱住紀寧,指尖微微顫抖着,聽着紀寧陷入沉睡後平穩的呼吸,睜着雙眼,一夜未眠。

又過幾日,他與柳氏一族私下會面,婉拒了與柳家三女的姻親。

“我只願以此身侍奉神子。”

他如此答複。

柳氏被秦如望拒絕,聽到此等理由,自是不信,生了惱火,有意另外扶持他人,但如今朝中其他皇子不是還未成人,就是早亡,要麽就是極為平庸,無力争奪皇位,只剩太子與秦如望兩派。

但他們也不願支持太子,暫時選擇觀望,後來他們驚訝地發現秦如望說自己要侍奉神子,竟不是推脫的借口,而真的搬回了神使宮,與神子同住在一起。

柳氏這才打消了疑慮,重新與秦如望合作,但同時他們又有些擔心秦如望與神子感情甚篤,将來是否會特別倚重神國,影響雙方之間的平衡。

柳氏一族倒向秦如望,也帶動了一大批世家相投,九皇子一脈的勢力愈發壯大,刺激到了太子一派,雙方矛盾激增,争鬥愈發激烈,風雲變幻莫測。

兩派為了扳倒對方的勢力,相互較量,各有勝負,但随着時間推移,秦如望一派逐漸占據上風,而近來秦如望一派又破獲一起貪污舞弊的大案,罪魁正是太子的左膀右臂,他最大的支持者,宰相劉合。

國主大怒,将宰相褫奪官職,下獄問罪,而太子也受到牽連,被禁足于東宮一月,而九皇子秦如望在破案中立下大功,被賜予侯爵之位,并愈發得到國主的重用。

太子一系的勢力倒了大半,九皇子派在黨争中大獲全勝,柳氏等人喜不自勝,而作為最大的受益者,秦如望本來也該感到欣喜,但此刻他來到紀寧的床邊,卻完全無法露出任何笑容。

自那日紀寧吐血後,他的身體就一天天衰弱下去,神女也同樣每況愈下,神使宮上下哀恸不已,心中都很清楚,這一代的兩位神使就要魂歸神國了。

秦如望卻不能接受,那日他聽到幾個宮人哀嘆神子可能命不久矣,竟全然失去了素日的溫潤風雅,要将他們拖下去處死,還是神子派人過來,才堪堪阻止了他。

他那時的陰冷與暴戾令所有人心驚膽寒,才深深知道這位溫文爾雅的九皇子在動怒時到底有多麽可怕。

他不能死。

他怎麽能死。

秦如望半跪在紀寧的床邊,緊緊握住紀寧的手,深深低下頭去,遮住自己的臉,雙目早已變得通紅,酸痛滿脹,幾乎要落下淚來。

“這是天命,你不必如此。”

紀寧輕撫秦如望的黑發,笑着說道:“你不該守着我,去吧,你還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不要留在這裏。”

他聲音溫柔,所說的話卻與他的語氣完全相反,平靜得近乎冷漠,似乎完全不關心自己的生死,也回絕着秦如望對他的關心。

“……我沒有其他要做的。”秦如望不肯離去,嗓音沙啞地說道。

“那麽,你就不要難過了。”紀寧說,“你是恨我的,不要為我傷了自己的心。”

是啊,他明明應該是恨他的,但為何事到如今,他竟會為了這個人如此難過。

可偏偏這人卻還是一副風輕雲淡的模樣,就像往日一般,除了将他扶上皇位,從不把任何事放在心上,是悲是喜,是生是死,在他眼裏別無二致。

他太過殘忍。

秦如望的心如若沉到凍湖水底,冰冷心痛得近乎麻木,而此時門外忽然有宮人傳話,說是國主要召見秦如望,有事相商,讓他速速前去。

“陛下叫你。”紀寧輕拍秦如望的手背,“去吧,別讓陛下等你。”

秦如望擦拭泛紅的眼睛,沉默地起身離開,在走出宮殿之前,他聽到床榻上的神子嘆息一聲,自言自語地呢喃。

“若是我能在死前看到如望登極稱帝,便也死而無憾了。”

秦如望身形搖晃一下,無法再聽下去,形神狼狽地離去了。

國主将自己的九子召去,不是為了其他,而是為了迎接神國新神使的事宜。

“如望,你與神使宮關系親近,朕又一向看重你,此事便交由你來承辦,你可願意?”

秦如望深深低下頭,領下國主的旨意,卻如鲠在喉。

他并非是與神使親近,他一直沒有忘記自己的仇恨,将來定要踏平巫神國,他所在意的,本就只有那一個人……

“父皇。”他行了一禮,低聲開口,“恕兒臣冒犯,那長生不老藥……”

可否分與神子一些?

他話未說完,國主便笑了笑,言道。

“近日神女也舊病不起,朕的丹藥确實所存無多。如望孝心可嘉,不過不必替朕擔心,新的神使已在路上,不久後就會有新人替寡人煉制丹藥了。”

他拍了拍秦如望的肩膀,揚長而去,秦如望保持着彎腰行禮的姿勢,瞳孔微縮,渾身像是被凍住了一般,無法挪動半寸。

國主的言語中絲毫不關心現任兩個神使的死活,他所在意的,不過是為他自己益壽延年的丹藥。

秦如望站在原地,耳邊似有魔音回蕩,不斷地重複着紀寧的那聲嘆息。

“若是我能在死前看到如望登極稱帝……”

他驀然攥緊了自己的雙手。

……

紀寧摸着面具,回想起當年的往事,不由有些唏噓,門外忽然傳來一陣輕快的敲門聲,還有少女歡快的聲音,他便匆匆洗漱一下,戴上面具,給少女開了門,而身為兇屍的秦如望始終靜靜地跟在他身後。

“走,我帶你去看熱鬧。”

少女眉飛色舞,牽着紀寧的手,拉着他走向外面:“今日天都城的城主到訪,蒼山上下都在為此準備,但我最開始不用露面,有千秋迎接她,我們晚宴到場就行了,可以先偷偷地去看。”

她身為聖女,地位僅次于應千秋,若是真的想要看,可以立于應千秋身邊正大光明地迎接到訪的天都城主,不過她就是喜歡偷偷摸摸的感覺。

換了一身不起眼的裝束後,少女拉着紀寧和秦如望,悄悄站在角落,看着天都城主聲勢浩大地來訪蒼山,而身為蒼山的尊主,應千秋自要去上前相迎。

這一天蒼山熱鬧非凡,少女隐藏身份,到處玩鬧,過得很是愉快,直到晚宴時刻,她才換回自己的聖女裝束,帶着紀寧一同前赴晚宴,而秦如望是兇屍,身份敏感,就被留在了紀寧的房間裏。

天都城主來訪蒼山,幾乎等同于昭告天下,他将與應千秋合作,鏟除十二世族中的最後三家。

晚宴之上,觥籌交錯,曲樂悠揚,天都城主與應千秋坐于最上位,兩邊分坐各自的心腹左右,少女和紀寧就是離應千秋最近的兩桌。

行酒過半,天都城主輕拍手掌,喚舞女獻舞,跳至最後,舞女手捧一長匣,獻至應千秋與天都城主的面前,柔聲說道:“請尊主過目。”

城主笑言道:“我此次前來,特意尋到此物,帶來贈予尊主。此物為劍,乃是一把絕世神鋒,還望尊主能夠收下。”

“多謝城主。”

應千秋道謝之後,即命左右将劍捧下,天都城主看了看上方圓月,忽然攔下左右的動作,讓他們把劍捧到應千秋桌上,笑道。

“此劍甚為有趣,名為‘缺月’,但傳聞在滿月之際,則會遍體生華,煞是純美流麗。今日正好是月圓之時,尊主不妨将此劍打開,也好讓我等開開眼界。”

這把劍叫“缺月”,還會在滿月中發光?難道它是……

聽到劍名,紀寧擡起頭來,眼睛一眨不眨,緊緊盯着長匣。

銀發魔君微微颔首,将手伸向長匣,在他将長匣打開的一霎,紀寧忽然感到似乎有什麽不對,心下一跳,就見一道烏光如若閃電般從匣中竄出,直奔應千秋眉心而去。

“轟——”

一道幽深晦澀的磅礴玄氣與烏光相撞,應千秋早有防備,以玄氣擋在自身之前,不曾叫那烏光近身。

可下一瞬異變突生,那烏光接觸到玄氣,竟然沒有消散,反而融入到應千秋的玄氣之內,将他的玄氣迅速染黑,并迅速鑽入到應千秋的體內。

天都城主大笑起來,應千秋目露殺機,反手打出一道淩厲玄氣刺到城主體內,城主不躲不避,任由自己被玄氣打中,玄氣穿過他的身體,卻未噴出鮮血,而是空蕩蕩的,裏面不見血肉,只是一具披着人皮的骷髅骨架。

“這是東幽魔君的血肉傀儡?!他怎麽會?”

少女色變起身,和其他人一起趕至應千秋身前将他護住,天都城主笑聲停止,身體轟然倒下,也驚動了天都城的所有人,顯然他們都被蒙在鼓裏,并不知道會發生這樣的變故。

那把劍被拍在地上,“當啷”掉了下去,烏光不見之後,劍身散發出華美光暈,的确美麗非凡,只是此時已無人關注。

紀寧坐在原地,睜大雙眼,露出驚色,望着被烏光侵體的應千秋,又看向了這把名為“缺月”的長劍。

在恢複力量之後,紀寧身具修真世界的靈機之氣,他能看得出來,那道烏光不是屬于這個玄幻世界的力量,而是來自于修真世界,是被污染的靈氣,同時還是一道禁陣,可以禁锢中陣之人的力量。

果不其然,在行宮中人檢查之後,應千秋毫發無損,渾身沒有絲毫異狀,可他的玄氣再無法調動分毫,而所有人都找不到其中的原因。

因為他們都看不出那道禁陣,之前在檢查長匣時,也沒有看出任何不妥,這都是因為靈機之氣與玄氣完全是兩種迥然不同的力量。

紀寧猜測,策劃這個陰謀的人肯定也不認識這個禁陣,只是在機緣巧合下尋到了這把劍,發現它能禁锢力量後,就利用它來暗算應千秋。

但即便如此,紀寧也不知道發生這個變故的原因到底是什麽。

在原著之中,天都城主是真心要和應千秋合作的友方,并一直順利地活到了結局,而少女喊出的“東幽魔君”,同樣是魔道之人,是包含應千秋在內的四位魔君之一,手段詭異莫測,但他同樣不是敵方,甚至以後還曾經幫過應千秋一次。

可是如今,這兩個人竟然一個已經身死,一個将天都城主活生生做成傀儡,并暗傷應千秋,而應千秋玄氣被封,也是原著中完全沒出現過的劇情。

還有這把劍……

紀寧從桌上起身,緩緩走到了缺月之前,彎下腰,要将它撿起來。

“別碰,危險。”

應千秋将紀寧摟了過來,護在身後,不讓他動這把劍,他雖然失去了力量,神色卻依舊冷靜幽沉,似是完全不為所動。

“可是你……”

紀寧看向應千秋,眼中露出憂慮之色,他能看得出應千秋的力量是被禁陣封住了,可是設下禁陣的人修為太高,紀寧縱使有靈機在身,卻也無法解開這個禁陣。

而且就在烏光閃現的那一瞬,只有他看到了,空中映出了一道虛幻的人影。

那是個年輕男人,黑發白衣,眉眼俊美,飄逸如仙,當紀寧看他時,他若有所感,也回望紀寧,眸光中笑意流露,下一刻便消失不見。

紀寧不但認識缺月,也認識這個人。

他叫雲淵。

雲淵是修真世界的主角,但這道虛影并非是真正的雲淵,只是他留在劍上的一道神識而已,只能布下禁陣,卻無法解除。

如果想要解開禁陣,就非要找到雲淵本尊才行。

紀寧不知道東幽魔君是如何得到缺月的,但他敢肯定東幽魔君沒有見過雲淵本人,否則雲淵定不會讓他人得到缺月,因為缺月是他親自送給雲淵的。

缺月被收入長匣鎖入地宮中,在查明應千秋失去力量的原因之前,這把劍還不能輕易毀棄。

蒼山布置在外界的眼線很快打聽清楚了這次異變的原因,因為在襲擊應千秋得手之後,東幽魔君突然有了很大的動作,既沒有刻意隐瞞,也無法隐瞞過去。

他竟然是與十二世族的剩餘三家聯手,要鏟除應千秋,并暗中密謀殺死天都城主,将他做成血肉傀儡,偷襲應千秋。

此時東幽魔君與三家世族都開始集結人馬,直奔蒼山而來,要趁應千秋沒有力量、蒼山人心惶惶時,将應千秋一脈徹底剿滅。

而紀寧也知道了劇情出現改變的原因,竟然就是因為他。

應千秋為了将他複活,之前曾塑造了一具身體,這具身體所用的材料極為寶貴,甚至還包括一位魔君的至寶,應千秋為了獲得這樣至寶,便把這魔君殺死了。

東幽魔君與這魔君是秘密的至交,外界不知他們兩人的交情,因此東幽魔君極為憎恨應千秋,遂與三家世族密謀,又正好得到這把缺月,就以此襲擊應千秋,并最終得手。

知道起因是自己,紀寧對這件事更不能撒手不管,因此在這天晚上,所有人都陷入沉睡後,紀寧躺在床上,分出了自己一縷神識,飄飄搖搖地進入地宮,靠近了缺月。

他打算找到雲淵的神識,詢問雲淵本人此時正在何處。

紀寧操縱神識,剛剛飄到缺月面前,就立刻被吸入到了裏面。

他眼前一黑,再睜開眼時,就已置身于一片爛漫的桃花林之中,周圍桃花盛開,萦繞着淡淡香氣,粉白的花瓣漫天飄散,美得令人目眩。

黑發白衣的俊美男人坐在桃花樹前,面前擺着一方矮桌,上面擺放着一壺酒與幾個酒杯。

他席地而坐,瑩白的手指舉着剔透的酒杯,輕輕揚起下颌,将杯中的桃花酒一飲而盡,雪白的衣衫上落下花瓣,望向不遠處的紀寧,勾起唇角,笑着看他,說道。

“我終于等到你了。”

同類推薦

[快穿]大佬又又黑化了

[快穿]大佬又又黑化了

寧書綁定了一個男神系統,每個世界都努力的感化他們,只是……“乖,不準怕我。
”病态少爺摟着他的腰,勾唇撩人,氣息暧昧。
校霸将他抵在角落,捏着他吃糖的腮幫子:“甜嗎?張嘴讓我嘗嘗。
”當紅影帝抱着他,彎腰嗓音低沉道,“過來,給老公親。
”寧書帶着哭腔:別…別親這麽用力——為你瘋魔,也能為你立地成佛1v1,撒糖專業戶,不甜你順着網線過來打我。

神話原生種

神話原生種

科學的盡頭是否就是神話?當人族已然如同神族,那是否代表已經探索到了宇宙的盡頭?
人已如神,然神話永無止境。
我們需要的不僅僅是資源,更是文明本身。
封林晩:什麽假?誰敢說我假?我這一生純白無瑕。
裝完哔就跑,嘿嘿,真刺激。
另推薦本人完本精品老書《無限制神話》,想要一次看個痛快的朋友,歡迎前往。
(,,)小說關鍵詞:神話原生種無彈窗,神話原生種,神話原生種最新章節閱讀

你是我攻不過的人

你是我攻不過的人

“菜我買,飯我做,碗我洗,地我拖,衣服我洗,錢我賺,你還有什麽不滿意?”
“被你這麽一說,好像我真的不虧。”
蘇圈和熊果,鐵打的兄弟,拆不散的cp。
槍林彈雨一起闖,我的背後是你,你的背後是我,最信任的彼此,最默契的彼此。
這樣堅固的一對,還有情敵?
開玩笑嘛?一個炸彈炸飛去!
多少美女來問蘇圈:放着大片花海你不要,為什麽要守着這個懶鬼?
蘇圈說,沒錯,熊果就是個懶鬼,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了,洗個碗能碎,煮個面能炸,可是,他就是我活着的意義。
熊果:“好難得聽圈圈說情話啊,再說一遍還想聽!”
蘇圈:“你滾,我說的是實話,請注意重點,你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
熊果:“錯了,重點是我是你……唔……犯規……”

快穿:清冷宿主被瘋批壁咚強制愛

快穿:清冷宿主被瘋批壁咚強制愛

【雙男主、強制愛、病嬌偏執、雙強虐渣、甜撩寵、1V1雙潔】

傻了吧,頂流影帝暗戀我三千年!

傻了吧,頂流影帝暗戀我三千年!

[無女主+病嬌+爆笑+娛樂圈+蘇撩甜寵]
魔尊裴炎死後重生到了三千年後的現代,為償還原身欠債擺脫渣男,他參加選秀,因為腰細身軟一舞絕塵而爆紅。
粉絲們:這小腰,這舞姿,這長相,絕絕子!
導師江澈坐在評委席上,眸色幽深看着舞臺上的裴炎,喉結微微滾動,嗯……很絕,都是我的!
外人眼中的頂流影帝江澈清冷衿貴,寬肩窄腰大長腿,行走的荷爾蒙。
後臺,江澈挑起裴炎的下颚,聲音暗啞而危險:“師尊,我等了你三千年,你乖一些,我把命都給你!”

開局給魏爾倫戴了頂環保帽

開局給魏爾倫戴了頂環保帽

穿成十六歲的少年,麻生秋也父母雙亡,無牽無挂,奈何原主沒有給他留下後路,已經是橫濱市著名的港口組織裏的一名底層成員。
作為非異能力者的普通人,他想要活下去,生存難度極高。
——沒有外挂,就自己創造外挂。
四年後。
他等到了命運最大的轉折點。
在巨大的爆炸過後,麻生秋也處心積慮地救下了一位失憶的法國美人。對方遭到背叛,人美體虛,冷得瑟瑟發抖,脆弱的外表下有着耀眼的靈魂和天花板級別的戰力。
“我……是誰?”
“你是一位浪漫的法國詩人,蘭堂。”
“詩人?”
“對,你也是我的戀人。”
麻生秋也果斷把他放在心尖上寵愛,撫平對方的痛苦,用謊言澆灌愛情的萌芽。
未來會恢複記憶又如何,他已經抓住了全世界最好的珍寶。
感謝魏爾倫!
你舍得抛棄的搭檔,現在是我老婆!
【麻生秋也CP蘭堂(法文名:蘭波)】
我永恒的靈魂,注視着你的心,縱然黑夜孤寂,白晝如焚。
——詩歌《地獄一季》,蘭波。
★主攻文。秋也攻,攻受不會改變。
★蘭波是二次元的異能強者,三次元的法國詩人。
★雙向熱戀,結局HE,讓這場愛情的美夢用烈火焚燒,燃盡靈魂的狂熱。
內容标簽: 綜漫 穿越時空 婚戀 文野
搜索關鍵字:主角:麻生秋也,蘭堂(蘭波) ┃ 配角:魏爾倫,亂步,中也,太宰,森醫生,紅葉,夏目三花貓,澀澤美人,晶子 ┃ 其它:港口Mafia小職員
一句話簡介:兩個人的故事,三個人的名字。
立意:橫濱這麽小,世界這麽大,該走出去看看。

耽美 魚危
270.3萬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