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
殷月躺在床上,昏暗的燈光 玉正仔細的把嵌進肉裏的瓷器碎片一個個的挑出來,然後小小心翼翼的用熱的毛巾把鮮血擦拭幹淨,不用看也知道炎涅那帶着勁道的一掌,過後必是一大片的黑紫,還有那撞到桌子的後背怕也是傷的不輕,否則不會只是喘氣胸口都會痛,那一掌必定是用了不少力氣,這男人對她到是真的不留情呢。
“你說你怎麽那麽傻…“流玉抽噎着,看着殷月白皙肌膚上大片的青紫痕跡,劃破的傷口還往外滲着血似乎怎麽擦也擦不盡一般,那慘白的臉色更是讓她心頭一陣梗塞,“我知道小姐心裏還挂念着王爺,可是王爺心裏根本沒有小姐…為什麽小姐就不懂呢…”
躺在床上連話都說不出來的殷月也懶得解釋,連這個大大咧咧的丫鬟都知道炎涅的無情了,可這身體的前身為什麽就看不清楚呢?
喘息着,殷月認命的閉上眼,眼前閃過寧霜的笑容,那是她被炎涅襲擊的一瞬間看到的,雖然只是一閃即逝,但确實真真切切的笑,輕蔑的帶着一股狠意,讓她和腦海裏隐約的記憶有些重疊,卻怎麽想也想不起來,只是模糊的回憶到一男一女在類似于隐秘的草叢裏糾纏的場景,一個應該是寧霜…那另一個是誰?可以确定不是炎涅更不是柳承天,只是腦海中的畫面太過模糊,但唯一可以認定那個寧霜不是傳言中的那樣冰清玉潔單純善良。或許被 也只是那女人自導自演的一場戲,掩飾了那原本就非完璧之身的身體,順便嫁禍于撞破她秘密的前身,發生這樣的事,正麟王也必定不會輕易放過前身,休妻之類的應該算是最輕的處罰了。
如果真的是這樣,這一石三鳥之計用的就太好了,殷月忍不住打了個冷顫,把被子往身上又攏了攏,真是有夠陰險的,果然為了保命還是要盡早的離開這裏,否則到最後指不定連自己怎麽死的都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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