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華離聽了殷月暗中帶刺的話,抿了抿好看的薄唇,半響才突然奪過流玉手中的碗,往地上一扔,“反正就是不準!”

說完甩着袖,氣呼呼的離開了。

看着濺了滿地的湯汁,和碎了的瓷碗,流玉氣的對着華離離去的背影破口大罵。

“好了好了,”殷月制止,看着低頭收拾碎片一臉心疼的流玉,“別難受了,喝了也不見得有用。”正好那綠了吧唧還冒着泡泡的湯汁她也沒打算喝。

“可是為什麽那些有權有勢的人都這樣…”流玉垂着頭,吸了吸鼻子,“自己的命就比誰都重要,別人的就都是蝼蟻,都是不值錢的沙…以前風生得意的時候就死氣白咧的倒貼,現在敗落了一個個就都是一臉看不起好像以前都沒認識過的樣子。”

殷月把頭靠在牆上,閉眼調息,她深知這副身子的主人,看表面的來說做出那樣令人發指的事情,既然接受了她的身子,連同的也承擔下這份罪責,雖然這份罪責才她記憶漸漸清晰後有些動搖,炎涅也好,華離也罷,沒有實質性證據前,現在所承受的一切就當全然是在替她贖罪,死不死的就看天命了,畢竟她覺得,老天既然無故的把她穿到這個身體上,肯定不是為了讓她立馬嗝屁的,要不然那麽大費周章幹嘛。

雜院的大門再次打開的聲音,只見華離抱着一堆瓶瓶罐罐跌跌撞撞的跑進屋,“喏,給你。”

“什麽?”殷月不解的看着被随手扔在她床上的各種精致藥瓶。

“剛才是我把你拽到的,大丈夫有擔當,給你拿藥來了,你可別賴着我。”華離梗着脖子,極不自然的把臉撇向它出,“你這惡毒的女人也別誤會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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